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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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 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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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父亲腆着老脸求人救他,医治他,而那人的医术确实举世无双,那人医治他的法子也确实有用,这么一来,他又如何能放弃自身彻底蜕变,放弃父亲母亲的期望?
    绝似乎没听到秦鸿之言,拖着这个无尾熊往院门口而行,秦鸿见自己只怕要真的被送回府,再没能忍住,看向云轻舞哭道:“我不想父亲母亲失望,我不要再看到他人嘲笑、鄙夷的目光,我要彻底改变自己!”
    云轻舞止步,淡淡的眸光锁在他身上:“那我让你戒酒戒色,尽量少食荤食,尤其是在女色上不得放纵,你可能做到?”
    “能,我能,我一定能!”
    秦鸿点头如捣蒜。
    示意绝松手,云轻舞又道:“站好了跟我走。”
    边用袖子抹泪,秦鸿边道:“我日后只娶妻,坚决不纳妾。”酒色乃穿肠毒药,他不是没有听说过,再者,那样的日子他已有体会,回过头想想,除过一时快活,掏空了身子,再没落下什么,少年从始至终所言,及给他制定的训练计划,还有每日服用的药丸,无不是为他好,做人若是连好歹都分不出,那简直就是白活!
    云轻舞没做声,提步继续前行,绝见秦鸿站着不动,不由冷睨一眼:“还站着做什么?”
    秦鸿吸吸鼻子,小心翼翼地问:“咱们……咱们这是去哪里啊?”
    绝启口:“国公府。”
    秦鸿闻言,脑袋里响起一声轰鸣,愕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为什么还要送我回去?”
    “国公夫人想你了。”
    “我娘想我了?她想见我?”
    “嗯”
    “回府几日?”
    “不知。”
    “哦。”
    得知是母亲想自己,少年才有今日带他出府这决定,秦鸿心里一暖,丝毫没去想自个刚被‘逗弄’那一茬。
    约莫过去半个时辰,秦国公府正堂,秦夫人看到眼前大变样的儿子,神情又激动,又有些不敢置信,和她一样表情的还有伺候在正堂里的下人,及各院的主子,他们皆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然,秦鸿口中那一声母亲唤得真切,正堂中所有人都听在耳里。
    “鸿儿……”
    秦夫人声音微颤,眸中噙泪,站在儿子面前,她抬起手,想要抚上儿子的脸庞,奈何手滞在半空,抖个不停。她想确认这是她的儿子,却又怕自己是在做梦,怕自己一个动作,眼前这像极国公爷的儿郎,会顷刻间消失不见。
    “娘,是我。”似是看出母亲的想法,秦鸿心里一阵酸涩,握住母亲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眼眶泛红道:“在云公子精心医治下,儿子的身体正在恢复健康,娘,你没有做梦,我是您的鸿儿。”
    是她的儿子,眼前这瘦了不少,像极国公爷的小子是她的儿子没错。
    秦夫人到底是国公府的主母,短暂激动后,确认自己没有眼花,目光立时变得清明,情绪也得以恢复常态。她反握住儿子的手,来到云轻舞面前,欠身行礼道:“多谢云大人医治犬儿。”
    云轻舞摆摆手,笑着道:“说起来云某也是奉皇命替令郎医治,夫人要谢的话就谢咱们皇上吧!”
    微微一怔,秦夫人忙拽着秦鸿面朝皇宫方向跪倒在地,正堂中其他人见状,跟着跪下,朝着皇宫方向叩谢。
    云轻舞此番作为,无非是在替她家男人施恩,只要今日之事传扬出去,朝臣乃至百姓,势必会感叹圣恩浩荡。
    至于为何会心生感叹,从秦鸿之前胖成球儿的体型,还有宫中太医为其诊脉,告诫秦国公之言中不难想到。

  ☆、565:他哪舍得她生气

留秦鸿在国公府歇一宿,云轻舞又与秦夫人说了两句话,便乘坐马车回了侯府,直至夕阳渐斜,金乌罩下之际,她方坐上回宫的马车。
    宫中,明华盘膝坐在榻上,催动体内灵气疗养内伤。
    慢慢的,她收敛气息,睁开眼看向窗外。
    夜幕已然落下,他……自今日起怕是要受罪了,眸中闪过不忍,她无声喃喃:“小公主,看到擎天受罪,你会怎么做?”
    华清殿里,闻知媳妇儿回宫了,宫衍放下手里的政务,自案牍后起身就往殿外走,远远的看到媳妇儿,他眼里柔情流转,薄唇弯起抹好看的弧度,可是忽然间他心口一痛,额上冷汗随之沁出。
    没于袖中的双手紧握在一起,他竭力抑制着那莫名袭来的痛感,但那痛感却变得愈来愈强烈,眼看着媳妇儿再有不到两丈距离就要到自己面前,而他竟然快要控制不住那痛感,且与此同时感到一股咸腥味涌上喉头。
    “回来了。”强行压住喉中的不适,他柔和的嗓音自唇齿间漫出。
    云轻舞莞尔一笑,点头“嗯”了声,嗔道:“你在殿里等着就是,干嘛还专门跑出来接我。”
    “一日没见,想你了。”
    宫衍眸中神光寵溺,笑着说了句,而后握住她的手儿,两人走向殿门口。
    “要再用点晚膳吗?”
    进入内殿,两人在榻上坐下,宫衍笑问。
    云轻舞摇头:“回宫前我在侯府已用过,你该不会又像之前一样,为等我一直饿着肚子吧?”见男人只是柔柔地看着自己,并不接话,云轻舞佯装生气:“再这样就罚你连着饿三日,嗯,还有,一个月不许和我说话。”
    “别气,我听你的,往后只要到了用膳时辰,就吩咐刘能传膳。”
    轻捏了捏她的玉手,宫衍语声轻软道。
    “要说话算话,否则,我会更生气。”云轻舞一脸认真地看着他,宫衍颔首:“自然说话算话。”他哪舍得她生气。
    “我去沐浴,你快些用膳。”
    从男人手中抽出手,云轻舞招呼流云、巧香跟上,沐浴而去。
    “皇上,膳食摆放好了!”
    刘能躬身走进内殿,恭敬地禀道。
    宫衍起身,正准备启口,却蓦地捂住胸口,弯腰吐了一大口血。
    “皇上……”
    刘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心里咯噔一下,语带关切忙上前,宫衍却没等他道出后话,直起腰身摆摆手:“朕没事,你快把地上打扫干净,记住不得向皇后吐露一字。”心口处的痛感已逐渐消失,隐约间他已猜到点什么,现在只需要去确认。
    内殿之中此刻也就他和刘能两人,闻他之言,刘能躬身应声。
    朝地上的血渍看了眼,宫衍提步出了内殿。
    “你想让舞儿做什么?”
    来到明华的住处,宫衍推门而入,随手设下结界。
    他脸色略显苍白,明华看在眼里,心中难免生疼,但她眸光浅淡,并不见什么特别的情绪。
    “不是我想让她做什么,我只是帮你确认她对你的感情。”
    宫衍隔着数米距离定定地凝视着她,当两人目光相对的一刹那间,明华整个人生生僵住,只知一味地看着他,仿若也仅仅只会如此看着他,脑中旁的什么都没有。幽邃深沉的眸中沉淀着让人看不清楚的情绪,薄唇紧抿,精致俊美的脸上流露出的全是冰冷。
    强大的气场随着他眸光逐渐转冷,瞬间碾压下来,令她再次体会到那种窒息之感。
    “你的自以为是很让我很厌烦。”宫衍就这样定定地看着她,语气已然冷到了极致。
    明华掀了掀唇角,回神道:“要么立刻杀了我,要么就安静地等着,让我替你确认她对你的感情。”按着日期估算,‘离情’是在今日起作用,而看到他那一刻,她无形中得到了确定。
    宫衍声音冷冽道:“你以为我不敢么?”
    “杀了我,于你和小公主没有任何好处。”明华下榻,语气无波无澜,走近他,道:“我不想你受心痛之苦,可我必须要确认她对你的感情,否则,我不甘心放手,而你也会最终消弭于六界。”
    稍顿片刻,她又道:“只要你和小公主保持十丈距离,你就会和平日里一样,不会出现丝毫不适之感,但只要小公主走近你十丈之内,你就会心痛,那痛就如万蚁噬咬,随着她走近你的距离缩短,痛感会愈发强烈,如若你们非得像往常一样黏在一起,你会吐血,甚至会陷入昏迷。”
    “你走吧,多余的话我不会再与你说。”收回目光,明华坐回榻上,凝望窗外的月色。
    宫衍没于袖中的双手发出“咯吱吱”的声响,他不想他的小丫头有事,不想在她怀着自己的血脉时不开心,所以,他不能疏远她,可要是不可以和她保持距离,就会……不,他不能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他得设法解开这个局。
    父皇的腿尚未恢复,舞儿又有孕在身,若果他有个万一,朝堂,乃至这大晋必将大乱。
    “小公主,你会几时发现擎天身体不适?又是否真像擎天爱你那样深爱着他?”明华专注地凝望着窗外,暗忖:“我也不想擎天受心痛折磨,所以,小公主你最好莫让我失望。”擎天自明华的住处离开,并未即刻返回华清殿,他在赏花亭站了有近两刻钟,这才往殿门口而行。
    十丈距离,他和媳妇儿之间难道真要被这十丈距离阻隔?
    宫衍对明华所言持怀疑态度,可当他步入内殿,一步步往牀榻边走时,他心里无比紧张,快要踏入十丈距离里了,明明已躺到牀上的人儿忽然坐起身,冲着他盈盈浅笑,柔声问:“跑哪里去了?”
    “就在殿外站了会。”想都没想,他脱口道。
    九丈,八丈,自他迈入十丈距离中的第一步起,心口处就开始泛痛,此刻随着距离他和牀榻间的距离缩短,痛感愈来愈加重。
    “你先睡,我去沐浴。”没于袖中的双拳握紧,他朝她露出抹温暖寵溺的笑容,而后转身就招呼刘能跟上,准备伺候自己沐浴,忽然,他又顿住脚步,回过头,看向正准备躺回枕上的媳妇儿道:“今个的政务比较多,我可能会晚睡,别等我。”

  ☆、566:舞儿察觉出端倪

音落,他的身影渐渐从云轻舞视线内消失不见。
    “神色不对,明显不对劲,话也说得匆忙,这是有事瞒着我么?”云轻舞侧躺在枕上,手儿轻抚着隆起的腹部,暗忖:“宝宝,你说你爹爹瞒着我们娘俩什么呢?”在殿外站了会?没错,他是在殿外站了有两刻钟,但在此之前,他有去见明华,有在那呆不短时间。
    沐浴后见男人没在内殿,某女有传唤刘能问话,知晓男人连晚膳都没用,便去了明华的住处,后来又吩咐流云在殿外留意,得知男人自明华那离开后,就到赏花亭独自呆着。
    而她之所以没有深问,无外乎她知道即便她问,他未必会如实相告。
    “明华……我是留你不得了么……”眸中寒芒闪过,云轻舞低语道。
    这一晚,宫衍没有安寝,一直呆在外殿处理政务,而躺在牀上的某女,同样碾转反侧,一宿无眠。
    “皇上,该上早朝了。”
    刘能五岁入宫,是宫里的老人儿,且在宫衍身份服侍多年,却也没琢磨出自家主子爷突然出现的反常之举,见宫衍坐在案牍后,要么认真仔细地处理政务,要么长时间盯着手中的折子,迟迟不见落下朱笔,为此,他有劝说宫衍回内殿歇息,奈何都被宫衍一句“朕不累”给止住话头,这会儿见早朝时辰将到,不由收起心绪,出言提醒。
    “嗯。”宫寒颔首,随后抬手捏了捏眉心,方起身往内殿走。
    云轻舞在听到刘能的声音那一刻,便已转身背对内殿门口而眠。
    忍住心口处传来的剧烈痛感,宫衍在刘能服侍下换上龙袍,待穿戴齐整后,他回头望向牀榻,透过明黄牀幔,定定地望了那熟睡的人儿好一会。
    目中神光柔得几乎能化成水溢出,感受到背上投注的专注目光,云轻舞心里极其不是滋味:“你到底瞒着我什么呢?怕我担心,怕我多想,才不愿告诉我吗?可我不止一次说过,有什么事咱们一起商量着办,一起面对问题,解决问题,而你总是这么把我护在羽翼下,挡在身后,独自承当我不知道的事,这让我很心疼,你知道么?”
    “明华肯定对你说了什么,亦或是做了什么,你不说,我自己会从她口中问出。”耳边传来渐行走远的脚步声,云轻舞知道男人去上早朝了,轻叹口气,她坐起身,瞅着内殿门口怔怔地凝视半晌,这才唤流云、巧香进来伺候更衣漱洗。
    巧香:“主子,您昨晚没睡好吗?”
    “……”云轻舞眼里露出问号,巧香道:“往常都没见您有黑眼圈,您瞧瞧您现在的样子,黑眼圈很明显呢!”指着镜中绝美出尘的容颜,她歪着脑袋,一脸不解道:“主子,您是不是有心事啊?”
    流云侍立在旁,垂眸思索片刻,抬眸望向坐在梳妆镜前,唇角微抿,讳莫如深的主子,嘴角动了动,嗫嚅道:“主子……皇上的气色看起来不好,您是在担心这个吗?”云轻舞一怔,随即将眸光挪向她:“你也看出来了?”虽是问,但她用的是陈述句。
    见流云点头,云轻舞没再多言,起身就往内殿门口走。
    “主子,您这是要去哪里?”
    巧香、流云急忙跟上,巧香急声问。
    云轻舞没有回答她,反而脚步加快,不多会出了华清殿。
    她径直前往明华的住处,一进屋,袖袍轻拂,房门关上,与此同时设下结界,开口就问:“你在衍身上有做手脚,对不对?”明华同样一宿未眠,房门响那一刻,她站在窗前表情微愕地回过头,入目看到云轻舞时,她眸底快速划过抹复杂的情绪,然后神色淡淡地凝向云轻舞。
    半晌,她都未做声,云轻舞眸中神光清冷犀利:“说吧,你要如何确认我对衍的感情。”
    “小公主认为我能对擎天做什么?”
    明华终于启唇,眼波平淡无波,唇角微微弯起:“其实您来找我是想确定你心里的猜测,而刚才那句话,你是在诈我对擎天说了什么,亦或是做了什么。”心思被说中,要说云轻舞不恼,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她面上却不动声色:“衍气色不好,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
    她仔细观察着明华的神色变化,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细节都不放过。
    不无意外的是,对方眼里一闪而逝的心疼,被她恰巧捕捉到眼底。
    心疼?云轻舞微微眯起眼,肯定地道:“你有伤害衍!”
    明华没有否认,却也没有承认,她只是道:“小公主有功夫在这和我磨牙,为何不去做自己该做的事。”音落,她眸光挪回窗外,心中五味杂陈。
    是很爱的吧,要不然,也不会仅仅一晚工夫,便察觉出擎天有异样。
    云轻舞恨不得立时立刻给明华一掌,可是她不能,毕竟她尚未确认男人到底中了对方什么招,且对方所为无非是想验证她和男人之间的感情是否对等,要是她现在就把后路全然斩断,自己又没能耐拆掉对方在男人身上施的招数,其结果指不定会让她陷入极度悔恨和自责中。
    她不是对自己没信心,毕竟世事无绝对,而她向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亦不容许自己失败。
    所以,能考虑到的她都得考虑到,免得有意外发生。
    三日一晃而过,云轻舞有给宫衍诊脉,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可是男人的气色在她近距离观察下,尤为不好。
    脸色泛白,嘴唇微微发紫,额上隐约间还能看出虚汗,她问他可是哪里不适,他笑着回答,可能近日来政务繁重累得,让她别担心。
    政务繁重,累得?
    他以为她会信么?
    阳光明媚,彩蝶翩飞,云轻舞单手支颐,坐在赏花亭中,秀眉紧蹙,凝望着花丛中嬉戏的蝶儿。
    “主子,奴婢觉得有件事很奇怪。”
    带着疑惑的声音忽然响起,巧香挠着头道:“怎么您一到皇上身边皇上的气色就生变啊?”云轻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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