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级减肥主食:
土豆、红薯、山药、芋头、莲藕、嫩蚕豆、嫩豌豆等各种含淀粉的薯类或蔬菜。
它们的特点是饱腹感强,在同样淀粉量的情况下,比白米白面含有更多的维生素,钾含量高,而且能供应粮食当中根本没有的维生素C。需要注意的是,烹调时不能加油加盐,必须是蒸煮方法,替代粮食来吃,才能起到减肥效果。如果当成菜肴或零食,只能增肥。
在日常生活中,用ABC类食材,加上少量糙米、全麦粉、玉米粉等,就能组合成丰富多彩、营养丰富又不容易发胖的主食搭配了。
☆、吹气
一听这话,言语就知道他们非常有默契的想一处去了。不知不觉中她的耳朵不受控制的烧了起来,渐渐浮起一层红晕。陆予骞还在不错眼的盯着她瞧,等着她给答案。她拿他没办法,懒得再同他磨叽。
她走过烛灯旁坐下,动手前先开口声明,“王爷,既然您坚持,那我就帮您剪。光线呢,也是真不好,如果不小心碰到您皮肉,您得立即吱声,否则……”
陆予骞二话不说;走过来坐到了她面前,十二万分放心的把手交到了她的手里。
言语没用过大剪子剪指甲,又加上光线不好,还有不小心碰到他肉便有打击报复的嫌疑,所以她格外认真,动作格外小心轻柔。
言语目光专注,精神集中放到陆予骞的指甲上。
他闲来无事便目光专注的凝视研究,面前帮自己剪指甲的人。
她的手指特别纤细,指甲红润光亮,轻轻的握着他的手指,他手下的触感是她的皮肤细腻,她的手骨比他的柔软。
她低着头,他的目光只能看到她微扬的睫毛,以及她脑顶后的位置。她有美丽匀称的天鹅颈,此刻她脖颈后侧那片白皙的皮肤又落进了他的眼里。
她后脑勺发际线的碎发软软的落在白皙的皮肤上,绒绒乱乱的很可爱。他觉得他一定是魔怔了,因为他忍不住冲着她脖颈后方吹了一口气。
事实证明,气是不能乱吹的。因为这一口气导致的直接后果是,他的指尖传来一阵刺痛。他猛地放回一缩手,倒吸一口气,倒也没有吱声,自作自受么。
言语却吓坏了,她不是故意剪他的,是刚刚脖子后面一股阴风吹过,她顿时觉得那片皮肤酥/痒难受,握着剪刀的手一下子没稳住,结果就剪到他肉了。她真的很无辜。
她立马放下剪刀,迅速抓过他的指头查看情况,幸好只是蹭了一下,没破皮。她一面往他指尖吹气,一面连声不迭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
他当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不过他拒绝承认他是自作自受。
这点小疼痛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况且他十分蛮享受被她抓着手指,着急忙慌的问疼不疼的感觉。她还往他手指上吹气了呢,痒痒的。
他抓起桌上的剪刀递到她手里,体贴温柔地说:“不疼。我看你是有些累了。剪完最后两个,咱们休息。”
言语抱歉的看了他一眼,迟疑着问:“还剪?”
他坚定的点点头。
她为难的看着他,最后还是接过剪刀,继续凝神工作。
他暗自摇头苦笑,平日里他与部下在一起,他地位高,除了高茁偶尔说几句荤话与他开开玩笑,大部分时间他都是一本正经的端坐在将领与丞王殿下的高位上。
同皇兄们相处时,倒还随意些,不过他也不是一个幼稚无聊的人,私下里更是没有饱食终日调/戏小丫头的爱好。可能言语是他喜欢的人,看到她软糯可口的模样,他就控制不住幼稚,总想着戏弄戏弄她。
听说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会生出爱护的心思,怎么到了他这里,就一门心思的想要戏逗心上人了呢?
思来想去,他的结论是她的男人身份太恼人!
想要同她想普通男女那般相处,瞧瞧两人的男男身份,搞得真跟断袖似得。军中纪律不能破坏,虽是在返程途中,依然不适合戳穿她的身份,如果再不戏弄她,那如何与她增加感情?
难道要像与唐晔相处那般,有事说事没事闭嘴,那感情要到何年何月才能有突破性发展!
有一种感情叫做——男装的你太讨厌,我喜欢你,理所当然要幼稚戏弄你。你生气,那是你小气自找的。你换回女儿装试试,看我如何把你捧在手心里宠上天。
。。。。。。
第二日,苍穹刚变成稀薄的蓝,大军拔营继续赶路。
走走停停又几天,郑王殿下趁着被马背废掉功力之前主动弃马投车,凑到了言语身边,与她一同坐在钱堆上;颠的骨头散架。
陆予骞指挥得了千军万马,管不了他八哥郑王殿下。他与高茁对换位置,路过言语和他八哥身边时,看到他俩正盘着腿面对面讨论抹什么样的膏对皮肤好,吃什么样的食物身体好。
他八哥撸起衣袖给言语看他胳膊上的皮肉,又举着胳膊放到脸庞边做对比,让言语看看这半年自己这脸到底受了多少罪。
陆予骞再也看不下去,鄙夷嫌弃的看了他八哥一眼,双腿狠狠的一夹马肚子,扬尘而去。
养尊处优的郑王殿下,受不了军中生活。皮娇柔嫩自认为吃苦能力良好的言语,也受不了烈日下这样进军赶路。
短短几日,言语身上眼看着的往下掉肉,瘦小的巴掌脸上,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像微整了似得越发的大而圆。望着人时柔暖纯净的样子,任谁看了都忍不住生出我见犹怜的怜惜心。
身上的用来裹胸的白绫布,不知不觉间又变长了一些。她悲哀的想,再这样下去,她恐怕真的就成变男人了。
终于走过山野,行过平原,路过树林,睡过郊外之后,他们走到了一家占地比较广的驿站。陆予骞大发慈悲,下令全军休整两日再出发。
驿站驿丞提早接到前来通报的士兵的信息,在他们到达之前,已收拾出上好的客房供王爷和将领们休息。
他们到达后,驿丞早已在大门口恭候多时,甫一见到陆予骞便是一个大礼。这时隔着老远听到郑王殿下哀嚎:“人呢?过来个人背本王下车!”
郑王殿下话毕又转头对言语说:“语啊,你还好吗?我这把骨头要散架了!哎呦,我这脸,准晒秃噜皮啦!”
郑王殿下一大老爷们都要颠散架了,言语这小姑娘骨头也比他结实不了多少。可人家是王爷有矫情的资本,言语什么也不是,不让她腿着她就阿弥陀佛了,哪敢叫苦连天!
她强挤笑颜,“谢王爷关心,我还好。”说着慢慢的滑下钱堆箱溜下马车,扶着木箱弓腰站了一会儿,然后朝郑王伸出手,“王爷,我扶您下来?”
郑王还半躺在珠宝箱上,等着人来背他下去呢!随从小兵要背他,他不肯,嫌人家身上尘灰薄土汗臭气熏天,非得等着驿站内衣着干净爽气的驿卒来背他。
他朝言语摆摆手,气丝游离地说:“不用,你这小身板扛不住我啊!”话罢,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言语看着郑王殿下这样就直乐,她笑说:“王爷,等您回去洗洗,我给您做个面膜敷脸上,您这皮肤能好许多。”
小姑娘都爱美,言语家境不好,她舍不得买许多护肤品,平日里就爱自己调弄水果面膜,鲜花面膜之类的小玩意。
郑王与言语一路上交流美容养生,早就对言语所说的水果鲜花面膜心生向往。
听言语这么一说,他十分仗义地答:“成,回去咱们洗洗休息一会儿,我陪你采花去。”
陆予骞和驿丞过来时,看到这样一副画面。稀稀落落的树荫下,郑王殿下趴在大木箱上,旁边一个瘦小个子士兵半倚着箱子一角,两人声音低低的说着话,不知郑王殿下说了句什么,逗得小兵笑的前仰后合。
小兵自然是言语,驿丞不知道言语是姑娘,打眼一看是个俊小伙子,又看看郑王,心道:这位王爷真是个平易近人的和善人皇子,待小兵都能如此温言笑语。
陆予骞看到这个画面生气又心疼,他八哥比个娘们还娇气,比个小姑娘还不如。
再看看言语瘦的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空前的大,脸皮也晒黑了,到了驿站不能进去休息,还得站这儿陪着他八哥瞎扯。他看着就心烦,示意驿丞快过去把那尊大佛背回驿站去。
驿丞赶紧小跑过去,先是给郑王行礼,而后笑眯眯地说:“殿下,卑职迎您回去歇着,热汤热饭都备好了,您的房间也打扫干净了。”
郑王抬脚不轻不重地踹了驿丞一下,不满地骂道:“啥天儿啊,你给我备热烫热饭,嫌本王热不死加把柴是吧?”
驿丞惶恐慌哄,“卑职不敢,凉菜冰西瓜也给您备着呢!”
郑王殿下架子十足,“那还费什么话,过来接本王下去。”
驿丞要背郑王,因此背对着他,而郑王又一副将要起不来的样子,趴不到驿丞背上去。
见此状况,言语只得赶紧上前搭把手想让他借力起来。
适时陆予骞走过来,扯着她衣领轻轻一拽把她拖倒了一边,他亲自动手搀扶他八哥趴到了驿丞的背上。
驿丞背着郑王殿下一路快步往驿站走去,郑王殿下回头朝言语挥着手说:“小语,我先走一步,回去等你啊!”
言语高高的应了一声,而后听到身侧的陆予骞,不怀好意的调侃她,“怎么样啊,你能走动吗?要不要我也背你回去?”
言语在心里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他面无表情地与她对视。她弯起眉眼对着他笑笑,“我能走动,不敢劳驾王爷。”
他目光轻蔑地瞥了她一眼,低声嘟囔,“你是我八哥的座上宾,有什么可不敢的。”
作者有话要说: 论蠢人多作怪。
昨晚给大衣装饰物换位置,将大衣铺沙发上开始逢。。。。。。逢完收衣服,一提,没提起来,又一提,还提不起来。一探究竟后发现,我。。。。。。我把大衣一块逢沙发套上了!我。。。。。。
☆、唐晔
言语懒得理他精神分裂似的情绪,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紧不慢地说道:“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报恩都来不及,怎能劳驾您背我呢!”
他十分不领情的撇撇嘴,没应声。
她忽然想起他的左手,伤口本来都快愈合了,可能是这些日子骑马时避不可免的碰到了伤口,那条刀口竟又反反复复总不见好。
她瞅准时机表达对救命恩人的关怀,“您的伤口好些了吗?”
他闻言紧绷着面孔,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可惜顺着眼角往外溢的笑意泄露了他的心声。
他把右手伸到她眼前晃了晃,“待会给救命恩人换换药。”
她看他一副一本正经装模作样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但又怕他看到她笑话她,会趁机奚落调侃她,便强忍着没笑出来,结果表情也变得跟他一样古怪。
……
驿站外种植了一排柳树,粗壮的枝干显示了它们饱经沧桑的年纪。柳丝低垂,微风曳柳,婀娜多姿刚柔并济。
陆予骞折了几根软软的柳条编了一顶草帽,趁言语不注意,扣到了她的脑顶上。言语抬手就要摘下来,他以王爷的身份打垮了她扶在脑袋上的手。
他们进驿站时,唐晔和高茁也恰巧过来。
唐晔见到言语,颔首微微一笑。
高茁现已把她当做自己人看待,他热情夸赞了一句,“草帽编的不错。”话毕,莫名自己恶寒了一下。
陆予骞看唐晔几次望向言语,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他俩一番,然后万分仗义的自行先走一步。
高茁见丞王终于识相了一回,他站两人中间不合适,于是他也十分有眼色的麻溜闪人。
言语和唐晔沉默而行,临进驿站一楼大堂时,唐晔开口问:“怎么样,身体还好吗?这样赶路有些辛苦。”
言语笑笑,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确实。不过我还好,就是郑王殿下有些受不住了。你们跟丞王说说,帮郑王换辆舒适的马车吧!一位身娇肉贵的王爷顶着日头趴大木箱上实在不像话,画面也不好看。”
唐晔苦笑,压低声音说:“他身娇肉贵,别人的皮肉就不值钱了?谁不是顶着日头风吹日晒,你看看你这些日子瘦的。你不用管他,若是能给他换车,还用等到现在?丞王的军中没有搞特殊化这一说。”
言语知道陆予骞军中纪律严,对上对下一视同仁。可是整日听着郑王在耳边哎呦哎呦的叫苦不迭,她的日子实在难熬。
可能是怕陆予骞当面拒绝,他面上挂不住,他自己又拉不下脸找唐晔高茁等,在陆予骞面前说话很有分量的人给他做说客,因此才不得暗示她去找他们为他请命。
也不知道还要走多久才能到峪京,托人换车这事郑王歪歪绕绕已暗示她许多次。
她继续游说:“可郑王他不是你们军中的人呐,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不用多舒服的车,能有个挡日头的棚子就行。”
唐晔眼神探究,觑了觑她的脸,轻笑道:“是他让你来说的吧?”唐晔了解郑王那人,面子上的老好人,一个王爷要求改乘豪华舒适马车除了丞王没人敢有异议,更何况只要求换辆普通马车,可郑王这人思想跟正常王爷不一样,说句难听的就是那啥后还想要那啥牌坊。
言语很是讲义气的,她坚决摇头不承认,“不是,是我也想托郑王的福,跟着他换辆车。”
唐晔了然一笑,爽快答应,“行,我抽机会跟丞王提一提,成不成就看丞王的意思了。”
言语很是感激又不好意思的朝唐晔笑笑,“那先谢谢你,我……”她“我”了半天没出个结果,最后低低的问了一句,“我住哪儿啊?”
这是个大问题,她是个姑娘,不能跟其他人挤一处,再让她跟他睡一屋,他倒是不介意,但她肯定不乐意吧!再让她给丞王值夜不合适。
唐晔原地转了一圈四处看了看没找到驿丞,远处看到一个正在忙着从井里往上捞西瓜的驿卒,他走过去打算让驿卒单独给她一间房。
当时驿丞驮着郑王殿下进门时,他吩咐驿丞等待会跟他同坐一辆车的小兵来了以后,直接让小兵进他的屋。他的屋里有一架子床一罗汉榻,夜里他和小语,一人睡床一人睡榻,睡不着了还可以聊聊天。
丞王进来问驿丞如何安排的房间,顺便提了一句同郑王共坐一辆车的小兵。
驿丞转达了郑王的意思,丞王一听脸上顿时阴云密布,当下吩咐驿丞在他房间隔壁另给小兵安排住处。
驿丞摸摸鼻子,心道:这个小兵不是一般的小兵啊!于是,临出去办事前特意嘱咐了驿卒一声。
唐晔听完驿卒的话便明白了一件事,丞王知道言语是姑娘,营帐不可能单独给言语一顶,他便明里罚她给他值夜,实际是护着她,不让她同士兵们待一处。想想也是,他和高茁都看出言语是姑娘,丞王又怎么会看不出。
就是这个郑王有点意思,他是真不知道言语是姑娘呢,还是假不知道。驿站房间宽裕的情况下,居然还想跟她一间屋,他虽是老好人,但作为男人一个禁/欲半年之久的男人,着实令人不放心。
再说丞王,他是个军纪严明不好女色之人,当初因为特殊原因留下言语还能说得过去;如今凯旋归朝还要带着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唐晔自小认识丞王,军营中战场上两人摸爬滚打;生死并肩作战也有五年之久,丞王是什么样的人,他很了解。他回想一路走来所发生的事,更加肯定了之前的猜测,陆予骞对言语动了心思。
高茁那小子,曾仗义的提醒他注意郑王,高茁不清楚,最应该担心的其实是丞王。
郑王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贪图他的权力富贵,一般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