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俏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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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厨娘- 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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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的箭法,又精进很多。
    还有上次在刑部大牢碰见的,他轻功极高,已练到真正的无身无形的境界,他要是想潜入府里,只怕连他最得力的暗卫也发现不了。
    万一她真的乘夜黑风高之迹,将宋雨竹送到他的榻上……
    天哪!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唐焱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至于唐墨,他能想到的就更多了,真是越想越后怕,越后怕,越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要不是唐皇还端坐着,他真想溜之大吉。
    轩辕恒看着他俩那一脸的忐忑不安,好奇极了,“她真有那么可怕吗?我看也未必吧,也就是嘴巴毒了点,脾气坏了点,仅此而已。”
    唐墨听见这话,失声笑了,“嗯,那是你还没见她狠毒的时候,不急,燕太子要在京城待上几日,一定会有机会可以看见的。”
    木香走回赫连晟身边,一屁股坐下,然后撅着嘴巴,俏脸上写满了不高兴。
    赫连晟原本因她凑到对面几个男子跟前,心中不悦,可是一看她气成这个样子,心疼大过不悦。
    “怎么了?是不是他们几个说话,惹你生气了?”
    木香猛然抬头,用满含泪光的美眸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这样的眼神,赫连公子哪里受得住,一颗心都快要化成水了。
    他伸手揽住木香的腰,靠近她耳边,用性感低沉的声音安慰着她。
    对面的唐墨,唐焱,因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只看见两人依的那么近,脸贴着脸。
    他们当然也看见木香含泪的眼神,当时各自心里是什么感觉,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但是当赫连晟将她搂在怀里,轻哄着安慰时。
    有人眼神黯然,有人眼中闪过一丝伤痛。
    轩辕恒纯粹以看热闹的心态注视着对面那二人,旁若无人的亲近。
    坐在唐皇身边的木凤亭又怎会看不见他们二人亲密的相拥,手中的酒杯被狠狠的攥紧,连身边唐皇说的话,她都没有听进去。
    这场宫宴的最后时间,她沉静在自己的愤怒中,尤其是在看到木香的肚子时。
    皇后死的这段日子,她过的也不好。
    木老爷子不在管她,木清扬自身难保。要不是因为进宫多年,唐皇的宠爱还在,她如今的日子,定然凄惨极了。
    有些事情,她隐瞒未报。
    她怀了身孕,原本应该是件高兴的事,可是不到一个月,孩子就没了,她小产。
    此事关系太大,她谁也没敢告诉。只请了宫中信任的御医开了方子。
    但因为不敢告诉唐皇,所以只调理了几天,皇唐召她去侍寝,她推脱不掉。
    身子未愈,与男人同房之后,她感觉身子越来越不对,下身的血一直都没能止住,今天坐在这里,她用了很大的忍耐力,否则根本就坐不住。
    可是现在,她看见赫连晟抱着木香的样子。
    让她想起,前几日在宫里。
    她在唐皇的宫殿门外,偶然遇见前来觐见的赫连晟。
    他身着紫金的袍子,从朝阳下走过来,面如冠玉,傲然清冷,风姿卓卓,姿态楚楚。
    不止是她,就连她身边的小宫女都看呆了,一个劲的嘀咕,那位襄王妃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竟得了他的垂青。
    木凤亭每天面对唐皇,一个迟暮的老头,就算偶有同床的时候,她也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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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章有重复的,轻烟已经补上了,手机的亲们可重新下载。

☆、第262章 你找死!(一更)

那一日的早晨,木凤亭站在那,看着赫连晟走近,真想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止。
    又或者,这个男人是朝她走来的,那该多好啊!
    可是一切的幻想,始终都是幻想,成不了真。
    哪怕她在赫连晟要靠近之时,身子一歪,故意朝他倒过去。
    赫连晟也并未伸手扶她,而是跟在他身后的部下,好心的扶了她一把。
    但即使这样,在她近距离对上赫连晟那双幽深如千年古潭般的黑眸时,一颗心还是止不住的跳动。
    她今晚能强撑着坐在这里,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赫连晟在这里。
    可她忽略了,木香这个眼中盯。有赫连晟在的地方,这个女人就像个狗皮膏药似的,黏住他不放。
    木香窝在赫连晟怀里,心里不爽极了,脑子飞速的转着。
    她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但是要怎么报复回去,还得戳中他们的软肋,这个脑筋,她得好好动一动才行。
    晚宴结束的时候,唐皇因为身体不适,由王海搀扶着,先行回宫去了。
    可怜的老头,半边偏瘫的身子,好了一些,就是到了夜里,还是僵硬的很。
    木凤亭磨磨蹭蹭的不肯离开,目送着唐皇走远,又回来了。
    唐皇一走,几位大臣也相继离开。
    蒋振庭也没走,在唐皇走后,他起身,慢慢的朝赫连晟走了过去,话是对着赫连晟说的,眼睛却是朝着木香看过去,“老夫再问你一次,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了蒋荣!”
    赫连晟将木香拉到身后,凝眉神情平静极了,“国公大人找错人了吧,蒋荣下的是刑部大牢,不是本王的府邸,此事你该去问刑部尚书,或者去问皇上才对。”
    赫连晟说的滴水露,摆明了不管此事,不仅不管,还可能上去踩一脚。
    以蒋振庭的脾气,若是因为别的事,他早发怒了。
    但现在不行,他不能再跟赫连晟把关系搞僵,否则蒋荣真的会死在牢里。
    蒋振庭咬咬牙,忽然摆低了姿态,“襄王,此事算老夫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你但凡有用到老夫的地方,老夫定然不会推辞,老夫已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你还是不肯松口吗?”
    为了蒋荣,蒋振庭连面子跟骄傲都不要了。
    他活了几十年,风光了几十年,万万没想到,老了老了,竟然栽在一个年轻后辈身上。
    木香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位威名赫赫的护国公,内力雄厚,衣袍无风鼓动,那时的他,多么张扬有气度。
    再看看现在,估计是被蒋荣的事情闹的,人一下就苍老了,衣袍也不鼓动了,白发也不飘了,眼晴多了些浑浊,整个就一迟暮老人。
    看着他现在的样子,木香的恻隐之心犯了,回头朝唐墨跟唐焱招了招手,“国公大人既然如此说了,你们俩有啥想说的不?”
    轩辕恒见他们说的事,与自己无关,也不好再听下去,便向众人告辞,接着就离开了。
    至于司空拓,他这会也不知怎的,竟然稳稳的坐着,一边品着酒,一边盯着他们说话。
    唐焱并未作声,倒是唐墨先开口了,“此事是父皇定夺,要不国公大人再等等吧,若是可以找到与案件相关的证据,想必刑部一定会尽快审理,尽快判下来。”
    唐焱放下酒杯,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蒋公子关进大牢,国公大人的心情我们都可以理解,但蒋公子当着许多人的面,杀了朝廷命官,就算父皇不想追究,天下人的悠悠之口,恐怕也是堵不住的。”
    这两人说话一个强调,打着正义的幌子,心里真正的盘算是什么,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
    他们说的情况,蒋振庭哪里会不知道,但知道归知道,他却没有要找他们二人通融的想法。
    一来,这朝中真正管事的,是赫连晟。
    他们二人手中的兵权不多,除了在朝中大臣们中间,颇有人缘外,并无太多的影响力。
    二来,襄王妃这个狂妄的女子,也有她的好用处,瞧瞧现在不就是吗?
    所以,在听到他们二人如此说的时候,蒋振庭突然对木香抱拳供手,“襄王妃!你可否放过蒋荣,老夫知道他杀了人,罪有应得,他已在牢中受刑一个月,倘若找到证人,审判之后,确定他有罪,老夫定然不会包庇,老夫以人格担保,到时一定亲自送他进刑部受审!”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现在让他脱罪,几乎是不可能,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至少得先把他从水牢里救出来,否则他定会死在里面。
    木香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了蒋振庭好一会,忽然开口道:“那就带回去吧!”
    她没有再询问谁的意见,也没有推辞,让谁做主,只是很随意的做了决定。
    众人眼神骤然变了,这女人莫不是疯了,痴了。
    这种话也可以随便说的吗?刑部也不是她开的,她能随意的做决定吗?
    旁人不知道的是,唐墨跟唐焱二人,在听她做出的决定之后,内心也是崩溃的。
    姑奶奶,您就不能事先说一声吗?这样搞突击,是考验谁的定力呢?
    唐墨干咳了几声,转开头去,想去寻找可要逃走的机会。
    唐焱用手掩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估计也在想着,要不要在此昏倒。
    “啪啪!”司空拓拍着手,慢慢的朝他们走过来,嘲讽的笑道:“本王子今夜算是开眼了,原来在南晋,真正能做主的,竟是女人,我是该说南晋的男人没用,还是该说没种呢?”
    还好,现在站着的人里头,没有其他人,否则任谁听了他这话,都得气的七窍流血不可。
    蒋振庭狠狠的瞪着司空拓,弓起的手掌,凝着一股内劲,要不是看在他是唐皇请来的人,今夜他就得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将命留在这里。
    赫连晟正要发怒,木香急忙抓住他的手,微抬了下巴。
    英杀会意,身影如闪电一般掠了出去。
    旁人只看见一个影子,等到这个影子掠过之后,司空拓忽觉腿上一凉,低头一看,竟是腰带断了,裤子掉在地上。
    他身边的奴才见壮,吓的赶紧扑上去,就要给他拎裤子。
    木香大笑几声,接着道:“都说风大会闪了舌头,没成想,话说多了,也会闪出腰,要是刚才她的剑再偏几分,断的就不要腰,还是你的……”
    说到这,木香看了他的两腿之间,不用说,那意思也很明显了。
    司空拓脸色骤然一变,飞起一脚,踢开身边跪着的侍从,手指微曲,在迅捷之势 突然击向木香。
    “你找死!”这个女人,他早就想教训了。在他们苍澜,哪里容得女人在男人面前这般放肆,早一拳打死了。
    司空拓突然变脸,除了木凤亭满眼的兴奋之外,其他人皆是担心不已。
    木凤亭巴不得他闹大,最好是将木香杀了,又或者打的她落胎,只有这样,才能解了她的心头之恨。
    可惜她的痴心妄想,注定不会实现的。
    就在司空拓的拳头逼近,不必吴青跟英杀出手,赫连晟就以极为轻巧的动作,一把扼住司空拓的手腕。
    他甚至不需要任何多余的招式,只用这么简简单单的一招,就让司空拓动弹不得。
    被人一招制住,就连司空拓自己也不敢相信。
    他使劲拽了好几次,可是对方的手就像万斤铁钳,纹丝不动。
    司空拓眼中在闪过杀意,他突然起脚,对着的方向,是朝着木香的肚子去的。
    赫连晟如此在乎这个女人,在这个女人受到威胁之时,他定然会返身护住她。
    那么,他就有机会,反败为胜。否则以这样的方式败在赫连晟手里,他还有什么脸面回苍澜。
    司空拓飞起的脚,力度超大,裹着一股劲风,朝着木香扑去。
    唐墨跟唐焱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虽然知道她一定不会有事,可是他们的担心,还是一分不少。
    木香眼睛微微眯起,就在司空拓的脚风扫过来之时,她以比他更快的速度,闪电般抬腿,狠狠的一脚踢在他的大腿根处。
    那个地方是下半身的软肋,受到重击就会导致腿部不受力。
    两人极快的动作之间,交了手。一切只发生在很短的时间,大家只看见木香的裙摆翻飞,接着就是司空拓的身子猛的一收,腰弯了。
    而同时,赫连晟擒住他的手并未松开,木香乘胜追击,曲起的膝盖,用力的撞在司空拓的腿间,在他变腰之迹,又是一拳,狠狠的砸在他的下巴上。
    那力道大的,就连唐焱他们都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噼里啪啦!
    片刻之后,等赫连晟松开擒住他的手时,司空拓已浑身是伤的倒在地上。
    脸跟眼睛被打肿了,下巴被打碎了,捂着肚子,估计内伤也不轻,还有一处私密的地方,估计受伤更重。
    他的随从都被人拦下了,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主子被人暴捶一顿,还是一面倒的暴捶。
    “相公,手好疼,”木香举着发红的手,伸到赫连晟面前,撅嘴很不高兴的抱怨。
    赫连晟握住她的手,细细的看着,责备道:“叫你别动手,你偏不听!”
    “那有什么办法,谁让他这么欠扁呢,我今天要是不揍他,晚上是会睡不好觉的,你们说是吧?”她看向那两位傲娇的皇子殿下。
    唐墨笑的特假,“呃……你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他能怎么说,难道去纠正她的错误吗?肯定是不行的,就算要纠正,也该让唐焱去才是。
    关于这一点,唐焱的想法跟他是一模一样,所以结果就是,他也做好人,“我们好像啥也没看见,你们看见什么了吗?”他问附近的宫人。
    宫人们面面相觑,但还是很快达成一致的意见,整齐的摇头。
    司空拓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把嘴边的血迹,目光凶狠的看着木香,“你敢对本王子动手,好,很好!”
    木香缩回被赫连晟握着的手,回以极其轻快的笑,“当然好了,关键是没人能给你证明,说不定你这身上的伤,是自己喝多了酒,摔的呢!”
    赫连晟,唐墨等人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下,唐焱忍不住问道:“摔的能摔成这样吗?你当别人的眼睛都是瞎的?”
    “怎么不可能,你看,”她突然抄起桌上也不知是谁没喝完的酒壶,对着司空拓就倒了下去,“你看,这不就是喝多了吗?撞到门上,门又弹回来,又撞墙上,墙又太硬,又撞门上,门风又大,又给刮回来,总之,这是他自找的,怨不得旁人,我说的对吗?”
    众人的心情已经不能用哭笑不得来形容了,普天之下,以编出这么瞎话来的,除她之外,再无第二人。
    这回连司空拓都用怀疑的眼神看她。这女人莫不是脑子有问题吧,看着不大正常。
    木香转回蒋振庭面前,“我刚才说的话,是作数的,你去刑部提人吧,可是咱得事先说好,下水牢不是我的主意,有没有受刑,我也不清楚,所以万一你要找人报仇,也千万别找我,找他们俩个就够了。”
    她头也不回的向后一指,指的当然是那两位仁兄。
    唐墨小声对唐焱道:“咱俩混了个里外不是人,怎么着,放吗?”
    唐焱狡猾一笑,“放不放的,是五弟说了算,我可没那个权利。”
    唐墨内心崩溃,都得来踩他一脚,连亲兄弟都不帮着,木香这个害人精,都怨她。
    蒋振庭得了她的许可,啥话也没说,只留下两个字,“谢了!”接着便转身离开。
    好歹他也年长者,说的太多,略显矫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够了。
    “我们也走吧,时辰不早了,”赫连晟拉着木香,转身也要走。
    “站住!”司空拓捂着胸口,追上去拦住二人,“你们打了本王子,别以为此事本王子会善罢甘休,咱们一起去唐皇面前说理去,殴打他国来使,本王子倒要看看,你们的唐皇要如何包庇!”
    赫连晟阴冷的看着他,“没那个闲功夫,你想告,现在就可以去,刚才本王没有出手,你被一个孕妇打的倒在地上起不来,恐怕会有很多人都会很好奇!”
    司空拓额头青筋突突的跳动着,“刚才要不是你掐住本王子的死穴,凭她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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