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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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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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男子,屈就在淳王府后院做娈。寵,不是他们愿意这么做,而是他们不能不顾及家人的性命。
    想过去衙门告状,奈何对方是身份尊贵的王爷,不是他们能斗得过的。
    再有,自他们委身淳王后,家里的生活明显比以前要好。
    稍加权衡,竹青,竹墨决定豁出去了。
    只要家人安然度日,他们今日就算是丢掉性命,也是值得的。
    “云公子,在下很仰慕你的才学,今日能成为你的入幕之宾,在下感到很荣幸,你看咱们是另找块地办事,还是就在此将就下?”竹青脸上挂起一抹浅笑,与云轻舞道。竹墨绷着一张脸,迟疑片刻,道:“还望云公子莫让在下难做。”
    云轻舞看向两人,暗忖:“难做尼玛!没有尊严的狗腿子,活着纯粹是浪费粮食。”
    “你们这是在找死!”月明泽挡在云轻舞身前,眸光冷厉,冲着竹青,竹墨道:“滚!”看到自己的奴才被个外人训斥,淳王不干了,只见他一脸猥琐地盯向月明泽:“月世子,你这是嫉妒云公子有人疼吗?要不然这样,你往后就跟着本王吧,本王保管你夜夜只恼春宵苦短!”说完,他大笑出声。
    “三哥,你过分了!”月明泽再怎么说也是南阳侯府的世子,三哥也真是糊涂,怎能这般毫无顾忌地对其予以羞辱?还有云公子,那可是父皇寵臣宁远候收下的义子,又是被太子看中的人,此刻一而再,再而三受辱,如何能做到真正不生气?庸王额上冷汗直冒,对淳王今日之行径,真真已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月明泽脸上涨红,气得浑身直抖,声音冷冽道:“淳王殿下,你莫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淳王压根不理会庸王的劝说,一脸轻佻地笑看向月明泽:“我今个就欺你了,你又能怎样?”竹青,竹墨见他看过来,顿时身子颤抖得厉害,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淳王瞅着他们的熊样,磨了磨牙,道:“看来你们真是活得腻味了!”没有他的命令,就站着不动,真特么的不将他这个主子往眼里放。
    竹青,竹墨脸色一白,往云轻舞身边继续靠近。
    “就在这办事,本王要好好欣赏欣赏云公子的美态,记住,一定要伺候得云公子舒舒服服的。”见他们动了,淳王满意一笑,将眸光挪回月明泽身上,又道:“月世子,瞧瞧你这细皮嫩肉的,本王看着就欢喜,这样吧,本王不欺你,只骑。你如何?”
    月明泽何时被人如此侮辱过,且是这般露骨地侮辱,气得再也忍不住,催动真气,就欲击向淳王。
    “我来,你站一边去。”云轻舞察觉到他要出手,凑到他耳边低语一句,及时阻止住了他的动作。不待月明泽反应过来,人已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出数丈远。好高深的修为,仅轻轻推了他一下,就让他身子腾空,往后而飞。
    落到地上站稳,他眼里的佩服毫不遮掩,但更多的则是担忧,他怕事情真闹得一发不可收拾,会给少年招来祸事。
    这一刻,他无比希望少年就是她,就是太子妃。
    唯有这样,即便她将事情闹大,淳王都半点落不得好,甚至还会被皇帝治罪。
    “是你们自己找死,怨不得我。”
    云轻舞淡淡地看着距离自己仅一步之遥的两人,真气突然外放,不等竹青,竹墨有所反应,身子已如断线的风筝,往后疾去,也就在这时,无数片树叶脱离枝头,宛若利剑一般袭向他们,淳王双目圆睁,庸王亦是,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张大嘴,如木桩子杵在原地,动也不动。
    尤其是淳王,脸色几乎没有一丝血色。
    明显是受惊吓过度。
    前后响起两声重物落地声,庸王循声望去,便看到两具血肉模糊,口中鲜血直流的尸体。
    “这是出什么事了?”久没看到云轻舞返回,宫澈前往花园寻人,沐瑾和景墨染随其一同而来,熟料,尚未看到要找的人,却先看到空中有两个似人形般的绿色物体,在那不停地旋转着,待那两物体落地时,他们方看到是两具鲜血淋漓,满身没一处好皮肤的尸体。
    树叶杀人?
    好高深的修为!
    宫澈暗叹。
    景墨染目光闪烁了下,嘴角微微翘起。
    受邀来参宴,他本可以早来的,谁知突然收到一封信件,看完之后,他坐在书房里想事情,一时不察就耽搁了些时间。文人墨客聚在一起谈诗作赋,却未看到她的身影,心里不由感到失落,心道她难道没受邀?
    却不成想,她早已到此,只是做了首诗后,就去了花园赏景。
    宁王喜与文人墨客相交,她又是少年天才,受邀是肯定的,而他,却因为没看到人,就心感失落,可见他现如今有多么在意她。
    “轻狂,你没事吧?”沐瑾一看到云轻舞,再联想到地上那两具血淋淋的尸体,心一突,也不管宫澈和景墨染,还有其他人作何想,提气一跃,瞬间在某女身旁站定。他眼里的关心,云轻舞尽纳眸中,笑了笑,她耸耸肩道:“我在这站得好好的,能有什么事?”
    “云轻狂,你,你竟敢杀本王的人,说,你到底有没有把本王放在眼里?”淳王回过神,扫了那两具尸体一眼,冲着云轻舞怒吼道。“淳王殿下,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人了?”云轻舞好看的眉微微上挑,语气轻淡,无波无澜:“我可是一直在这站着呢,连根手指头都没抬,不信你问问庸王殿下,再问问月世子。”
    “我可以作证,云公子什么都没做。”
    月明泽不知何时已走回云轻舞身边,看着淳王,一脸认真地说了句。
    “五弟,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宫澈眉头紧皱,见无人回答自己之前的问话,不由将目光落在庸王身上,道:“说实话。”庸王嘴角动了动,憨厚的脸上满是为难:“四哥,其实,其实也没什么事。”
    宫澈向来温润的眼神,一时间染上了些许冷意:“轻狂是我亲自邀请来的,如果没发生什么事,三皇兄为何要这般无礼对待我的客人?”
    “老四,你不用为难老五,事情是我挑起的,想知道什么你直接问我好了。”淳王看了他一眼,一脸愤怒道。
    “三皇兄,那你倒给我说说刚刚到底发生了何事。”不请自来,还在他的别院里生事,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既如此,为何还要借今日他设宴,来套近乎?在宫澈眼里,很是瞧不起淳王平日里的做事行径。
    举止轻佻,行事荒唐,令人不自觉生厌。
    “还是我来说吧!”云轻舞清越的嗓音缓缓扬起:“云某与月世子在湖边闲聊,偶遇淳王殿下和庸王殿下,也不知怎地,淳王殿下一看到我就出言相辱,说我是太子殿下的玩意儿,说我前来勾。搭宁王殿下,嗯,还说我勾。搭月世子,说什么你们都是我的入幕之宾,我呢,只以为他喝醉酒一时口无遮拦,便也没做计较。但他却不知适可而止,让我陪他乐呵乐呵,让他的两个娈。寵再陪我乐呵乐呵,谁知,不知道哪里忽然刮来一阵风,就将他的两个娈。寵吹到了天上,然后就是大家看到的那样。”某女一派淡然地叙说了下大致经过,而后,摊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那两人怎就死的辣么惨烈。
    淳王直接扯开嗓子吼道:“云轻狂,你胡说什么?本王几时有娈。寵了?你休要污了本王的名声!”
    “难道他们不是淳王殿下的娈。寵?可是刚刚淳王殿下明明有说过他们是你的人,是你后院里的玩意啊!”云轻舞眨着无辜的眸子,很是费解道:“淳王殿下,你此刻矢口否认,莫非我刚才出现了幻听?”说着,她还掏了掏耳孔,自言自语道:“唉!估计真是幻听了,要不然淳王殿下也不会这般动怒。”她这话明显有讽刺意味,任谁都听得出。
    “本王现在就杀了你!”
    在这么多人面前折了面子,而且还死了两个极其中意的玩意儿,淳王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只见他催动真气到双掌,就向云轻舞袭来。沐瑾将云轻舞拉到自己身后,准备单手迎上,不料,一道清冽的嗓音这时传了过来:“谁敢动孤的人?”
    宫衍忙完,听流云说云轻舞出宫到宁王的别院赴宴,没有多想,便赶了过来。辱她,不知所谓的东西,竟敢辱他的女人,真是出息了!青色衣袍随着他走动,轻轻荡漾着,他神色冷峻,气势迫人,眸光宛若寒电,从淳王身上一闪而过,令其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嚣张气焰立时全无影踪。
    然而,当他的眸光挪向云轻舞时,整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还有面上的表情,瞬息间皆发生了变化。
    步履优雅从容,嘴角绽放出一个轻淡的微笑,看在云轻舞眼里,只觉心湖涟漪荡漾,甜蜜极了。
    “你怎么来了?”待他走近,云轻舞歪着脑袋问。
    宫衍轻声答:“听说你来了这里,我就过来了。”嗓音醇厚柔和,不带丝毫冷意,宛若低音提琴奏鸣的声音。云轻舞闻言,情不自禁地笑了,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要你这么放心不下。”
    抬起手,轻柔地抚了抚她的头,宫衍的眸光重新落到淳王身上,神色也一瞬间变得冷若冰霜。
    “轻狂是我的人,你若羞辱她,直接羞辱我就好。”他声音不大,但气势却甚是迫人。
    淳王的脸色白如纸,嘴巴紧抿,大气都不敢出。宫衍锐利的眸子锁在他的身上,身上真气倏然外放,诸人刹那间觉得站都站不稳,而淳王直接哭求道:“太子皇兄,臣弟知错了,臣弟知错了,臣弟再也不敢欺辱云公子了,再也不敢了,您就饶臣弟这一回吧!”
    铺天盖地的劲猛之力袭来,他只觉自己踏在鬼门关边缘。
    “太子皇兄,三皇兄既已知错,您就原谅他一回吧!”宫澈稳住身形,朝宫衍揖手一礼,恳求道。
    庸王亦出言相求。
    宫衍神色不变,似是没听到他们之言,真气骤然再度提升。
    “三哥!”庸王惊恐叫出声。其他人虽没出声,但目光全聚向淳王身后数丈远的一棵巨木上,只见那要五人方能围抱住的参天巨木,其树干上出现了一个人形。
    且那人形贯穿了树干。
    周围恢复宁静,淳王紧闭在一起的双眼缓缓睁开,发现自己还活着,发现身上一点都不痛,禁不住松口气。但当他的目光落在脚下时,看到的则是一滩水渍,登时,他脸上涨红一片,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三哥,你,你没事吧?”庸王边用袖子抹额上的冷汗,边咽了咽口水,目光由贯穿巨木树干上的人形图上收回,看着淳王问道。
    “我,我没事。”
    对上他的目光,淳王红着脸小声回了句。见庸王表情僵硬,抬手指向他身后,淳王回头望去,先是一怔,跟着双腿一软,眼睛一闭,直接昏厥了过去。
    宫澈和景墨染的目光凝聚在那人形图上,目中神光皆复杂难辨,不知在想些什么。
    “随我回宫?”没有理会诸人是何表情,宫衍微笑着看自家媳妇儿。云轻舞“嗯”了声,主动将手递到男人伸过来的大手中。宫衍握紧她的手儿,朝通往别院门口的小径上走,在经过宫澈身旁时,他道:“我们先行告辞。”
    宫澈在他走过来时,已然从巨木上收回目光,闻他之言,脸上露出得体的笑容,颔首,目送一青一白两抹身影走远。
    “太子殿下很看重云公子。”静默中,景墨染突然启唇道出一句。
    宫澈没有接他之言,简单交代身边的侍从一句,招呼沐瑾,月明泽回宴席。景墨染讪讪地摸摸鼻子,眼底暗芒闪过,随其身侧而行。没有人知道,当云轻舞将手递向宫衍掌心时,宫澈眼角余光瞧见,于静默中握紧双拳,又慢慢放松,如此反复数次,方压下心底腾起的不适感。

  ☆、175:懵,因为我爱你

175:懵,因为我爱你    别院大门外。
    “你驾车直接回侯府,我和殿下坐宫里的马车就好。”
    “是,少爷。”
    见自家府上的小厮赶着马车已行远,云轻舞转向宫衍,微笑着道:“走吧。”宫衍颔首,牵着她的手往自己来时坐的那辆马车走去。待两人在车里坐好,宫衍看着搂在自个怀中的亲亲媳妇儿,道:“为什么没了结掉?”
    云轻舞先是一怔,转瞬眨眨澄澈透亮的眼眸,勾起唇,道:“想过。”
    “想过?”宫衍修眉上挑。他所问,云轻舞明白是何意,此刻,他挑眉再问,她亦知道是何意,只见她眸中厉芒闪过,嘴角微微翘起,不疾不徐地道:“知道么?我这人从不是个吃亏的主,更何况被人那般言语侮辱。”
    “嗯?”
    宫衍眼里染上一丝兴味。
    “听好了,”云轻舞与他视线相交,道:“但凡有哪个敢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我便啐他扁他,扇他捶他,踢他踹他揍他,灭他全家!”宫衍低笑:“没有了?”云轻舞看着他翻个白眼,道:“我若灭淳王的全家,是不是连你也给灭了?”
    闻她之言,宫衍再次低笑出声,就听她又道:“我不知他作何总和我过不去,而他也确实嘴碎,但这样的人也非大恶之徒,更何况他是你的兄弟,我不想这个时候给你生事,所以便料理了他两个玩意儿,算是警告他一番,希望他知趣,管住自个那张臭嘴。再有就是,真要我收拾他,说句难听的,我还嫌脏了自己的手呢!”
    说到这,她撇撇嘴儿,道:“还说我呢,你自个不也一样,没取他性命。”
    “生气了?”宫衍吻着她的额头,柔声问。
    云轻舞“哼”了声,傲娇道:“我干嘛要生气?若真要他死,哪用的着你出手。”宫衍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摩挲着,道:“正如你所言,淳王与我有着血脉关系,平日里除过行事荒诞,旁的也没什么,因此,我今日只是威慑他一番,但若再有下次,我会直接要了他的命!”神色一凛,他言语丝毫不似作假。
    “留着吧,免得你被那些个御史参奏,说什么你冷血无情,为个玩意儿连自个的手足都残杀。”云轻舞无所谓地道:“在我看来,淳王就是只小虫子,捏死他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宫衍道:“手足?别说我没将他们视作手足,恐怕在他们心里,也从未将我看作是他们的手足。”
    “天家无亲情,无兄弟,这话其实说的也蛮有一定的道理。”云轻舞叹了句,眉眼弯弯,笑道:“不过,我挺喜欢小十八的,希望他日和能帮到你。”
    “你倒想的远,他才多大。”宫衍捏捏她的俏鼻,微笑着摇了摇头。
    云轻舞玩着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道:“再小也有长大的一天,有个兄弟帮衬,总是好的。”稍顿片刻,她仰起头,对上男人潋滟星眸,续道:“宫衍,你放心,我对那孩子有信心,相信他不会长歪。”
    “我用不着别人帮,只要身边有你,一切都不是问题。”宫衍在她精致的耳珠上啄了口,轻语道。
    “你可真看得起我。”云轻舞笑容明亮,俏皮道:“但是呢,我想说你眼光不错,有我在你身边,确实一切都不是问题。”
    宫衍被她的神态和说出口的话逗得笑出了声:“我的眼光向来很好,否则,也不会早早就将你扒拉到身边。”
    “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呐!我咋就辣么不小心涅,着了你的道。”云轻舞耍宝了,又是苦巴着脸,又是唉声叹气,逗得宫衍一个没忍住,再度笑出了声,道:“舞儿,有你真好,有你在身边,我觉得好欢喜。”
    “我也是呢!”云轻舞将脸儿贴在他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喃喃道:“宫衍,我们要好好的,要永远在一起。”
    “嗯。”吻着她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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