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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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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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自己受伤,你最好记住我的话,别去喜欢她,做朋友我不反对。”上官云烟盯着少女,一脸郑重道。
    “云公子既年轻,又长得俊秀,修为也是呱呱叫,此生要是错过这么个夫君人选,我会伤心的。”少女故作忧伤。
    上官云烟哼了声:“你我可都比她年长呢!再者,她是东宫的人你难道不知?”说着,她表情严肃,看得少女心儿一颤,忙堆起笑脸解释:“上官师姐,您别这么严肃,我刚是和你说着玩儿呢,像云公子这般俊秀高雅的男儿,我是不敢,也不会去肖想的。”
    上官云烟将目光挪回生死台上,没有言语。
    “我滴个神,听听这些个议论,我怎觉得云轻狂成为万人迷呢!”少女听着周围的低议声,嘴角不时地抽抽:“一个个眼睛放光,想着一会抢先对云轻狂表白,看来,大家伙的脸皮都够厚。”
    台下议论声四起,台上,上官云霞瞪着云轻舞眼泪落个不停,见对方笑容邪魅,似是不打算放过自己表哥,她转头对台下喊道:“你们,你们就眼看着云轻狂如此凌辱一个武者吗?你们的正义之心到哪里去了?”
    她生得一副娃娃脸,看起来稚气未脱,出口之语却激昂有力,然,台下却骤然静寂一片,无一人出声回应她之言。
    上官云霞见状,眼泪愈发流的止不住,顿足道:“要是有人能救我表哥一命,我……我就嫁给他!”她是上官世家二房的嫡小姐,身份不比大房的上官云烟来的差,事实虽如此,可她心里却不怎么有底。
    毕竟在这宫学中,几乎无人不知她和上官云烟过不去。
    而且上官家的二房就算是嫡出,那也只是二房,不是未来继承整个上官世家的嫡出长房。
    云轻舞嘴角抽了抽,很是无语。
    暗忖:“这美妞是糊涂了么?拿自个的婚姻这么不当回事?”心下摇摇头,她淡淡道:“姑娘这是急着嫁人么?可再急你也不能挑这个时候啊!”上官云霞看向她,怒目而视:“不要
    你管!”
    “我不是管你,我只是好心提醒,姑娘别刚有了夫婿,就做了寡妇哦!”说着,她手上的长剑适时发出一阵铮鸣。上官云霞脸皮再厚,听到她这话,整张脸也刷地变得通红:“你以为就你厉害吗?东南西北四院的弟子,随便哪个上来,都能击败你。”
    “是么?可那与姑娘您又有什么关系?”
    云轻舞嘴角噙笑,好看的眉儿微微上挑。
    “沈希文,那女人不是喜欢你么?这会子怎为个必死之人,要将自己轻率的许配出去?”闻同伴打趣,沈希文脸色一黑,冷冷道:“闭嘴。”
    “你这么生气,该不会觉得很没面子吧?”那打趣他的同伴,“嘿嘿”笑了笑,脑袋凑到他近前,眼神甚是戏谑。
    “听清楚,我和那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若再让我听到你胡言乱语,小心我拎着你上生死台。”
    沈耀文眼睛一眯,沉着脸放下狠话。
    “别,千万别,我有自知之明,您千万别发狠。”
    陪了个笑脸,那打趣沈希文的宫学弟子,闭紧嘴巴,忙挪步,与沈希文之间拉开不小的距离。
    上官云烟秀眉紧蹙,望着生死台上那抹纤细,不知所谓的身影,目光冷得能掉冰渣。她身旁的少女亦皱起眉头,语带嘲讽道:“你那堂妹知道她在做什么吗?”世家小姐,为个输在生死台上的男人,拿自己的姻缘当儿戏,可不光光是丢自个的脸,家族的脸怕是也要丢尽了!
    “我去带她下来。”上官云烟说着,已然提气飘向生死台:“你闹够了没有?”在台上站定,她冷凝向上官云霞怒道。
    “我没有闹,我只是想救我表哥。”
    上官云霞哭道。
    “输了就是输了,输了只能死在台上,你这么做,不仅你没脸,牵累整个上官家族都跟着没脸,你可知道?”上官云烟质问。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我不能让表哥就这么死了,而且是被云轻狂凌辱致死。”上官云霞边摇头边哭。
    上官云烟不想再和她废话,一个闪身,就已到她身后,紧跟着抬手极其后脖颈,上官云霞吃痛,立时没了知觉。伸手接住她的身体,上官云烟看了云轻舞一眼,而后,双脚轻轻一点,自生死台上飞离而去。
    谁都没有想到,就在上官云烟离开的瞬间,那原本满脸是血,做木桩子的翁明,豁然手握双剑,直直地攻向了云轻舞。感受到危险气息靠近,云轻舞身形一闪,眸中寒芒迸射,挥剑就接了一招。
    剑若惊雷!一道耀目寒光仿若飞瀑一般,从天际中直冲而下。
    “轰轰轰!”一阵爆响,翁明口中发出痛苦的嚎叫声,但仅仅只是短暂两声,便没了声音。所有人都睁大了眼,被生死台上这猝然间出现的一幕,惊得几乎呼吸凝滞。
    双剑被震得再次脱手落到台上,伴着“哐当”声响,数枚细小的银针自翁明袖中射出。银针太细,加之速度快得离奇,台下一众弟子鲜少有人看在眼里。
    “银针有毒。”南长老皱眉道。
    “她能避开。”
    宫衍眸冷得能掉冰渣,盯着翁明的鲜血淋漓,站立不稳的身体,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就在刚才我还打算放你一马呢,没想到你竟然使如此卑劣的手段。”
    清越的嗓音在静寂的夜空中扬起,云轻舞长剑挥出,只听一阵细微的的脆响声从她的剑刃上传开,随之就是翁明呼痛的嘶哑声音回荡而开。
    双目发青出血,他嘴巴大张,一口黑血入离弦之箭,豁然喷出。
    云轻舞俊秀的脸上浮起残酷的笑容,剑随心走,她执剑之手扬起,剑影如虹,涌向翁明那已然残破不堪的身体。
    鲜红的血四溅,犹如怒梅突然炸开。
    绚烂而灼目。
    在这静寂的月夜中,映衬出深入骨髓,惊心动魄之美。
    又是一波剑影破空而来,聚于翁明身上,伴他惨叫声不绝,点点鲜血飞溅,交织成一片血雾之网,那网诡异诡异得令人发颤。
    云轻舞注视着那从头到脚,已看不出一处完好皮肤,却依旧伫立在台上的身影,轻扬手,那被她握在掌心的长剑“嗖”地飞回到了兵器架上,宽袖轻拂,眼前淡淡的血雾散尽,她瞧着他,黝黑的眸子尤为幽静。月华流泻,敛入她眼底,粼粼波光闪烁,却看不出丝毫情绪,她道:“就是到现在,我已然没对你下杀手,但,你的命却还是要终结在这生死台上。后悔么?后悔以卑劣手段想要取我的命么?”
    “是你……是你带人灭了血幻宫……”翁明也算是条汉子,此刻的他,不仅被无数剑伤带来的剧痛生生折磨着,还被他自个发出的银针所染的毒药所折磨,他眼睛看不见,他感知得到生命在逐渐流逝,可他还是想探明云轻舞的身份,想知晓是不是这个少年灭的血幻宫。
    若果是,那么他死的不冤。
    毕竟清剿血幻宫的那名少年,其修为实在高得离谱,否则,血幻宫的几位长老和护法,也不会轻而易举地就死在少年手上。
    他声如蚊呐,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见。
    云轻舞与他离得并不远,耳力又是特别的好,不期然的,她听到了他之言,然而,她没有直接接他的话,只是笑了,突然就笑了,她轻笑出声,眉眼扬起,颦笑间却露出蚀骨寒意:“强者?什么是强者你知道么?修为高,在各个领域做出显著成绩的人,都是这世上的强者,而强者为尊,这是一种荣耀,可在享受这荣耀的时候,那所谓的强者是不是该为弱小者做表率,是不是该为这个国家做出点什么?没有国哪来的家,倘若任为非作歹之徒留存于世,来祸害这个平和的国家,来祸害善良的百姓,那么身为强者,不知要作何感想?”
    “强者,不是欺压弱小,俯视弱小的存在,更不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而我,虽不是强者,但我痛恶那些欺负弱小的歹人,我没有多大的梦想,我只希望自己呆的这片土地,我的国家,永远和平安宁。我不想争强好胜,更不想与人比试什么,可我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任人挑衅,却连吭都不会吭一声,我会还击,而且还击力度不小,这一点我能说出口,就不怕人知道。”
    这些话她虽是对翁明说的,虽是对他那句话所做的间接回答,但她从开口那一刻,就借用内力,让自己的声音传至广场每个角落。
    “听好了,对于欺压弱者,心中无国无民,没有大义,以不择手段只为已的强者,我深以为耻,更不会对他们弯下自己的脊梁。”字正腔圆,掷地有声,那一句句话,如蘸了盐水的皮鞭,抽打在翁明,乃至台下每个人身上,一鞭一个血痕。
    沐瑾和月明泽,以及台下所有人望向她,只觉皎皎月华在她周围形成了一个光圈,而光圈中的她,圣洁而高大,让人难以谛视。
    她就站在那里,就站在这生死台上,身形如翠竹,似苍松,笔挺而立,又宛若沙场上率领千军万马,运筹帷幄的将军,神色冷傲,睥睨天下。
    “我……我不是强者,也从未想到过你说的那些话,我现在唯一在想的是,活了这么些年,于我来说是否都是个错误……”翁明气若游丝,不待音落,身子轰然倒在了台上,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云轻舞目光淡淡,自他的尸体上滑过,而后望向台下,道:“在此,我要说的是,我不会再登上生死台。说我贪生怕死也好,说我目中无人也罢,总之,我今天把话放这,这个生死台我不会再上。”
    整个广场在她音起那一刻,就处于无声的静寂中,这会儿,她言语落下,仍不见有声音响起。
    静寂,静寂得唯有众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萦绕在耳边。
    忽然,一位宫学弟子冲着生死台上喊道:“云轻狂,你真的不再上生死台了么?”这道声音无疑打破了此时静寂的氛围。
    “云轻狂,你刚才那番关于强者的言论说的太好了!”
    “云轻狂,我喜欢你,我要嫁给你!”
    ……
    一人声气,带动起更多人喊出了心底的声音,此起彼伏,经久不息。
    云轻舞微笑,眼波潋滟,唇角弯起优雅的弧度:“我既然说了不会再上生死台,那就绝对不会。”她回答了第一个人的问话。
    音落,她后背笔挺,提步朝一旁的阶梯走去,夜风轻卷起她的袍摆,衣袂飘飘,自然而然散发出的傲然气质,有着说不出的清贵优雅。沐瑾嘴角紧抿,他的目光锁在她的身影上,脑中不时闪现着她在生死台上的眼神变化。
    淡然闲适,犀利冷酷,尤其是捕捉到她那犀利冷酷的目光时,他被震慑住了,像,那眼神与衍时常迸射出的目光,几乎如出一辙。
    他一瞬间觉得,这样的她,也只有那尊贵之人可以比肩,可以携手一生。
    呵呵!在这之前,他不就是这么认为的么?莫非过了一段时日,忘了不成?
    云轻舞走下生死台时,看着那一道道崇拜的目光,她扯唇露出一抹轻浅的微笑,并未多言,而一位娇俏的女弟子这时红着脸来到她面前,道:“云轻狂,我喜欢你!”云轻舞眸光澄澈清亮,轻浅一笑:“谢谢!”
    “轻狂,你很厉害!”上官云烟挤进人群,挽住云轻舞的臂弯,双眸就那么一扫,聚集在一起的宫学弟子刷地让开了道,而她,则与云轻舞边走边道:“你的强者言论说得很好,听得我心潮澎湃啊!”
    “我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上官师姐不用放在心上。”云轻舞淡淡道。
    上官云烟认真道:“怎会是随口一说?我可是有仔细看着你哦,你当时的神情那么严肃,语气又是那么郑重,定是有经常想到何为强者,才会说出那么一番言论。”云轻舞只是笑了笑,并未说什么。
    道出那么一番话,她的目的无外乎是让这个国家,多些正义之士,少些欺压百姓的歹人,也算是帮某人稳定社会治安吧!
    醉月眼里有痛有恨,脸色冰冷,盯着云轻舞离去的背影,暗道:“醉风,我会帮你报仇,我会亲手杀了云轻狂!”感受到身后投来的不善目光,云轻舞仅是勾了勾唇,脚步未停,也未回头往后看,因为她知道那一道道不善的目光,来自于哪些人。
    “小云儿不仅修为好,就是这思想境界也高得很呐,和她比起来,咱们这一大把岁数是不是都白活了?”
    南长老在转身离开广场之际,捋着白须叹道。
    “如师父所言,那孩子只怕真是我大晋的福星。”容长老说着,君长老闻他之言,眉头微皱:“什么叫只怕是?小云儿本来就是大晋的福星,师父断言,从未出过差错。”
    “今晚过后,小云儿的大名会在大晋,乃至这天下传得更为响亮,随之而来的,估计也会有不少的麻烦找上她。”莫长老这话一出,四人间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凝滞。半晌,君长老道:“没什么好担心的,师父说过小云儿要成熟起来,吃点苦,受些磨难都是难免的,咱们不能插手去改变,否则,大晋的运势就会生变。”
    容长老浅声道:“那孩子很招人疼,我希望她少受些磨难,和言师弟好好的相守一生。”
    夜色清幽,月华如水,桌上烛火摇曳,宫澈躺在枕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眠。
    少年的修为是不高,可他的剑术落在任何一个武者眼里,都堪称精湛之技,这么一来,只能说明少年的真实修为,并非他人感知到的那样。
    高手,深藏不露的高手,既有高修为,又为何要藏拙呢?
    再者,与少年相比,自己的修为究竟是强,还是弱?
    脑中思绪翻转,宫澈突然感到心里好乱,强者,何为强者?
    欺负弱小,不是强者所为,更为他所不耻。
    若自己做过的那些事被少年知道,他会怎么做?深恶痛绝,提剑相对……
    不,这样的结果他不想要。
    “你心里很乱。”
    “是你。”
    坐起身,宫澈打量着眼前这无声无息出现在他屋里的颀长身影:“还以为你陪着你的血幻宫一起去了呢!”他面沉如水,语气轻缓,言语间听不出喜怒。
    “差点就去了,你会不会感到很失望?”
    来人的声音带了丝疲惫,自行走到一旁的椅上落座。
    “何来有此一问?”宫澈挑眉,看向来人。
    没就他之言多说,来人转移话题,道:“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句,复选那日,云轻狂只怕会陷入险境之中。”
    宫澈心中一突,脸色瞬间变得冰冷:“雪宫主,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来人正是雪无痕,只见他阖上双眸,片刻后,重新又睁开,声音无波无澜道:“要是我说血幻宫被朝廷剿灭,是云轻狂带人而为,你信吗?”宫澈不言,他又道:“那一晚,甚至就在今晚看到生死台上的比试之前,我还对自己的猜测保留着那么一丝怀疑,可现在我敢肯定就是她受皇命,带着人剿了我血幻宫。”
    宫澈沉默,良久,问:“你有证据?”
    “今晚的比试还不能说明一切吗?”雪无痕眼睑微垂,淡淡反问。
    “我没从比试中看出什么。”宫澈说着,一双寒眸锁在雪无痕身上,带着丝疑惑,问:“你既已确定是他灭了你的血幻宫,为何还要告诉我复选之日他会身陷险境?难道你不恨他,没想过找他报仇?”
    雪无痕:“恨,我当然恨她了,当然想找她报仇,想亲手杀了她,但不是现在,所以,我不想她在复选之日出状况。”
    “不是你要杀他,还有谁会和他过不去?”
    “文长老,我血幻宫六大长老,只存活了他一人。他在血幻宫中德高望重,为了给死去的弟子报仇,擅自做主下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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