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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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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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爷摇了摇头,露出早有所料的表情。那头的十爷却粗声粗气地说道:“太医院向来是个不好进探子的地方,九哥查不出来根本不奇怪。”
    “现在畅春园已经全部戒严,九门提督隆科多亲自率兵驻扎,除了皇阿玛的召见,任何人都见不着他老人家的面,你我已经递了十几封请安的折子了,却也不见皇阿玛召见。”九爷叹了口气,看着对面的八爷:“八哥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八阿哥摇了摇头:“我虽接管了大哥手里的一些势力,但因为前些宫宴行刺的事件,皇阿玛大力整治了自己身边伺候的人,现在也很难传回什么有用的消息。”
    “皇阿玛病重,对诸子多是视而不见,然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指明让四哥泰山祀天,八哥,咱们不能不防啊!”
    “你所言之事,正是我所忧虑的。”胤禩点了点头,清俊的脸上露出一片沉思之色:“十四现在不在京中,若是皇阿玛此时有个什么好歹,大局上咱们便失败了一半。”
    
    第150章 受伤?
    
    八阿哥的忧虑不是没有道理。然而作为一个手握兵马的将军无旨是不得私自入京的,否者一个乱臣贼子的名头是决计跑不了的。
    “那依八哥的意思?”九爷睇过来的眼神有些急切。
    胤禩目露挣扎之色,很明显的在权衡着各方利弊。
    “与胤祯那边保持紧密联系,若皇阿玛那边真有什么不测,一定要让他带兵以最快速度返回京城。”八阿哥的话一落,整个屋中的气氛变得一片凝滞。
    胤禩的话无疑带了抹血腥,想来这已是他们最后的手段。
    九阿哥与十阿哥从八爷府中出来时,两个人的脸上俱都带着股沉重,特别是九阿哥,他那从宜妃身上继承的俊美脸蛋更是浮现出一恶狠狠地表情。
    “十弟!”九阿哥突然叫道。
    十阿哥停下脚步,回身看着他。
    兄弟两个凑近了,九阿哥的身上有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气势,只听其一字一字地说道:“八哥的办法还是太过保守了,与其坐那不知是何的命运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十阿哥听了这话眉头一竖,露出愕然地表情:“九哥的意思是?”
    九阿哥举起自己的手掌呈刀状狠狠地朝下一划!
    十阿哥的呼吸似乎都随着这一划而暂停了起来。
    “十弟,这可是到了最要紧的关头,那位一向看咱们不顺眼,若真让他得了宝座,那咱们这些兄弟们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九阿哥有一双桃花眼而此时这双桃花眼却紧紧地眯了起来,看着却像是条斑斓的毒蛇。
    十阿哥的咬了咬自个的后槽牙,终究,重重地点了点头。
    胤禛去泰山祀天,雍亲王府却发生了一件喜事,三阿哥的那位田格格生了,是个小阿哥,按照排字,他们这一辈的应该犯永字,至于叫什么,还是要等到胤禛回来后才能取得。
    李氏得孙,虽不是嫡出的,但心中也的确非常喜悦。她有意为孩子大办一场,然而,乌拉那拉氏却以京城形式不稳爷说了府里这段时日要安生些为借口回绝了李氏。是以小阿哥的洗三宴便只有府内的一些人去了,办的远远说不上什么排场。李氏心里自然不乐,她一直有一个心结,当年自己生下弘时,无论是洗三的排场还是满月宴时的排场完全就赶不上弘煦,更不用说与龙凤胎降生时的盛大场面相比了,这一次,好不容易弘时得了儿子,这可是胤禛第一个亲孙,竟也弄得如此寒酸,李氏素来心窄好攀比,如何不气?
    洗三那日,年若兰去看了,田氏生的孩子只三斤多沉,看着瘦瘦小小地也不甚健康。当然,在这个场合可没有人会说这种扫兴的话,都挑了些好听的夸了。弘福、弘历、弘昼、秀秀等几个做了叔叔姑姑的自然也到场了。唯有弘煦因身处畅春园陪驾没有赶得回来,不过却也送上了贺礼。
    “恭喜三哥,喜获麟儿。”弘福今儿穿着一身薄绿色的丝绸长衫,外罩了件滚着毛边的马甲。他长得大了一些,已经有了小少年的样子,只是脸蛋还是肥嘟嘟的,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和气喜人。秀秀与弘历也说了几句吉祥话,三阿哥站在那里笑呵呵的接受了弟弟妹妹们的恭贺唯有弘昼站在那里,没有出声。
    乌拉那拉氏轻巧的瞟了他一眼,目中透出些微的忧虑之色。
    胤禛走后的第二十五天,这一日,北京城中下起了鹅毛大雪,这是今年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了,天气也阴沉沉的,北风呼嚎没的让人心里发慌。
    “呀!主子!”彩香发出一声惊呼,脸上露出着急地神色:“主子您指头流血了。”年若兰听见她的惊叫这才反应过来,低头一看,可不是,自家的食指上正滚动着一颗胖血珠儿。
    刚走到门外的司棋听见彩香的惊呼,心中吓了一跳,呼啦下就掀开帘子走小跑了进来:“怎么了怎么了?主子哪受伤了?”
    年若兰对着惊惊慌慌地两个丫头道:“没事儿,只是我有些分神,针扎着手罢了!”
    司棋走过去仔细检查了,见那指尖果然已经不出血了后,这才放心,笑着嗔道:“主子这是想爷了?这么专心,连针扎了手都没觉出来!”
    “别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年若兰闻言不见羞涩,反而直接的点了点头,颇有些沉重地说道:“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从早上起,这心跳的就有点快,总觉得像是要发什么什么事情一样。”
    “主子身子不舒服,怎么不早说,奴婢这就去宣太医进府。”
    “可别。这大雪荒天的,两腿退走路都不方便。”年若兰拦住了自家丫头,摇头道:“大约是我多想了吧……对了,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司棋细细打量了下自家主子的脸色,与往常也没什么太大的不同,这才微微放下心来口中却道:“主子素来体弱还是要小心些才是……这些是花盖梨还有冻柿子,主子可要尝尝?”
    年若兰便放下手中的针线,让司棋给自个拿个冻梨过来。已经是被水泡过的了,梨子的外面软软的,一口咬下,霎时就是股子极甘甜的果水涌进口中。年若兰肠胃不好,不敢多吃,自个用了一个后,便让司棋把这些东西分给下面的丫头太监们吃着。
    这大冬天的水果什么的也是很少见的了。
    “主子!”便在这个时候,猩红色的门帘被掀了起来,画屏连肩头的积雪都没有扫掉便匆匆跑了进来,年若兰见她面上涌现出许多焦急之意,心中一动,连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画屏连忙跑到年若兰身边在其耳边快速的说了什么,一旁的司棋彩香等只隐隐地听见什么彭厨娘,消息之类的话。
    然而,那头的年若兰却已是心中惊骇。递回消息的是她的哥哥年羹尧,言明胤禛遇刺,此时已是受伤,希望年若兰能够尽快赶过去伺疾。对于这个消息年若兰并不怀疑其真假,听后,立刻站起身来,召了身边的四哥大丫头到身前,又叫人去把弘福和秀秀唤了过来。
    神色凝重的言明事情种种,年若兰道:“我这次必是要偷偷出府的,你们尽可量的替我遮掩着,若是有人来看,便推脱我病了,概不见客。你等也都装作正常样,绝不能让人看出破绽来。”
    众人也知事情的轻重缓急,便是连弘福和秀秀都露出一脸肃然的表情,慎重的点了点头。年若兰摸了摸小儿子的脑袋:“你哥哥不在,府里便都要靠你了!”
    “额娘放心,儿子晓的了。”
    年若兰心急火燎的也来不及收拾东西,只罩了件大氅,趁着天色将黑的时候上了停在王府后门口的马车。马车里面很黑,连取火用的暖炉都没有,然而此时此刻年若兰也顾不得这些了,她只感到马车微微一晃,然后,便飞快的行驶起来。年若兰没有推开车窗到处看,可也知道此时在她的马车周边已经围了不下二十匹骏马。
    这些人将一路保护着她。
    马车行驶了整整一夜,年若兰却也是一夜没有合眼,终于在天色将明的时候,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年若兰推开车门,霎时一股子冷气便袭上面庞。这是一座院落,青墙绿瓦,有些斑驳破旧,似是有些年头的样子。
    胤禛是在这里养伤吗?年若兰如此想道。大门嘎吱一声被人从里间推开了,当先出来的那个,却也是老熟人。
    “苏公公?”
    “年侧福晋!”出来的这个正是苏培盛无疑。
    只见他穿着一身长袍马褂,带着顶镶了玉片的圆帽,看起来就像是某个大户人家的老爷。“侧福晋您总算来了,快快随老奴进来!”苏培盛见了年若兰脸上露出大喜的表情,伸出手连做引子,年若兰也心急胤禛的伤势,起脚便向着里头走去,边走边迫不及待地问道:“爷现下如何了?究竟是伤在了哪里?可严重?”随着她的问话,宅院的大门复有合壁上了。与年若兰一同老来此的那些个护卫,就像是水滴融入江河之中,很快的也便散了开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几只训练有素的鸽子冲天而起,带着各种消息,传递了过去。
    人在没有亲眼见到事实的时候,总是会在脑海中进行着各种设想,年若兰也不列外。胤禛离开的时候她便知道这一趟恐怕不会那样顺利。可是在听到胤禛出事的时候,她心中还是狠狠惶恐了一下。年若兰以为自己见到的会是一个受伤的,虚弱的,需要人服侍照顾的胤禛,然而,事实却告诉她,真相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胤禛,他根本就不在这里。
    
    第151章 咬死你得了
    
    古语有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年若兰不知道自己是做了螳螂还是蝉,反正定然不会是那只最后得利的黄雀。宽敞明亮的弄堂中,年若兰独自坐在椅子上,脚边上一盆燃的正旺的炭火。一夜的忧心反转,让她的面色苍白如雪,然而一双眼睛却十分的亮,隐隐地还泛着股凉意。
    苏培盛端着食盒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年若兰旁边的红木漆桌上:“侧福晋您多少用些食物吧。”年若兰唔嗯了一声,眼神扫向那被打开的食盒,里面有赤豆粥,奶油馒头,一条清蒸鱼,一碟油蘑,一碟子胭脂鹅脯,一碟蒜蓉生菜。
    “你也坐下来吧!”年若看看着立在自个身前的苏培盛,淡淡笑了下,说道:“坐下来陪我一块用。”
    “这————”苏培盛迟疑了一下,然而年若兰却执意让他坐。苏培盛无法最后打了个千儿道了声:“谢主子,那奴才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年若兰身子不舒服,胃口不好,但却硬是强逼着自个吃了不少。食物下肚,本来冰冷僵硬的四肢总算有了点知觉。膳毕,苏培盛收拾了餐盘下去,年若兰却依然坐在椅子上,弄堂里静悄悄地,看起来十分的恕�
    冬天,天黑起来的特别早。不到五点的时间,外面就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了,偏偏整座院子里没有点燃一盏灯笼,远远一看,跟座鬼宅似的。忽然,就在自个时候,有无数道人影趁夜而来。
    他们每一个人都身着黑衣,脸上猛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睛,在这漆黑的夜晚中,唯一偶尔闪烁出光亮的,便是他们手上的那一炳炳雪白的利刃。
    这些黑衣人各个身手利落,且是有备而来,很快便接近到庄园附近,然而便在这个时候,突然地,庄园的墙壁上亮起了许多火把,伴随着这突然起来的光亮,一阵箭雨也从墙头疯狂射下。两方迅速交上了火。黑衣人们各个都是身手矫健悍不畏死的死士,然而守护庄园的也都是训练有素的精英,且他们站着地形之便。
    一场攻防生死之战如约打响。
    当第一声喊杀声想起来的时候,年若兰从暗黑中睁开了眼睛,她把手里的东西紧紧地握了握,那是一柄小巧精致的手枪,象牙雕刻的上面还镶嵌着几颗红宝石。这东西是前些年,年羹尧托人给她送来的,说是让她防身用。年若兰一直拿它当工艺品收藏着,没想到今儿却要用上了。从知道胤禛没有在此地起,年若兰就知道,今儿这一场凶险是绝计避免不了的了。
    自己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当了回饵。当马车从雍亲王府出来的时候,想必早就已经被人盯上了,这伙人想要杀死胤禛,或者说他们先前已经动过一回手只是没有成功,这才传出胤禛受伤了的消息。这伙人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可是又找不到胤禛【受伤】后的藏身之所,而这个时候的年若兰变成了现成的引路人。不用说这一切肯定有胤禛在背后的手笔,对方想要杀他,他便利用年若兰把对方全部引过来,到时候再来个前后夹击,彻底把对方的力量迁灭掉。
    年若兰对于自己成为饵的事实倒没有什么伤心或是抱怨。她现在想的是怎么保全自己,她还有三个孩子要照看呢,怎么可能折在这里?外面的喊杀之声持续了一段时间,对面人多再加上悍不畏死的拼杀,隐藏在这座宅院中的护卫们明显已经落到了下风。
    黑衣刺客们翻到了院子里面来。为了寻找胤禛,他们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搜寻起来。漆黑的弄堂里,基本上没有什么可以藏身遮掩的地方,年若兰也没有再坐在那张椅子上,而是悄无声息的站在了门的后方。她的手里紧紧地攥着那把象牙做的手枪,受时代工艺所限,这里面一共也只有两发子弹。
    喊杀声,刀剑没入人体时的噗嗤声,所有的声音似乎离年若兰越来越近。终于,弄堂的大门被推了开来。年若兰十分冷静,她身体纤细,被从外面推开的大门完全掩住了身形。
    进来的果然是那身穿黑衣的歹人。
    而且只有一个人。
    年若兰轻巧的推开身前的门板,举起了自己手上的枪支。
    “喂!”她轻声叫道。那黑衣人手持火把,闻言大惊失色,立刻转过身来,年若兰对准他的胸膛,手都没抖的开了一枪。纵然那黑衣人伸手不错,然而,这样近距离的被命中一枪,也是躲闪不开,砰地一下便倒在了地上。年若兰的手上的枪也顺势掉在了地上,强大的后坐力让她的虎口完全迸裂开来,鲜血流了一手。掏出条帕子在手上胡乱缠了两下,年如兰重新拾起了手枪。
    有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响了起来,外面的火光突然大亮了起来,几如白昼,只听砰地一声,弄堂的大门被一脚踹开,年若兰面色一变,反射性地就要开枪。
    “是我!”突然地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年若兰抬眼望去,此人不是胤禛又是哪个?这一瞬间,她心里面简直是恨的的要死,直恨不得用手里的枪,给他两子尝尝。
    胤禛的外袍下摆已经占满了血迹,没有时间细说,他上下打量了两眼年若兰,见她基本上还算玩好无缺时不由微微松了口气,然而,再又见到那正鲜红一片的右手和地上躺着的黑衣人时,面色又是一变,看着年若兰的视线里似是隐隐地带着股歉意。与年若兰猜测的一样,胤禛果然来做那只黄雀的。他的到来,迅速结束了这场暗夜劫杀。弄堂里重新灯火大亮了起来,年若兰左右一望便看见了苏培盛,这老货也受了伤,左边的大腿被人砍了一刀,此时正在接受包扎。
    年若兰复又走到门口向外张望起来,院子里面到处都是死尸。鲜血流得到处都是,几如人间炼狱。年若兰就站在这里看着,冰冷的寒风一股一股的吹过来,她似乎都没有什么知觉。直到胤禛从后头握住了她的肩头,年若兰突然就双腿一软,眼前一黑,很快便什么意识都没有了。
    胤禛接住她软塌塌的身子,脸上终于出现了惊慌之色。
    “年氏……兰儿、兰儿……”
    男人百年难得一见的惊慌场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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