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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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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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和慧也会像顺懿公主那样吗?”
    “这是自然。”年若兰笑着说道。和慧是怡亲王胤祥地嫡女,就算冲着这一点,胤禛也一定会慎重为其选择额驸的。而和慧一旦出嫁后,按照顺序,秀秀的婚事便也该提上日程了,这也是年若兰今日会给她这三样贵重之物的原因,一来是哄女儿开心,二来,自然也是提醒她,你现在也已经是大姑娘了。
    “那东西女儿就收下啦。谢谢额娘。”秀秀笑了笑,十分乖巧的靠在了年若兰的怀里。
    “傻孩子!”

    “你说什么?”养心殿中,胤禛双目圆睁,豁然变色。
    “回皇上的话,十四爷的确从景陵消失不见了。”底下粘杆处的骨干半跪在地,满头大汗地回答道:“十四爷一开始只是腹痛,身子浮肿,寻了大夫去看只说是体内有积火,忌外出,忌吹风,十四爷自那以后整整一个半月都足不出户,奴才看着不好以为十四爷怕是要不行了,这才遣人上了秘折,可等皇上派遣的御医抵达时,奴才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十四爷、十四爷根本就已经不再那里了!”
    “蠢货!”一种深深地被愚弄了的愤怒感袭上了胤禛的心头,一直以来,他对胤祯都是极其堤防的,就算对方被其遣送去守灵了,也没有放松对他的监视。可就算是这样,居然还能被十四来了个金蝉脱壳,胤禛如何不怒。
    “十四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违逆圣命私自回京!”胤禛的眼睛赤红了起来,眉宇间充满了炽烈的杀意。
    “立刻传令粘杆处,加强对老八、老九、老十等人的监视。十四若是回到了京城必定会去联系他们!”
    “嗻!奴才这就去办。”满头大汗的心腹暗探退走了。徒留下一脸阴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皇帝陛下。
    “苏培盛。”
    “奴才在!”
    “去传年羹尧见驾。”
    “嗻!”
    年羹尧是在两刻中左右后抵达的,刚一跨进养心殿的大门口,迎接他的就是皇帝陛下那阴沉若寒冰般的脸色。“微臣年羹尧参见吾皇万岁。不知万岁此时传召,有何要紧之事?”
    “十四从景陵消失了。”胤禛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养心殿中回荡着,有着森冷阴寒的感觉:“朕猜测,他此时就藏在这京城之中。”
    “什么十四爷私自回京了?”年羹尧闻言也是大吃一惊,而后眉头更是紧皱,对着胤禛道:“皇上,恕臣直言,近些年来八爷等人虽然看似老实顺服了下来,然而却也不过是私怨在心,不得发作罢了,若是让他们再逮住什么机会,肯定会死灰复燃的!”当年康熙爷当政时,那几位爷哪个不是风云人物啊,然而老子一死,上位的却是与自己不对付的兄弟,这一个膝盖跪下去吗心里哪有痛快的道理,在者,胤禛虽然表面上对几个兄弟多有抚照,然而除了一个老十三外,又有哪一个得了好?手里没有半丝实权,还要时不时的被皇帝揪小辫子,这些曾经的天之骄子们心里能没有想法吗?
    “朕对他们已经是优容至极。”对于八爷等人的心里,胤禛又如何不知,此先不过是倒不出手来收拾他们,而现在国事已稳,四海升平,想来便是不冒出十四消失不见的这件事,胤禛也不会在等了:“这些人却不知感念朕的恩德,对朕得承大宝之事一直心存怨恨。如今竟还把主意打到了弘时的身上……”提起这一点,胤禛的脸色更是阴沉的可怕,几如地狱阎罗。
    因为身份特殊的缘故,年羹尧在胤禛的面前,从不提三阿哥任何的只言片语,是以此时便完全沉默了下来,任由胤禛在那里发泄着。
    片刻之后,胤禛终于缓和了自己的情绪。
    “朕要你加强京城的防务,暗中搜寻十四,务必以最快速度将起找出来,带到朕的面前。”胤禛寒声道。
    “微臣遵旨。”
    年羹尧走后,胤禛又召见了怡亲王胤祥、大学士李光地,尚书张廷玉等人,这一晚,养心殿的烛火燃烧了整整一夜都没有熄灭。如此,因十四阿哥胤祯突然于景陵消失不见的原因,被触怒的胤禛,终是要露出自己那早已被磨的锋利的屠刀,不过区区三日,以廉亲王胤禩为首的八爷集团便被胤禛以种种理由贬斥,削禁。

    “皇阿玛以八叔怀挟私心,遇事播弄是非,动摇百官意志,搅扰阻止施政方针等四十八条罪证为由,革其王爵,下宗人府大狱,以占百姓便宜,为自己谋取私利,心怀怨恨,不服圣训为由革九叔固山贝勒之位,下宗人府大狱,八福晋郭络罗氏以善妒不贤为名,革其福晋之位,现下已被休会娘家。”弘煦站在年若兰身前诉说着这一日朝堂上的风起云涌。
    “你皇阿玛与你八叔他们素来心结甚深,动手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不得不说,年若兰实在是太了解胤禛了,那本就是个瑕疵必报之人,能忍到如今才爆发出来已经是很出乎年若兰的意料之外了。
    “是不是觉得,你皇阿玛对八爷他们太过心狠?”
    弘煦摇了摇头,淡声道:“成王败寇,自古以来莫不是如此,想来如果今日彼此位置对调,八叔他们也不会放过咱们的。”
    “你说的不错,所谓落子无悔,既然入了棋局,自然也该承受失败的下场。”年若兰知道弘煦与胤禛父子之情一向不错,自然不希望二者间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留下什么心结:“当年你八叔、九叔他们几次三番的想要你阿玛的命,甚至有一次,连死士都派了出来,你应该也有记忆吧!”听到母亲提及那件至今依然令自己心有余悸之事,弘煦脸色的表情霎时就变了,只听其恨声道:“儿子怎么会不记得,那一次,连额娘都显些遭了他们的毒手。”
    “没错!”年若兰大点其头,冷声道:“所以他们今日会有如此下场也不过是自食其果罢了!”
    “额娘放心,您说的这些儿子都晓得。”
    “你明白就好。”
    母子两个说了一会儿话,弘煦陪着她用了午膳,这才从景仁宫走了出来。
    “四哥!”突然地,有人远远地喊了一声。
    弘煦停住脚步,寻声望去,晒然道:“原来是六弟。”
    向着弘煦跑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熹嫔钮祜禄氏的儿子,六阿哥弘历:“四哥这是刚从景仁宫过来?”
    “不错,额娘留了我用膳。”弘煦笑的十分和善。
    
    第202章 过继
    
    大约是看出弘历有话要跟自个说了,弘煦挥退了身边伺候的奴才们,哥两个沿着朱红色的宫墙根往前走着。“前阵子听说你病了,现在可是好些了?”
    “谢四哥关心。弟弟并不打紧,就是身上起一些红红的下疙瘩,痒地厉害,找了太医来看,说是荨麻疹。服两剂败火的汤要便全好了。”
    “嗯,这春夏交替的时季,最容易犯这种小毛病,你自个也得注意着些。”弘煦点点头,而后又想起什么地问道:“对了,小七昨儿是怎么了?我去上书房的时候,前脚还没踏进门槛呢,他后脚就从里面冲出来了,眼眶还是红红的,是不是老五又讨厌,欺负他了?”
    “不关五哥的事。”弘历摇摇头,脸上露出些微苦笑地表情:“其实是三哥,他昨儿心情不好,训斥了七弟一番,言语十分不中听,七弟脸上受不住,就哭了!”
    “唉!你三哥最近发生的事挺多。咱们这些做弟弟的就多包涵一些吧!”其实不光是弘历、弘昼他们。自弘时养好了身上的伤势后,所有人都发现弘时的性子开始变了,变得十分尖刻,变得十分俱有攻击性,几下小的尚且不说,就是跟弘煦也开始明着上较上了劲儿,言语间也颇多的不逊。
    “呵,咱么这些做弟弟的体谅他,可惜他这个做哥哥的可不见得就能明白咱们的苦心。”提起弘时,弘历的脸上连连露出冷笑。
    弘煦望了他一眼,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头。
    “实话与四哥说吧,咱们这些兄弟里头,就四哥您最宅心仁厚,无论是对五哥,还是对我和七弟都十分友善疼爱。这些弟弟都是铭记在心的。”相比于动不动就骂他聋子、残疾的弘时,显然从来都是温和有礼的弘煦,更加使人心悦诚服。
    弘煦闻得此言,微微笑了一下,摇头道:“咱们兄弟之间哪里用的着说这些。”他这个六弟着实是一个很聪名也很低调的人,在宫里从来不会轻易站队,即使平日里多与老七亲近,然而对皇后乌拉那拉氏却有些淡淡地,算不得一处去,而今日他却主动与自己说起了这些所谓“推心置腹”之语,想来是还有说呢么话要对自己说呢!
    果不过是如此,只听弘历杂七杂八的扯了几句它事之后,微微上前几步,凑到弘煦耳边,主动提起一件事情来:“四哥可知,这段时间里三哥与八叔走的极近?”弘煦闻言微微愣了一下,他可没有胤禛无处不在的粘杆子们,自然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弘历接着说道:“其实弟弟也是无意之间发现此事的。这一次,八叔被皇阿玛贬斥,下宗人府大狱,四哥,你说他会不会到皇阿玛面前去为八叔求情?”
    弘煦闻言,心中一动。他心中深知,皇阿玛除胤禩之心甚深,这个时候,谁去求情都觉得不到什么好果子吃,况且皇阿玛因那温贵人之事已是对弘时极其失望,若这个时候,再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那么弘时他……
    眼看弘煦沉默不语,弘历知道对方已然是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四哥放心,此事便交给弟弟来做便是。”弘历拱了拱双手,微笑着如此说道。
    弘煦扯了扯唇角,捏着弘历的肩膀越发用了两分力气。

    “主子,咱们这就投靠四阿哥了?”与弘煦分手后,弘历的贴身太监不由凑到自家主子身前,轻声说道:“若是让皇后娘娘知道了,那么……”
    “知道又如何?她现在连自身都难保。还能兴风作浪?”提起乌拉那拉氏弘时的双眼中不禁浮上一层阴霾。
    “再说,我这也算不上投靠,无非就是卖了个好给四哥罢了。额娘的心思我也不是不知道,但皇后的算盘从一开始就打错了,众阿哥之中,除了老八就属老七最小,况且他又不得皇阿玛喜欢,怎么比得上羽翼渐丰的四哥,这下一任皇位是谁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皇后不过是心中不服,是以作垂死挣扎罢了!都是无用之功。”提起此事,弘历心中不由一叹,其实谁都比他好,不管怎么说,人家日后都还有一争的份,而他这个有耳疾的,却从出生那刻起就是一个出局的命运了。
    次日,众皇子照常的到上书房点某读书。午间,寻了个空当,弘历走到了弘时的面前,低声细语起来也不知道弘历说了些什么,但见弘时的脸色微微好转了些,到最后,竟是透出了几丝喜意。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弘时惊喜连连的问道。
    “千真万确!”弘历点头:“皇阿玛自觉对八皇叔的处置上有失偏颇,心下颇有悔意,可惜他被小人蒙骗,如今已是有些骑虎难下。若是三哥此时为皇阿玛递上一步台阶,为八叔求情。一来可保皇上与八叔、九叔之间的兄弟之情,使皇阿玛不至招到残害手足的恶名,二来,也可卖八叔他们一个人情,使自己威望大涨,如此行径,岂不是两全齐美?”
    弘时一听这话,脸上立刻就愁意尽散,他本就在心里打鼓要不要在这个时候为胤禩求情,弘时的话就像是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就压到了其他的担忧。
    “你的情,三哥领了,日后若有所得,必忘不了六弟!”
    弘历回以微微一笑,算是应了。
    于是,弘时他连下午的课都没上,直接就跑去了乾清宫。
    到了地方,苏培盛告诉他,皇帝正在里面接见大臣。
    弘时说自己有十万火急之事要禀告皇阿玛,让苏培盛速去通传,片刻之后,苏培盛回来告诉他,皇上让他进去。
    乾清宫中的气氛冰的已经掉成渣滓了。十三爷胤祥半个身子靠在椅背上,胸腔窒闷,想要咳嗽一声,然而却硬生生地又让他给咽了回去,其余重臣,无论是年羹尧还是张廷玉等人皆都是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然而,即使是这样,底下的弘时却像是完全没有感受出来一样,还在那里侃侃而谈着:“……八叔乃皇阿玛至亲手足,况且为人一向慈蔼大方,于朝野上也是颇得人心,众臣皆有赞誉,此次弹劾八叔的那些人纯属是污蔑、诬告、嫉贤妒能,其中蹦跶的最欢的御史台王立,经儿臣所查,与八王叔私怨甚深,还请皇阿玛明察秋毫,为手足计;为国家计;还八叔一个清白!”
    胤禛坐在那里耳中听着弘时的话,脸上的表情却早已如同寒冬腊月般坚冷似冰。此时此刻,他真想撬开弘时的脑袋,看一看那里面究竟都装了什么,也想要问一问他,在他的心里到底谁才是他的皇阿玛?
    “够了,给朕住嘴!”胤禛不想也不愿在听弘时在继续说下去,只见此时他连连露出冷笑,指着弘时连道:“孽子。”
    “既然你那么喜欢你八叔,就去给他当儿子好了!来人啊,传朕的旨意,即日起把皇三子弘时过继给胤禩,从此,他再也不是朕的儿子!”
    胤禛一语话落,不说弘时愣住,就是其他人等也是吓了好大一跳。连叫道:“皇上三思啊!”
    便是怡亲王胤祥也拖着病弱的身子,噗通声跪在地上,磕头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三阿哥是您的亲子,乃是大清的皇子,哪有过继给别人的道理,再说这也不符合祖宗规矩啊!”
    “怎么不符合祖宗规矩了?当年十六也是过继给果亲王,才得了他的爵位。弘时不过是一并的道理而已。”胤禛冷声道。
    胤祥心想这哪里是一样,十六过继不过是那果亲王断了子嗣,十六一过去就能承个亲王爵,这对双方来讲都是好事。可胤禩现在不要说是亲王了,连他本人都被下了大狱,弘时一旦变成他的儿子,这辈子不就等于毁了吗?然而,无论众人怎样相劝,胤禛都执意要过继弘时。甚至,在众人的目光中,亲自在那过继诏书上,压下了自己的御印。跪在底下的弘时,此时却已经完全傻眼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为八叔求情几句罢了,怎么皇阿玛就要把自己过继出去?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绝不能这样,他是皇阿玛的儿子,皇阿玛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么对我。不过可惜的是,事实证明,胤禛这个人那是铁石做的心肠,说狠起来真是比谁都狠的,他就是这么做了。于是,等年若兰在景仁宫中得闻,皇上下旨把三阿哥过继给胤禩后,此事便已是板上钉钉,再无回转之余地。
    “娘娘,三阿哥一旦过继,那咱们四阿哥就是皇上的长子了!”那边的司棋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整个人高兴的几乎快要跳起来了。
    年若兰淡淡地嗯了一声,心里面却产生了一个念头。胤禛之所以直到现在还让那个温氏活着,莫不是早就对三阿哥之事有所预料,那么如此说来,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倒还真有几分活下来的可能……
    弘时被过继给胤禩一事,可谓是震动朝野。
    胤禛下手也是真快,旨意出来的第二天,就把弘时以及他的众多妻妾赶出了皇宫,无论弘时在乾清宫外磕了多少个头,胤禛也一概不见,最后无法,只能怀着满腔怨恨,愤怒,带着一干人等住进了廉亲王府。
    
    第203章 弘时之死
    
    弘赐最近新得了一只鹩哥,亲自取名为小豆豆,是近段时间内他的心头爱宠,每日里都要逗弄一会儿方才满足,今日也不列外,他新教了小鹩哥一句古诗,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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