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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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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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虎轻飘飘扫她一眼,然后朝身后潜入起来的五十个人做了个简单的手势。这手势明显是一种暗号。

    暗号一下达,五十个身着黑衣的男子破空跃出,动作凶狠地厮杀起来。

    这些经过特别训练的下属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招招致命。每个人周围很快就倒下了成片的士兵。

    以赵昌为首的几个侍卫见状,眼里先是浮现出狂喜,随即是疑惑不解。

    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是东方公子搬来了救兵,可仔细一看,这些人明显不是常见的普通士兵,更令人费解的是,这些人行为狠辣,杀人如同杀鸡,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实在不像是寻常之人。

    不管如何,这些人在帮他们杀敌人,暂时应该没有什么恶意。

    稍微愣神后,赵昌和诸位精疲力尽的侍卫瞬间又充满了力气,继续冲杀起来。

    这群叛贼士兵的头领见状,已经生了落跑之心。东张西望之后,勒马冲开一个缺口,没出息地逃了。

    只是,还没等到他骑马跑出多远,一把银刀直接破空传来,干净利落地削下了他的整个脑袋。

    水依画不由微微皱眉。

    白虎收回自己扔刀的手,颇有些好笑地看向水依画,“女人就是女人,见不得半点腥风血雨,就这点见识又如何配得上鬼煞血尊那般的王者?”他见水依画皱眉,下意识地就认为这女人是被自己的残忍手法给吓着了。

    而水依画倒不是觉得他手法残忍,毕竟这人也杀了王府里的许多侍卫,是该千刀万剐的,可惜,总得留个头目用于审问。

    “你不该直接杀了那头领,到时候问罪的时候或许还用得上他。”

    白虎闻言,微微一怔,再看她时,只见她眉宇微拧,脸色却不是那种被惊吓住的苍白,当下便反应过来是自己多想了。

    “刚才见他要跑,所以我一不小心就扔刀了。不过那人也太蠢笨了些,连这么容易的一刀都避不过去。”白虎丝毫没有做错事的自觉,反而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水依画轻叹。算了算了,能找来这尊难请的佛已经很好了,还能指望他什么都听自己的?想到这儿,水依画不由竖起拇指为姬沐离点赞,光是看这白虎的性格就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姬沐离那人竟能让白虎心甘情愿当下属这么多年,想必也是费了不少功夫。

    这五十个人不愧是逍遥宫里出来的高手,短短半个时辰之内,就基本处理掉了剩下的叛贼。只是……

    水依画无奈扶额。

    只是明明敌人都举手投降了,这些人却仍旧举刀就杀,如同杀上瘾的地狱修罗,地上的血腥味儿竟像是催化剂般,让他们杀得越来越起劲儿!

    “白虎,我见对方已经有投降的意思,能不能叫他们停下来?”水依画的语气带了那么一丝丝商量。

    白虎却只是淡淡扫她一眼,“这个可由不得我,逍遥宫规矩:对敌人绝不心慈手软,斩草要除根。你放心,等到杀完所有的人,他们自然会停下来。”

    最后一句说得轻描淡写。  

124 退敌,画画有孕

    水依画默然无语。这种斩草除根的做法一般是针对江湖上的仇敌,眼前这些人可不是那些江湖中人,用这一套理论根本就行不通,简直是在浪费精力。

    “白虎,让他们住手吧,对方已经投降,没有必要继续杀戮。”水依画蹙眉道。

    “呵,怎么,用完了就想把我们扔到一边?”白虎朝她轻嘲一声,银色面具在月光下反射出有些刺眼的光芒,又似乎盖上了一层雪霜。

    “既然叫逍遥宫的人出手,那就得按照我们逍遥宫的规矩办事。”白虎淡淡道,垂头抚摸着自己带血的大刀,一下又一下,那动作称得上温柔,却让人看得心中生寒。

    周围的求饶声不断,水依画的眉头也皱得愈紧。

    “白虎,你为何一直听命于鬼煞血尊?是不是因为他武功能力在你之上?若我也能在百招之内胜过你,你是不是也能听我的?”水依画木然地看着眼前的厮杀,声音中带了一丝冷淡。

    白虎颇有些诧异地转头看她,随即哈哈笑了起来,“女人,大话说说就可以,千万不要当真。别以为我五招之内没拿下你,你就能敌得过我。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竟能让你说出这种话?”

    水依画莞尔,“我既然敢提出这建议,自然就有足够的信心赢你。因为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如何,白虎护法敢不敢跟我赌一次?”

    白虎闻言,带弯的嘴角慢慢放平了下来,目光沉沉地盯着她,“这天下还没有我白虎不敢应的挑战。”

    水依画笑意更浓,“那好,现在便先让你的手下停手,等我处理好王府的事儿,日子由你挑,我随时恭候。”

    “呵,不管你是不是有真才实学,你的胆识我还真有些佩服。”白虎扫她一眼,目光转向杀戮成瘾的手下,“好了,都收手吧。”

    声音不高不低,却足够那些耳力不凡的下属听清楚。

    众人心中颇有些吃惊,但还是很快停手,飞回到了白虎身边,齐刷刷地站成了两排。

    他们手刃数人,身上早已沾满了鲜血,站在一起,那血腥味儿更是浓郁,白虎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显然是早就习惯了这种味道。

    赵昌刚才也为难得不行,按理说这些人是来助他们突围的,他们不该有所异议,可是敌军明明全部投降了,这些人却还在杀戮。

    他上前劝了几句,那些人却面无表情地扫他一眼,随手就将刀子一挥,捅了身边一个企图偷袭的人,血花在他眼前喷了一地,有几滴还溅到了他的脸上。饶是平时办差事的时候杀多了人,他也很少见到这么残忍的杀法。

    见这些狠厉毒辣的黑衣人退回到一个白衣男子的身后时,赵昌这才注意到了那人身边站着的水依画。

    “王妃!”赵昌立马跑上前,神情激动,“王妃没事便好,这些人都是王妃您找来帮我们的?”

    水依画朝他淡淡一笑,“我没事,倒是你们辛苦了。”话毕,看了白虎一眼,对赵昌道:“这位是我在江湖中的朋友,这次特意请他过来相助。”

    赵昌闻言立马朝那戴着银白色面具的奇怪男子鞠了一躬,抱拳道:“多谢这位侠士出手相救。”

    白虎冷冷扫他一眼,没有回应。

    赵昌不由尴尬地看了看水依画,江湖上有很多脾气怪异的高人,或许眼前这位便是?

    “不必理会他,他不大爱说话。”水依画面不改心不跳地解释道,目光扫了扫那些投降的士兵,道:“先将这些乱臣贼子绑了,其他的事等圣上的旨意吧。”

    这话才一落,白虎便动了动耳朵,不由轻笑一声道:“有人来了,这一次还是很多人。要不要我们继续杀?”

    水依画早他一步的时候便听了出来,来的人有步兵亦有骑兵,整齐归一,明显是训练有加的军队。现在来的必然不是太子之人,看来宫里的事已经解决完毕,皇上派人来解围了。但这来的人到底是慢了一点。

    听了白虎的建议,水依画揉了揉额头,“你可别再让下属动手了,现在来的人应该是救兵。”

    白虎看她一脸疲惫的样子,嘴角淡淡一勾,“既然如此,我们就此别过。”

    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脚步微一顿,冷傲的声音自他唇间轻溢而出,“十天。”

    水依画不解地一扬眉。

    “给你十天的时间处理王府的事,届时尊上也该回府了,你和他一起来逍遥宫,我要和你当着逍遥宫众人的面来一次决斗。”

    水依画没有一丝犹豫,声音沉沉地回了一个字,“好。”

    简单的对话之后,那身穿白衣带着银白色面具的男子已经与她擦身而过,带着手下五十名黑衣人没入了夜色中,不到片刻的功夫,他们的身影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

    哒哒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其中两匹马一前一后朝这边奔来,声音尤为清晰。

    “赵昌——”

    “王妃,是东方公子搬来了救兵!”赵昌兴奋道。一开始是王妃,后来又是东方公子,他们就算逃出生天,也不忘记这些还在奋斗厮杀的侍卫,就算他们死了,也值。

    远处一人驾马而来,行色匆匆,正是乔装打扮突出重围的东方陵。

    当时时间紧张,他随便在外面披了件水依画的裙袍,一个是为了引走部分兵力,另一个便是方便乔装回自己的样子。

    可是,东方陵没有想到的是,这群人主要就是冲着水依画这个炎啖王妃来的,他这一跑,一小队人马都跟着追了过去。

    东方陵专挑偏僻的地方走,一开始为了不引起怀疑,基本没有使用什么轻功,等到后来把他们引得远了,才运用轻功把他们甩得老远。

    随便找了个角落脱去那身女装,东方陵一路朝皇宫行去。

    姬沐离临走前便预料到了所有的可能性,什么也都安排妥当,按理说宫里就算真的出了逼宫之事,皇上也能很快平定下来,可坏就坏在那些盯梢的暗卫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吴家和太子的动向。

    吴家的那几只野心膨胀的老狐狸跟剑家二房里早就有了联系,暗卫也盯得紧,可是暗卫万万没有想到那剑家二老爷和吴大人约在书中商谈要事,一晚上都没有出来。那到底是三大家族之首的剑家,他们纵使有什么怀疑也不敢轻易闯进去。结果那剑府二老爷的书房里竟然有个密道,两只老狐狸早就从那密道逃出去了,然后很快布置了今晚的宫变。

    新皇姬文麒和炎啖王姬沐离在宫中早有安排,就等着太子姬武长和吴家人造反呢,只是他们暗中勾结了剑家二老爷,那二老爷的大儿子剑无双一直就是太子党,父子两人自然也有一些心腹,今晚竟让多年拉拢的心腹下属倾巢出动。

    正是因为这些忽然多出来的人马,新皇姬文麒才多花费了一些功夫清理这些叛贼。其中,剑家嫡小公子剑十一的功劳功不可没。剑十一第一时间察觉到剑家二房的不对劲,急忙派出剑家早就准备好的一等侍卫赶往皇城。

    东方陵赶到皇城的时候正好遇到同自己兄弟对打的剑十一,心下一惊。他知道剑十一的功夫要高出自己一筹,却没想到这个时候的剑十一仿佛积聚了身上的所有力道,一剑刺进了他三哥剑无双的胸膛里。那把剑正是他失而复得的银丝韧剑。

    那一刻,他眼里的冷漠竟然比东方陵见到的任何一次都要浓郁,像是寒雪覆盖了一切,眼里的所有东西都被那冷漠给遮挡住了,纯粹得只剩下这单调的情绪。

    对付了这部分不在预料之内的乱臣贼子,又听东方陵说到炎啖王府的境况,剑十一二话不说,立马禀告了姬文麒,姬文麒听后很快准奏,还另外派了一队人马跟去营救。

    这些人马便是跟着东方陵身后的一队骑兵和士兵。

    东方陵看到眼前遍地的尸体跟流成河的血水,心里先是一跳,等看清那大部分都是敌军时,才稍稍松了口气。

    再走近时,赵昌已经带着百余名侍卫前来迎接,脸上全是劫后余生的激动。他们本来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可是这些主子从没有看轻他们的性命。

    “赵昌,这儿发生过什么?”东方陵几步跑过去,诧异地问。就算他知道爷训练的这些侍卫有本事,一时半会儿不会全军覆没,可是对方一千多人也不是个虚数,保留着自己的性命都是好的了。没想到这些敌军竟然束手就擒,其他的则是尸横遍野,几乎一刀致命。

    这时,剑十一也策马奔来,从马背上一跃而下,站在东方陵身边,皱眉看着眼前的一切。虽然没有问出声,他的表情明显也带着疑惑。

    被赵昌和几个高大侍卫遮住身子的水依画慢慢走了出来,朝两人轻轻一笑,“陵,十一。”

    东方陵看到她立马叫唤一声,“王妃,你怎么在这儿,我不是让赵昌先送你逃出去了吗?!”

    赵昌闻言,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起来惭愧,我刚知道王妃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刚才就是王妃搬来了救兵,及时救下我等。”

    剑十一狐疑地盯着水依画,“王妃找的什么人?”不是他不信任水依画,而是在他印象中,王妃在火羽国境内似乎并无什么可以充当救兵的下属。

    水依画微微一挑眉,“不过是些江湖上的朋友,不值一提。如果真想知道的话,回府再说吧。”

    剑十一吩咐身后的士兵听从赵昌安排,将府外的尸体清理干净,以及将投降的俘虏收押。而剑十一、东方陵和水依画三人则进府商议事情。

    走到一半的时候,水依画忽然想起一件事,整个人脸色骤变。

    “怎么了?”东方陵见她神色不对,立马问。

    水依画拽住他的衣袖,紧张地问,“北堂洌呢?他现在在哪儿?!”

    晚上被赵昌从睡梦中惊醒,乍然间听到有人杀过来的消息,水依画首先想到的便是宫中大事和如何解救这些人,却忽略了一直住在府里的北堂洌。那个时候,赵昌带着诸位侍卫前去对敌,东方陵则乔装成她的样子引开士兵,而府里的丫鬟嬷嬷等据说躲在一间隐蔽的小屋里,那么北堂洌呢?他去哪儿了?

    东方陵听完也皱起了眉头。虽然他说不上多喜欢北堂洌,但也不讨厌他,况且在蛊疆的时候,这个人对他们也没有什么敌意,反而是站在他们这边的。

    “说不定和那些丫鬟嬷嬷一样躲在屋子里,应该没事。”东方陵说得有些不确定。

    水依画微微摇了摇头,不太可能,北堂洌那家伙怎么可能安安心心地呆在屋中。

    “一看便知。”剑十一淡淡道。

    三人疾步向雨凉阁行去。

    这雨凉阁本是赫连阡陌的住处,自从北堂洌发现这个屋子里有蛊术的痕迹后,便主动请求住在了这儿。

    屋子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只不过后来姬沐离听了水依画的话,往里面添了个衣柜,床褥也都换上了新的。

    桌子上有个画了一半的圆,这圆是用茶水圈出来的,此时茶水已干,只留下个浅浅的痕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我看这茶水刚干不久,想必是北堂洌不久前才画上的。”水依画拧眉道。

    她不敢想象北堂洌是出了什么事,虽然相处不过一个多月,但北堂洌跟便宜爹爹一样包容她,还总是督促她学习蛊毒和蛊术,做什么事也都惯着她。别看北堂洌一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其实这人心眼很好,就是不善表达而已。

    除了桌上用茶水画下的半个圆,其他东西都整整齐齐的,找不到一点儿线索。

    北堂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水依画的目光定格在桌上的那半圆上,眉头越皱越紧。

    不多时,聚在一起的下人们听到叛贼都被捉拿了,心里齐齐吁了口气,终于从小屋子里出来了。而水依画也再次确定,北堂洌不在那屋子里,这个活生生的人在王府里失踪了。

    失、踪、了?!

    “十一,如今你也算有些地位身份的人,洌师兄的事情……”水依画说到最后皱眉一叹。

    “你放心,我会尽快查找他的下落。”剑十一道。

    东方陵轻咳一声,“或许咱们白担心了,北堂洌是什么人,他可是蛊疆大祭司的首席大弟子,蛊毒蛊术无人能及,就算是武功高强之人也不能奈他如何。”

    水依画当然知道北堂洌蛊毒蛊术了得,但是这中土可不像蛊疆,江湖人心险恶,北堂洌又是个没怎么经历锻炼的人,谁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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