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王爷的小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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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了王爷的小桃花-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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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漆鹿国?”他的声音很低,沉重得夹杂着呼吸声。“你还觉得自己是漆鹿国的人?”
    “现在不是,因为我是你们亶木国的王子妃。”
    “原来你还记得。”他忽地走到她面前,呼出的气息扑在她脸上,她因为紧张而加速的心跳声似乎都听得见。
    猛然,他将绛桃整个扛了起来,一步步往里屋走去。
    绛桃从来没有如此紧张过,嫁过来这么久,他向来以君子之礼待她,半分逾矩也不曾有过,而此刻他浑身都散发着异样的危险气息,这种感觉让她心慌,那种似乎知道又隔着一层纱的危险让她感到害怕。
    这是一个弱女子在一个成熟男人面前的害怕。
    “你,你放我下来!”
    “好啊。”已走到屋里,他稍一用力将她扔到了床上,看她摔得生疼而皱起来的脸也再无怜惜之意。
    “小桃花,既然你是我的王子妃,那么我们就做点该做的事情吧。”
    他的微笑在她的眼里看着是那么可怕,这不该是花弈,花弈虽然自大可是从来不会强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情。
    然而当他的手碰到她衣服的那一瞬间,她忽然明白,眼前这人不仅仅是花弈,还是亶木国的王子,一个骄傲的存在。
    她发着抖,尽可能地往后退,一直退到床的最里面,她拽着衣服不撒手,用几乎恳求的语气说道:“花弈,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碰我!”
    “哦?你是我的妻子,为何我不能碰你?”
    绛桃摇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什么,脑袋里一片空白,想不出任何理由来。
    “你不能碰我,你不可以碰我!”
    她的口里来来回回就那两句话,花弈单膝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个小白兔一样。
    心里的疼惜自然是有,却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小桃花,在这里,在任何地方,没有我不能做的事情!”
    他猛一俯下身将她捞了过来,一手将她的衣服撕扯了开,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一下划破空气,碎裂的空气碎片就扎到她的心上。
    “花弈你……求求你放开我……我不可以……”
    他的身体紧靠下来压到她的身上,用嘴堵住她后面的话,她想要偏转过脸去,他就狠狠地咬了一下,让她吃疼地张开了嘴。
    这一下,再没任何能阻拦他的障碍,所有的攻击由此展开。
    总共也没几件的衣服一会儿就都成了破布散落在床下,她的身上再不剩几块布料,他却还穿戴整齐,绛桃努力想要挡住自己的身体,她像个疯子一样打他踢他,尽可能地用尽力气撕扯他的头发,这些却全不被他当回事。
    就任她打,就疼吧,小桃花,我不会让你离开的,哪怕用天下来换,也无法将你从我身边带走。
    他扯开腰间的带子,犹豫了半秒钟,仍旧是占据了她的全部。
    她倒吸一口气,手也停了下来,一种从没有过的疼痛把她撕裂成了两半,甚至连哼都没来及哼一声,他带来的疼就已经让她无法忍受。            




☆、五十六章 小桃花,坠入万丈深渊的岂止你一人

五十六章 小桃花,坠入万丈深渊的岂止你一人
而随着他一下下的起伏,她口中的哀嚎让她只能抠紧五指,试图用指甲刺进手掌的痛来分散一些其他地方的疼。

可这些只是徒劳,两者相比,如何能比。

他已经尽力控制不让自己太过粗暴,但这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区别。

疼,眼睛里全是血一样的红色,谁来救救她,求你住手求你停下……阿福,我或许等你太久了,可你为何还不来?

阿福……我还能不能回去……

他的汗顺着脸颊滑下来,滴到了她的脸上,又和着她的眼泪,沾湿了一片床单。

这张沾了血水和泪水的床单,将她的身体生生从漆鹿国扯到了亶木国,让她再不是漆鹿国的人。

纵然将来阿福来,她如何能以这亶木国的身体回到他身边?

罢了……她闭上了眼睛。

察觉出一丝异样,花弈猛然停住,拇指和食指撑住她的脸颊,将她的嘴撑了开,一口血水就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了出来。

花弈像个被激怒的野兽,猛地将一把碎布塞到了她的嘴里。

咬舌自尽?让你留下竟是要以命来换?

她的大眼睛里这会子净是泪水,然那股子恨意仍旧在眼底挥之不去,他看得到,即使闭上眼,也感觉得到。

可是他不后悔,也不会停下。

在她不敢相信的惶恐中,他俯下身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如同用生命许诺。

我会用生命,将你留下。

而她的心中只剩凄凉,即使是死,也绝不死在这个国家。

清晨起来,纳锦在门外徘徊了好久不敢敲门,容绣过来时,正看她贼头贼脑地趴在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

“咳。”容绣假咳一声,略带责备地轻声说道:“瞧你像什么样子,还不快进去伺候桃王妃洗漱?”

纳锦要命地朝她做着噤声的手势,一溜小跑了过来拉着她到了旁边的院子,才敢放心说话:“姐姐你不知道,昨儿个殿下在这屋里休息的。”

“在这屋?不是隔壁?”

这一年多以来,殿下从来与桃王妃隔屋而睡,怎么破天荒的睡到一起去了?她脸上忽然一红,嘴角漾起了微微的笑,看来是殿下与桃王妃终于有进展了,真是让人欣慰。

“那就过会儿再来吧,你来这样早,就不怕殿下找你麻烦?”

纳锦苦着一张脸,“你当我愿意来啊,这不是宫里来了人嘛,不然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来吵他们啊。”

“宫里来了人?有说是为什么事情么?”

“传召两位回宫的消息,没别的事情,姐姐,谁去叫醒屋里的人啊?”

谁去?谁嫌命太长?

两人在这院子里还在犹豫,一眼没看到,那边缺心眼儿的天澈就已经到了绛桃的屋外。方才他看到容绣朝这边走来着,定是来帮王妃洗漱的,他买了几盒胭脂,打算送给绛桃,乘机也送给容绣。

这样绝好的主意一定能把礼物送出去,就算不要王妃帮忙,他也可以做到的。

深吸一口气,一想到容绣俏丽的笑,天澈的手就有些微微发抖。

他鼓足勇气敲了门,“打扰了王妃,我是天澈,可以进来吗?”

那院里的两人一下就石化了,那边是谁的声音?谁去敲门找死了?

“桃王妃,我,我买了几样小玩意儿送给您,是胭……唔……”他的嘴一下被人给捂住,下意识就想要做出防御的状态,但那股如有若无的香很是熟悉,让他控制了力度。

虽轻,拳头,还是打了出去。

纳锦吓了一跳,跑到三米开外把容绣扶了起来,小声朝天澈吼道:“你有病啊!发什么神经!”

容绣忍着疼站了起来,使了个眼色给纳锦示意她小声些,肩膀上疼的厉害,只好推着纳锦去把天澈那木桩子拽走。

他们刚要走,就听身后凉凉的一个声音:“谁要送东西给我媳妇儿?”

纳锦连头都不敢回,谁都知道得罪了这个祖宗那是比捅了天还严重,没办法,容绣只好回了身,看到花弈只穿着裤子,身上随意披了件衣服,不敢再抬头,盯着地面轻声道:“打扰到殿下真是万死,只是宫里来了人,是国君派人来催殿下回去的,似乎有重要的事情,殿下看此事要如何去回?”

花弈不会轻易被她岔开话题,顺手关上了门,朝他们走了来,又问一遍:“方才是谁要送礼物给我媳妇儿的?”

一边的天澈还没能从容绣的巨大惊吓中走出来,机械式地回身,把怀里的两盒胭脂掏了出来,道:“一盒是送给桃王妃的,一盒是送给容绣姑娘的。”

花弈看了看,挑了颜色较浅粉的那一盒留下,另一盒又扔给了他,“要送自个儿送,别什么事儿都来麻烦我媳妇儿,有本事自己找个能干的媳妇儿去。”

说完就回了屋,留下院子里三个人面面相觑。

忽然门又打开,花弈探出身子道:“跟他们说我们过两天就启程,若问原因就说九曜那小子跟我们在一起,他身体不好要休息两日。”

门又啪一声关上,天澈攥着一小盒胭脂像个木头人一样还愣着。

纳锦一脚就踹了过去,感觉自己像是踹了一截木头,“你白痴啊!干什么打我姐姐啊!”

他,打了……容绣姑娘?

慢慢转头,视线对上一对还盛着水的眸子,天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他方才,打了她?

“你怎么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别介意了,王妃可能还没起赶紧走吧,别吵醒了她。”

容绣姑娘多么温柔啊,可是他居然!天澈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儿啊!

“呜呜……”

纳锦看着那个捂着脸哭着跑出院子的彪形大汉,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姐,他怎么了?”

“不知……”

她话还没说完,那个哭得鼻涕都流出来了的大老爷们儿又跑了回来,一盒快要捏烂了的胭脂塞给容绣,捂着嘴又小媳妇儿似的跑了。

“姐,你以后能离他远点儿么,这人……装傻子久了好像真傻了啊。”

容绣干笑一声,揉了揉还疼着的肩膀,看了眼手中满是汗珠的胭脂盒,嘴角一挑,脸就红了。

花弈把胭脂放到桌上,看绛桃还没起,蜷缩在床的最里面,身上裹着被子,像个小虫子。

他穿好了衣服,走到床边坐下。

“小桃花……若是不想起就多躺一会儿吧,我让人把东西送到屋里来。”他知道绛桃已经醒了,只是不肯面对他罢了。

随着他的每一个字,绛桃的身体都会微微颤抖,她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一个字都不想听。

偏偏他的手伸了过来,帮她把凌乱的发拢了一拢,还低头在她的额头轻轻亲了一下。

绛桃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委屈,一下坐起身把他推开,吼道:“滚!”

花弈被他推得差点坐到地上去,他站起来,拿了件自己的外衫披到她身上,柔声道:“先披着我的衣服吧,一会儿让人再送一套衣服来。”

绛桃一把将他的衣服扔到地上,拽了被子把自己裹起来,道:“不稀罕!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他静静地站着,看着她,她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抗拒,昨日一夜,就让他亲手把她推下了悬崖。

但是小桃花,坠入万丈深渊的岂止你一人? 



☆、五十七章 花弈,你怎么就能让我这样恨你呢

五十七章 花弈,你怎么就能让我这样恨你呢

“你究竟气我什么?”

“我不是气你,我是讨厌你,非常讨厌你,不想看到你也不想听到你。”

“小桃花。”他长吸一口气,道:“那个太子他不会来接你的,去年没来,以后的每一年也不会来,你不要再等了。”

绛桃抬起脸,大大的眼睛瞪着他,难得流露出警告的神情,“你闭嘴,挑拨离间对我是不管用的,你以为占了我的身子就能让我放弃?我告诉你,不会的,我会等,他也会来。”

好多事情花弈并不想告诉她,他以为日子长了,感情就会有了,可是他轻视了她对感情的认真,就如同她曾经说过,遇见的人,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花弈苦苦一笑,忽然觉得自己特别傻,为什么要跟一个小姑娘这样纠缠,他身为王子,有什么样的姑娘没见过,怎么就栽到她手上了?

她哪里好?幼稚天真,除了会配点香简直是一无是处,这样的女子凭什么会让他喜欢?

他冷冷一笑,忽然转身就走,临出门,他侧着头道:“小桃花,你好自为之。”

屋里一下只剩她一个人,安静得让人不习惯。

她起床,屋里却没有能穿的衣服,瞥了眼满地的破布和他的外衫,只好还是拾起来把自己裹上。

坐到梳妆台前,铜镜中的人眼皮红肿头发凌乱,神情也略显狼狈,就连嘴角还红肿着。她苦笑,拿起梳子慢慢梳理自己的头发。

她学着适应这里的环境,学着防备所有陌生的人,偏偏忘记最危险的人就在身边。

或许她从未忘记,只是不肯相信。她以为花弈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认定花弈对她不会有坏心思。

轻信。

此为夕河曾经教过她的,在宫里最不该有的情绪,可是这样大的错误,她还是犯下了。

代价是,她自己。

梳妆盒里有金钗,每一根都可以让她戳穿喉咙。

但是她不会这样做,轻生,昨夜有过一次,绝不会再有第二次,她要活得好好的,阿福不来接她,她就自己回去,最起码她要当面亲口问他:你曾经的承诺,都到哪儿去了。

坐了不多久,容绣就带着新衣服进来了,还送来了饭菜,绛桃穿好衣服,道:“饭菜就撤下去吧,没胃口。”

容绣看到她的神色不太多,心里也正疑惑,怎么经过昨天一夜,二人的关系倒是显得更僵了?

“还是多少吃点吧,殿下忽然说下午就启程回宫,车马奔波到时怕您更没胃口。”

绛桃看了看,还是没有吃饭的心思。

下午果然就启程了,花弈没有出现在她的马车中,似乎是自己骑了一匹马,车里只有容绣和纳锦二人。

这样的情景多么熟悉,记得她刚来亶木国就是这样,那时他还只是元芳将军,一个特别讨人嫌的家伙。

花弈,你怎么就能让我这样恨你呢。

这次比来的时候要快得多,马儿紧赶慢赶都快要累死了,容绣纳闷,最照顾王妃的殿下这次怎么催命似的,丝毫不给他们休息的机会,有时候夜里还要赶路。

她只好安慰绛桃,兴许是宫里的事情比较急,不然殿下不会这样不管不顾的。

绛桃冷笑,是什么原因她和他都很清楚。

一回到都城王子府宅,就有宫里的人来传话,花弈跳下马就带着那人去了书房。

“殿下,漆鹿国派了友好使团来,还来了几位御医,说是要帮殿下看看病,以弥补当年照看不周的遗憾。”

几日的奔赶让花弈很是疲惫,他坐在椅子上脖子后仰眼睛也闭着。脑海里却是一个小小的身影,那人知道他是王子也不卑不亢,甚至跟他跳着脚吵,那人采摘一朵花会用尽世间的温柔,指尖和侧颜比花儿还要娇美。

只一瞬,又是她愤恨的表情,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她,嘴角还有血在往下流。

他使劲摇了摇头,不让她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殿下?”

花弈睁开眼点了下头,“听到了,漆鹿国怎么无缘无故派了人来,可有探子回报?”

“有,据说这批使团中有几人是漆鹿国君的近侍,其中有个叫沈鹤白的人与他们国君的关系十分密切,地位也非同一般,此人会混进使团中不知原因为何,要格外当心。”

花弈哼了一声,“说了跟不说一样,那群探子是吃白饭的么,宫里的情况如何。”

那人捏了把汗,回道:“朝中那群原先反对国君的大臣渐渐开始分崩离析,王上地位的稳固是迟早的事情,只是为首的千木大人还咬得紧。”

“千木那死老头儿一天不死就不会放弃,这个不管了,反正有人会收拾的。宫里那边你们做好准备,我会让天澈过去。”

那人沉默了一下,又问:“殿下不进宫?”

“不去了,麻烦,染墨那家伙羽翼已经渐渐丰满,不需要我们打下手了。”

“那么王妃……”

“她也不去,宫里人多事多规矩多,又有那帮不安分的老不死在旁边虎视眈眈,不如离得远远的,过我们的逍遥日子。”

来人是染墨的心腹,跟在染墨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他劝道:“毕竟王妃是从漆鹿国嫁过来的,若是此次不出现,难免有不太好的传言,殿下要三思啊。”

花弈把玩起桌子上的假山时刻,道:“这点传言他都解决不好?你也太小瞧那家伙了。”

其实临行前,染墨就猜到花弈或许会不肯进宫,已经交代给他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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