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卿入我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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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卿入我怀-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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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从前很多次一样,他把她放到被褥上,他紧跟着也扑了上去。
    她一臂圈着他的脖颈,一手轻轻的抚摸日思夜想的眉眼,满目深情温柔似水缓缓而淌,像是奔流不息的江河。
    他静静地望着她,红着眼眶,眉目含笑,双眸满是眷恋缱绻。
    他抬手覆盖住她置于他脸颊上的手,握在掌心里放到唇边,细细的亲吻她每一根手指,亲吻她的掌心。“这么多年,你为什么现在才来看我?难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么?”他几度哽咽,低声抱怨。
    如果时间是考验真爱的唯一衡量标准,那么她永远没有他爱的深沉。
    他们这场爱里,他的付出永远大于她。她不知道用她的后半生来补偿他,这样够不够?如果不够,她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
    她说:“对不起。我来迟了,原谅我。”
    他眼睛里强忍的泪水终是低落下来,掉在了她唇边,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是苦的。
    他说:“是迟了。可是你能来看我,我已满心知足。宝儿,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说。”
    她抬起身子细细的亲吻他哭红的眼睛,温柔低语,“好,你说,我听着。”
    他将脸迈进她的颈窝里,可怜兮兮地说:“可是我要说很久,你什么时候走?”
    他是个傻子么!?这么多年不娶,就等着一个不知何时归来的女人,暂短的停留?
    她用力吻他,牙齿咬疼了他的唇角,她字字苦涩,“如果我再待三五个月离去,然后七八年不来,你也要这样孤独的等着我吗?”
    他抬起头去看她,眼睛里流淌着比悲伤更悲伤的情感。
    她这个问题他没想过,也许会一直等下去,也许哪天不想等了,就随便找个女人凑合着过。
    一辈子那么长,没发生的事,谁知道呢!但是曾经过去的这些年,他却从没想过随便找个女人凑合着过。
    他实话实说:“不知道。那你这次待多久?”
    她把他从身上推开,坐了起来,他也跟着她一块坐了起来。两人脱掉鞋子,盘着腿坐在床上,面面相对。
    她一脸凝重,郑重其事地问:“陆予骞,你愿意娶言语为妻吗?她不坚强,不勇敢,不独立,不聪明。她身体健康,能吃苦,能吃饭,能睡觉。你与她相识十年,她却仍旧停留在二十岁的年纪。未来她会陪着你一起变老,鹤发鸡皮,蓬头利齿。你愿意今生今世只娶她一人为妻吗?”
    他瞪着一双闪亮如黑曜石的眸子凝望着她,眼睛里的惊喜、欢悦,像是沸腾了的水一样。
    他牵起她的双手紧紧的包裹于掌心中,像是面对着他的将士兵卒一样,郑重而严肃地回答,“我愿意。”
    她笑弯了眉眼,梨涡浅浅盛满了喜悦,“你现在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说罢,闭上眼睛,嘟起了嘴巴。
    他笑得眉目晴朗,甘甜如蜜,如她所愿,他贴上来吻住了她的唇。
    久违而熟悉的感觉,令心中各种情绪倾巢而出,复杂纠缠的交织在了一起。
    他们都急于想要表达心中的情感,千言万语不如实际行动,身体贴在了一处便再也无法分开。
    一个干枯了七年的男人,他的饥渴程度可想而知,大有一种把身下人拆骨入腹的劲头。他的热情令她享受而难过,他像捧着一件绝世珍宝一样,炙热而缠绵的与她抵死痴缠。
    两人身上的衣物,在忘情的交缠中一一褪去,褪到她身上的Bra,他犯了难。此刻他正在跟它大战,急得满头大汗,就是解决不了,这个恼人的大麻烦。
    她见状,双手捂脸嗤嗤的偷笑,任由他手忙脚乱,就是不跟他说,关键处所在。
    见她笑得双肩颤抖,他知道她在看他的笑话,他惩罚性的去吻她的身体,小委屈似地问:“看我着急,很好玩么?嗯?”
    她拿开双手,一张憋的红彤彤的笑脸展露在他眼前。她侧翻身子,伸手指指后背,“喏,这里,会解吗?”
    他是个聪明人,很快战胜Bra,她美好而纤细的身体,彻底呈现在他面前。
    他的目光缓缓的流淌过,她的每一寸皮肤。随着目光的游弋,整颗心密密麻麻,像针扎似得尖锐的疼痛起来。
    抱她的时候,他觉得比他记忆里轻了,看她的脸颊,好像也她瘦了不少,他却万万没想到,她居然瘦到如此程度。
    他温柔的抚摸过,她根根分明的肋骨,高高凸起的胯骨,拂过她笔直而纤长的双腿。满目心疼的去问她,“宝儿,你怎么瘦成如此模样?”
    从奶奶住院到离世,她瘦了整整十五斤。一米六七的身高,八十几斤的体重,真的可以称得上皮包骨头的瘦。
    她扯过衣物遮住自己的身体,苦着脸笑笑,“很难看,是不是?”
    他说:“是。所以往后要多吃多睡。”
    她蹙着眉头横他一眼,“你是想把我当猪养吗?”
    他扔掉遮盖在她身上的衣物,然后以自己的身体去覆盖住她的身体,脸颊贴上她的脸颊与她耳鬓厮磨,喃喃低语说:“是当孩子的娘养。宝儿,咱们能要个孩子了么?我想要孩子。”
    还有几个月,他即将年满三十岁。放眼整个大昱,除了庙里的和尚,宫里的宦官,还有谁像他这样孑然一身?
    若不是遇到她,他何至于过得如此凄惨。她心里愧疚,主动逢迎讨好他。附上他的耳廓,柔声眉语蛊惑,“好呀,那快点来造娃娃啊!”
    他被迷惑了心神,发了疯似得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小霸气早已急不可耐,霸道神气的挺入醉人谷时,差点兴奋的丢了脸面,乱了阵脚。
    她喜欢被他送入云端,飘飘浮浮徜徉的感觉。身体的融合从来不是重点,想要表达和倾诉是那种积蓄多时的思念和情感。
    急颤而粗重的喘息声,彼此都听得清清楚楚,彭拜的血潮翻涌,像浪头一样一浪接一浪的拍打过来,拍得人头晕目眩,全身颤酥。
    小霸气困等多年,猛地一下故地重游,抑制不住的兴奋劲,犹如龙卷风般猛烈袭来,使得它犹如范进中举一样,还没怎么着呢,倒地不起了。
    颓败、羞愧、沮丧等一系列挫败情绪,重重打击着陆予骞的男人颜面,使得厚脸皮如他,也无论如何都抬不起头来了。
    他将脸埋在言语怀里,苦闷地说:“宝儿,对不起,我太没用了。你说,我是不是不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
    本文即将完结,正文还剩两章,大声吆喝吆喝新文《娘子,请自持》,求个预收,求个预收,求个预收。。。。。。恳请各位看官们,动动手捧个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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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章 操练
    他的话让她的心里五味杂陈,刀绞般疼痛不止。她放缓动作,轻柔抚摸他汗湿的后背,“对不起什么,我觉得很好啊!你哪有不行,不许乱想!你七年不提刀试试,看看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凶猛无敌?其实我跟你一样,小霸气一碰我,我就觉得受不了了。咱们只是太久没见,思念太浓,情绪太盛,身体太敏感。没事的,慢慢就好了。”
    他猛地仰起脸去看她,颓丧的眼睛里有了一丝明亮欣喜的光泽,他说:“真的?”
    她笑笑,暖融融的眸子里夹杂着一丝狡黠,她说:“试试不就知道真假了。我陪你操练兵马啊!”
    他一听这话来了兴致,扭动着身子跃跃欲试,很有一种打算即刻便卷土重来的势头。她笑着闪躲,伸手去推他,“先别闹,你不累呀!休息一会儿,咱们还没好好说说话呢!”
    他笑得温存,往上攀了攀,伸手将她拥入怀中,抓着她一只手覆盖住小霸气,又轻啄她唇角一下,“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可一下子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有没有想跟我说的?”
    她将脸埋在他胸前,沉默片刻,然后开始跟他娓娓讲述离开他半年的点点滴滴。
    身处当时那个环境中,硬咬着牙掉不下泪来的每个疼痛点,再次回想起来,因为身边有了疼爱她,可供她依靠的男人,那些难过委屈与脆弱无助,一并跑了出来凑热闹寻安慰,害的她泣不成声,几度情绪崩溃讲不下去。
    很多时候他只是静静的听,默默的用粗糙的手掌温柔的安抚她,哄孩子似得轻拍她的后背。偶尔他也会鼓励式的夸奖她,“我就知道我的言语,肯定不会让我失望。宝儿,你做的很好。对不起,你最难的时候,我没有陪在你身边。往后你随意活你想成为的样子,其余的什么都不用想,凡事有我。我为你遮风避雨,为你一马当先。”
    她双手臂紧紧环绕住他的蓄满力量的身子,齉着鼻子闷闷地说:“那往后我就做你的傻媳妇,好不好?”
    他轻轻的揉捏她瘦弱的肩头,宠溺地笑笑说:“好。傻媳妇!”
    忽然间,她感觉到一种尘埃落定的安稳感。
    虽然曾经困困重重,荆棘密布,举步维艰,但步履蹒跚的走过雪虐风饕的冬季后,她终于迎来了暖意和煦的明媚春天。也许未来还会有寒风刺骨的冬日,但没关系,因为她有他,有他和她相濡以沫,相互取暖。
    她仰起脸缱绻缠绵的亲吻他,哽咽低语,“予骞,我爱你。谢谢你,谢谢这么多年来,你始终没有放弃我。对不起,我知道我辜负你太多太多。虽然幸福迟来了九年,但感恩最终还是等来了。往后我尽我所能补偿你,用我的全部生命来爱你。我们把过去的遗憾都找补回来,好不好?”
    她的话令他难过动容,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似乎顷刻间,所有的怨恨委屈都随着这声叹息消失殆尽。
    过了许久许久,他才缓缓地叹怅道:“言语,你我相识十年,我痴恋你十年。十年,三千多个日夜,并非没有怨恨,并不是没想过放弃。因为话虽说的好听,实际我怨你,我怨你选择祖母抛弃我。因为遥遥无期的等待太苦,太煎熬人心。我的身份,我所处的位置,都决定了我身边不可能不出现其她女人。可是很奇怪,不管是那两年,还是过去的七年,即使在我最想放弃你的时候,仍然没有一个女人能代替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我甚至不能容许她们靠近我。
    有人曾问我为什么如此痴傻,你到底哪里值得。我说,不知道,大概是鬼迷心窍了吧。有时我也时常问自己,真的是鬼迷心窍了吗,尼到底哪里值得我为你受这么多苦?
    为什么呢?今天我来告诉你这个答案。——因为你也像我爱你一样爱着我,我的爱得到了同等的回报;因为我是被迷了心窍,被你迷了心窍。在我眼里你哪里都刚刚好,哪里都是我想要的样子,无人能代替,也不想有人来代替。因为我在赌,我赌咱们这场刻进我生命的爱情,终会不辜负我痴心一片的勇气,它会像咱们的石榴树一样结出甜果来。”
    夏日的午后,花木慵懒,阳光炽烈,金色的阳光透过直棂窗斜斜的照进室内,一束束投射在地面上,耀眼而灿烂。言语的心情,就像窗外的阳光一样炽烈而灼热,她仰着头目光痴痴的望着他,心绪起起伏伏剧烈跌宕。她感觉到了绞心断肠般的痛楚,同时也体会到了深情蜜意流淌过全身的美妙滋味。
    她抿抿唇,声音涩涩地说:“陆予骞……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一抹宠溺地笑意爬上他的唇角,他说:“你什么都不用说。”说罢,他垂眸,换了一种霸道而软糯的口气说:“如今我比你年长九岁,你不准嫌我老。”
    她闻言微蹙眉头,哭笑不得。双手捧住他俊逸的脸颊左看右看,细细端详,“老了么?没有啊,多年过去,美人依旧,而且更有男人味了呢!”
    他撇撇嘴,一副不领情的样子。惩罚似得捏捏她鼻子,“我也得信呐!睁眼说瞎话,你看看我这白发,能没老么?”话音未落,脑袋凑到了她眼前,她松开他的玉冠,一缕一缕仔细温柔的查看他的头发。
    早生的华发,泄露了他那些年的忧愁。她无声的叹息一声,故作轻松地拍拍他的脑袋,笑说:“长白发是身体营养不均衡,等着我帮你调养调养,保证比十八岁的小伙子还年轻迷人。不过到时你可不许出去拈花惹草哦。”
    他说:“嘁,谁要比十八岁的小伙子还年轻迷人,我又不是没十八岁过。”
    百般滋味缠绕心头,是啊,他十八岁过,也二十八岁过。错失的九年遗憾无法挽回,如今只有尽力让未来的每一天不再生出遗憾,才不辜负错过的那些年。
    他一直都懂得怎么逗她开心,她被他的样子逗笑,温柔的揉捏着他的脸蛋,笑吟吟地说:“是啊!我们小骞骞十八九岁的时候,好鲜嫩迷人的,现在二十八九岁,依然迷人,而且更加醇厚有味道了。”
    他眼神怪异的斜着眼觑她,不冷不热地开口说:“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呢!你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想好吃的。”
    她咽咽口水,唇瓣顺着他的唇角一路往下,笑嘻嘻地说:“嗯,丞王殿下真美味,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呢!”
    他眉头一挑,扬唇深笑,故作神情羞涩的摇晃着她撒娇,“那你快来吃啊!任卿品尝。”
    她微微一怔的间隙,芳香四溢的美味主动扑了上来,其香甜可口的滋味让她笑得甜到了心里。
    丞王殿下秀色可餐,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色香味俱全,甚合言语口味,令她食欲大开垂涎三尺,品尝过后口齿留香回味无穷。
    这场饕餮盛宴,言语整整享用了三日,把她喂的饱不能再饱,撑的精神恍惚,含哺无力,鼓腹腿软。
    饕餮大餐确实是让人酒足饭饱,全面满足人口腹之欲的绝味盛宴。事实虽没错,她承认她很喜欢享受用餐的过程,可是真的不能贪吃多吃,吃撑了难受的还是自己的身子。
    瘫软卧床又昏睡了半日一夜,第二日悠悠转醒,脑子清明后,竟生出了一种难以出门见人的羞怯感。
    言语说的没错,果然多试几次就好了,现如今陆予骞已完全找回了昔日的威风勇猛,整个人精神抖擞神采奕奕。
    清早醒来,他径直跳下床穿戴整齐,然后转身去看还躲在薄被里的人。她满面绯色,愕着两眼直勾勾的望着床顶,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扬唇轻笑,笑意从眼角溢出铺满整张脸,走过去倚坐床沿,伸手轻揉她的脑袋,“起来了,待会我要进宫一趟。”
    她侧头,目光幽怨地看着他,“都怪你,我没脸出去见人了!。”
    他眉头一挑,语气无辜地说:“怎么能怪我呢!是你说要陪我操练兵马的。说着慢慢俯身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而且你不是说我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美味,吃的十分开心满足么?”
    回想两人的甜蜜瞬间,她羞得面红耳赤,笑着伸手去推他,“你走开!”
    “好了,起来了。难道还能躲在屋里一辈子不见人?吃喝拉撒睡,多正常的事。”说罢,宠溺的勾起一抹温情的笑意,俯首深深的在她额头印上一吻,温柔笑言:“乖,起了啊。相信我,没人会笑话你的。”
    ……
    陆予骞还有公事要处理,用过早饭后便离府了。早饭后言语闲来无事,自己围绕着府里四处走走看看。丞王府基本没什么大变化,憬彼院子里的石榴树枝叶繁茂。
    上午雪松陪着置办了一些衣裳首饰,期间说起雪杉,雪松说雪杉三年前嫁人,两年前难产过世了,大人孩子一个都没活下来。
    言语听后唏嘘难过不已,自古以来女人生孩子,便犹如鬼门关里走一遭,这个时代生孩子难产过世更是常见。等待消耗了陆予骞的青春,如今他已至而立,他们都希望能尽快看到自己的孩子。她唏嘘的同时也暗想,为了陆予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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