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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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 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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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不会认错,且确定,以及肯定少年就是他极其对不住,被伤透心的小舞。
    “不要否认你是小舞,我比任何人都熟悉你身上散发出的气韵,比任何人都了解你。”宫澈一字一句道。
    聂文此刻处于云里雾里。
    小舞?宁王为何要唤他家师父小舞?为何对他家师父说那些莫名其妙之语?
    对不起?
    原谅?
    宁王是有做什么对不起师父的事吗?
    “宁王殿下癔症了吗?”
    云轻舞勾起唇角,抱臂闲适而立,挑眉道:“草民是爷们,是纯爷们,可从殿下眼里,以及刚才对草民说的那几句话中,草民怎觉得殿下不仅将草民认成是他人,且还将草民认成是女子,莫非殿下有意为之?”
    “……”
    宫澈嘴角动了动,眼神愈发伤痛,却抿着唇,一语未发。
    “草民再说一遍,草民姓云,名轻狂,根本不是什么小四小五。”云轻舞言语轻缓,眼里渐染上丝柔和的笑:“嗯,还有,草民就算好男风,喜欢的也只会是一个人,而那个人一定不是宁王殿下,所以,宁王殿下还是莫再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让草民生出不必要的误会。”
    “你就是宁王?”
    伴随白子归突如其来扬起的嗓音,他人已站在宫澈和云轻舞数步之外,一双孤寂无波的眼眸,落在宫澈身上一转不转,见宫澈不启口,他又道:“在下白子归,不知宁王殿下可认识我?”能住进这宁王府,他就没打算藏着掖着,他想从宁王口中弄清楚他究竟是谁,又有着怎样的过往。
    与他四目凝视,宫澈脸上的表情骤然间变了几变,这让云轻舞心里不由一紧,他不单认识白子归,且与其甚是熟稔,要不然,情绪不会出现如此大的变化。
    宫澈没有做声,只是静静地凝视着白子归,暗忖:“认识?我和你何止是认识?可我不解的是,你……你怎会在这尘世?难不成你也进入轮回之中,陪着我和蝶儿一起受苦?不,不会的,有药神在你身边,有白叔他们在你身边,你不可能不管不顾,做那样的傻事。朋友,我的朋友,饶是我再不想承认你是子归,你却活生生地站在我眼前……”
    “不认识么?”白子归声音里满满都是落寞:“但为何我觉得你很熟悉,为何觉得你我之间有着很深的渊源?还有,一直以来我觉得有个人对我很重要,虽然我不知那人是谁,不知他长得是何样貌,却深深知道那个人在我心里的份量,而当我出现在宁王府,当我看到你的一刹那,我觉得心里好安稳,所以,我敢肯定,你是认识我的,那么请你告诉我,我究竟是谁,和你又有着怎样的过往?”
    “你认识他?”见宫澈盯着白子归,久久不做声,云轻舞眸光微闪了下,歪着头问眼前之人。
    “嗯。”宫澈轻颔首,眸光从白子归身上收回,与她视线相接:“你也认识。”微顿片刻,他续道:“子归是我的朋友,同时也是你的朋友。”
    云轻舞露出不解之色:“是吗?可我没一点印象。”朋友?她和他们是朋友,骗鬼呢!
    而白子归闻宫澈之言,无波的眸中明显有了情绪:“你能告诉我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能告诉我我以前是个怎样的人?能告诉我我是否有亲人?”他走至两人近旁,看着宫澈一连三问。
    宫澈道:“我们从小就认识,你是个很好的人,你有父母,还有一个可爱的妹妹,不过,我不知你是否还能见到他们。”白子归嘴角紧抿,眼里的情绪散去,良久未出一声。
    蒙蒙细雨已然停息,天空放晴,夹着湿意的凉风拂面而过,周遭静寂无声。
    云轻舞眼睑微垂,琢磨着宫澈之言,却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在回忆很久很久以前的往事,而他和白子归似乎也是很久很久以前就相识,那个很久很久到底有多久远,她不知,只知他没有说谎。
    “公子认识我么?”
    白子归神思归拢,看向云轻舞浅声问。
    “没印象。”
    云轻舞摇头。
    除过宁溪镇那次偶遇,她对他再无印象,这可是大实话。
    “是么?”白子归看着她,目中神光若有所思,半晌,他挪至宫澈身上,道:“我信你的话……”说着,他握拳掩唇,不可抑制地咳嗽起来,这时玄一疾步到他身后,关切地道:“主子,您没事吧?”
    白子归连续又猛咳了好几声,方止住咳嗽:“无碍。”
    “主子在院里呆的时间不短了。”
    玄一言下之意是劝主子回屋休息,闻他之言,白子归稍作迟疑,点头轻“嗯”一声,而后朝宫澈,云轻舞两人礼貌地道:“白某就先回屋了,两位慢聊。”语罢,他转身而去。
    “既然宁王殿下身体无碍,草民在此便也告辞了。”
    从白子归远去的背影上收回视线,笑容浅淡,与宫澈揖手行礼作别。
    熟料,宫澈挡住她离开的脚步,目中神光深沉而复杂:“我们单独谈谈。”他声音不大,却不容置喙。
    云轻舞浅笑依旧:“草民不知和宁王殿下有何相谈的。”
    “去院外候着。”宫澈似是没听到她之言,而是凝向聂文,冷声道出一句。
    “公子……”
    聂文被他身上骤然爆散出的凛然之气,吓得神色微变,看着云轻舞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
    “宁王殿下已然动怒,你还是到院外候着吧,免得把小命丢在这里。”云轻舞之言明显带着嘲讽意味,宫澈又岂会听不出?“我……我没有那个意思。”他忙出声解释。“宁王殿下具体是个什么意思,想来只有殿下您自个知道。”云轻舞面色不变,淡淡道。
    聂文朝两人各一礼,提步朝院外走。
    云轻舞负手而立,眸光清冷疏离:“在下是奉口谕来给宁王殿下诊脉,可殿下却说些没头没脑的话,这让云某觉得相当困恼,不知宁王殿下是否能给云某解释下之前那些言语是出于何故?”
    宫澈仔细打量着她,神色忧伤哀戚道:“你真不知么?”难怪他初见少年时就生出好感,进而生出那种难以言喻的心思,原来……原来一切都是事出有因,原来少年是他的小舞,这才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情愫暗生,想要不顾伦理和其呆在一起。
    云轻舞唇角勾勒出抹好看的弧度,在宫澈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打量着他,目光完全有得一拼,这人是在演苦情戏么?以为这样,就能迫她就范?以为这样,她就会和他有所牵扯?真是不知所谓!
    “宁王殿下没什么要说的,云某就不在这多陪了。”不待音落,她欲绕过宫澈而行。奈何宫澈并不让她如愿,他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声音低哑悲凉:“小舞,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是你,别这样对我好么?”
    “在下真不知宁王殿下在说什么。”云轻舞语气疏淡却不失礼:“劳烦殿下松手,在下府中还有事,需要回去处理呢。”
    宫澈眼里伤痛难掩:“是我不好,害你变成现在这样,但你完全不必为此感到忧心,我会依然对你好,会好好的爱你……”云轻舞一怔,转瞬警惕地看着他:“宁王殿下……您该不会得了癔症?”她是装出来的,却让人看不出丝毫破绽。
    “我很正常。”宫澈道。
    云轻舞却依旧警惕地看着他:“宁王殿下没得癔症啊,可是怎么办?在下之前也说了,即便喜欢男子,也只会成为太子的入幕之宾,更何况,在下到目前为止,喜欢的只是女子,所以,宁王殿下的厚爱,在下消受不起,还望殿下莫再给在下造成困扰,让人误会在下有断袖之癖。”
    “给你造成困扰?断袖之癖……让人误会?”
    宫澈手上的力度不由自主收紧,神色变了又变:“太子真就那么好么?和他传断袖,你丝毫不在乎,和我在一起,就给你造成了困扰,就会让人误会,小舞,你难道忘记你我之间的过往?忘记你有多么喜欢我了么?”
    他这话似利刃扎在云轻舞心口上。
    忘记?若能忘记,她也想忘得一干二净,这样就不会听了他之言,感到心如刀扎。
    心中怒意翻滚,但云轻舞面上的表情始终浅淡,让人看不出半点不妥。
    “宁王殿下……你很莫名其妙……”
    抬起另一只手,掰开宫澈的大手,解救出自己被他抓住的胳膊,云轻舞提气往后飘出数米远,淡漠地注视着他:“如果宁王殿下想要和在下打一场,在下自当奉陪。”这一刻,她身上白衣翻飞,脑后墨发飞舞,给人一种难以阻挡的凌人气势。
    宫澈抿了抿唇,道:“小舞,只要是人,他都会犯傻,哪怕他有颗七窍玲珑心,哪怕他能力比天高,但遇见令他难以解决,又无法释怀的事情的时候,他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只想要得到期待的人。那么对你,是我一时犯傻,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你真就不能原谅我,要和我划清界限,生分到底么?”

  ☆、267:你这是在逃避么

267:你这是在逃避么    云轻舞忽然就笑了:“宁王殿下不光莫名其妙,还奇怪得紧,对云某竟说些古里古怪的话,莫非是被妖魔鬼怪附了身,这才胡言乱语,说些有的没的?”微顿片刻,她一脸严肃:“真要是这样的话,云某觉得有必要亲自进宫一趟,求皇上多请几位得道高僧帮殿下将那些脏东西驱除体外。”
    “你我皆熟悉彼此身上的气息,我不认为你不知我在说些什么,不认为你忘记了我。”
    “气息?哈!云某真不知宁王殿下在说什么。”
    杀人的气息吗?开玩笑,她现在可不喜欢杀人,说起来,比起杀人,她更喜欢和她家男人呆在一起,欣赏那绝世无双的美色。
    宫澈注视着她,目光幽邃不见底,似宣誓般道:“你是喜欢我的,只能做我的女人。”
    云轻舞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声,好不惊讶道:“您是宁王殿下吗?”她不知她这一笑有多么惑人心神,以至于宫澈许久才回过神:“我是你哥哥,只是你的哥哥。”
    哥哥?曾经她一口一个哥哥地唤他,曾经她一心想着嫁给如阳光般温暖她的哥哥,曾经她有多么依恋他,却被他残忍背弃,无情伤害,而他竟自以为是,时隔两世,还自称是她的哥哥,真当她是圣母,是一无所知的白莲花吗?云轻舞抑制住满心不适,含笑道:“云某是义父收的义子,有妹妹有弟。弟,就是没有哥哥,宁王殿下想认亲戚,云某却是高攀不起呢!”
    “小舞,你不是个凉薄的人。”
    宫澈幽邃的眸子愈发深沉,不知是在赞美还是说旁的意思。
    “宁王殿下口中的小五,云某确实不知是何人,不过,云某自认只要是对云某好的人,云某同样会对那人好。”云轻舞道。
    闻她之言,宫澈抿唇,半晌未语。
    云轻舞却又道:“据说宁王殿下是个重感情的人,是这样吗?”宫澈的心瞬间揪紧,张嘴想说些什么,但云轻舞没给他机会,接道:“其实要我说,像宁王殿下这般高贵的人,根本就不需要感情,那也就不用多花心思,浪费在那些不值得,令人心绪烦扰的情绪里。”她的声音不大,语速不急不缓,然,飘入宫澈耳里,只觉她的每一字、每一句都似利刃插。进心口。
    他的小舞意在说他是个凉薄的人,在控诉他曾对她做过的残忍之事,小舞恨他,虽然在他面前否认身份,可这一刻,他确定,以及肯定眼前的少年,就是他的小舞。
    “你……恨……我……”
    宫澈语声艰涩,自唇齿间缓慢挤出三字,他的目光定定地凝注在云轻舞脸上,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变化。然,结果令他极其失望,云轻舞唇角漾出的浅笑仍然闲适淡然,她好不诧异道:“云某恨宁王殿下?这话从何说起啊?”恨他?似乎、好像没有,曾经,她只是恨自个眼瞎,恨自个自以为是,对不值得的人错付感情。
    这是不是说,在她心里,他也就是那么回事,并非如心中所想那般在乎?
    “看来你确实是恨我的,否则,不会不原谅我,不会不认我。”宫澈眉眼间难掩伤痛,一脸颓然道。
    云轻舞的眸光从他身上掠过,不咸不淡道:“宁王殿下挡住路不让云某离开,而且说些古里古怪之语,这样真得很无趣,说说吧,你这么做到底为了何事?”他想做什么?难不成非得她承认自己的身份?笑话,对他坦承,她有那个必要?
    “小舞一点都没变,还是很直率。”对于她的催促,宫澈并未生气,眸中伤痛被一丝笑意取代,随之语气变得柔和而眷恋:“我爱你,小舞,我是爱你的,只要你点头……”
    “哈?”云轻舞不淡定了,呆呆地看着他,她没想到在正常情况下,还能听到眼前之人的表白,但这又有何用?她不稀罕,重活一世,她一点都不喜欢他的爱,再说了,她和他在那通电话,在那声轰鸣后,便已彻彻底底结束。
    他……难道还在做梦?
    觉得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亦或是觉得她就是个傻逼,理所应当围着他一人转,为他而活?不然的话,他怎会开启如此自大的脑洞?
    到底,她和他之间的对话,哪一句让他以为她就是小舞,是和他有过一世纠葛,自以为是,被爱情蒙蔽双眼的傻女人?
    她见过自大的,也见过自负的,嗯,可以说她也蛮自负,也有辣么点自大,可就是没见过像他那般自大到理所应当之境。见云轻舞似乎处于呆滞状态,宫澈不由暗忖:“莫非我的表白吓到了她?不太可能吧,她应该很期待‘我爱你’这三个字,很期待从我口中说出那三个字,那她现在这样又是怎么了?或许……或许她是高兴过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才会如此,嗯,八成是这样的没错。”
    “小舞,我知道我早该向你表白,可我却自以为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所以就一直没直言我喜欢你,深爱着你。”眸中含笑,如暖风吹入人的心田,俊逸的脸上,这一刻也浮起了阳光般明朗的笑容,他看着云轻舞,语声温和而轻柔,就像是情。人在呢喃。
    云轻舞只觉对面的人一瞬间好不纯情,不,准确些说,在她未来到这异世以前,他在她眼里心里,就是个无比纯情的男人,否则,也不会连吻都不曾吻过她,更别说情到浓时,与她情不自禁去滚。床单。
    他们在一起,最最亲密的相处模式,无非是拥抱,对,只是拥抱,再无其他。
    “你不用担心你的性别,小舞,只要你点头,我会恳求父皇和母后,娶你做我唯一的王妃。”他的舞儿是男儿身又怎样?只要他们彼此深爱,要想相守在一起,一切都不是问题。
    宫澈不知,云轻舞听了他这话,额头瞬间滑下无数道黑线,同时心里狂奔过一万头草泥马。
    啊喂,就这么喜欢她,爱她么?爱到不在乎她的性别,爱到要娶一个男子做王妃,她是不是该感动到痛哭流涕,感动的许下:“‘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样的誓言?”
    “唉!”长叹口气,云轻舞道:“就我行医的经验来看,宁王殿下不仅得了癔症,而且相当严重,要是不立时立刻服用汤药调理,恐怕不出多少时日就会失了正常人该有的神智。”她说得认真,眼里露出满满的同情:“要不在下这就给您说一个医治方子……”她欲往下叙说,熟料,宫澈爽朗的笑声忽然扬起:“哈哈,我的小舞还是这么喜欢玩儿,你放心,我正常得很,不需要你的方子,过来,到哥哥身边来!”
    收起笑声,他伸出一只手,一脸深情道:“到我身边来,好么?”
    “宁王殿下病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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