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两个肉嘟嘟的小家伙,再多的气也没了。但是呢,谁让她喜欢女儿呢,“这样吧,少做一些,按着一个人的去做。”
呃……陈妈显然是没明白过来。
木香坏坏一笑,“换着穿,让他俩满足亲娘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嘛!”说完,头也不回的推门进去了,留下一脸怔愣的陈妈跟喜鹊,还有那两位心里呼呼刮着冷风的小世子。
靠!这以后谁穿呢?
木香进了屋之后,看见赫连晟脱了外衣,仰面躺在床上,微闭着眼睛,呼吸均匀,显然是睡的很熟了。
深秋时节,天气干燥,窗户半了一条缝,她亲手挂上月光色的纱帘,被风微微的吹起,在屋里划过摇曳醉人的弧度。
屋里应该是被清理过了,桌上还插着两瓶新摘的野菊花,有点生涩的香味,还夹着属于秋天独有的萧索。
木香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就那样静静的站着,看着沉睡中的男人。
他的脸微微侧向里面,一只手搭在腹部,另一只手,习惯性的伸向床榻的里面,那是木香每天睡着的地方,不管她何时醒来,赫连晟的胳膊都不会离开她的身子。
剑眉星目,居然还有卷翘的睫毛,皮肤是最健康的颜色,嘴巴有些红,有些性感。他睡着时候的样子,有点孩子气,眉目看不去没那么强势了。
木香忽然很想闻闻他的气息,于是她也脱了鞋袜,轻手轻脚的爬了上去,尽量不吵醒他,然后跨坐在他的腰上,慢慢的低下头,凑近他的鼻端。
起初,他的身子还没什么异样,呼吸依旧平稳,她也就没有过多的在意,于是更慢更慢的靠近,直到鼻间快挨着鼻间,快要碰到彼此的嘴唇。
男人的气息灼热,带着独属于男性的荷尔蒙,热热的喷在她的脸上,有点痒,更让她的心跟着颤抖。
微微低下头,在他性感有型的嘴巴上亲了亲,又觉着不过瘾,亲改成了咬。
渐渐的,还是觉我是不过瘾,于是,她更变本加厉,放肆的手在他身上游走。
她胆子就是大,明知自己还没三个月,不能跟他同房,还非得一个劲的撩拨他,这不是坏心眼,又是什么。
每当看见自己的男人,因为她的撩拨而缴械投降时,她内心的自豪感,会油然而生。
当然了,赫连晟也不是个肯吃亏的,所以每天以最后,虽然不能对她做直接的事,但间接的事,他会一样不落的全做一遍,以示对她的惩戒。
譬如此刻,在她还没注意到的时候,某人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犹如原本在沉睡的猛兽,在逐渐的崛起。
木香当然是不会注意到的,因为她此刻正玩的高兴呢!
解了他的腰带,扒开他的外衣,然后慢慢抬起头,欣赏着那一身结实,无一丝赘肉的腹部,已经轮廓鲜明,线条如勾勒般美好的胸部。
她早就知道男人的身体,也可以用美来形容,美如最精致的雕塑,当然,是她的男人,而不是别的什么人。
就在她一声不吭,静观欣赏时,她身下这位,被脱的半光的人,慢慢睁开眼睛了。
看见他的小娘子,正用探究的目光,盯着他的胸膛,一股灼热的气息,突然在心底炸开,瞬间灌满全身。
“这样你怎能看的清,要不全脱了如何?”
“好啊!”木香欣喜的抬头,她是反射性的,不料这一抬头,就撞上了快要喷火的眼睛。她讪讪的干笑了两声,“相公,你醒了啊!”
“嗯,是不是为夫醒的不是时候,那你继续,当我没醒好了,”赫连晟眼中划过一抹笑意,当真闭了眼睛。
“这个……”她做贼心虚,慢吞吞的就要从他身上滑下去。
岂料,还没等她动呢,腰肢就被人扣住了,“现在想跑,是不是晚了点?”
“不……”一个不字还没说完,她整个人就被一双强而有力的双手,抱着翻滚进床榻里面。
接下来,当然又是除了主要的不干,间接的事全干一遍。
等到赫连晟颇为满意,带着一脸没精打采的她从屋里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府里的下人,很识趣的都没去打扰他们。
哪怕是两位小世子饿了,也只是先喂些牛奶垫吧垫吧。
直到木香走进前厅,所有人都不去注意他俩的脸色,而是如释重负般将两个娃推到她面前,然后所有人一转眼就不见了。
木香笑了笑,推着婴儿车,走了主厅的后面,那里有个隐秘的地方。
她进去了,赫连晟当然是寸步不离的跟着,顺便欣赏一下,娘子喂孩子的情景。
木香掀开衣服,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有些脸红,娇嗔的瞪他一眼,将身子转开了,“看什么看,小心你儿子长大了跟你翻脸。”
赫连晟丝毫不以为意,竟还慢慢的走了进来,故意坐到她对面,“老子的福利都叫他们拿去了,还好意思跟老子翻脸!”
说归说,可是在看到儿子可爱呆萌的小脸时,他心还是软软的,像揣了一团棉花似的,怎么也硬不起来。
木香被他说的逗笑了,“不要脸,什么叫你的福利,嗳,我发现在你如今脸皮越发的厚了,还学会讲荤话,果真是成了亲就不一样了吗?”
赫连晟不知怎么了,视线从她的胸口,慢慢的往上移,然后定格在她的嘴唇上,“我只对你不一样。”
木香小心肝狠狠的颤了下,心想这人咋突然耍起流氓了,难不成憋了太久,激发出潜能了?
想到这里,木香试探着凑上去,“相公,你咋觉得你不太正常了呢?”
“有吗?”赫连公子挑眉,
木香重重的点头,“有!”这时怀里的小葫芦已经喂好了,她将孩子递过去给他,又抱起另一个,换了一边继续喂。
赫连晟熟练的将孩子抱起来,头枕在肩膀上,轻轻的拍着他的背,拍了一会,听到孩子打嗝了,才将他放平,然后,他用带着邪魅,带着痞坏的笑容看着她,说道:“饿的久了,原因你懂的,什么时候,你把欠我的都补上,也许为夫就能恢复正常了。”
只能看,不能吃,对于他来讲,比给他上酷刑还痛苦,夜夜不能成眠,他能好才怪!
木香一听说,他提出的补上,眼皮子狠狠的跳了跳。
好几个月了,那得补多少啊!
小葫芦吃饱了饭,也睡过了,精神十足,睁着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亲爹。
看了那么多长相的男子,还是他亲爹最好看。
木香正为赫连晟的话郁闷呢,一抬头就见小葫芦一动不动的盯着赫连晟看,然而赫连晟却是盯着她看。
这样的场景,能不搞笑嘛。
“相公,你快低头,看你儿子,对你好痴迷呀,说不定是被你英俊的外表迷住了呢!”
赫连晟愣了下,随即低头,正巧对上小葫芦的目光,小家伙也不知是因为亲爹终于注意到他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嘴角又勾了起来,似笑又非笑。
赫连晟故意板起脸,“这张脸只能给你娘盯着看!”
他当然知道小葫芦懂,他是故意说给木香听的,讨娘子欢心。
哪知,小葫芦过之后,眉头皱了下,心里哀嚎,他怎么就碰上这么一对极品爹娘了呢!
木香嗔怒的瞪他一眼,“别当着孩子的面胡说八道,他们会跟着你学坏的!”
赫连晟微微一笑,那样的轮廓,那样的脸部线条,出奇的性感迷人,“有你在,他们敢吗?”
这话木香听着受用,“这倒是,敢不听话,老娘非扒了他们的皮!”
两个小娃不约而同的颤抖了下,好暴力的娘亲,好没有人性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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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章节,会在早上九点之前更新!
☆、第280章 对峙(一)
满月之后,两位小世子的名字也确定下了,都是由赫连明德根据族谱,找人算过的。
糖糖的大名叫赫连昕,小葫芦的大名,取做赫连舒,这两个字都另类的用意,字的含义倒还不错。
木香是无所谓,不是女娃,叫什么都无所谓。
一个月之后,赫连晟开始处理军中事务,也开始处理苍澜余下的事务。
就在半个月之前,有人帮助司空拓从京城逃了出去。
既然有人逃,自然也是有人追,这个表面功夫,还是做足的,绝对能让司空拓平平安安的逃回苍澜,在司空拓回到苍澜之后,还会遇到一系列的变故,但他会潜伏下来,藏在暗处跟司空瑾为敌。
在他们二人互不相让的争夺下,苍澜会陷入前所未有的夺位之争。
她生了孩子,自然就有人坐不住了,赫连一族的那些长老们。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们都不想木香一直待在襄王府,这个女人经商手段太可怕了,已经在潜移默化中,挖掉他们不少的墙角,吞掉他们不少的生意。
几个老头商议了一番,乘着范老太子去庙里上香,赫连晟有事不在京中,几个老头风风火火的赶到襄王府,知道那女人脾气不小,所以这回他们带了帮手,除了武力的,还有专跟她练嘴皮子的,甚至连族规都抱来了,看这架势,是非得将她赶出京城不可的。
酒楼的生意已经在筹备之中,地方选好了,装修的材料也都备下了,所有的内部活,都交给长生了,他有技术,也有头脑,再加上卫曾的提点,给他画了不少的图纸,现在长生的手艺京城,已经是无人能比了。
想求他做一套家具,都得拖很大的面子。
所以这一日木香哄睡了两个小娃,正准备去酒楼瞧瞧的,顺道再去看看春香阁看看,先前她写了不少的剧本,以供她们排练。不卖身,只卖艺,她们挣的也不会少,这等好事,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可还没等她出门呢,府门外就涌进来一批人,领头的正是赫连家的四位长老,后面还呼啦啦的跟着一大堆人,看样子,像是来打群架的。
石头眼见形势不对,扔了笤帚,就往后面跑,主子不在,他得赶紧去找老爷子才行。
康伯也收到消息了,跟陈妈两人急急忙忙的就从厨房赶了过来。
元瞳跟着赫连晟去办事了,也是有意要磨练他,大飞,王德,单林渊,也都有各自的任务,木香管理属下,喜欢物尽其用,他们既是金子,就该讣他们去发光。
所以现在留在府里护卫的,只有周大憨跟英杀。
这两人木香用着也挺习惯,英杀只要在府里,大部分时间都在清风院保护孩子,跟两个娃相处的时间久了,在面对孩子的时候,她脸上的冷意淡去很多,可是一旦离开孩子,她又恢复那副冰冷姿态。
至于周大憨,他是个勤快,又知道干活的人,有他在,府里的杂事,都被他承包了,所以府里的人都很喜欢他。
瞧着府里突然涌进来这么多人,英杀还是留在后院,周大憨气势汹汹,架着两只比铁柱还粗的胳膊,站在木香身后。
木香看着来人的阵势,这才想起,赫连一族好像是有个规矩,叫什么留子去母的,难不成他们是来搅合这个的?
想着他的来意,木香忍不住笑了。
但在想到当年赫连晟的生母也曾被他们如此逼迫时,她心里升起一股怒火,隐有越涨越汹的势头。同样生为母亲,她太了解一个母亲被逼着离开自己的亲生骨肉,会有多少的痛。
慢慢的,她不笑了,脸色也冷了下来。
这些人里头,就属方坤最凶,但是他也有顾及,想着这段日子,这丫头,把京城的乌烟瘴气,连护国公都被她压了一头,太子跟四皇子,虽然时不时跟她做对,但关键的时候,这俩人还是会在似有似无的偏向她。
所以,他还是得掂量下措辞,收敛了几分桀骜,多了几分仁慈,是他自以为的仁慈,“听说王妃诞下麟儿,我等一直未能来恭贺,实在是不应该,今日带着族里人,一起来给小世子贺喜!”
范老也站出来,笑眯眯的附和道:“主要是因为我等不敢来,以前得罪过王妃,但是想必经过这么些日子,王妃的气消了些,所以才敢登门哪!”
赫连守城老兄弟二人也不甘落后,也站了出来。
“想必王妃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何必跟我们这些老头子一般计较呢!”
“不错不错,早听说襄王妃胆量大,福气也大,一胎生下两位小世子,这是我们赫连一族的荣耀,也是你的功德,只希望两位小世子能一路平平安安的长大才好!”
这时,后面几个穿着打扮很富态的中年妇人,一扭一扭的站了出来。
其中一个很胖的妇人,看着木香的眼神,有几分轻蔑,“王妃恐怕还不知道,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赫连一族自然也有我们的规矩,要知道您生的两位小世子, 就是将来殿下的继承人,也是咱们赫连家的家主,要是跟那些京城公子哥,纨绔子弟一样,从小沾染了什么不良喜好,或者不学无术,荒淫无道,那咱们这一脉可就要毁在他手里了,我们猜想,王妃也不愿意看见这一幕吧!”
另一个大脸妇女也连忙附和她的话,“都说慈母多败儿,咱们一族就出过这样的事,差点断送祖宗的基业,我看夫人面善心慈,想必也是贤妻良母一个,恐怕您也疼孩子吧,俗话说,孩子不能溺爱着,王妃要是真为他们好,就该离远远的,没了母亲的溺爱,想必他们日后定会有一番大作为。”
木香明白了几分,当年他们也是如此逼迫婆婆的吧!
先是威胁,后是规劝,要是她还不理,估计就得来硬的了。
木香觉得他们唱作俱佳,她听的津津有味,于是示意下人给她端来藤椅,然后她坐下了,接过陈妈递来的杯子,喝着刚温热的鲜奶,忽然听不见他们讲话了,于是示意他们继续。
冯坤对身后的人使个眼色,刚才那俩婆子再接再厉,继续说道:“王妃或许要担心,孩子在府里无人照料,这好办,咱们族里多的是温柔贤淑的姑娘,您可以让襄王纳了做妾,这样孩子就有人看管了,以后等孩子长大了,有出息,做了家主,他们再想去认您,到那时,我们是不会反对的。”
大脸盆也乘热打铁,语重心肠的道:“我们都知道王妃跟殿下感情很好,有了孩子感情肯定也会更好,但说句心里话,咱们都是女人,这男人就是天,你不可能让他只守着你一个人,就算你愿意,男人也未必肯,多找几个族里的姐妹陪你一起伺候相公,会让他觉得你大方懂事,做事考虑周全,哪怕日后你离开京城了,殿下也不会把你忘了的。”
他们说了一大堆,却发现这个女人还是一副淡淡的神色,甚至没有发火,也没有把他们赶出去,始终是一副淡淡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也不接他们话茬。
毕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范老几人也学精了,他看了其他三人一眼,最后叹了口气,好像做了多大的牺牲似的,“王妃要是实在不愿意分开,还有个折中的法子,必须得让家主纳妾,做出这个决定,不是非要有什么结果,我们只是不想让赫连一族百年的基业,全都被一个人攥在手里!”
冯坤讲话就直接多了,“此事容不得你拒绝,上次我们念你跟家主新婚,所以才没有坚持,不是我们放弃了,自古以来男子纳妾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身为赫连一族的继承人,子嗣单薄绝不行,也不能只有你一个人生下的孩子,否则这赫连家的产业还不得都落在你一个人身上!”
赫连明德手里还拿着铁锹呢,听见石头的禀报,拖着铁锹就追出来了,刚到前院,就听见冯坤说那番话,他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详的预感,“你们……你们这是要干嘛!”
冯坤几人对他还是很失望的,丝毫作用都没起到,反而还住进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