《和离我是专业的(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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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我是专业的(快穿)-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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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讨论了许多。包括末世的原因,末世的未来,人类的未来,丧尸的未来。
  直到天色渐暗,两人才止住话题,回到临时基地。
  严浩等人已经等了一天了。
  “队长,怎么才回来?”
  “你们干什么去了?居然去了大半天。”
  韩风笑了笑:“管起我的事来了?”
  “不敢,不敢。”众人连忙道。
  嬉笑打闹中,众人穿过丧尸潮,回到了基地。
  这是他们建立的第一个基地,也是未来的容身之处。
  如果没有意外,他们将会在这里生存很久。也许,世世代代都会在这里存活。
  走进基地。
  “大家按之前的安排,找自己的房间。”严浩指挥着大家各自找到房间。
  每个人的房间里,都有一张床,一条被子。
  女队员的房间里多出一个首饰盒,有梳子,有项链,有戒指,等等。
  都是这些日子以来,大家从附近的商场里运回来的。
  后面大家还会继续搬运,把柜子、椅子、桌子、书、文具等东西搬回来,丰富着生活。
  “我们应该召集其他的幸存者。”有人说道。
  “还应该把粮食可以种植的消息散播出去。”又有人道。
  每个人都想把这个世界建得更好。让各行各业的有才之士,把这个世界重新建立起来,有水,有电,有光。
  在世界各地,越来越多的幸存者发现丧尸开始不吃人了。他们开始不再主动攻击人类,这使得越来越多的人存活下来。
  与此同时,大家发现河流开始变得清澈,空气开始变得干净,天空开始变得湛蓝。
  韩风和严浩带领着大家制作宣传册,开着车到处抛洒,让大家知道在这里有一个幸存者小队,他们手里有着粮食的种子,大家可以来这里憩息。
  陶森他们带上一车种子,沿路抛下,在路边种植出大片的粮食。风会把种子带到世界各地,幸存者们看到粮食也会加大生存几率。
  一年后,幸存者小队的基地周围出现了一个个小型村落,是得到消息前来驻扎的幸存者。
  吴莎和王咪也在其中。
  越来越多的丧尸开始觉醒意识,随着几个孩子喂养出几个在外表上无限接近正常人的丧尸,越来越多的幸存者也开始喂养丧尸。
  当宠物,当伴侣,当守卫。
  罗衣还看到了王野。他被一个长得胖乎乎的,容貌普通的,在末世前他绝对看不上眼的女孩喂养着,作为丧尸伴侣,走到哪里都带在身边,还跟其他女孩子比谁的丧尸最帅。
  还有的人喂养丧尸时,发现他就是自己的亲人,悲喜交加。
  得以憩息的人们,开始繁衍后代。一个又一个孩子出生,发出代表希望的哭声。
  一个普通的家庭里,出生了一个皮肤有破损的孩子,在他的胳膊上、腿上有多处皮肤没有长好,露出鲜红的肌肉。他的家长没有在意,以为是这个仍然糟糕的世界影响了还是胎儿的他,等他长大后会变好的。
  三十年后。
  严浩在一片清脆的鸟鸣声中醒来。
  他慢慢坐起,拿起自己的眼镜,戴在鼻梁上。
  又是新的一天,他的助理已经等在门外,有许多事要向他报告,等待他的决断。
  严浩没有立刻起身。
  他拉开床头柜,从里面取出一个女式的睫毛夹。
  他看着这个已经不再崭新的睫毛夹。
  那个促狭的女人,在他告白后,居然送给他这样一个礼物。
  不就是说,他除了眼睫毛还算漂亮以外,其他都平平无奇,不值得一看吗?
  但他没办法怨她。
  他来不及怨她。
  他甚至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这个意思。
  就在她送给他这个礼物后的第二天,她就去世了。
  严浩拿出手绢,擦拭着睫毛夹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回抽屉里。
  他穿好衣服和鞋子,打理好外表,以一张严肃的面孔,走出了房间。
  楼房外,是一个崭新的世界。


第十卷:养娃日常


第178章 养娃日常
  “你死了; 你的孩子们怎么办?”罗衣飘在空中,看着面前吊在房梁上的女人说道。
  片刻前,女人踢开了脚下的凳子,现在整个人悬在半空中; 唯一的着力点就是吊在脖子上的麻绳,她的脸被勒得发紫; 眼珠子也突出来; 身体在半空中痛苦地扭动。
  虽然意志坚决求死,但是身体却本能地想要摆脱这种痛苦。她一边挣扎; 一边艰难地道:“我死了; 我的孩子们才有出路。我活着,只能给他们蒙羞。”
  女人看不到屋子里还有第二个人在,以为这个声音是自己内心的拷问; 她满脸的痛苦和歉疚:“我没用,对不起。”
  罗衣看向门口处。透过宽大的间隙; 能够看到陈旧腐朽的木门后面; 站着一道小小的身影。
  是女人三岁的小女儿。
  女童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透过门缝朝屋子里面看过来; 眼神透着惊恐,显然已经看到了悬在房梁上的母亲。
  “你活着才能保证他们好好的。”罗衣说道,“你死了,他们就是没娘的孩子。”
  女人吃力又痛苦地摇头:“你不懂,你不懂,我活着; 他们一辈子都会受人指指点点。”
  女人有两个孩子,大的是个儿子,现在不在家里。小的是个女儿,就在门外站着。
  罗衣不明白女人为什么这样说,但是她看得出女人的死志坚决。
  她没有再多说。
  她并不太擅长劝人。
  她朝门外看去,就见女童睁着一双恐惧的眼睛,一眨也不眨,透过门缝看着自己吊在房梁上的母亲。
  如果她机灵点儿,就会大声叫人,把自己的母亲救下来。
  但是她没有,她站在那里,好像僵住了,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任由其发生。
  罗衣飘到门口,透过门缝,打量这个女童。
  她很小,很瘦,看起来连骨头都没有两斤重。
  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脸上灰一块黑一块,蹭的都是土。头发稀疏枯黄,乱糟糟的没有梳理。明明是有娘的孩子,可是看起来就像是没人管教的小乞儿。
  这个孩子这样笨,连母亲上吊都不知道喊人,要怎么长大?
  罗衣叹息一声。
  她从贫瘠的末世离开,正打算找个繁华盛世,好好享受一把。
  没想到,翻动小三千时,却看到了这个孩子。
  她大睁的满是惊恐的眼睛,泪汪汪,水蒙蒙,像一片羽毛,轻飘飘地落在她的心头,再也拂不去。
  罗衣向来是有话就说,有事就办,有恩就还,有仇就报,从来不在心头存留什么。
  然而这个孩子的眼睛在她的心头停驻。
  她便穿越过来,想劝女人改变主意,不要抛下她的两个孩子。
  没想到,女人死志坚决。
  罗衣飘了回去,问女人:“你不想活,我替你活,你有什么要求?”
  女人已经神志不清,她甚至分不清究竟是有人跟她说话,还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
  “我想要我的孩子们平平安安地长大,儿子风风光光的娶媳妇,女儿风风光光的嫁人。”
  但凡她有半点办法,都舍不得丢下两个孩子。但她没办法,实在没有办法。她不能给他们脸上抹黑,不能让他们因她而蒙羞,她只能去死。
  “我答应你。”罗衣说道。
  片刻后。
  “啪”的一声,吊在房梁上的麻绳断裂,女人动作流畅地单膝跪地。
  她抬起头,看向门外。
  女童仍然站在那里,似乎是她的举动更加吓到了她,她眼里的惊恐更浓了。
  罗衣起身,手指抚过脖颈,被吊过的淤痕顿时消去。
  她微微一笑,往门口走去。
  打开门,单手抱起女童:“小乖,怎么弄得这一脸的灰?”
  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给她擦脸上的灰土。
  女童叫小婉,姓于。
  她大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罗衣,一眨也不眨,脸上是没有褪去的惊恐,直是可怜又可爱。
  罗衣还从没有养过孩子,这一回因这个孩子而来,便想要好好养育她,遂给她起了个在她看来最好听的名字——小乖。
  小婉眨了一下眼睛,顿时间,眼里的水汽沾上了睫毛。她的睫毛生得很长,又长又密,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样。此时沾了水汽,湿漉漉的,眨动时犹为惹人怜爱。
  她不说话,雾蒙蒙的大眼睛看着罗衣,忽然伸出两只干瘦的手臂,紧紧抱住她的脖子,把脸埋进她的肩窝里。
  她太瘦了,两只手臂瘦得摸不到肉,犹如两根柴火棍,勒得罗衣的脖子发疼。
  罗衣没恼,心里更软一分。她知道是刚才的一幕吓到了她,便一只手轻轻拍她的后背:“怎么了小乖?吓到了?娘刚才在耍把戏,好不好看?”
  小婉本来抱着她的脖子,脸蛋紧紧埋在她的颈窝里,听到这一声,她马上坐直了,睁大眼睛看着她,满是疑惑:“娘刚才在耍把戏?”
  她说起话来,细声细气的,像是小猫一样。罗衣掂了掂她,发现她轻得就像是一片羽毛。笑了笑,说道:“是啊,娘耍的把戏好不好看?”
  小婉直直看着她,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眉毛拧了起来,大大的眼睛里浮起了疑惑。
  她只是小,不是傻。刚才的那一幕,那样激烈而可怕,女人紫红的、眼珠子突出的、狰狞的脸,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中,她下意识地认为那不是耍把戏。
  她放开罗衣的脖子,伸出两只脏兮兮的小手,去摸罗衣的脸。摸了一遍又一遍。然后重新抱住她的脖子,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里。
  这一回,她搂得没有那么紧,小小的身子也不再那么僵硬,柔软地偎在罗衣的怀里。
  片刻后,罗衣感觉到肩窝里湿乎乎的。
  小乖哭了。
  她心中暗叹,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便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感觉到肩窝里越来越湿,怀里的小小身子甚至开始抽搐起来,她不得不哄道:“小乖吓到了?那娘以后不耍这种把戏了。”
  她不太会哄孩子。要她哄男人,她还能办到几分。哄孩子,实在是头一回。
  哄了几句,小婉不仅没有停下哭泣,反而细细地哭出声来。
  罗衣没办法,才发现养孩子没有她想得那么简单,说不定是她做过的最艰难的一次任务。
  她只得抱着她,在院子里走动,不停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抚。
  好一会儿,小婉才逐渐安静下来。
  依然抱着她的脖子,丝毫不肯松开,好像赖在她身上一样。
  好在她年纪小,人又轻,罗衣一只手抱着她都没困难。
  “哭成小花猫了,娘带你洗把脸。”说着,罗衣抱着小乖就要进屋。才刚跨过门槛,就听到一阵得意的大笑声传来。
  她扭头一看,一个瘦小的男人喜气洋洋地从外面走进来。
  是女人的丈夫,于大年。
  他一进大门,就看到了罗衣,神情一板:“还愣着干什么?刚才苏管事的话你没听到?快把这小野种丢了!丢了丢了!好好打扮打扮,苏公子还等着你呢!”
  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伸手就扯罗衣怀里的小婉。他动作粗鲁,力气大得像要把小婉的手臂捏折一般。
  小婉看到他,本来还抽抽噎噎的哭两声,随即立马不哭了,脸上满是惊惧,下意识地搂紧了罗衣的脖子。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连忙松开。
  她刚才怎么也不肯下去,非要罗衣抱着,现在却死命的挣扎,不肯待在罗衣的怀里。
  罗衣拧了拧眉,顺着她的力气将她放在地上,然后一把攥住男人的手腕:“别碰她!”
  男人大怒,挥起另一只手,就朝她的脸上打过来:“给你脸了?敢这么对老子说话!”
  罗衣眯了眯眼睛,迅速调动女人的记忆。
  她刚刚顾着哄小乖,没有来得及整理这具身体的记忆。此时,脑子里飞快闪过一幕幕。
  这个女人叫秀娘,从小被拐,五岁时被于大年一家买了,给于大年做童养媳。
  于大年比她大三岁,十一二岁的时候,就动了孽根,开始对着还没发育的秀娘动手动脚。秀娘十三岁那年来了天葵,彻底被于大年得手,次年就生下长子于有才。
  秀娘小小年纪就生了孩子,差点一命呜呼,自此坏了身子,再也没有传出孕息。
  直到二十岁那年,怀了小婉。但因为怀小婉的时候,于大年在家里招待了一位大人物,他为了讨好大人物,将颇有几分姿色的秀娘送到大人物的床上,小婉生下来后,不知道是谁的种。于大年认定她是野种,动辄打骂,虽然家里没有穷到那个地步,却不给小婉吃,不给小婉穿,动辄打骂不休。
  今天,是城里的一位富贵人家的公子,机缘巧合之下,见到了秀娘,想要秀娘做小妾。便差人送来二十两银子,叫于大年把秀娘收拾干净,送到他府上去。
  他们谈话的时候,秀娘在外面听到了,她不想去给别人做小妾,这样会影响她两个孩子的名声和前途。人人提到他们,都会说他们的爹卖妻求财,说他们的娘一女嫁二夫。
  于大年不在意这些,秀娘却很在意。所以,她打算一死了之,给孩子们留个清清白白的名声。
  秀娘的记忆很单纯,从小到大都围绕着于大年,于大年待她不好,待她的儿子只能说过得去,待她的女儿却是当个出气的玩意儿,她二十几年的记忆充满了苦涩。
  罗衣梳理完秀娘的记忆,再看于大年,他还在骂骂咧咧:“你以为苏公子要你,是真的看上你了?呸!别做梦了!不过是看你有两分姿色,玩玩你罢了!别耍疯!快去打扮打扮!我送你去苏府!”


第179章 养娃日常
  旁边的小婉已经被吓得小脸发白; 哆哆嗦嗦地站在罗衣身后,一只手揪着她的裙子; 小小的身子不停发抖。
  她一生下来; 于大年就说要丢掉; 是秀娘拼死拼活才护住了。但于大年对她很差; 动辄就是打骂不休,打得昏死过去也不是一回两回。很多时候,于大年把饭菜倒给狗吃; 都不肯给她吃。
  因此,小婉看到于大年就害怕,每当他在的时候; 她从来不敢出现在秀娘的身边。但是她今天看到秀娘上吊的画面; 心里充满了不安,虽然被罗衣哄过一遭,却是远远没有消去阴影。
  她既不敢出现在于大年的面前,又舍不得离开罗衣,小手紧紧攥着罗衣的裙子,大颗大颗的眼泪滚出眼眶,一张小脸湿漉漉的,却又不敢大声哭,咬着嘴唇无声抽噎。
  罗衣心疼极了。
  谁的孩子谁心疼。
  她一把甩开于大年; 弯腰把小婉抱起来,心疼地哄道:“小乖乖,怎么又哭了?娘被你哭得心都疼了。”
  “你反了天了!”被甩开的于大年勃然大怒; “把这个野种扔了!我再说一遍,把她扔了!”
  什么小乖乖?就是个野种!
  当年他招待了一个男人,以为是个大人物,谁知道是个无赖,白睡了他的女人,连一文钱都没有留下!害得他白白养着这个小野种!
  如果不是看着这小野种有几分姿色,长大了能卖个好价钱,他才不会养着她!
  从来没有被秀娘忤逆过的于大年,见罗衣不听他的话,抄起一旁的笤帚,劈头盖脸地就朝她打下去。
  打到半截,想起苏公子已经把她买了,如果打得一头伤,苏公子饶不了他。想到这里,抬手把笤帚扔了。
  但他打不得大的,还打不得小的吗?
  他一脸凶恶,抬手就朝小婉抓过去,要打她一顿出气。
  罗衣哄小乖还来不及,他居然还吓她?登时把脸一沉,将小婉的脑袋往肩窝里一按,抬脚就朝于大年踢了过去。
  当胸一脚,踢得于大年蹬蹬后退几步。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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