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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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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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事了?没听说边关有战事发生,那么爹爹应该是平平安安的,皇城中风平浪静,静影见到她没多言,说明巧香在宫中过得很好,师尊,丘宝他们也好好的……林府?莫非林大哥府上出事了?
    她可没忘林浩曾经说过,总感觉府上有事要发生。虽然近两年来,林府众人的日子过得宁静平和,没出现什么麻烦,亦或者祸事,可林浩的心并不安稳,这不,就在诗文交流会那日,云轻舞送林仙儿姑侄回府,林浩送她出府门时,忽地又提起自己连日来心神不宁,但为了不引起亲人恐慌,他只得竭力隐藏自己的情绪。闻他之言,云轻舞好一番安慰,说只要有空,她就会到府上走动,若真有什么事,正好帮把手。
    人就是这样,越是想一件事,就越是放不下。
    敛起心神,云轻舞没顾得和师尊打招呼,运起轻功,就飘出了道院,疾速往钱塘城而行。
    晚了,还是来晚了!看着眼前熊熊燃起的大火,看着不顾春夜寒凉,聚集在巷口,指指点点的人们,云轻舞双眸赤红,一个纵身,就向火源飞去。火势很大,空气中处处弥漫着尸体烧焦的气味:“大哥,星儿……”
    她口中喃喃,发了疯似的冲进红枫苑,冲进星儿住的小院,火光中,大梁掉落,房屋已烧得不成样子。抬眸,她发觉林府有一隅尚未起火,于是,双脚轻轻一点,腾空而起,朝那处院落快速飘去:“你们是什么人?”看到数个黑衣人手持利剑,笔直地伫立在院落里,她怒声喝问。
    那些黑衣人齐看向她,紧跟着执剑而起,迅速攻击而来。
    云轻舞此刻被愤怒包裹着,只见她素手抬起,身旁枝干上的树叶,似是听到她的命令一般,齐往她掌心而聚,随之,她蓦地扬手,那些树叶顿时化作一枚枚泛着寒芒的利器,袭向那些围攻她的黑衣人。
    使用树叶就能杀人,这得是多高的武道境界?
    合之境?
    最起码已至合之境初阶。
    那些个黑衣人目露惊恐,不待利剑刺出,齐刷刷地被迎面袭来的“利器”,划破脖间动脉,自空中一个接一个重重坠。落于地。
    院中的打斗,苏慕白和怜儿皆有听到。
    “不想死,就自己从这离开。”嘴角微动,苏慕白低声道出一句,扯过长袍穿上身,然后用锦被裹住仍在昏迷中的林仙儿,转瞬便消影无踪。怜儿身受重伤,留下只有死路一条,因此,她想都没想,忍住体内传出的剧痛,跟其身后,闪身不知所踪。
    解决完那些黑衣人,云轻舞眼神嗜杀,脸色冷沉如冰,一步步走进屋里。
    狼藉一片,没人。
    逃得够快!
    犀利的眸落在凌乱的床褥上看了眼,她眸光闪动,心里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大火烧了整个林府,直至东方亮出一线鱼肚白,火势才逐渐减小,直至熄灭。
    云轻舞眼眶湿润,迎风站在星儿住的小院外。
    究竟是什么人,这般残忍地对待林府?
    上到主子,下到奴仆,鸡犬,但凡有生命的生物,无一存活。
    “星儿,多聪明,乖觉的孩子,也没逃过这场降临在林府的灾难!”云轻舞暗忖,迈开沉重的步伐,最终跨进了院门。
    有孩子的哭声?
    她有听到孩子低微而压抑的哭声。
    “星儿……星儿是你吗?”循声,她提步走向小花园:“星儿,是云哥哥,云哥哥来了!”哭声是从假山后的一条石峰中传出的,那石峰很窄,也很不起眼,藏个小孩完全没问题,星儿贴着石峰壁,脸上黑一道,白一道,双目红肿,流着泪看向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云哥哥。
    他好想放声大哭,好想告诉云哥哥,爹爹是在他眼前被坏人杀死的,更想告诉云哥哥,那些坏人将爹爹拎起,残忍地丢进了大火中。可是,可是这一刻,他反倒哭不出声了,只是任着眼泪一滴滴地滚落。

  ☆、126:你还是忘记她吧

126:你还是忘记她吧    “乖,不怕,云哥哥在这呢!”
    上前,忍住落泪的冲动,云轻舞伸出手,将星儿自石峰中抱出。
    “吓着了是不是?都过去了,乖,都过去了,云哥哥把那些坏人都杀死了,乖,想哭就大声哭出来,有云哥哥在,不怕……”轻抚着小人儿的背,她声音轻柔而温和。星儿咬住嘴儿,依旧只是落泪,没有哭出声。
    “哥哥带你离开这里,咱们离开这,现在就离开。”
    抱紧怀中的小人儿,几个起落,云轻舞已出了林府。
    许是惊吓过度,又许是吹了一。夜凉风之故,星儿发烧了,而且烧得温度相当高。看着小家伙躺在床上,脸蛋儿红扑扑的,云轻舞心疼得不得了,又是亲自熬药,喂服,又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将师尊大大和丘宝完全忘到了脑后。
    整整过去两日,星儿的烧才算完全退下,没再复发。
    温暖的阳光透窗而入,云轻舞端着碗白粥走进屋里。
    “星儿,该醒了哦,这都睡了三天了,要是再不醒来,就变成小懒猪了哦!”坐到床边,她一手揽星儿靠在怀中,一手轻抚着小家伙的脸儿,语声轻柔道。星儿有听到她的声音,只见他长而翘的睫毛颤了颤,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叔叔……”
    “呃……”云轻舞怔住,她刚听到了什么?
    小家伙一睁开眼,就唤她叔叔?
    听着咋就这么奇怪涅?
    扯了扯嘴角,她神色尴尬,道:“星儿,我是云哥哥,你不认识了吗?”小家伙一定是没睡醒,才会唤错称呼。星儿靠在她怀中,仰起脑袋,定定地看着她:“叔叔,爹爹有说过,星儿要唤您叔叔!”
    “星儿……”
    云轻舞搂紧他,口中喃喃:“不怕,以后有哥哥陪着你。”亲眼目睹爹爹惨死,亲眼看着偌大的府邸化为灰烬,本属于小家伙的童真烂漫,似乎一下子全消失不见了,他被迫长大,被迫变得稳重,认为长辈比同辈更能让他安心吧?
    应该是这样没错。
    可素,她是姐儿啊,女扮男装,被小家伙唤声哥哥,倒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如今,一声叔叔,咋就让她怎么听怎么别扭。
    罢了!随他吧,他想如何唤便如何唤,不外乎是个称呼而已。
    调整好心情,云轻舞与小家伙四目相对,很认真地问道:“知道家里出什么事了吗?”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她不想小家伙逃避,因为长期下去,很不利于成长。
    “嗯。”星儿点点小脑袋,忍住眼里萦绕的泪花滚落,稚声道:“星儿没有家人了,从今往后,星儿只有叔叔,叔叔去哪,星儿就去哪!”爱怜地抚着他的发顶,云轻舞柔声道:“好,往后你就跟着我。”
    伸手从桌上端过粥碗,她一勺一勺喂着星儿喝下,待碗中见底,她道:“你身子还虚,躺着多睡会。”星儿乖觉地“嗯”了声,被她安置到枕上躺好。看到他慢慢阖上双眼,云轻舞眼里划过一抹怜惜,端起碗出了房门。
    “少掌门,师尊唤你到书房叙话。”
    丘宝眼眶泛红,一看到云轻舞,忙上前道出一句。
    “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像是哭过,而且看起来特别的伤心,这是遇到何事了?拉上房门,云轻舞转过身,一双澄澈的眼眸锁在丘宝身上,满心都是疑惑。丘宝吸了吸鼻子,哽声道:“这两日少掌门只顾着照看星儿,都没过去陪师父,看来,看来在少掌门心里,师父一点都不重要。”说完,他没再里云轻舞,抹着泪就跑出了小院。
    云轻舞莫名其妙地对空翻个白眼,暗忖:“师尊傲娇着呢,我即便去陪他,也得他老人家搭理我不是?再说了,星儿不是发热么,放着病人不照顾,我屁颠屁颠地凑到师尊身边,然后面对他的冰块脸,这不是自找虐么?”
    心里虽如此腹诽,可行动上却还是一点不含糊。
    “师尊。”丘宝远远地站在书房门外,见云轻舞走近,别过头,抹着泪不去看她,这让云轻舞不由暗道:“我什么时候得罪这小砸了?”尴尬地摸摸鼻头,她走到书房门外,叩门道:“师尊,我来啦!”嘴角勾起最甜美的笑容,不等书房里有声音传出,她推开门就走了进去:“师尊……”逸尘盘膝坐在矮塌上,一头银发散落于脑后,双眸闭阖,身上被一层白光环绕着,透过光圈,会发现此时的他,仿若要羽化一般。
    眼泪不受控制地掉落而下,云轻舞一步一步,慢慢挪到矮榻旁,带着哭腔道:“师尊,舞儿来啦,您别吓舞儿好不好?”师尊之前冲她发脾气,定然有他的理由,而且那个理由十之八九是为她好,而她,却只顾着照顾星儿,三日来没踏进师尊住的居室一步。
    “师尊……”
    云轻舞的心揪得紧紧的,直觉告诉她,师尊即将离开,永远地离她而去。
    得到这个认知,她眼里的泪更是不受控制地往下落个不停。
    逸尘缓缓睁开眼,围在他周围的白光随之消散:“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他看向云轻舞,声音不大,飘渺至极,目中写满鄙夷:“把眼泪擦掉,陪我好好说会话。”该离去了,看着她一天天成长起来,他是时候离开这里了。
    瞧师尊大大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儿,云轻舞眨巴着泪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揪紧的心这才放松下来,跟着,她抬手拭去脸上的泪,在逸尘对面盘膝坐下。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整整两个时辰过去,都是逸尘在说,云轻舞在听,伴时间推移,她眼里止住的泪,再度滑落而下,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
    “我说的都记下了?”
    伸出手,轻抚着她的发顶,逸尘眸光宠溺,嘴角勾起一抹轻浅的微笑:“是你的责任你就得担起来,不要让我失望。”云轻舞眼里噙着泪,点点头。逸尘又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别总是回望,否则,你不开心,身边的人也不会开心。”
    “嗯。”
    云轻舞又点点头。
    “就你现在的武道修为,这世间没几个是你的对手,但要想冲破大圆满,冲无极境,就要牢记我说的话!”见眼前的小丫头有认真听自己说话,逸尘满意地点点头:“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来,把手给我。”看着云轻舞的右手,他温声道。
    戒指?
    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怀着疑惑,云轻舞泪眼婆娑,伸出自己的右手。
    只见逸尘动作轻柔,帮她戴上那枚雕刻着精致纹络,泛着幽幽蓝光的玉戒,嘴里无声吟诵了两句,那枚玉戒便慢慢的,慢慢的,在云轻舞指上消失不见了。“师尊,这……”云轻舞愕然,刚明明还在她指上套着,怎晃眼工夫就没了踪影。
    摩挲着那根空空如也的手指,发现没有丝毫不适感。
    她禁不住暗忖:“该不会融进我的肌肤里了吧?”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逸尘道:“玉戒已与你融为一体,往后你只需凭意念,便可自由使用它。”
    “有什么用途?”云轻舞问。
    逸尘道:“储存仓,它可以作为储存仓,空间很大,你来日会用得着。”云轻舞听明白了,顿时高兴得扑倒师尊大大怀中,用头在他胸前蹭了蹭,而后,又在逸尘俊朗帅气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道:“师尊,您对我太好了,我好高兴,好爱您哦!”
    她之言,以及忘乎所以的举动,于她来说,再自然不过,然,在逸尘这,却不无意外地搅动了他静若止水的心湖。
    逸尘眼眸微不可见地闪烁了下,道:“唤丘宝进来吧!”
    “哦,我这就去。”起身下榻,不多会,丘宝就从书房门外走进。“从今日起,少掌门就是灵鹫门的掌门,消息我已传出,你往后就跟在她左右,不可违逆任何指令。”注视着他,逸尘严肃而认真地交代道。
    丘宝恭敬行礼:“是,师父。”
    逸尘的眸光由他身上挪至云轻舞身上,唇微抿,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她片刻,目中神光看似淡而无波,实在眼底却隐藏着一抹莫名的情绪,半晌,他收回目光,慢慢地阖上双眼,喃喃道:“一定要坚强,照顾好自己。”
    音落,他仿若失去了所有的生气,就那么盘膝坐在矮榻上,动也不动。
    书房内静寂一片,静得令人感到窒息。
    云轻舞察觉到了不对劲,她试探着轻唤:“师尊,师尊……”透窗而入的风儿,吹起他宽大飘逸的袖袍,吹起他垂落在额前的一缕碎发,他神色安详,好像世间任何事物都无法将他惊动:“师尊!”云轻舞禁不住提高声音,没反应,他依旧没有丝毫反应。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在一起,她咬住唇,眼里聚满痛色。
    “师父!”
    丘宝毕竟是小孩子,再者,逸尘应该有提前对他说过什么,这一刻,他没能再忍住,张嘴就“哇”地哭出了声。跪倒地上,他膝行至师父身旁,扯住那白色如雪般的袍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打小收养他,教他识字,教他修炼武道,传授他医术的师父,就这么去了,就这么永远离开了……师父很严肃,从没对他露出过笑容,可他就是知道,师父其实还是很疼自己的,否则,不会教授他那么多东西,不会时不时地告诫他,如何做个品行正直之人。
    云轻舞上前,先是探了探逸尘的鼻息,接着又为其把脉,良久,她眸中含泪,告诉丘宝:“师尊去了!”
    “师父……”丘宝痛哭出声,眼里的泪如开闸的水,往外汹涌而出。
    忽然,云轻舞惊诧至极的声音响起:“丘宝,你快看!”只见逸尘的身体正在变淡,最终化为无数晶莹的光点,消弭在空气中。丘宝双眼圆睁,嘴巴大张,似是很难相信自己看到的。云轻舞的表情就显得淡然多了,眼里的痛色,也在一瞬间散去不少,只听她道:“丘宝,师尊羽化成仙了,我们该为他感到高兴。”成仙?师尊大大可是神,比仙还要厉害,傻瓜如她,竟真以为他离世了!
    不过,想到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师尊,她心里还是有那么些伤心的。
    沐瑾回到京城已有五日,而这五日内,他没出府门一步。
    “既然回来了,作何不出府走动?”暖风轻拂,宁王宫澈笑容明朗,端坐在亭中的石凳上,挑眉看向怎么也提不起精神的好友。望着亭外落花飞舞,沐瑾叹道:“每天不是坐马车赶路,就是翻看账册,很累人的。”
    宁王理解地点点头,笑着道:“确实够累。”稍顿片刻,他问:“还打算去巡视吗?”沐瑾摇头:“再看吧!”沐家的产业大晋各城池都有,要想巡视完,在外最起码得一年,这次他离京,再到返回,时间上实在太短,为免宫澈多想,他脸上浮起抹苦涩,又道:“肯定是我流连花丛太过频繁,这身体不知不觉便被掏空了,以至于没出去多久,就坚持不下来,只好打道回府,精心调养了!”
    “我劝过你别经常出入那种地方,你偏不听,现在知道遭罪了吧!”调笑一句,宫澈伸手拍拍他沐瑾的肩膀,语气舒缓,安慰道:“你也别多想,相信过不了多久,你这身子骨便会硬朗起来。”
    沐瑾扯扯嘴角:“但愿吧!”伸了个懒腰,他状似无意道:“我想与我爹说一声,不行的话,就让我二弟接手家里的产业,我呢,每日喝喝酒,听听曲,再逗逗美人儿,这样的生活于我来说,倒是蛮自在呢!”
    “这怎么可以。”宫澈脱口就道,待话一出口,他察觉到自己的语气过于急切了,禁不住讪讪一笑,解释道:“你可是沐府嫡长子,产业本该就由你继承,倘若只因为自己想轻松自在,置家族产业兴衰不顾,这可不是为人子该做的。”
    难道真被衍说中了,宁王对那把椅子着实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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