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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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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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真的一样。”

    姬文麒的屋子里摆的最多的东西就是诗词画作了,特别放在桌上还未完成的那幅画作,高耸入云的山巅,还有负手立在山上的游人。

    “哈,让弟妹见笑了,不过是信手之作,比起那些技艺精湛的大家之作,差得远呢。”姬文麒有些羞赧地将那幅画卷了起来。

    水依画看得一笑,“大哥也太过谦逊了,好便是好,我和沐离都亲眼看到了。”

    姬沐离凝住的目光微动,离开了那幅卷起的画作,立马顺着水依画的话点了点头,“既然画画这么喜欢大哥的画,大哥不如送她一幅可好?”

    “三弟和弟妹不嫌弃的话,这满屋的画作都由你们随便挑。”姬文麒淡笑道。

    水依画闻言也不客气,从满屋的画作里挑了一幅合眼缘的,卷起来带走了。

    等到远离那满屋子的墨香味儿后,姬沐离已经收起了眼中的笑意,从水依画手中取过那幅画,目光意味不明。

    “怎么,这画有问题?”水依画笑问。

    姬沐离看了看手中的白莲图,然后又一点点儿地卷了起来,递还给她,面露不满道,“画画要这画作做什么,你喜欢的话,我亲自给你画一幅。”顿了顿,哼声道:“我可不喜欢你把别人的东西当个宝贝收着,就算是大哥的也不行。”

    “你?”水依画挑眉看他,“你的东西我身上够多了,其他的就算了。”

    这人还真是个醋坛子,而且什么人的飞醋都吃,幼稚得可爱。

    那把叫做鬼杀血鞭的鞭子,还有那把精致的匕首,都是他的贴身之物,结果被水依画给霸占了。想到这儿,水依画不由轻笑两声。

    姬沐离听了这话,脸上也缓缓漾开一抹笑。这还差不多!

    只是那含笑的眸子里不知思索着什么事情,在暗夜里闪闪发光,竟有些像伺机而动的夜中豺狼。

075 遭贼了

    宴会过后的这天夜里,发生了两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第一件事或许不值一提,不过是东耀国随来的一位客人失足落进了一口枯井,这位置在皇宫比较偏僻的位置,经过的人并不算太多,等尸体被捞上来的时候,这人已经死透了。对于东耀国太子端木苍穹来说,这些文人骚客的命不值一提,所以这事并未大家宣扬,只叫人偷偷找地方埋了。

    但凡有一个人细细观察的话,便会发现此人的死状有些怪异之处,他的舌头被人割掉了,双手手腕也被折断,两只手软趴趴地耷拉着,有些畸形。而这人正是在宴会上出言不逊侮辱炎啖王妃的人。

    第二件事:有人守着的那幅假画被人偷走了。这事发生之后,闻人流并没有将消息封锁住,仿佛有心让众人知道。虽说那幅真的古画被人偷了,但那幅用于调包的假画还在,而且还被放在单独的屋子里,有专门的侍卫看守,毕竟这幅假画上可能会留下窃贼的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众人没想到的是,就在这晚,连这幅假画也不翼而飞了!

    这件事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很晚,闻人流刚入睡没多久,听到这消息时却从立马从床上坐起身,眉头微微拧了起来。禀告之人是闻人流留在小偏殿外的黑风暗卫。

    “……主子曾嘱咐属下,除非有人破门而入偷画,否则属下不得轻易离开驻守之处。昨晚,在属下稍不留神的时候,一道黑影已经落在了屋顶上,所以属下并未看清那人是从哪个方向飞来的。”

    因为闻人奕给各国使臣安排的行宫在不同方向,相当容易辨别,所以这黑风暗卫才有此一说。

    闻人流除了一开始眉头微微皱了皱,随即都是一副不急不缓的样子,只静静听着。

    没有得到回应的黑风暗卫继续埋头道:“那人一开始只是蹲在屋顶,因为属下所处的位置不好,没有看到那人的动作,等到再看去的时候,那人已经飞身离开,手上还多了一个画卷!属下发现不妙的时候,连忙去追,可惜那人的轻功了得,属下望尘莫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朝东南方向飞去。”

    东南方向的行宫里住的正是东耀国一行人。

    闻人流听到中间的时候眉头一挑,嘴角似乎勾起一抹笑,随即又恢复如常。

    “听你的意思,那黑影只在屋顶蹲了稍许,再站起来的时候,那人便取走了屋中的画?”闻人流扫向地上跪拜的人,目光流转。

    黑风暗卫额头冒出一层细汗,盯着那直视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回主子,属下亲眼所见。”

    屋中静默片刻,闻人流忽然轻笑了一声,笑声意味不明,“行了,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既然画已失窃,那地方也不必继续守着了。”

    黑风暗卫得了这话,咻一声便消失在了屋中。

    闻人流下了榻,朝门口拍了拍手,“来人,伺候本宫更衣。”

    此话一落,两个婢女立马低着头进来服侍闻人流穿戴,而那人则展开双臂,双眸轻轻阖住,安静的容颜俊美逼人,让人生不出丝毫亵渎之心。

    稍许,那人笔直杂乱的黑睫一颤,眸子缓缓睁开,“行了,都退下吧。你们去把守偏殿的人叫来。”

    “是。”两个美婢迤逦而去,却换不来那高贵男子的一眼。

    被叫来的两个侍卫跪在地上听候发落,眼中尽是不信。那幅画居然丢了?怎么可能?!他们一直守在殿门口,根本就没有人接近过那里!

    可是他们也知道,太子殿下从来不会开这种玩笑,既然殿下都说丢了,那就一定是丢了!

    他们在惊疑的时候也十分惧怕。虽然这次丢的是假画,但是太子殿下既然这么重视的话,这假画肯定有很大的用处。结果他们看守不力,画居然丢了。

    “二十棍杖,稍后自去领罚。”闻人流冷冷抛出一句,然后起身出了门,朝那假画丢失的偏殿行去。两个侍卫连忙跟在后面。

    身后两个侍卫齐齐吁了口气,还好,只是二十棍杖,要不了命。别看太子殿下一副有话好说的模样,但只要真犯了大错,太子殿下是绝不会姑息的。

    宫中的大小偏殿本就有数十个,而这放假画的小偏殿已经属于较偏僻的位置了。画就放在这么一个不太起眼的小偏殿,大门落了锁,窗户从里面被关实,谁能料到就算这样,都能遭了贼。

    闻人流在窗户沿上摸了一把,无一例外地摸到了一把薄灰,而那上了锁的大门也没有被碰过的痕迹。果然是……

    视线渐渐转移,闻人奕抬头看向屋顶,目光轻轻闪烁了一下,芒光一划而过。然后,他忽然开口,声音平平听不出起伏,“开锁。”

    屋子里有一股因为空气不流通产生的闷味儿,自那幅真画失窃后,这幅假画就被放到了这间小偏殿里,足足十天有余。除了闻人流每日会开门亲自检查一番,基本无人进来。

    那幅假画就放在桌上的长盒里,如今这长盒完全打开,而里面的画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身后的两个侍卫看得目瞪口呆,里面的画居然真的没了!

    这是见鬼了了么?!他们明明没有看到任何人接近这里啊!

    闻人流的脸上却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缓缓抬头看了一眼长盒正对的屋顶后,便低头朝地上看去,没有留下任何脚印,也没有留下其他的东西,那么只能是屋顶了。

    端起桌上的长盒子随便看了两眼,正准备随手扔回去的时候,闻人流的瞳孔骤然一缩,忙又把那长盒子拿近了看。

    盛放诗词画作等纸卷的盒子底都会垫了一层厚厚的黄色丝绸,这个盒子也不例外,而闻人流居然在这丝绸上发现了一个绣花针粗细的小孔!

    脑中忽然闪过什么,闻人流立马又将盒盖子翻过来细细查看,果然也发现了上面的小孔。

    目光留在那盒子上良久,久到周身似乎都散发出一种迫人的气场时,闻人流忽然拿着盒子哈哈笑了起来。

    “好个狡猾的贼人!”这句话的口气竟然又爱又恨,还带着一股恼怒的味儿,恼怒之外还夹杂了一丝浓厚的兴趣。

    两个侍卫莫名其妙地对视一眼,怎么感觉太子殿下其实一点儿也不恨这盗贼,反而有种想要将其归为己有的打算?

    其实是他们听错了吧,是吧?那偷假画的盗贼很有可能跟偷真画的盗贼是同一人,而那幅真画可是皇室代代相传了几百年的古画,是绝世宝贝啊!殿下怎么可能放过那盗贼,绝对不可能!

    等着太子殿下继续发怒的两人失望了,闻人流并没有多余的指示,只是端着那个空盒子回了寝宫,留下两人面面相觑,然后乖乖去领二十大板。

    回了寝宫的闻人流很快命人取来一幅画卷,以及一根穿了长线的绣花针,等到东西都准备完毕,所有人屏退离开,只留下闻人流一个,此时正盯着手里的绣花针发呆。

    那幅卷起的普通画卷放回了长盒里,而那长长的线尾也被他缠到了指头上,接着,他一步步朝后退开,直到绣花针和指头上线头的距离足够探到那桌上的画卷。

    闻人流将捏在手中的绣花针咻一下掷出,牢牢刺进了那长盒里的画卷之上,然后手上力道一收,丝线带着被扎中的画卷朝自己手中飞了过来。可惜的是,他的力道没控制好,竟然把盒子一块刺穿了,飞过来的不只是画卷,还有盒子。

    “呵……”闻人流低低笑了一声,眼里的光芒亮了亮,似乎对此事来了趣味儿。接连试了好几次,他才终于力道适中地将绣花针刺进了画卷里,又恰好没有刺入盒底,再往回收,这一次他把画卷纳入手中,慢慢将绣花针取了出来,画上除了绣花针留下的那一排整齐小孔,可以算是完好无损了。

    这么一折腾,小半夜就过去了,闻人流睡前看了看那只放在桌上的长盒,眼里闪过莫名的光,一落枕便睡着了。

    次日,各国使臣相继告辞离去。那假画丢失一事,众人心中其实都有底,毕竟这些都是有自己耳目的人,闻人流也没有刻意封锁消息。不过,蓝腾国的人都没有说,他们自然不会主动开口,省得羊肉没吃着,空惹一身膻味。

    虽然使臣们离开的时间不一,但作为礼节,都有专门的朝廷大臣相送,而火羽国这群人竟是蓝腾国的太子闻人流亲自相送。

    因着来时两手基本空无一物,所以临走之时,水依画手上多出来的那幅画卷便格外显眼了。这女子和炎啖王相依而站,两人容貌皆是少见的俊和美,往这边打来的目光本就很多,再加上她手上拿着的是一幅画,闻人流命人守着的那幅假画也恰好丢了,众人看来的目光就变得微妙了起来。

    “怎么,太子殿下对我手上的画卷有兴趣?”见闻人流也扫了扫自己手上的东西,水依画柳眉一扬,问道。

    闻人流听后悠然一笑,摇了摇头,“本宫没有其他意思,王妃可别多想。”

    本来还想多说两句,环着水依画腰肢的男人明显不高兴了,一把将水依画手上的画卷抽了出来,对着闻人流冷声道:“既然太子殿下感兴趣,画画你就让他瞧瞧,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说完,单手将那画卷上绑着的带子灵活一解,整个卷起的画一下铺展开来,是一幅普通的白莲,但这作画之人的画技相当不错,这白莲画得栩栩如生,确实是一幅难得一见的好画。

    存在感一直很小的儒王姬文麒慢慢踱步上前,朝闻人流尴尬一抱拳,“让太子见笑了,这白莲图是我在行宫里闲暇之余所作的,三弟和三弟妹看见后甚为喜欢,所以我便赠予了他们。”

    “原来是儒王的画作……本宫还以为是哪个技艺高超的画家所作呢。”闻人流笑赞道,有礼而不端架子。

    “太子谬赞了。”姬文麒淡笑道。

    “既然如此,本宫就不耽搁诸位了,希望几位一路走好。”客套几句后,闻人流朝三人略一抱拳,算作送行。

    姬沐离不屑于多看一眼,急急就勾着水依画的腰就朝马车走去,上马的时候在水依画的一声惊呼中将人打横抱了上去。

    所有对水依画感兴趣的人都要扼杀在摇篮!

    所有长得不赖的男人都要接受他的不屑。哼,你们再俊再美,比得过老子么?

    众人的酸葡萄心理:光天化日之下调情,真是一对狗男狗女!

    等到火羽国的马车队渐行渐远,闻人流望着远处的车驾,眼里闪过一道幽光,嘴角也一点点往上挑起。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迟早有一天他们还会再见面,而这个时间不会太久。

    ·

    来蓝腾国时是两辆马车,回去自然也不例外。儒王姬文麒单独乘一辆,而姬沐离和水依画同乘一辆。这一下可把姬沐离乐坏了。来的时候孤家寡人一个,现在居然能搂着心心念着的人儿,如何不兴奋。

    于是,马车内出现了以下惹人遐想的对话。

    “姬沐离,你的爪子往哪里放!”

    “画画,我好久没见你了,想死你了……”一只手在她腰间来回摸呀摸,最后慢慢探到衣襟口,目光下瞥,手也跟着一点点伸进去。

    “给我滚远点儿——”怒吼。

    “画画,马车就这么大,你叫我往哪儿滚啊?”幽怨无比的语气。

    “那你就滚下马车去!”

    “画画,你舍得么?”

    “……”懒得说话了。

    “画画啊,我觉得上官玄墨那厮看你的眼神极为讨厌,以后你离他远一些。”

    “……”

    “还有那个温瑾轩,一看就知道在算计什么,这人你也不要太过靠近。”

    “……”

    “还有!我觉得这个闻人流更不是个好东西,咱们以后还是少来蓝腾国为好。”

    “……姬沐离,你多虑了。”

    “画画,你还是叫我沐离吧,我喜欢这个叫法,或者离离和离哥。”其实红红也很好,不过这个容易引人怀疑,姬沐离只好忍痛割爱了。

    水依画没有回话,斜睨他一眼,然后把他的腿摊平,自己枕了上去,“我先躺一会儿,你累了的话叫醒我。”

    双眼一闭,睡了。

    前一刻还在滔滔不绝说着话的姬沐离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将她鬓角的碎发捻在耳朵后,轻声笑道:“小狐狸,我哪里舍得叫醒你,我的小狐狸快睡吧,一直睡到终点,再睁眼,我们就到了……”

    姬沐离低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脸上的表情只剩下柔和。

    以前的他虽然算不上寡言,但是一天说过的话不超过二十句,可自从遇到怀里这女人后,他似乎就换了个人,变着法子地想逗她笑,看她偶尔翻白眼,偶尔斜着眼睨他,再或者干脆恼羞成怒,就算是咆哮着骂他无耻厚脸皮的时候,他都觉得心里被填得满满的。

    这世上,有个人能打你骂你,还朝你翻白眼,这本身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还有……他的画画真是个聪颖的女子。

    姬沐离的眼睛渐渐从水依画的脸上转到马车角落里的那幅画卷上,眼里漾满了笑意。还以为发现真相的只有他一人,没想到他把这前因后果说了之后,怀里这小狐狸竟然也猜到了!不仅猜到了,还冒着危险亲自帮他取了出来。

    这样的女子,如何叫他不爱?

    五日之后,马队抵达火羽国境内,之后姬沐离特意放慢了行程,搂着水依画看起窗外的风光来。直到两日后才完全到了火羽国的皇城内。

    “回府后我有两件重要的事跟你说。”水依画将撩起的帘子放了下来,低声道。

    “两件?”姬沐离有些诧异,这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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