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女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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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女辞官-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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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大夫捋了一把胡须,“老夫也不知道是什么毒,应该是很特殊的毒药,这毒在她身体里时日不长,暂时是没性命之忧的,她今天肯定是大量饮酒,引发了毒发速度,才吐出血来。”
    苏宝灵在一旁听得急了,连声问:“这要怎么办?爹,你一定要救救傅大人啊。”
    “我尽力而为吧,解药是一时配不出来,只能先压制一下,不让她毒气攻心。我先给她施针。”他说着打开药箱,把众人都请出去,只留下苏宝灵给他打下手。(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太后寿诞奉好礼

杜平月站在门口不停地踮着脚往屋里瞅,明知道看不出什么,却还是忍不住要看。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苏大爷出来,更是心焦如焚。连声问着:“怎么样?怎么样了?”
    杜怀劝道:“苏大爷医术高明,应该没事的。”
    杜平月扫了他一眼,“这到底怎么回事?傅遥如何中毒的,你可知道?”
    杜怀苦笑,“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只能凭猜测。”他把在缬鞍城搜珠宝商宅子的事说了,虽然傅遥矢口否认,但他总觉那宅子古里古怪,而且他怀疑当时傅遥肯定在那里。怕也是那时候被人下了毒吧。
    杜平月一听,顿时狠狠给了他一拳,这样的事他为何不早说?
    杜怀也很是后悔,这都怪他,如果当时再细心一点,或者后来再折返回去,没准就能抓住那些人,他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妖孽男人,长得比杜平月还的,实在不多见。
    又过了一会儿苏大爷才从屋里出来,说是要准备药浴给傅遥泡澡。
    杜平月道:“我可以用内力助她抑制毒发。”
    “如此甚好。”
    杜怀也举手要帮忙,他们抬了一个巨大的澡盆,里面泡了各种草药,把傅遥抬进澡盆中,两人一左一右用内力为她压制毒性。
    水意氤氲,药味扑鼻,这般行功,费了一个多时辰才把人给救醒了。一睁开眼,傅遥幽幽道:“我莫不是在阴曹地府?这烟雾缭绕的,原来地府是这样。”说着竟在杜平月脸上摸了一把,“怎么小鬼判官都长得这么好看吗?”
    杜平月横她一眼,“你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把她扶出来。在屏风后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清清爽爽的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
    杜平月和杜怀两个一身都是汗,衣服如在水中泡过一般。杜怀内力不足,身体虚弱,已经扶着他下去休息了。
    杜平月却没走,冷声问:“你如何中的毒?也该说说了吧。”
    她摸摸鼻子,“被人下的。”
    傻子都知道被人下的。谁还会自己给自己下毒吗?看她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杜平月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她现在太过虚弱,真想好好揍她一顿。
    无论他怎么问。傅遥都是三缄其口不肯说了。苏大爷说她身体虚弱需要休息,把他赶出去,否则杜平月肯定跟她没完没了。
    天下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能跟他商量,却要她一力承担?
    ※
    次日午时。宫里太监来传旨,说皇上宣她进宫。傅遥知道可能是昨天她跑得太快。让皇上起疑了。
    赟启不是杜平月,也不是杜怀,他根本没法糊弄,傅遥不想见他。只能借生病推却了。
    济世堂的苏大夫还没走,汤药也熬着弄得满屋子药味儿,再加上她脸色苍白。也不怕皇上不信。但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她终究要面对他。还有那被定在太后寿诞之日的阴谋,也不能不告诉他。
    这会儿离寿诞之日不过两三天了,这要该怎么办啊?
    李玉华说过,早了不行,晚了不行,就得在寿宴当天。看来在当日,他们肯定是有行动的。
    过午之后,曹浅来府里送药,见了傅遥好一阵埋怨,说她不该扔下他独自去战场,还弄了一身的毒回来。
    傅遥笑了笑,“我瞧着你在京城不是挺好的吗?你和苏小姐也是甜甜蜜蜜,好的跟蜜里调油似地。”
    曹浅顿时臊红了脸,苏小姐喜欢他,他也看得出来,而且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两人互相倾慕,已经都有那么点意思了。
    看着他害羞,傅遥不禁笑起来,自己身边人都渐渐有了归宿,傅小玉和海棠两人算是一对,一个知冷知热,一个温柔多情,倒是天作之合;石榴和陈尧虽然常拌嘴,但拌着拌着感情就出来了,否则怎么不见她和别人拌这么厉害?还有曹浅和苏小姐,两人也成了一对,这些人都能幸福生活,就算她死了,也没什么好牵挂的了。
    不是她想轻生,可事情逼到这份上,逼得她也没办法了。想要不死,想要所有人都活,必须要有出奇制胜的好办法。
    送走曹浅,在杜平月的提醒下,她才想起要给太后准备寿礼,她一向抠门的,临死也不想便宜了老太婆,就干脆把隆亲王送的那个白玉观音装了盒,由她抱着,别人爱怎么以为,怎么以为吧。
    转眼到了寿诞之日,一大早傅遥就穿戴整齐,抱着她的白玉观音进宫拜寿去了。
    今日恰逢喜日,皇宫四处格外喜庆,廊檐挂着红色缠段,各宫纸糊窗口贴着大大的福字,到处都是一片红通通,显得甚是热闹。
    进了宫,在宦官的引领下到了太后的寝宫。
    太后前几日就从怡安堂搬出来,特意在安宁宫召见群臣。傅遥到时,安宁宫门口已经站了不少人,皇亲国戚、王公大臣足有几十口子。今天惠郡王也来了,看见她微微点头示意,傅遥还了一礼以示恭敬。两人交情还算不错,这些高官里面唯一还对她微笑的也只有他了,其余的人想对她示好,又似抹不开面子,在那儿犹犹豫豫的。
    傅遥知道这都是“断袖之名”的后遗症,她也不在意,依旧嘻嘻笑着,不时
    往常拜寿的顺序,都是宗亲王爷和皇子先拜,紧接着是公主、郡主,大臣们按等级排着依次进入,有脸面,太后跟着说两句话,那是莫大殊荣,没脸面的,直接磕了头就出来,倒是节省时间。带礼物的自然要把礼物呈上,没带的……没带,你丫上这儿来做什么?找死吗?
    傅遥品级低,排在几乎最后的位置,可她毕竟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走到哪儿都备受关注,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人大着胆子围上来。
    “傅大人好啊。”
    “好,好。”
    “傅大人好啊。”
    “好,好。”
    “傅大人。”
    ……
    傅遥摸摸鼻子,很纳闷自己何时这么受欢迎了。付云峰也在队伍里,不过他没过来,只在远处看着,时不时发出低低地笑声,也不知在笑什么。
    傅遥白了他一眼,心道,这厮莫不是药吃多了抽风吧。
    新任的礼部堂官魏大人突然道:“咦,好精致的盒子,傅大人送太后什么礼物?”
    傅遥得意的把里面的玉观音展示给他看,顿时获得一片赞誉。有熟识她的,都心中暗道,莫不是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的,铁公鸡不但肯拔毛了,连肉都割了。
    等了许久,好容易才轮到她了,她跟着内侍进了安宁殿。
    殿内,太后正坐在最上方的明黄软塌上,手边搁着一方矮桌,正中是一鼎雕刻着麒麟样式的青铜器皿,左右两边挂着名师字画,空气里带着淡淡檀香,伺候宫女安静地站立在门边。
    今日皇太后打扮的甚是娇艳,着一湘红色大红妆霏缎宫袍,缀琉璃小珠的袍脚软软坠地,摩挲有声,红袍上绣大朵大朵金红色牡丹,细细银线勾出精致轮廓,雍荣华贵,却也将那微微发福的身段隐隐显露出来,不过难得的是,她肌肤保养的很好,白皙胜雪的皮肤衬托的吹弹可破。
    几个贵妃和一等夫人在旁边站着,一屋子女眷锦衣华服,淡淡的檀香味被胭脂水粉盖过。
    同时进殿的还有几个三品官员,磕头行了跪拜大礼,把礼物呈给一旁的内侍,本以为就能出去了。却听太后突然道:“傅大人,你送给哀家的是什么?”
    傅遥忙又跪下道:“启禀太后,是一尊白玉观音,用上好的和田玉雕刻而成。”
    “呈上来给哀家看看。”
    有宫女过来捧着呈到太后面前,太后看得连连点头,“哟,真不错,玉质温润,不愧是千年古玉,这就是隆亲王送给哀家的观音吧,前些日子老四来信说给哀家觅了一件宝贝,哀家倒是喜欢的很。”
    傅遥被人当面拆穿了,也不觉羞愧,依旧嘻嘻笑道:“太后喜佛,这观音像就好像太后一样,慈眉善目的,这可是大大的吉兆。”
    “你这小猴儿倒是会说话,可是你送哀家什么啊?”
    这话看似玩笑,却是点醒,看来今天要不拿出来像样的东西怕是过不了关了。
    她笑道:“臣给太后唱首歌吧。”
    “这倒稀罕,你且唱来,让哀家看看中听不中听。”
    “臣的歌唱的不好,还请太后多担待。”
    清了清嗓子,唱道:“海鸥迎春,一帆风顺;鸳鸯报春,两心相印;燕子鸣春,三羊开泰;百灵闹春,四季开心;喜鹊迎春,五福临门;白鸽报春,六六大顺;仙鹤鸣春,七星高照;云雀闹春,八方好运;孔雀开屏,九洲同庆;鸿鹰起飞,十面欢腾;凤凰一鸣,百鸟朝凤;凤凰一鸣,百鸟朝凤;百鸟朝凤千家万户,吉祥太平百鸟朝凤,百鸟朝凤千秋万代,繁荣昌盛……恭祝逊国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恭祝太后万寿无疆。”
    太后听得眉开眼笑,“这百鸟朝凤的寓意倒好,也真难为你了,记住这么多词儿。”
    傅遥跪下谢恩,“多谢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就在在这时,殿外忽然一个清朗的声音道:“好词好歌,好寓意。”(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 太后犯瘾

进来的正是当今皇上赟启,他今天穿着一身明黄色的袍服,头发高挽,戴着一个黄金打造的金冠,一身的帝王之气。
    “拜见皇上。”殿里人跪下磕头。
    赟启对她轻柔一笑,“倒是唱的好歌,也难为你了,这么复杂的词也能记得住。”
    傅遥轻笑,“臣的记忆力一向很好的。”
    他走向太后,躬身一礼,“儿皇给太后请安。”
    太后含笑道:“难为皇上还记着哀家的生日,我这把老骨头也算没白活。”
    “太后说笑了。”
    “皇上今日得空吗?不如陪哀家看戏吧,南方来的戏班子,唱的可是真好。”
    “儿皇自然求之不得。”
    “诸位朝臣偕同女眷也一起去吧。”
    “遵懿旨。”
    太后说着已经站起来,牵着皇上的手一同起驾,他们母子俩难得亲近一回,倒让许多人猜测太后和皇上已是同一条心。
    后宫宫殿华丽高耸,太后金殿位于南北方,西北方向是皇后的寝宫,踏过清池小桥往戏台而去,一路上都是红布覆盖,纷扬着喜气。
    傅遥跟在后面缓慢步行,她有心事,闷着头也不看路,差点踏进清池之中,还是付云峰瞧见,从后面拽了她一把,才免去了她变成落汤鸡的下场。
    付云峰皱皱眉,“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精神恍惚的?”
    “没事,没事。”傅遥拍拍胸口,在步步为营的皇宫过是不能失神的。
    前些时日宫里的工匠就开始搭戏台子,这戏台与平常不同,高一丈见方。宽足有二十几丈,比别的地方的戏台要高得多,也大得多。
    远远的瞧见,太后不由笑起来,“这么高的戏台还真不多见,这是谁预备的?”
    “是儿臣。”惠郡王从人群后走出来,对太后叩拜大礼。
    太后抿嘴一笑。“哟。是惠郡王啊,你躲到人旮旯里都看不见了。”
    “儿臣怕冲撞了太后,不敢贸然。”
    “胡说八道。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冲撞不冲撞的。”
    “是儿臣不对,原该早跟老祖宗说笑的。”
    “这才对了。”太后笑着一指,“你来说说。这台子怎么搭这么高?”
    “这里视野空旷,距离远。搭的太低怕太后看得不舒服,高一点清楚一些。”
    “倒也是,果然看得清楚了。”
    太后本就与惠郡王沾亲,自也热络些。两人说着话便也落了座。
    皇上坐在太后左侧,惠郡王坐右侧,倒把皇后挤到了一边。老太太一只手牵着一个儿子,看似母慈子孝。却让人不免有些揣测,太后此举是何意,惠郡王何时能和皇上平起平坐了?
    赟启好似没看见一般,嘴角淡淡的扬起一抹笑,倒是皇后颇不满意,想巴结着和太后说句话,也够不着。她原本掌权之时对太后很不礼貌,现在娘家倒了,在宫中失了势,也难怪谁都不爱搭理她了。
    这会儿戏也开锣了,唱的是大闹天空,太后平日喜欢清静,可看戏还是愿看热闹的,尤其是今天寿辰,普天同庆,连点了几出戏都是热闹的。惠郡王还亲自上台唱了几句,来了一个彩衣娱亲,太后看得甚是高兴,不时的发出阵阵笑声。连赞惠郡王好个用心,好个孝顺。
    赟启忽然站起来,“太后,朕还有些要事需要处理,就不陪太后看戏了,一会儿开了宴,再陪太后用膳。”
    太后摆摆手,“知道皇上忙,就先走吧。”
    “是,儿皇告退。”赟启施了礼,匆匆退去。走过傅遥身边时轻轻咳嗽一声。
    傅遥知道这是让她跟着,便从人群里悄悄退出来,跟着皇上去了。
    赟启走到僻静之处停下脚步,看她还在远处站着,对她招了招手。
    傅遥走过去,“皇上叫臣下做什么?”
    赟启问道:“你的病好了吗?朕这些日子一直不敢出宫,都没去看过你,只是听宦官回来报,你伤的挺重的。”
    “还好吧。”
    “那一日你怎么突然跑了?”他低声问着,神情中有一丝焦躁。
    “你担心我吗?”
    “我当然担心,这次回来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你是遇到什么事了?还是别的什么?”
    他的眼神太敏锐,让人无所适从,傅遥忽然不想跟他谈论这个话题,呐呐道:“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先走一步了。”
    她转就走,被赟启一把抓住,“你要去哪儿?”
    “头晕。”她低头靠在他身上,赟启只觉手心里被塞了一样东西,他心中一动,关切道:“你不舒服,就跟朕去歇歇吧。”
    “不必了,臣这是宿疾,一会儿就好,臣告退。”她匆匆离开,跑得比上一次还快。
    赟启望着她的背影,不由扬了扬嘴角,他倒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宿疾呢。握了握手中的东西,看来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出乎人的预料了,居然把傅遥都牵进来了,这是在考验他的耐心吗?
    他转身要走,忽然旁边的灌木丛有一声轻响,他低喝一声,“是谁?”
    一个小宦官从灌木中爬出来,磕头如捣蒜,“是奴才,奴才小贵子。”
    赟启皱皱眉,“你在那儿干什么?”
    “奴才,奴才在清扫杂草和落叶,奴才不是有意打扰皇上的,请皇上恕罪。”他手里拿着一把扫帚,以示自己所言不虚。
    “你都听到什么?”
    “奴才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
    “你下去吧。”
    “是,是。”
    见他爬着走了,赟启眼神一冷,自己走到哪儿都有眼睛盯着,这皇帝做的还真是闷气。他们想盯是吧,他就叫他们盯个够,且看谁能笑到最后。
    傅遥匆匆跑走,刚转过一片灌木丛,忽然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跳出来。
    她就像一只兔子一样跳到她身前,是个人都该吓一跳的,傅遥象征性的张了张嘴,“你是谁?要干什么?”
    那女子抿嘴冷笑,“我就是想提醒你,别忘了咱们的正事,今夜子时之前必须事成。”
    “外臣是不能留在宫内的。”
    “那你尽快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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