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要朕让上官僚为爱妃配服药?保证爱妃喝了再也飞不起来。”抱着坐身上的人儿,嬴政紧抿着唇望着她愤愤的脸蛋问道。
“去死拉,这可是臣妾辛辛苦苦练起来的!”粉拳亲上他胸膛,殇琴娇嗔的声音结束这个调情的对话。
他身边不少高手,还用得着自己保护,这话亏他讲得出来?宁可让上官僚去无宴阁碰钉子,也不让自己写封的帝王,怎会让一个女人来护他周全?
“皇上,现在离太阳下山还有一段时辰,但前面路势凶险,利偷袭,请皇上与娘娘在此休息一晚,待属下与上官大人商议探查后,明日再起程前进。”走到一坐小城镇时,暗幽从队伍前头调转马头,走到帝王的马车外敬声讲道。
“皇上,要在这里住一晚吗?”东行,初时还是青色风情,特别是前天小雨飘扬,在路过一处山林时那叫一个美呀,就像是山上住着神仙般仙雾蒙蒙的。
可是今天太阳是出来了,但所过之处皆是一片荒芜,光秃秃的石头荆林,让人一看就不想在此居住,就连这里的城镇也敢觉非常的落败。殇琴放下撩起的窗帘,反过身问道帝王,猜想他应该不会在这停留。并不是因为这里条件不好,而是他不会将那些凶险放在眼里。
“在此歇息。”嬴政没有回她的话,拿起地图认真看了一会儿地形后,马车内便响起四个冷漠的字句。
“诺!”暗幽沉稳的应着,便策马前去准备落脚事宜了,留下车内舌桥不下的皇后娘娘。
“前面是博浪沙,地势险要,易守难守。”收起黄色的图纸,嬴政看向惊讶的人儿讲。“朕自然是不怕他们,但朕不会用大秦将士去做这种无谓的牺牲。”
“嗯。”动荡的窗帘投进阳光,阳光依然不敢靠近帝王,不过殇琴听到他这话,突然觉得他不再是那个无情没有温度的帝王了。
“皇上,你可不可以先出去?”当今帝王大驾小镇,暗幽在将客栈酒楼全部物色过后,还是没能找到一家像样的,不过不像样的总比夜宿外面的好。所以选定落角的客栈后,将慢手慢脚的掌柜请出去,御林军统领就让手下的人迅速清理灰尘老厚,不太干净的客栈,在一阵尘土飞扬后才请帝王与帝后进来。可这里人是能住了,但就算是“顶好”的房间,它也只有一个单间呀!殇琴咬唇望望房中冒着热气的木色浴涌,又看着帝王为难的讲道。
“爱妃让朕去当门卫吗?”打量了一下小小的方寸之地,嬴政看向她挑眉冷冷的问道。这房间除了几样必备已快腐蚀的家具,就没再多出一条凳子,“上好”的房间都这样外面肯定想都不用想了,即使有条能坐的凳子,当今帝王也不会坐出去吧?因为……有美人沐浴,有看白不看?
“小露,去拿屏风来。”殇琴看了看门外窄小的走廊,又转头美丽的凤眸望了望高大的帝王,最后挥手让侍女用屏风将浴涌隔开。那一个人走都闲挤的走廊,还是不要委曲这位千古一帝了。
“回娘娘,这里没有屏风。”怕站在房里挤到两位主子的小露,侧身从两个高大威武的门卫中间走进房间,低头回答这个不是很好的消息。
“那去外面买。”殇琴轻皱起眉,想着自己大不了晚一点再沐浴。
“回娘娘,奴婢早已派人去买过,这里没有屏风卖。”侍女恭恭敬敬的讲着这个非常不幸的事情。
“退下吧。”甩袖坐到新买来的被褥上,帝王扫了眼咬着下唇紧皱起秀眉的人儿,看向侍女将她遣退出去。
“诺。”侍女行礼小心翼翼的退后,停下看到门槛才转身从只能一人过的房门走出去。
“脱衣服吧。”嬴政望着十分为难的人儿,语气漠然的道。
唔……你倒是说得轻松。殇琴转身沉默的看着他,抿嘴不讲话。
“爱妃的身子朕又不是没看过,沐浴吧,不然等下朕沐浴时,爱妃看回来不就好了?”坐着说话的帝王不嫌牙痛,平静讲着这话的严肃脸孔,好像这件事有多正经一般。
“……”那她可不可以不看他的,他也不看自己的?殇琴弯下唇角,在心里这样想道。
看就看!到时自己加陪看回来好了!瞪了眼一脸无关紧要的帝王,殇琴无奈愤愤想着就关上房间的门,再愤愤的脱下衣裳将它们丢床上的帝王脸上,然后哗的钻进大大的新浴涌里。
哼,给你一个背影!撇了眼任由衣裳从身上落地下的帝王,鼓起脸蛋的人儿浸在浴涌里转过身,想着他反正是坐着的也看不到多少。
被衣裳丢了的帝王,面无表情的看着带着她体香的衣裳落下,就又移过视线看向面向大门正在沐浴的人儿,没有什么不规矩的举动,望了一会儿便动了下身靠在床边,继续看着面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哗。”耳听八方,哪**都没听到他有什么不轨的行动,放心的人儿站起些身,伸手去拿凳子上面散发着幽幽香味的无色香皂。
唔……小露怎么将香皂放那么远?雪白的手指在空中抓了抓,发现凳子离浴涌还有一段距离,又不敢全部站起来的殇琴,直勾勾的看着它抿起嘴来。
第493章 小镇小房没有偏间与屏风(2)!
☆、第494章 鸳鸯浴之狙击(1)
“爱妃可需帮忙?”整个雪背都露在了浴涌外,嬴政看着还在不断往外伸长手臂的人问道。
要啊,当然要!听到他愿意主动帮自己,心喜的人儿就想张口讲时,又蓦然停下声带。他过来帮自己?那不是要走到自己面前?
“不要,臣妾自己可以。”看着凳子的距离,又算计一下他的身高,发现他来帮自己拿站的位置,足够将自己里里外外看遍了的殇琴,摇摇头不打算跟他这面坦诚相见。
“爱妃会要的。”嬴政看着凳子的距离,目测即使是她全部站起来也拿不到时,便薄唇含笑黑眸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等着她向自己求救。
我就不信拿不到你!看了看光秃秃的四周,衣裳自己刚才也扔帝王身上去了,不能借住外物的殇琴,瞪着透明的香皂就又站起一些身子,左手撑着浴涌边缘,身子往前倾去时伸长右手去拿还有些距离的小东西。
就一点,再一点就可以了!快呈黑色普通没有雕花的凳子,就在雪白美丽的手尖下,上身已完全倾出浴涌的人儿,不禁露牙大喜,就要往下移去拿让自己腰都快酸的香皂。
遭!踮起脚尖的殇琴,在浴涌微微移动时,一种人与生俱来的危机感顿时袭上大脑。“啊!”半人高的浴涌一边慢慢离开地面,助自己拿到香皂的人儿,一点也不因此感激它的倾斜。就要狼狈、尴尬连人带桶倒地上的殇琴,不禁高分贝的尖叫出来。
“碰。”一道黑影拦腰搂住赤裸的人儿,一掌将倾斜的浴涌打回去,大大的浴涌左右摇摆激起一阵小水珠飞舞才稳当定在地面。
“娘娘,发生什么时事了?”门外的侍女听到里面的动静,焦急在门外皱眉喊道。
“无事。”帝王斜看了眼门扇冷冷回道,阻止侍女闯进来。
“诺。”小露迟疑了下,便恭敬的应着退到一边。
“爱妃,朕与你可是连更亲密的事都做过,至于为了一次沐浴弄得这么惊天动地吗?”嬴政抱着死握着香皂的人儿蹙眉问道。
她不想的。被帝王圈在怀里的殇琴,离开也不是,不离开也不是。
“既然爱妃不习惯与朕赤裸相见,那今晚就让爱妃看到习惯为止!”嬴政说着将身上还滴着水的人儿放进浴涌里。
“替朕宽衣。”没有温度的黑眸看着一到桶里,就缩进水里抱着身子的人冷然讲道。
不要。殇琴仰头看着他严肃的俊颜,摇摇头,再摇摇头,弄得本就没有平息的水又起千层浪。
“起身,替朕宽衣。”帝王压下腰,压下声音,压下深沉的目光。慑人,无人敢于直视的黑眸看着浴桶里的人儿,以可以冻结空气的气息讲道。
呜……哪里有个洞让我钻进去吧。要不是背靠着浴桶,早就摔倒的人儿垂下脑袋,继续缩着身子摇头。
“违君令着,该当何罪,爱妃应该知晓吧?”声音又冷下一分,冻得躲在热水的人儿一颤。
好像是要被卡擦,还要冠上不忠的骂名。无事早已看过大秦律法的殇琴,脸贴着水面就想一头扎进去,然后“自然浮”上水面。
“不要让朕重复第三次。”嬴政看着缩成一团的人儿,声音依旧不肯松懈半分。
脱就脱!说实话一直都怕他生气的殇琴,咬着下唇蹭的站起身,就飞速脱下帝王的衣裳……然后?穿自己身上!
帝王看到她这举动微皱眉,不过暂时还没有讲什么。
刚才他没有躲开吗?去解腰带的手碰到一片湿润,又看到他脚下大片水渍,殇琴微顿下便正色为他宽衣,然后自己爬出浴桶。“皇上你先沐浴,臣妾去为你拿衣裳来。”看到他的身子微微脸红的人儿,讲完便想溜之大吉。
“啪!”帝王长臂一拉,直接拉住裹着自己大大衣裳的人儿,然后剥光扔浴桶里激起一阵水花四溅。
“皇、皇上!”呛了口水,从水里冒出头的殇琴看到跨进浴桶里的帝王,惊恐的退后扒着浴桶边。“这、这里小,皇、皇上……”一句话抖成几句,还没等她讲完的帝王早已跨进浴桶,握住她死扣着桶边缘的手就拉过自己身前。
“爱妃,十年不算短了吧?”浴桶很大,但是两个人就显得有点小。嬴政扣住连脖子都红了的人儿,看着她惊慌不自在的凤眸缓声问道。
“臣妾吹了灯再跟皇上来聊天。”想把自己埋起来的人儿,哪有心思跟他聊这些呀?殇琴说着就要挥动掌风,灭了桌上面的烛火。
“今晚爱妃不正视朕,就别想出去穿衣裳!”刚缓下些神色的帝王,一把制住她的手将她四肢都禁锢时,却不抱住她的冷冷讲。
“会泡脱皮的……”愁眉苦脸的人儿,低着头小声的讲道。
“脱了会再长。”听到她这话,帝王更是无情的回道。
那就泡着吧。
都不肯妥协的帝王与帝后,然后就这样相对无语,非常无语在浴桶里僵持着,直到小露问道是否添热水时,两人才恍然过来。再后看到自己身上白白肌肤起皱的殇琴,就死瞪着帝王,直勾勾的瞪着帝王,才结束这熟识彼此的事件。
希望明天时这身皮肤能恢复如初,不然都不能见人了。倒床上缩被里的殇琴,看着皱巴巴的手,在心里哀怨的想道。早知道就直接看他好了,明知自己斗不过他,却还是要跟他斗,这下好了吧,受罪的还是自己!
次日清晨,众人都起了个大早,因为相信没有谁想在这破地方久留。
第494章 鸳鸯浴之狙击(1)!
☆、第495章 鸳鸯浴之狙击(2)
伺候帝王与帝后用完早膳的大队人马,便有效率的护着好几辆一模一样的马车前行。
“还没好,还没好拉!”坐在马车里的殇琴,伸起手臂翻开袖子,看到白白几乎要透明的肉,不满的大声讲着,想让旁边的帝王看看他昨晚都做了些什么。
“将衣裳脱了,趴好。”端坐着的帝王忍住眉间的抽搐,斜了眼嚷嚷的人就让她脱衣裳。
还脱?刚刚还大声抗议的人儿,吓得突然啉声,死死抱着胸前的衣裳,似有与衣裳共存亡的意思。
“不脱衣裳朕如上药?”嬴政弯腰起身,将张牙舞爪的人儿扔软垫上就去扒她的衣裳。
“不用不用,臣妾不用上药!”拳脚并用挣扎的殇琴大吼,宁愿让它自己复原,也不想走他这条捷径。
“娘娘,你的皮肤比较薄弱细腻,如果不好好恢复的话,可能会留下皱痕,也不会再如先前那般紧致。”骑着黑色骏马的太医,走在帝王的坐驾旁听到传出马车的声音后,讲出她有必要上药的理由。
“哼,庸医,才不信你!”殇琴死拉着胸前的衣领,冲外的太医大声讲道。“皇上与本宫一起泡的,为什么他不用上药就可以好,本宫就要上药了?”
“那只能证明皇上皮厚……”
“呃,皇上是男子,自然不会太在意这些容貌上的事情。”很自然讲出前面那句的太医,发现那话不怎么中听,顿了下便换过一种说法。
“爱妃?还有何话可讲?”太医那句话帝王自然是听到了,不过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暂且将它搁置一边。嬴政挑眉看着沉默下去的人,等着她乖乖将衣裳脱了。
“本宫也不、不在意!”被压软榻上的殇琴看着胜力的帝王,嘴硬的讲,就是不想又一次在这明晃晃的光线下,在他面前一丝不藏的。
“好像明天便可到东之罘。”抬头看着不是很明亮的太阳,上官僚无所谓的讲着这句无关紧要的话。“听讲那里专出美人,它还是属于燕国时,就曾有数位女子被召进宫,封美人封妃的,更甚是还出了一位王后。”
“不、不就是脱下衣服吗?又不是没脱过。”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的人儿,知道他想说什么,在心里不甘的想道就别扭的脱起衣裳来。
“趴好。”舒展五官,嬴政看她愿意老实配合了,拿出袖间今早问太医要药,就让卷起身子的人儿打开身子。
就说嘛,她怎么可能不在意?目的达到的上官僚,看着沿路荒芜的风景心情大好的扬起唇来。不管一个帝王再年华已逝,也多的是女子愿意为那虚名与地位,而心甘情愿的搭上一生风华。所以,她即使知道他可能不会在意她有多丑,但心里还是希望自己在他面前是最完美的吧?
“唔……”冰凉的液体倒在背上,帝王搓揉过的地方开始呈现出粉红色,也被他揉得极为舒服的殇琴,当他大手在腰上一捏时,有些疼的不禁轻哼出来。
“轻点。”暗色格局的马车很大,有多宽就没具体量过,不过看这位可以平躺在软榻上的皇后娘娘就知,这马车真的有点大。只顾着自己舒不舒的殇琴,在力道不对时就出声抗议,一点也没去看眼睛变深沉的帝王。
本就快恢复好的皮肤在这药物的搓揉下,就像刚出生的婴儿般红嫩着。嬴政顿手稳了下呼吸才继续往下抹去。
嗯?感觉他手开始不规矩的殇琴皱了下眉,不过返头看他又是一脸严肃,想是自己多心的摇摇头就趴着,享受帝王的服务。要千古帝为自己按摩呀?好高极的待遇,恐怕比那些五星级按摩师还要高上很多级吧?不对,那些人再高还是可以用钱买的,现在这个可是花钱也买不到哦。闭着眼睛在心里想着自己贪了个大便宜的殇琴,扬起唇角傻笑起来。
不过也想当然,天下哪有这么好的午餐?当背后帝王靠近她,并且将她抱起白日宣淫时,一直觉得有付出就有回报,有得到就有付出的人儿,这才想起自己的真理!
“皇上……有、有人呀……”一阵相濡以沫下来,全身都红了的人儿,擦擦刚才不知为何溢出来的眼泪,捶着他胸膛想让他出来的时,却因马车重重一颠而拉长尾音慑人心魄的****出来。
呃……自己怎么就忘记会引发成这种结果呢?龙辇外的太医,抚平惊悚站起来的寒毛,暗道自己千算万算,却疏忽里面的帝王是个随心所欲之人。
“上官大人,戒备。”天空有些昏暗,不是因为它要下雨,而是因为这四月的天它就是沉着脸,一脸的不高兴。骑马走在最前面一身戎装的暗幽,看着山丘大路上被风吹起的阵阵石沙,用传音术通知后面的太医谨慎些。
确实要戒备。秃鹰在天空盘旋,发出声声讨人厌的叫声,上官僚嘱咐他也小心时,就暗自滑下衣袖间的破风。秃鹰,一种食死人为生的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