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俏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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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厨娘- 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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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晟用披风将她裹着,身子完全包裹住她的,圈抱着她娇小的身子,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子,与她合二为一。
    眼看着火势越烧越旺,再不阻止,就要被她就地正法了。
    一阵从山间吹来的冷风,吹醒了木香涣散的神志。
    她费力的推开赫连晟,呼呼的喘着粗气,“讨厌,我是想跟你说正经事来着,被你这么一弄,我都忘记要说什么了。”
    赫连晟从胸膛里发出一阵轻笑,又恋恋不舍的在她唇上亲了亲,“你想说什么,为夫都洗耳恭听,我在这里,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娘子,是我赫连晟这一生最在乎,最珍爱的人。”
    看出她内心有忐忑,这一剂强心针打的很及时。
    木香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她伏在赫连晟的胸口,整理了过往的思绪,缓缓的说道:“还记得我当初说过,从山崖上摔下来,失忆了吗?”
    “嗯,”赫连晟揽着她,长长的衣摆垂在地上,两人的身影似乎融入这一幅山水画中,美的叫人叹为观止。
    他没有太多的回应,只一个字,静静的听着,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木香咬了下唇,身子的重量都依着他,“那次是摔下来了,却不是失忆,而是灵魂出窍,我只知道一睁眼,灵魂就附到了这副身体上,不知如何来的,也不知何时会离开,所以我很怕,怕有一天,一睁开眼睛,就会离开你……”
    她说的不是太清楚,但赫连晟却听懂了。
    他收紧手臂,将她紧紧搂住,“你脖子上的血玉,是有特别用意的,只要我在,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你离开,天上地下,人间地狱,有你的地方,就会有我。”  “你……你不觉得害怕?不觉得这一切很奇怪吗?”木香从他怀中抬起头,用水盈盈的目光,凝望着他。
    身体跟灵魂不是同一个人,或许哪天,她的灵魂会脱离身体而去。
    未知的一切,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旁人又怎能理解呢!
    赫连晟淡淡一笑,伸出手指挑开在她脸颊上作乱的头发,“奇怪?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细细研究过,有哪个地方比较奇怪吗?至于害怕,我杀过那么多人,如果胆子小的话,夜里都不用出门了。”
    这倒是,他身上煞气重,阳刚气更重,难怪……
    木香想到了什么,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赫连晟听完之后,眼睛刷刷亮了,“看来为夫日后要多多操劳了,否则怎能满足夫人的索求呢!”
    “你别胡说,我只随便这么一说,你可别当真啊!”
    木香推开他,跑进屋里。同时,也松了口气,就知道他是与众不同的,不会拘泥于肤浅的表象。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他同房的次数多了,感觉身子比以前暖了,也没那么容易梦魇。而且她也注意过,脖子上戴着的那块血玉,颜色比以前深了,对着光看,里面有隐约流动的雾气萦绕。
    赫连晟追进屋里,“夫人的事,为夫哪能不当真,不如今晚就让为夫好好安抚你。”只要她在身边,是人是鬼,他都不在乎,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忽略不提。
    这人突然化身邪魅男,一脸妖娆坏坏的笑意。他今天身上穿的是一件玄色蟒袍,腰间系一绣银云纹宽带,长发以发冠束于头顶,将他的俊颜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木香眼前。
    这一张脸,如刀削斧阔般,有棱有型。双目炯炯有神,偶尔凌厉,偶尔又柔情满满。唇的厚度适中,亲吻的时候,带着微凉的寒意,却又能烫的她心慌意乱。
    肩膀宽挺,若是脱了衣服,健硕的胸膛,腰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她每每看着这样的赫连晟,心里就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
    木香脸红的很,为了不让自己再胡想乱想,她干脆转开眼,不再看他。
    这间屋子的设计,极具现代感。
    想来也是赫连晟不放心她一个人睡,所以将书房也摆在一起,中间屏风挡着,因为有些距离,所以即便他晚上在这里办公,也不会影响到她休息。
    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木香感到惊喜的,是这张木质的大床。
    古代的床,大都是靠墙摆放,这跟*和安全有关。
    襄王府里的床也都是这么摆的,她曾经说过,要是床能摆中间就好了,四周用纱幔围起来,夜里的微风吹过,带起纱幔,肯定很好看。
    没想到,她只是随便一提,赫连晟就记在了心里。
    这里的床,就是按她说的方式摆放的。
    而且床头摆放的饰物,也都精心挑过,不是冰冷的玉器,瓷器这些。而是很小的布偶。赫连晟亲手雕刻的小木人,摆在上最中间。
    木香走过去,将它拿在手心细细的看着,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
    五个月了,肚子越来越大,她现在弯腰已经有些费力了,肚子摸上去,也硬硬的,偶尔有个小家伙,在里面踢上几脚。
    都说怀了孕的女人,会从灵魂里散发出温婉独特的气息,
    随着胎动的频繁,她越发感觉到母爱的意义。
    彩云在外面敲门,“姐,你磨叽好了没有,不是晚上还有节目吗?”
    她一说,木香才记起自己答应过彩云,正式的订亲宴算是毁了,不过会补偿她的。
    “嗯,马上就来,你先下去,我吩咐陈妈跟何安准备着了,她应该弄好了。”
    “哦,那我先下去了,你们也赶紧下来!”
    赫连晟从衣橱里翻出一件短外套,“把衣服换了再下去,我还得出去一趟,你们先玩着,不过要小心,别把自己弄伤了,知道吗?”
    “知道了,你早去早回,我们开篝火晚会,还有自助烧烤呢,”她在车上睡了会,现在精神正好,想着有好玩的,更是精神百倍。
    火速解发披风,脱了身上这件锦衣。
    这衣服好看,却不实用,活动起来束手束脚,很麻烦。
    她自己平时穿的衣服,都是红叶给她订做的,长度跟宽度都正正好,腰部的样式,有点像汉服,将腰部护着,不会很勒人。
    赫连晟还有军务要处理,那个烂摊子,他虽然说了不管,但该要防范的事情,还需防范才行。
    赫连晟很快就走了,木香去到院里,发现红叶带着两个小娃,还有卫曾,早都来了。
    木清扬因为带的小厮出了问题,竟被人假扮,本来是想到这里跟赫连晟澄清一下,但是一进院子,瞅见人来人往,院子里还摆着好多东西,一盘一盘的,院子中间还架着火堆。
    好吧,他承认,好奇心起了,决定留下来看看。
    何安在这里,胖妞当然不会缺席。
    还有大飞这个吃货,单林渊跟周大憨,以及英杀,都被留下了。
    再加上襄王府里的那些人,再加上老宅原有的仆人。
    拢共算起来,竟也有数十人之多。
    喜鹊看见木香走出来,喜滋滋朝她跑过来,“夫人,你快看看,还有没有缺什么?”
    襄王府的人之前做过烧烤,但是没有弄这么大型的烧烤。
    所有的东西,都是按木香的吩咐摆放。
    食物先用大盘子装着,羊肉都切成薄片,用调料腌制过。因为人多,陈妈跟老宅的厨子,现在还在厨房切着呢。
    除了羊肉,还五花肉,也一样切了薄片,三寸大小的鲫鱼,剖洗干净,也用调料腌过了,跟切好的蔬菜一起,几个下人,加上英杀跟周大憨,都坐在桌边,用削好的竹签串起来。
    木香走到桌边,看了眼长桌上摆着的东西,“有虾吗?我想吃烤虾!”
    “哦,有,陈妈都准备了,午膳的时候,很多材料都没用上,一并拉到老宅来了,都是大虾,陈妈正在厨房腌,马上一端来了,”喜鹊眉眼间都是笑,因为吴青也在这里,她心里几分羞涩,几分憧憬。
    “嗯,记得要把后面的肠线挑干净,还有鸡翅膀,豆腐干子这些,也不能少,反正都是可以烤的,何安,再去地窖拿几坛子酒来,挑好的拿,”虽然她不能喝酒,但这些人是可以喝的。
    何安高兴的应声,“好嘞,小的这就去。”
    单林渊扔了手上的竹签,“你认不得好酒,我陪你一起去,总算可以解解肚里的酒虫,当然得挑好的喝!”
    何安乐的有人搭把手,两人哥俩好的去了酒窖。
    赫连明德跟木老爷子到后面下棋去了,刘晨跟彩云从厨房抱了好些干柴,准备天黑之后架个火堆。
    烧烤的炭炉子,都是从襄王府带过来的,很专业了,烧的炭,都是极好的无烟炭,烧起来没有浓烟。
    红叶的两个女儿被卫曾带去玩了,她便陪着木香,坐在一边看着他们忙活,顺便说些话。
    想起今儿发生的事,红叶心有戚戚然,“说真的,你们今儿闹的动静太大了,可把我吓坏了,想不到苍澜人竟然混进了襄王府,还杀了那么多人,你怀着身孕,怎么也敢掺和这样的事,你也不怕将来遗传给了孩子。”
    木香倚靠在椅子上,无奈的叹气,“这有什么办法,人家逼到跟前了,我们退无可退,每个人都是各怀鬼胎,我们不为自己打算,早晚得入别人设下的套,你是不知道,今天在乾坤殿,护国公那个嘴脸,这个老家伙,越来越过份了,这口气我咽不下,你可别告诉我相公。”
    “你想干什么?”红叶惊的坐直了身子。
    木香阴狠的笑了,“我想干什么?哼,是他逼的我,不得不干点什么,你在京城消息灵通,你可知道蒋振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吗?他这个人把自己的消息,封锁死死的,我还没查到。”
    “这个……”有是有,但都是陈年旧事,她从客人那里听来的,可她不敢告诉木香,担心她会惹出什么乱子。
    “哎呀,你只管说,我又不是自己扛着刀上门找他理论,这年头光靠武力是不行的,得用智谋,最好是一些小道消息,比如丑闻什么的,越隐晦越好,真假无所谓,”木香鼓动她道。
    红叶听她说不会找上门,放心多了,仔细回想了下,“是这样的,我店里曾经来过一个接生婆,她是京城最有名的接生婆,接生手法了得,京城很多富贵人家都请过她,那日,她同另一个婆娘来我店里,叽叽咕咕的说着闲话。”
    红叶又凑近木香一些,一脸讲八卦特有的贼兮兮表情,“她说,十几年前,一个下暴雨的夜里,她曾被人连拖带拽的押去了国公府。”
    “接生婆去国公府?”这下连木香也震惊到了,“难道是国公府里有人要生孩子?”
    有这个可能,似乎也不奇怪,国公府里也有女人嘛!
    不对,自古以来,官宦人家,除了主子以外,所有婢女丫鬟,只要是怀了孕,要生娃的,都得送出府外,不得在府里生,那样会给主人家带来晦气。
    “哎呀,你别打岔,听我说完,”红叶着急了,说话被打断,就卡在嗓子里,她好生憋屈。
    “好好,我不打断,你继续说。”
    红叶白了她一眼,接着说道:“那婆子说,她一到国公府,就被人蒙了脸,不晓得去的是个什么屋子,等到眼睛能看了,她已经被人带到一间华丽的屋子,那屋里还躺着一个快要生产的女人。”
    “接生婆赶到的时候,估计是难产,那女子剩下的半条命都快没了,屋子的角落还坐着个人,脸被档了,看不清,但身上那股子气势,却很足,旁边的管家命她上去接生,一定得保住小的,这意思就很明显了,那接生婆也是个有眼力见的,什么都没问,就卷着袖子上手了。”
    “都这种情况了,大的肯定保不住了,最后接生婆在那女子身上开了个口子,把孩子拖了出来,是个男娃,她刚刚清洗干净,管家就把孩子抱走了,然后给了她一笔封口费,让侍卫给她蒙上眼睛,将她带走了。”
    木香听的云里雾里,不是太明白,“国公府有人生孩子,是婢女还是丫鬟,难道是蒋振庭的妾室?”
    “护国公一生未娶,妾室、通房丫头,一个都没有,这是京城人人都知道的事。”
    “那就奇怪了,难不成是他家亲戚?”
    红叶神秘一笑,“事情发生的时候,护国公有个远房表妹,借住在他家,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那接生婆还说了,她进去的时候,护国公就在里面,按道理说,女人生孩子,男人是不能留在房里的,除非逼不得已,情势所逼,那也得是亲近之人,否则男女授受不亲,会惹来流言蜚语!”
    “孩子出生的第二天,有人看见国公府的后门抬出一副棺材,悄悄的抬去城外下葬了,还有啊,当天那孩子也被送出了城。”
    女人的天性,总是爱八卦,红叶也不例外,讲的兴致勃勃。
    木香思索着她说的话,然后朝单林渊招手,“你过来。”
    “来了来了,”单林渊被她训练的很听话,从前的张狂脾气也都收敛了,再不敢跟木香对着干。
    “问你个事,你可知道十几年前,护国公府抱出来的孩子,送去了哪里?”
    单林渊曾经爬过那么多贵妇人的床,还专爱打听小道消息,所以他的消息来源,都很隐晦,很多事,连密探都无法查到。
    “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事?”单林渊嬉笑,一抬头见木香阴沉着脸,只得赶忙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倒是听一个妇人说过,国公府当年抱出去一个娃,同一天,他远在别地的妹妹家,就说生了一个孩子,也是男娃,哦,还有,听说当年他的远房表妹住进国公府的时候,跟国公爷相交甚密,两人的住处,只隔一道门,至于他们有没有暗里私通,这就没人知道了,”单林渊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完了,毕竟是人家床弟之间的事,国公府口风又很紧,能探听到的消息,实在太少了。
    木香皱着眉,招手让单林渊把耳朵凑过来,“你再去探探,务必要再挖点东西,再派人监视蒋荣,别让他出城,另外,让牛子衿散播消息出去,就说蒋荣是护国公的私生子,段子编的好听些,一天的时间,务必要传的人尽皆知。”
    牛子衿也来了老宅,单林渊领了她的命令,不敢耽搁,赶快去找了牛子衿,两人站在角落里商议了一阵。牛子衿连饭都没顾得吃,就跟另外一个伙计,一起回城了。
    随后,木香又招手叫来吴青,“派人盯着国公府,有什么动静立刻来报我。”
    吴青点了头,转身走了。
    红叶看她整那么大动静,担心不已,“你这是要干啥?可千万别做什么危险的事,国公那个人绝对不像表面看到的这样,他虽然隐退一段时间,但是我觉得,他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厉害。”
    红叶的眼睛还是很毒的,但她胆子小,没木香那么嚣张。
    木香安慰的拍拍她,“放心吧,我现在还不会把他怎么样,以后就说不定了,你得知道,他那个人,就算我不去找他的麻烦,他也不会对我们善罢甘休,而我这个人呢,又喜欢先下手为强,与其被动,让人家牵着鼻子走,倒不如预先设套。”
    她朝红叶挑了挑眉,坏坏的笑着。
    红叶被她这个表情逗乐了,“你的事,我也管不着,反正你捅了篓子,有襄王殿下给你收拾,你当然是天不怕地不怕。”
    彩云跑过来,“你们说好了没有,刘晨说天黑了,可以点火了,那咱们要不要等姐夫回来,再开动?”
    “不知不沉天都黑了,既然都这么晚了,那咱们就开始吧,他回来的晚,不用等了,”木香拉着红叶站起来。
    “哦,可以了,刘晨,快点火!”
    彩云虽是大姑娘了,可也是小娃心性,一听说篝火晚会可以开始,乐的手舞足蹈。
    她高兴,刘晨就高兴,哪怕弄的一身都是灰,也乐的嘴巴都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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