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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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 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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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要脸红?”黑泽耸耸肩,不以为然道:“我只是觉得你们没必要如此费劲。”
    “刀长时间不用会生锈。”云轻舞淡淡地丢出一句。
    和第一拨黑衣人厮杀的,是宫衍手中的血滴子,领头的乃沐妖孽是也。
    云轻舞夫妇知晓第二拨黑衣人的身份,黑泽却是不知道的。
    “他们的修为都有了显著提高。”宫衍道。
    云轻舞唇齿微启:“底子本就不俗,外加丹药辅助,修为自然会大幅度提升。”
    虽说双方在人数上有着明显的差别,但战斗值却恰恰相反,随着惨嚎声逐渐减弱,第一批黑衣人已经没剩下多少。又过去一刻多钟,夜重新恢复宁静,直至这时,第二批黑衣人中的头儿,嗯,也就是沐大妖孽抬手:“砍下所有尸首上的脑袋,身子全丢到火里去。”
    “是。”诸血滴子整齐划一应声后,跟着剑光凛凛,朝地上横七竖八的尸首挥去。
    在夜风的作用下,吕宋村里的火势愈来愈大,原本浓如墨的夜色,被熊熊燃烧的火光照得红了半边天。
    忽然,黑泽问:“要结果掉吗?”
    “不用。”云轻舞摇头,解释道:“那人身上没有杀意,若是我所料不差的话,刚迅速离开的那抹黑影应该是皇上身边的人。”
    宫衍修眉微拧:“暗月,父皇手中最为得力的暗影之一。”他不明白宫中那位在搞什么,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给他送一道圣旨过来?
    “修为已接近合之境大圆满,确实当得‘得力’两字。”云轻舞道。
    “若不是察觉他只是旁观者,我可没那么好心方人离开。”
    黑泽抱臂,神色懒洋洋地道出一句。
    要说暗月在提气飘离吕宋村的那一刹那,后背上的衣衫几乎被突然冒出的冷汗浸透。
    杀意,很浓郁的杀意,如乌云罩顶压向他,好在对方并未真打算要他的命,否则,就是给他插上对翅膀,怕都难以安然离去。
    暗月知晓宫衍和云轻舞的修为深不可测,但他没想到在二人身边,还有那般高深的人,仅凭神识就可杀人。
    而他心里也明白,太子和太子妃明明知晓他藏在暗处,却由着他目睹眼前发生的一切,想来他们也知道皇上派他到这吕宋村的。
    只不过,他左想右想,怎么也不明白那第一批黑衣人,是受何人指使,竟狠毒到要灭了整个吕宋村里的百姓。
    太子没有焦急,多半在傍晚前将村里的百姓安置妥当了。
    原来这就是运筹帷幄,一切尽在掌握中,如果皇上知道太子如此能耐,必心怀大慰问。
    只因无人比他更清楚皇上有多么器重太子,有多么疼惜先后为其生下的这个皇儿,在皇上心里,所有的皇子公主加在一起,恐都没太子一人的份量重。
    翌日,本就荒凉的吕宋村,经过昨晚的大火,所有的房屋,还有搭建的帐篷全化为了灰烬,发生这么大的事,周围两三公里外的村落里的人,很快就知道了。他们只当朝廷担心被隔离在吕宋村的人把疫病传播出去,才采取那种极端措施。
    登时,流言就像长了翅膀,四处传开。而伴随那些个村民的臆测,有关太子不顾皇命,不顾百姓死活,急功近利的说法如同潮水,紧跟着弥漫于市井之中。
    “公子,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云轻舞单腿屈起,闲适地坐在山脚下的一块大石上:“什么怎么办?”听到上官云烟之言,她落于眼前溪流上的眸光一刻都不曾挪转。
    溪水澄澈,泛着淡淡的的粼光,距离这条溪流两里地外,就是新的吕宋村坐落点。
    上官云烟抿了抿唇,低声道:“到处都人心惶惶呢!”
    “那又怎样?”云轻舞唇角弯起抹轻浅的弧度,神色依旧闲适悠然:“吕宋村里的百姓全好好的,殿下问心无愧,我亦然,再者,待殿下和翁太医他们到京城向皇上复命后,一切将很快归于平静。”
    “话虽这么说,可我就是气闷。”上官云烟皱着眉,平日里本就清冷的脸色,愈发冷冷冰冰。
    “喂,小丫头,我没想到你还是个能忍的性子。”
    黑泽低沉中带着丝惑人的嗓音陡然响起。
    “不是我能忍,是任何事都要讲求证据。”
    云轻舞挪目,朝飘然落于自己身侧的高大身影瞥了眼,淡淡道。
    “我找皇帝说去。”黑泽撩起袍摆,坐在她近旁的大石上。
    “说什么?说你偷听到有人筹谋火烧吕宋村,从而嫁祸到衍身上吗?”云轻舞眉梢上挑:“皇上乃一国之君,一、他不认识你;二、他不可能因为你几句话,就发落那些个世家。”
    黑泽实在不解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不由问:“为何?”
    “牵一发而动全身。”云轻舞轻叹口气,缓声道:“皇上虽受各大世家掣肘,可就目前的朝局来看,一旦将那些个世家全拿下,朝廷即便不瘫痪,只怕也好不到哪儿去。”顿了顿,她续道:“再说了,各世家又不是傻子,在没有确凿证据指证自个时,上杆子认罪不是。”
    “让凤瑾直接将那什么王提拎到皇帝面前,这样一来,看哪个不长眼的还敢再玩手段。”黑泽深以为人类玩的把戏,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够看。
    云轻舞无力地抚额:“你动点脑子行不行?这和你刚才的建议有区别吗?”因为黑泽的特殊身份,她之前让其帮忙,留意五大世家的动向,不出意外地,黑泽传回那五家有密谋参与火烧吕宋村一时,而宁王府那边的消息,则是由凤瑾以灰鹰传回,基于此,她才做了周密部署,挖好坑等对方跳入。
    然而,这仅仅只是摧毁了对方的计划,让对方折去数十名修为高深的武者,要想让其野心昭然于世,却是不成的。
    “全杀了一了百了。”黑泽说这话的口气,就跟闲聊一般,那叫个轻松。
    “你觉得对方会坐以待毙?”
    什么都像他说的那样容易,衍又怎会一直这么隐忍。
    上官云烟静静地站在一旁,嘴角微抿,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
    “小黑。”云轻舞看着黑泽,眸中神光流转,看得小黑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做什么?”
    “你反正闲着也没事,不如帮我找找那狐妖,如何?”云轻舞一脸认真道:“我总觉得她是个大威胁。”
    “狐妖?”黑泽尚未出声,上官云烟这是惊愕道:“公子,你是说着时间有狐妖,还有……还有你见过……”她声音微颤,没等道出后话,云轻舞便已点头:“复选考核时,我有和狐妖交过手,坠崖也是那只狐妖所致。”
    “我……我以为那什么妖啊,神啊的,都是出现在上古传说中,没想到咱们身旁就存在着。”
    上官云烟咽了咽口水,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数百年前,这世上修真的人不少呢,那么免不了存在有人飞升的情况,既然这等异事都能有,妖魔鬼怪,神仙什么的存于这天地间,不足为奇。”云轻舞的语气无波无澜,就好似她见过那妖啊魔啊,神啊的。
    实则她确实有见过妖和神,且身旁某只在妖族指不定还有着至尊的地位呢!
    “关于修真的记载,我有从古籍上看到,数百年前确实存在过。”上官云烟讷讷道:“但妖魔鬼怪什么的,我感觉距离咱们很遥远,公子,你给我说说那狐妖长得是什么样子。”眼里染上好奇,她专注地看向云轻舞。
    “即是妖,她便能幻化成人形,当日我和那只狐妖交手,对方从头到脚都罩在黑袍下,我只能看到她有双碧绿的眼眸,嗯,还有身形比较娇小,旁的我什么都没看到。”云轻舞说着,清了清嗓子:“哦,对了,我们交手时,她身后有露出九条尾巴,那九条尾巴很厉害。”
    黑泽脸上表情微变:“九尾狐妖。”
    “对,就是九尾狐妖。”云轻舞点头,眸中神光清冽而锐利:“那狐妖的九条尾巴就像是九把锋利无比的武器,用它们杀人,于狐妖来说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上官云烟疑惑:“公子,你说那九尾狐妖好端端地怎出现在幽魔岭?还有,她干嘛和您过不去?”
    “我也想知道呢!”云轻舞神色凝重,一字一句道:“不过,我当日是追着绝门中那名女杀手到的竹林,也是在那遇到的狐妖,想来她多半与绝门有着密切的关系,甚至极有可能就是绝门的门主。”
    “听说绝门门主很神秘,兴许公子你说对了呢!”上官云烟道。
    黑泽半晌没说话,云轻舞眨眨眼,看向他道:“你怎不说话了?”
    “我在想如何帮你找到那只九尾狐妖。”黑泽没有看她,而是盯着潺潺溪流,回她一句。
    是他那皇弟的意思吗?
    为助其女儿渡劫,专门派出一只狐妖潜入人世?
    又或者,那只狐妖出现在此,仅是私自行为?
    “你在撒谎。”云轻舞用的是陈述句,而非问句,她定定地注视着黑泽,仿若直直地看进他心底:“你不帮我也没关系,但要记住,最好别和我为敌,否则,我不会和你讲半点情面的。”同是妖,身旁这位若真袒护那只九尾狐,她不会感到意外,失望却难免。
    “我就这么不可信?”黑泽眼底划过一抹黯然,与她四目相对。
    云轻舞洒然一笑:“我只是不想被自己身边的人背叛。”
    “你……”黑泽嘴角噏动,嗫嚅道:“你该对我有信心。”
    “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云轻舞说着,起身伸了个懒腰,而后冲着上官云烟一笑:“走,咱们日落后回京。”之所以选在日落,夜幕降临时动身,其实是她想在吕宋村这边带上几个人,御青龙回去。
    黑泽未起身,只是回望云轻舞和上官云烟提气飘远。
    “小丫头,你多虑了,有些事不是我想怎样就能怎样,即便是那只九尾狐妖,她若违了天地间固有的法则,必会自食恶果。”他无声喃喃,目光幽沉不见底:“既知晓一旦破了法则,将面临什么,我想,那只九尾狐妖在针对你之前,应该有所收敛的。否则,当日在幽魔岭时,你只怕已丧命在那里。”
    他不知,那在他看来甚是厉害的九尾狐妖,当日并未在云轻舞和宫衍手中落得好。
    京城,宁王府。
    “说话。”窗外夜色漫漫,宫澈背对着窗负手而立,俊逸的脸上满是冰寒:“昨晚的行动,今个一天都将过去,可派出去的人呢?”吕宋村是被烧毁了,可是他心里却很是不安,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邬康咬了咬牙,道:“王爷,吕宋村被烧毁是事实,这就说明咱们的计划很成功……”他未道完,就被宫澈冷声截断:“那你告诉本王派出去的人呢?为何没看到有一人回来复命?你可知那一批人中,不仅有咱们自己的人,还有绝门,和五大世家的人在里面?”
    “派出去的人没回来,这点确实可疑。”何源眼睑微垂,一脸凝重地思索着,好一会过去,他道:“会不会是咱们的计划被太子察觉了,然后……”见宫澈的脸色愈来愈冷,他适时止住口中之语,邬康瞪向他:“不可能!咱们计划周密,太子不可能知道昨晚会有人去火烧吕宋村,再说了,今个市井中传吕宋村一。夜被大火化为灰烬,这肯定不是虚的。”
    宫澈喝道:“本王还是那句,人呢?”他这话是盯向邬康问的。
    “王爷,这……”邬康嘴角动了动,真不知该如何作答。
    计划周密,不会出现问题,而吕宋村确实在昨晚化为灰烬,但就王爷所言,他们派出去的人怎不见回来复命?那可都是高手啊,就算有人出意外死在外面,剩下的人呢?总不至于……不,不会出现那种情况……
    除非王府里有内歼,然,事实如果真如他猜想这般,那么……那么吕宋村一。夜化为灰烬,十之八九是太子将计就计,而这样的结果,便是派出去的人全被……
    邬康想到这,心中一紧,额上冷汗随之渗出,身子不受控制地连打好几个冷颤。
    “你想到了什么?”
    发觉他神色变化,宫澈冷声问。
    “王爷,行至所言若属实……只怕王府内有东宫的人藏在其中。”邬康先是朝何源看了眼,然后吞吞吐吐道。
    宫澈冷笑:“计划是你们几人拟定的,难不成你想说内歼就出在你们中间?亦或是你怀疑本王是那个内歼?”邬康身子一震,低下头闭口不语。
    “不是说万无一失吗?不是都能耐得很么,为何没人回答本王?还是说,你们中真有人背叛本王,专门弄出那么个计划,欲让本王功亏一篑,失去所有?”何源闻宫澈之言,思索良久,道:“距离昨晚这才过去一日,路上要是耽搁,回来晚点也是有可能的。”
    “呵呵!你这是要本王再等等看了?”宫澈冷眸扫过何源,又从邬康几人身上一一掠过,一甩袖,转身面向窗外,语声冷冽,道:“统统给本王出去!”
    “是。”
    何源五人应声而退。
    “王爷……”邬康本已走出书房,谁知,脑中突然间似是想到什么,于是,经过一番心理斗争,顿住脚步,见何源等行远,转身回到书房门口。听到他的声音,宫澈眉头紧皱,良久,才启口:“说。”
    稳住心绪,邬康恭敬道:“回王爷,邬某午后曾收到一个消息,据说数日前有一身穿白衣,骑着白虎的少年曾在吕宋村附近出现过。”
    骑白虎的白衣少年?宫澈抓住其话中的关键,下一刻,书房门很快被他从里面打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眸色复杂地看着自己这位幕僚。

  ☆、256:撕破脸朝堂争辩

256:撕破脸朝堂争辩    “邬某没有它意,只是觉得那白衣少年,多半就是云公子。”王爷在意那位才华横溢的少年郎,希望他这个消息能让王爷消消火。
    宫澈的目光锁在邬康身上,长时间未言语,这令邬康整颗心不安至极,很是担心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在他被宫澈身上散发出的迫人气息,压抑得快要喘不过来气的时候,宫澈终道:“你可以走了。”
    战战兢兢地低应一声,邬康行礼告退。
    宫澈站在书房门口良久,提步走到廊下,静静地望向吕宋村所在的方向,眸中神光晦暗不明。
    活着,少年果真还活着。
    要说心里不激动那是假的,可同时间又感到酸涩不已。
    是因为太子么?
    知晓太子遇到麻烦,所以他才现身吕宋村附近?
    想到这个可能,宫澈负在身后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收紧,脸色的表情亦变得复杂起来。
    夜风寒凉,南城门外。
    “你们是什么人?”城墙上的士卒,准确些说,应该是守南城门的校尉,借着朦胧月色,望向下方数个骑在马背上的身影,满目戒备地质问。宫衍从袖中取出一枚金色,有婴孩巴掌大的令牌,扬手就往城墙上一抛。那校尉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接住,立时身子一颤,抹着额上渗出的冷汗,煞白着脸,语带恭敬道:“太子殿下稍等,卑职……卑职这就给您打开城门。”
    没想到,他是真没想到,有生之年,他一个小小的城门守将竟能有幸看到太子一眼。
    然,就在刚才,他还没规矩地质问太子,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死了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仅片刻工夫,厚重的城门向两边打开,那名校尉率领自己统领的士卒,站在敞开的大门两侧,恭敬地向宫衍行礼。
    宫衍只是低“嗯”一声,运气到掌心,就将其捧在掌心呈上的令牌收回手中。
    待马蹄声行远,直至听不到消无声息,那校尉方才轻舒口气,命身后的士卒关上城门。
    “记住,东西送到即可。”
    一条较为偏僻的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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