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的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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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的小妻子-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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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铜,你就是荆轲?我早想与你一较高下了。”坐在马车边刚说话的男子站起身,顺着剑锋看着远处之人讲。两人相隔十丈之远,而他却用剑气杀了自己的手下,这场对决根本不用比,但是身为剑客的人从来都是心高之人,叫他求饶是决不可能的。
  “一群宵小……”荆轲冷冷的讲完纵剑飞向马车。
  寒风露重,马儿如箭般的奔跑,冷风刮在脸上似钝器划过的生痛,但此时殇琴却觉得很温暖,比爸爸的怀抱还要温暖比站在高处还要充实。风吹起青丝云袖飞舞,被抱在怀里的人儿突然不安的动了起来。
  “陛下……”好难过、好热,蹭着宽厚的胸膛,殇琴难受的闭起眼睛来。
  “吁。”被称做陛下的人拉住马缰,放任马儿自己漫步在这无人烟的夜色中。“跟寡人回秦国。”马上的君王没有拉开怀里如八爪鱼一样缠着自己的人,声音还是依旧不带温度的讲。“热……”沉淀在体内的药效,终于不受压制开始发挥做用,此时的人儿体温高的如煮熟的虾子一样红彤彤的,但也如美丽的大虾一般诱人。
  
 
  第66章 重逢前夕!

☆、第67章 勾引

  “你被人下药了?”靠在自己身上的人温度有多高,这位无情的君王当然也发现了异处,终于拉起怀里的人肯正眼看她一眼了。
  “好像是……”神智开始不清的人儿,睁如秋水般惑人的眼眸,看着近在咫尺气势慑人的黑眸缓缓吐出三个字,便头一歪靠在他冷冷的颈子上蹭着发烫脸蛋。“好舒服……”无意的轻呤,好听的嗓音低低如三月清流一般,清澈的滑过人心让本就深沉的黑眸更为深邃了。
  “忍忍,应该很快就好了。”嬴政持起她的手,把一会儿她的脉搏,知道是普通的调情药后平静的讲。
  当正极遇到负极会发生什么事?是干柴烈火,还是和平共处?这个在自然界已有一定的定论,那么……当一个“热”情如火,遇到一个冰冷如霜的人后,会发生什么事呢?
  不够……仅仅是抱着还远远不够,身体里的火就像加了油似的,疯狂的燃烧着,都热出汗的人儿拼命的钻啊钻啊,发现钻不进更冷的地方后只好伸出小手摸了摸,证明好像真的进不出衣带解不开。囧便伸进那外套里面,紧锢着那根本圈不下的精装腰线,贪得一丝寒意后稍稍满足的人儿,把脸贴在那温热但异常舒服的胸膛上,终于安份了下来。
  “你什么时候才长大呢?”骏马上的君王看着衣带半解,安然靠趴,粘!在自己身上的人,无奈的轻叹声抱着怀里的人跳下马,走向护城河边。
  “水、水……”一阵寒风从河面刮来,稍稍清醒一点的人儿睁开染上湿意的眼眸,看向冒着白烟的水面,挣扎着就想跳下去一解炎热之苦。
  “你会受不了的。”知晓她的意图,嬴政圈紧怀里的人坐在河岸上。
  “放、放开。”心急火热的人儿才不管这么多呢,发现挣不开,眼角红红的反过头瞪着禁锢住自己的人。
  “你这是在勾引寡人吗?”魅眼如丝虽温怒,但现在含着雾水少了一分气势多了一分娇嗔,长长似蝴蝶般的睫毛上挂着一颗泪珠,额前汗水湿了青丝润了雪白的肌肤,不点而朱的唇被不时伸出的粉舌舔湿后显得愈加红艳水嫩,娇唇轻起,可能是因为火热但却无意的更引人入用胜,让人忍不住想一尝其中滋味。
  他忍耐力很力,应该说非常的好,十三岁前的容忍,十三后的步步为营,克制着自己让那些大臣为所欲为后,毫不留情的替换堑杀掉。但是现在……冷俊的脸上出现一丝压抑,大手扣紧怀里的人,努力克制这种想把她吞进肚子里,不让别人窥视的疯狂想法。
  “我不去了就是,你别拿暗器顶着我。”被他那陌生仿佛要燃烧一切的黑眸看着,害怕的人儿咬着下嘴唇不安的扭动身子,想移开臀下顶着自己硬硬的东西。
  “别动。”如剑般的眉皱了起,低沉的声音沙哑的命令怀里的人。
  “你很难过吗?”冷俊的脸孔出现了别的表情,迷糊的人儿好奇的仰头痴愣愣望着他问。
  “我难过妤生会难过吗?”手臂上的伤已经愈合,但嬴政却突然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妤生不会难过……”但殇琴会难过。体内的热浪已占据大半精力,无力的人儿轻声细语的回答,不过很可惜,只有“轻声”被人听见,“细语”还留在嘴里。
  “是吗,妤生随寡人回宫吧。”似乎是瞬间降了场大雨,平息了一切欲望思想的嬴政平静道。
  “我不是妤生。”被那个名字激回一点神智,殇琴晃晃热晕晕的脑袋努力让自己恢复正常。“你认错人了。”
  “不管你是不是,你都必顺跟我回秦国,因为你的父亲要见你。”看出她体内的药效以渐渐退去,嬴政声音更冷了几分,感到身后的两位暗卫已经回来便放下手里的人,站起身拉着她走向不远处正在吃草的骏马。
  “咝疼。”紧扣的左手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本就体力不支的人儿脚下一个踉跄滑下地面。
  “你受伤了?”迅速抱住下滑的人,冷酷的君王就着姿势抱着她半蹲在地上,微皱起眉第一次略带关怀的问。
  “不碍事。”疼痛让迷糊的人儿清醒了过来,抽抽手想离开他的怀抱。“唔。”左手腕传来一阵热辣湿润的刺痛,殇琴痛呤一声紧皱起了秀眉。
  “呸。”吐出一口血水,嬴政削薄的唇又覆上了因擦伤而皮开肉绽的手腕。
  “疼。”调情之药刚消,这位帝王又用力吸吮着伤口,而且好像没有停止的打算,仿佛全身力气都快抽干的人儿轻呤一声,另一只手无力的想推开抱着自己的人。
  “咕咚。”似是证明什么一般,君王深刻俊挺的侧脸喉结动了一下,传来一声吞咽声。
  “你!”殇琴瞪大眼睛用力的挣扎了起来,虽然效果不大,但逃离之心显而易见。这位帝王不会真的这么嗜血吧!脑袋不知是心里反应还是怎的晕乎乎的,总感觉他会就这么把自己的血都吸干。
  “咚咚……”时间还在流逝,整个夜色里寂静无声,只留下了彼此的心跳声,如果不是发生后面的情节,相信前面的描绘会很温馨宜人,只是……后面的是这样!惊恐的人儿睁大眼睛看着食髓知味的帝王,而沉醉其中的君王似乎也恋上了这血的味道,没有放手的打算,反而用力的吸吮吞噬唇下之鲜血。
  “啪。”终于,为了自救的人儿,柳足力气又给了这位伟大的帝王一巴掌。
  “对不起。”冷俊的君王松开口罕见的没有动怒,撕下内衣摆为她包扎时惊骇世俗的道歉。差点,就想把她这么吞下去了……
  
 
  第67章 勾引!

☆、第68章 嗜血

  “没、没事。”对方冷静沉着,而且还说什么?对不起?这简直比看到外星人还恐怕,原本怒不可遏的人儿倒不知所措起来。
  “我们必需在后天早上赶回秦国。”恢复冷静的君王避开她的伤口,拉起地上的人继续朝马走去。
  “这位公子,我说过我不是妤生。”脚还踩在棉花上似的,但殇琴强装镇守的重复那句话,甚至连前面的尊称都不用完全装做不想识的两人。再进皇宫,与这个帝王朝夕相处,她没有把握不爱上他,就算他是真的嗜血。但是那后宫数千佳丽……她要的不是与那众多妃子一样,只日夜盼着这位君王的招寝,如果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么她情愿不要爱上。
  “这句话你应该对着你的父亲讲。”嬴政扣住她没受伤的手腕,把人抱扔上马便随后翻上马背。
  “师傅你再不救我,我就说出你来!”惊慌的人儿突然大喊一声,一道黑影便闪过三人,在六双眼睛的注视下带走了这位假公子。
  “陛下。”事情发生的太快,回过神的暗幽、随形“唰”的下地,单膝跪在地上。
  “那人是谁。”咬牙一字一顿冰冷的声音,马上之君王直定定的看着她消失的方向问。
  “不知。”暗幽、随形严谨同时答道,屏息以待这万人之上的君王之怒火。这简直是在挑衅君王的权威,居然能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从他手上抢人?不怒才有怪事。
  “不知?”嬴政阴戾的调转视线看着地上的两人。“有人在你们的眼前把人带走,你们却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如果他要是刺客,你们是不是要告诉各位大臣不知道是杀的寡人呐?”
  “属下失职,请陛下降罪。”两人一震,低头齐声讲道。
  “陛下,暗中有高人,属下们追上马车时,那些人早已被人全部杀害,且一招致命。”趁这位君王还没杀自己之前,随形低头报告。
  “陛下,我们还是快些回皇宫为好,现年关将至,宫里少了陛下必是群龙无首……”
  “回宫,这事不必再查了,现楚国公主只有一个,那便是皇宫的楚妃。”嬴政看了眼天色打断暗幽的话,讲完便策马奔腾起来。这种自己不能掌控的情感,还是不要也摆!
  “诺。”地下二人应着,立马翻身上马追上前面的君王。
  “我不要回花楼。”看到那个帝王消失视线,殇琴呢喃的讲完便睡了过去。
  “好。”荆轲抱着怀里的人,移动脚尖瞬间消失原地往客栈飞去。
  夜终于安静了,不管是繁华的花楼与商街,还是这万家灯火,荆轲在飞过采花楼时停了下来。
  “有我在,放心她出不了事。”荆轲向对面的好友讲。
  “嗯。”高渐离淡淡的扫视了他怀里的人一眼,轻点下头走进了花楼。
  “吱吱……吱吱吱……”清晨,不知多少缕光线亲吻大地后,窗外的雪鸟早已寻食完毕,在光秃秃的大树上叽叽喳喳的闹腾。
  “咯吱。”房门打开了,吓走了成群结队的鸟儿。“醒了就起来吧。”荆轲端着早饭走进来,唤了声床上贪睡的人儿。
  “冷。”下雪冷,但冬天下雨也冷,外面还滴滴嗒嗒响着从屋檐滴落的雨水之声,一夜无梦的人儿缩在被子贪恋温度。
  “怕冷?那你为何以前每天一大清早便跑来练功。”把早饭放到桌上,荆轲看向床上之人平静的问。
  “今天不想练,我要偷懒。”床上的人蹭着暖暖的被子,大有再会周公的趋势。
  也只有她才能把“我要偷懒”这四字讲得这么义正言辞了吧。荆轲无奈的自己坐了下来,不打算等她共用早饭。“这么放心在这睡?我可是男子。”恐怕也只有她,才能在经过昨晚之事还能这么安然的睡觉吧!
  “都睡一晚上了,再睡一会也没什么差别,而且师傅不是说对小孩没兴趣吗?”床上的人无所谓的答道,丝毫没有什么孤男寡女之防心。设计师靠什么吃饭的?除了灵感便是直觉,而往往直觉要在灵感之前。所以,她的直觉告诉她,他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习武之人需要一个健康的身体。”荆轲对于她的一鸣惊人早已习以为常,只是淡淡讲着别的话题。言下之意便是,不按时吃饭对身体不好,身体不好便不能好好的习武。
  “是。”床上的人一听此话,也知这道理,便“唰”的一下,起床穿衣服梳洗。
  “把手伸出来。”吃完早饭后,荆轲拿起刚与饭一并端进来的伤药,朝对面的人讲道。
  “做什么?”
  “伤。”简单的一个字。
  “哦……”轻握着手腕上简单包扎的伤口,殇琴留恋的伸了出去。
  “现虽是冬天,但不上药很容易留下疤痕。”拉过空中的纤手,荆轲坐近一个位置边拆伤口上的包扎边讲。
  “伤药吗?我有这个。”殇琴看了眼桌上的药瓶,然后从怀里摸出一个从未离身精致的小瓶子。“这个好像很好用。”这可是出宫后,身上唯一幸存的东西了。
  “清风雪?”
  “是呀!本来我那伤好像还蛮重的,可是用它不到二天就全好。”摸了摸脖子,对这药十分有好感的人儿,忍不住大力称赞它。
  “它岂止是好用?如果它都不好用了,这世上就没有好用的伤药了。”荆轲用清水为她擦拭手腕后讲。“这可是江湖中千金难求的疗伤圣品,只有上官家才会有的独门秘药。”拿过她手里的药瓶,为她上好药重新包扎好。
  
 
  第68章 嗜血!

☆、第69章 身份

  “这么好啊?”怪不得会是那帝王用的药。殇琴摸着左手腕,感受清风雪独特的清凉之意。
  “你早就知道我一直跟随在后吧?”把药瓶还给她,荆轲看着对面的人问。
  “开始不确定。”小心翼翼收好药的人儿,老实的回答。“后来那家伙要冒犯我时马车内动静很大,但是前面的人却没有停下或者是进来查看,而且从一开始他们就似在忌惮什么,因此我才想会不会是后面有他们不能对付的人在追着他们。”
  “你不怪我吗?”荆轲挑眉,空气有些紧张,沉淀的气息似在公堂对峙。“我可以更早救你的。”
  “你不就是想知道我的身份嘛。”殇琴翻了个白眼,仿佛此已无关紧要了。
  “你不怪罪,我真的很意外。”
  “怪罪?何来怪罪一说?如果你不是我师傅我应该去怪谁?”不怪是假的,如果他早点出手,自己也不必经历这么一次惊心动魄之事,更重要的是见到那个帝王,让本来平静的心又泛起了涟漪……但是像他们这样的江湖之人,怎么可能放心跟一个来路不明之人为友呢?所以他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自己没有立场去怪罪于任何人。“师傅。”仿佛瞬间成长了许多的人儿抬起头,唤了声桌对面之人。
  “你想说什么?”看着一脸想说又不敢讲看着自己的人儿,荆轲出声寻问。
  “我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楚国公主,秦王的楚妃,不过这是之前,现在我只是依殇琴,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殇琴看着桌面静静的讲。“师傅想知道我的身份,我便告诉你,但我还有一个身份,不是这个身体的,是依殇琴这三个字的身份。”深吸一口气,只想让他别再防着自己的人儿,把自己的家底都翻出来了。“我不属于这个朝代,我来自三千多年后的现代,那里没有王朝,没有战争,我知道你们每一个人的结局,包括秦王陛下。”
  “……”对面之人沉默,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神情还是一如以往沉稳。
  “你不信也罢,我想说的是,秦王他是这天下的主,而你是江湖侠客,朝廷之事……”
  “当战争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那不只是朝廷之事,它殃及下天苍生、黎民百姓。”荆轲严肃的出声打断了她的话。“我相信你所说的话,但是就算秦王是这天下的主,我也要试上一试。”
  “呵……我早就说过,我的到来并不能改什么。”殇琴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她不希望他死,所以提醒他只要做他的江湖浪客便好,但是,这身热血它原杀戮而来,定当也会因杀戮而结束。“师傅,可不可以帮我两件事?”从来都是无拘无束自在笑着的人儿,抬头严肃的看着他问。
  “讲。”
  “帮我离开采花楼,还有,我要变强!”采花楼何等之地,没有画完那一年的画便离开,恐怕那笑起来像菊花一样的老鸨不会这么轻易放行的。
  “好,你回去收拾东西吧。”荆轲的话永远都是这么简洁几句,无一废字。
  “谢师傅。”殇琴扬眉一笑,行了个礼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秦王是这天下的主吗?”荆轲走到窗旁,倚台望着庭院里湿漉漉的地面。“他会是你的主吗?或者你是他的主……”想起河边的一幕,成熟稳重俊郎的脸庞皱起了眉,冷风带起了青丝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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