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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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 完结-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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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嘉被他捶的轻咳,边揉着肩膀边点头应下,只是最后还不忘交代一句:“未必有用。你还需有些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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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袁绍那里见众人退去,也随着站起身移步后堂。可是刚走出没多远就被自己的另一个谋臣田丰田元浩给拦住了。袁绍看着越走越近的田丰,只觉得一阵头疼。

  要说这老头儿也挺有才干,可他说话也忒难听忒冲了点。而且老爷子咬定了“忠言逆耳利于行”这一说,甭管什么场合什么时候,他才不在乎你脸色如何,心情如何,他都敢干出犯颜直谏的事。你说你直谏也就罢了,你直谏的所谓“忠言”就不能别那么“逆耳”?就不能学着把直谏变成讽谏(指委婉劝诫)?你就不能看准场合看准时机,别那么落领导面子的进行谏言?

  可田丰偏偏还真就不能。老头儿一辈子是耿直刚硬,有什么说什么习惯了。以前在朝廷做官,看不惯宦官专权,老爷子一怒之下,愤而归乡。这会儿忽然得到了一个能礼贤下士,酷似周公的袁绍做主公,主公虽然不会事事都听进他言,但多多少少还是能听进去些来采纳的。于是田老爷子猛然觉得自己才华被发现,一颗忠心向袁绍,进言积极性大大提高。

  这会儿他来找袁绍就是为了袁绍在厅里时对郭嘉的反应的事。

  田老爷子在见到袁绍停住脚以后,先恭恭敬敬地行了礼。礼节未完,就被袁绍伸手扶起,老爷子激动了:这是多好多亲善的主公。于是说话也就更直接了,田丰也没理会袁绍到底*听不*听,自己这话问出去会不会被主公厌烦,直接劈头问道:“主公刚才在厅中可是对郭奉孝言行有所不满?”

  袁绍眼角一抽:果然,田丰就是个眼尖的。可你嘴能不能别那么利?看破领导心思有时候会被猜忌的。

  只是袁绍到底还是能压着心里的不舒服跟田丰打哈哈:“元皓这是何意?孤何曾对奉孝先生不满了?”

  田丰听完也不知道信不信,看着袁绍迟疑了下说道:“主公可知大凡大才多有怪癖。”

  袁绍淡笑一声,心话说:你不就是个例子吗?

  田丰见袁绍脸带笑意,没有阻止他的意思便继续往下道:“郭奉孝虽然年轻,但不管是在颍川书院还是在颍川诸士子中都颇有名声。此人十四岁时就曾预见长社之战之局,可见是个天生谋略的人才。主公若得他归附,必可成就一番奇业。”

  袁绍皱皱眉,沉吟片刻说道:“孤自问自他来冀州以后礼遇有加,可他那里为何迟迟不肯为孤出谋?”

  田丰捋着胡子一脸了然笑意:“主公心急了。凡胸有才学之人前来投奔无外乎两种情形,一种是初来新地,显露头角挣得一席之地,还有一种是暗暗蓄力,等待时机,带站稳脚跟后一鸣惊人。主公忘了,郭奉孝新来冀州,立足未稳又大病初愈。此次进厅议事是他头一次参与冀州事。对冀州形势诸多不明,不得不小心谨慎,沉默应对。”

  袁绍垂下眼:“若真如元皓所说,倒是孤心急了。那以元皓意思,孤如何才能留住此人呢?”

  田丰思考片刻回答:“主公不必刻意做出姿态。只需照旧礼遇有加即可。天长日久,他自然能感受主公惜贤*才之心,进而投效主公帐下。”

  袁绍拂拂袖子,轻叹一声:“也罢。就依元皓意思吧。我听说公则、仲治他们和奉孝先生皆出颍川,又是同窗。命他们有时间多去奉孝先生府上走动走动吧。”

  田丰一愣,紧接着急道:“主公不可!郭公则和辛仲治何许人也?让他们接近奉孝先生岂不是……”

  袁绍不耐烦地打断田丰:“元皓多虑了!此事孤已有决断!元皓还是……”

  田丰亦是倔劲儿犯上来,一把扯着袁绍袖子争辩:“主公!让郭公则去奉孝先生府上,此举多有不妥,还望主公收回成命。”

  袁绍眉头一皱,甩袖转身:“元皓,你逾矩了!”

  田丰一愣,才发现自己刚才举止有些过了。不由低头请罪。袁绍不耐地挥手道了句:“无妨。退下吧。”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后堂:他真是够了田丰这样既犟又轴的人了,再理论下去他会压不住自己的火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想为本初公正正名啊,因为好多三国文把本初公真的写成除了长相外一无是处的绣花枕头。好吧,我承认他确实有些绣花,但是他枕头里还是有真材实料的,不然绝对不可能有那么多谋臣良将为他效力,他也不可能占据四州。

  元皓兄把我萌到了,(捂脸,我怎么会萌他??????)

  啧啧,这章咱们姑娘会给姑爷抄的哪首宋词呢?

  哎呀,咱们姑爷看了以后会有啥反应?

  下章,揭晓谜题,顺便,咱们姑爷在冀州这反应是不是腻歪了呢?是不是要回家去呢?

  最后:依旧求收藏,求评论。(你们真的能猜出她写的哪首词不?线索在文章里哟)

  79、评袁绍郭嘉返家

  郭嘉收到蔡妩回信的时候已经是距离头一次议事十几天以后的事情。

  期间冀州诸位对先前讨论的议题又曾进行过几次争吵。最后袁绍拍板:同意了三儿子袁谭所说的不增加赋税的提议。但是在针对幽州问题上,袁绍首次当着帐下群臣的面训斥了*子,并且态度强硬,措辞严厉,不容有一丝辩驳。

  “孤和公孙伯圭互不相容,冀州幽州迟早有一天兵戎相见。但就算彼此间打到只剩一兵一卒,那亦是自家兄弟之争,和他鲜卑外族何干?”

  “鲜卑算什么?一群蛮夷!为什么帮孤?因为事成他们就要划幽州放牧!我大好河山,万里锦绣,凭什么要容一群蛮夷踏足染指?”

  “他鲜卑今日敢同意与孤合谋幽州,明日就敢与他人谋算冀州!后日就敢谋算东西二都!过不了多久他们就敢谋算全天下!孤若同意此议,到那时岂不成了引来外族,沦丧疆土的千古罪人?”

  袁绍话音落地,厅里就寂静。袁尚似乎被父亲的怒火惊到了,呆了呆才反应过来跪地认错。一边袁谭也没敢像以前那样露着幸灾乐祸地笑,而是眼观鼻,鼻观心的装木头。

  但是一直旁听装木头的郭嘉却在听完袁绍的话以后,低头微微地勾了勾嘴角,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等此次议事回去以后,郭嘉回府又“病了”两三日,病时也不见客,只有事没事扒拉着柏舟给他送来的“价目表”细细浏览。他对买来的东西并不在意,通常都是让柏舟前脚买来,他过目一遍后,后脚再让柏舟卖出去。卖价却依旧记下来呈报给他。可怜柏舟少年,每天被他家先生这么支使着在集市上买来卖去的,都快成了“二道贩子”了。每次见到郭嘉,都一脸苦相地瞧着他:柏舟实在不知道他家先生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了,你到底是要不要给夫人买东西啊?买你就直说要买啥,别老这么折腾人成不?

  结果郭嘉对柏舟幽怨的小眼神视而不见,依旧还是那句“一切照旧”。柏舟泪目了:他觉得他这会儿比他家先生都要想他家主母。要是主母在,先生再没溜儿好歹身边还有个劝着的,就算劝不住至少还能有个人一起跟着他受罪,他心里也好舒服点儿。这下倒好,主母不在,先生折腾来、折腾去,受苦受累的就他一个人,连个做伴儿的都没有。

  柏舟心里叫着苦,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正走着迎头碰见了郭图派去给豫州送信的那位。柏舟眼前一亮,引着来人就往郭嘉房间走:这是主母的信来了?赶紧给先生送去,好歹别让他别再瞎造腾了。

  郭嘉那会儿正窝在屋子里装病装无力,结果一见柏舟带着信使来了,一把掀开毯子坐了起来:

  “豫州来信?”

  柏舟看着刚刚还病蔫蔫的先生瞬间变的精神抖擞,不由满头黑线,从人家手里接了信递给郭嘉,然后很有眼色地把人带出去着人好好招呼着,留下郭嘉一个人在屋里拆信。


  郭嘉先从信封里倒出来的是那封比较官方化的家书,结果郭嘉看到:“诸事顺遂,君自珍重”呵笑了一声,小声嘀咕了句:“这丫头有进步,都学会报喜不报忧了?”

  等他在抽出第二张纸,看到上面用分外秀气的小楷写着:“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郭嘉就觉当头扑来一股闺怨之气,挑挑眉,眼角带笑的合上信纸,等不及看下阕,就冲着刚回来还没进门的柏舟问道:“咱们来冀州多长时间了?”

  柏舟掰着手指头给郭嘉算:“从八月初离开颍川,路上走了将近一个月,现在快十月,嗯,咱们来冀州到现在差不多有快三十天了。”

  郭嘉听了沉吟片刻,摸着下巴对柏舟说:“今天最后一天去集市,回来以后收拾东西,咱们准备回家。”

  “啊?”柏舟呆呼呼地张大嘴:“回家?这么快?您不在袁公这里呆着了?可公则先生和仲治先生那里怎么交代?”

  郭嘉满不在乎地挥挥手:“不呆了不呆了,戏看够了,人也知道个差不多了。冀州底下的事也摸个七七八八,再留下就是耗时间了。”说完转过身,懒洋洋地在榻上躺倒,捏着书信边看笑着回复柏舟:“公则那里不用交代。最多今明两天,公则肯定会和仲治一块儿来府里。到时候再跟他们说也不迟。你今天出去的时候去文若那里一趟,就说我有事找他。”

  柏舟眨眨眼,瞧先生一副柔和笑意的模样,不由浑身打了个抖,探着脑袋,小心翼翼地好奇道:“先生,咱们为啥这么早回去?”

  郭嘉扬着手里的信,一脸高深莫测地瞧着柏舟。

  柏舟被他看得发毛,马上就要忍不住掉头告退时,就听郭嘉以一种很轻缓很温柔地口吻说了句:“因为先生担心有人会犯傻,真成了“人比黄花瘦”。”

  柏舟不明所以地挠挠头,呆呆地站着思考了一会,想起自己还有其他事,就边往外走边疑惑:那是啥意思啊?先生啥时候说话这么文绉绉的了?主母到底在信里写了些啥,她催先生回去了?

  屋里郭嘉却看着手中信纸,眼睛有点儿失神,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等晚些的时候,荀彧来时看到的坐在案前等着自己,但表情一看就是副似睡非睡,恍惚走神模样的郭嘉。

  荀彧在一旁轻咳一声才唤回不在状态的某人:“奉孝找我何事?”

  郭嘉眨眨眼,指指一边坐席示意后直接开口问道:“文若对袁公看法如何?”

  荀彧一愣,没直接回答而是先叹了口气,又轻轻地补充了句:“袁公待我如上宾。”

  郭嘉了然。撑着下巴问荀彧:“那文若打算何时离开?”

  荀彧抿着嘴沉思一下:“年后吧。这会儿眼看着就要入冬转寒,彤儿和她母亲自来冀州就身子不适,便是要走也要等明年开春天气转暖后再行程赶路。”

  郭嘉点点头:“可曾想好去何处?”

  荀彧伸出时候一个个排除:“西边长安董仲颖一手遮天,南边袁公路亦非良主,北边公孙瓒可御外敌,却难平内患。所以只能往东看看了。”

  郭嘉眉一挑:“往东?曹孟德处还是孔文举处?亦或者徐州陶恭祖(陶谦)那里?”(作者注:时曹操在东郡,孔融相北海,都在冀州以东。)

  荀彧揉着额角:“具体哪个要看过才知道。道听途说只能再出第二个袁公。”

  郭嘉一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拍拍手说:“你既然已经有打算,那我也就放心了。后天我离冀州,要来送行吗?”

  荀彧诧异地抬头转看着郭嘉:“这么早?我还以为你会在冀州多待些时日。”

  郭嘉沉吟了片刻,耸耸肩挑眉无所谓地回答说:“该知道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再待下去我自己都嫌烦了。还是回家窝着舒坦。”

  荀彧看着这模样的郭嘉,无奈莞尔:真不知道能受得了他这样性子的主公能有几个?袁绍这样涵养算是好的了,要是碰上有些暴脾气的,一个看不顺眼直接就给拉出去砍了。只是郭嘉脑子很清楚,就算胡闹他也有分寸的很,基本这位爷就是专门打擦边球的,回回踩到人家底线,但偏偏又能既不越界还颇让人恼火抓狂。

  荀彧为郭嘉将来要效力的主公暗自同情了一把,再抬头看着郭嘉问道:“你要离开之事,公则仲治可曾知道?”

  “还不曾。不过快了。我估摸着今天晚上或是明天这两人就该来我府上了。哎?对了,最近可有公达的消息?你来冀州后可曾与他通信?”

  荀彧神色黯然地摇摇头:“最近一封也是几个月前在颍川时收到的。公达从跟随陛下迁都到长安以后书信就不再如往常一样准时。估计是京里那群人对随迁百官的行动盯的更紧,送信也难了。”

  郭嘉攥攥拳,低头叹口气,眼见着窗外,不再言语。荀彧亦是面带忧色,不发一言。两人就在厅里彼此静默,各想心思,倒也默契着不互相打扰。等到快晚食的时候,荀彧告辞离开,郭嘉送人出门,到门口时对着荀彧低声说:“若是可以,还是赶紧想法子和公达联系上。长安终究在董卓掌控下。他这情形我想想就觉得不踏实,总觉得他会出事。”

  荀彧眉头微皱,接着想到什么一样豁然睁大眼睛,咬咬牙对着郭嘉说:“我尽量找人早日与他取得联系。你若回了颍川,记得写信过来。”

  郭嘉点点头。挥手目送荀彧走远,正要进门,就见另一侧郭图和辛评笑意盈盈地并肩而来。郭嘉见此,也不招呼,干脆地袖手斜倚着门框,笑眯眯看着二位的到来。

  郭图看到此情形笑指着郭嘉跟身边辛评说:“怎么样,仲治,我就说奉孝肯定会在门外迎接咱们,你还不信,瞧,这下不是被我言中了?”

  辛评不以为然地摇着头:“他迎咱们?我可不敢信。他那里怕是不知道又有什么新花样等着咱们呢?”

  郭嘉听言似过滤掉之前二人戏言,只听到最后一句一样,神色严肃,语气认真:“确实有些话想跟你们俩说说。”

  郭图见此,心里“咯噔”一声,仿佛预感到郭嘉接下来说的话不是他想听的,脸色变幻了下,脚下也不由放缓。

  郭嘉淡笑着关切:“公则怎么了?赶紧进来。”

  郭图愣愣,抿抿嘴,狠狠心终于还是跨进了大门,跟着郭嘉来到正厅里。郭嘉笑眯眯地坐下后,带着一副漫不经心地懒散跟郭图他们解释说:“本来这事该在书房说,可惜柏舟不在,没人看门。这里下人人多耳杂,我是不敢轻易用的,所以只好在正厅说了。”

  “奉孝要说什么?弄得这般郑重?”辛评不明所以地在两位好友身上扫来扫去,最终还是没猜出什么,直接开口询问。

  “我后天离开冀州。”不是询问,是通知的语气。

  辛评听闻惊异不已地看向郭嘉,满是不解地问道:“为何?难道奉孝觉得主公待你……”

  “与袁公待我如何无关。”郭嘉伸手止住辛评的话头,看看两位好友把目光转向门口,声音低沉,语气郑重:“仲治、公则,一个谋臣智士挑主公是该审慎些的。这样才能百举百全,实现胸中抱负。可是袁公他……”

  “奉孝!”一声清喝打断郭嘉,郭图看着郭嘉面色变幻,他虽不知道郭嘉要说什么却依旧用目光示意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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