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一起撸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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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啊,一起撸团子!-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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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男女主之间插杠杠当然没成功,这姑娘挨收拾了。
  这样奇葩的剧情和性格也可能只有在书中的世界才能出现了,否则古代真有这么不要脸的姑娘?
  一杯酒的事,聂珑暂时跟她没什么冲突,懒得理会她,抿两口了事,喝完这杯,聂珑道:“臣妾有些不胜酒力,先行告退。”
  褚稷:“累了?回去让春风煮点醒酒汤,好好睡一觉,朕晚一会儿就回去。”
  褚稷也想回,老恭亲王也来参加万寿宴,眼下正喝上头,殿里没人管得住。
  “皇上,喝,老皇叔再敬你一杯!”
  褚稷:……
  聂珑没坐软轿,喝了点酒就想散散步吹吹风,舒服些。
  刚走到一处假山过道,一黑影冲了过来,一头撞在聂珑身上,春风连忙扶住了皇后,呵斥道:“哪来的狗奴才胆敢冒犯皇后?!”
  这人低着头看不见脸,脚步如风,撞完就如同一阵风似的跑走。
  春风伸出手去抓也没抓到,遑论跟在后面的宫女太监。
  聂珑被这一撞感觉头更疼了,抓住春风的胳膊,说道:“算了,找个小太监跑跑腿,叫侍卫搜寻下。”
  聂珑也没心思慢悠悠散步了,软轿一直跟在后头,索性坐上轿子回宫。
  ——
  她泡在浴桶里,两只细白的胳膊搭在浴桶上,闭目养神。
  水中热气不断上涌,直往脸蛋儿上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聂珑发觉身体越发热了,开始以为是热水缘故,可才泡了会儿,她就觉得越发不对劲,脸色潮红,气喘吁吁,体内一股燥人的痒意流到四肢百骸。
  温热的汤水越泡越燥热,聂珑从浴桶里出来,“春风?”
  门外没人应声,聂珑又喊了一声。
  吱呀一声有人进来了。
  聂珑刚裹好衣服,回头一看,是个蒙脸人,这人身长约莫六尺,形容猥琐,并不吭声,一步一步像她走来。
  坤宁宫的浴所是设立在偏殿,平日里聂珑沐浴几个丫头都会在旁伺候,从不离开半步,就是谨防着她有所吩咐。
  聂珑刚回宫的时候,有些疲乏想一个人静静,没叫她们伺候,让她们在外头守着,可现在……有人闯了进来。
  聂珑脑子慢了半拍,那人近在眼前,两步的距离就要抓到她的肩膀。
  她忍着满腔燥热和想要靠近的不适感,躲到放置衣物的架子后,顺手抄了一根用来舀水用的大木杓,紧紧握在手中。
  聂珑虽脑子微有迷糊,但知道一点,来人能闯进她的寝宫还蒙着脸必然是来者不善,她双手紧紧握着大木杓,也没同这人废话,光是抵抗身上的异样感已经用尽全身的力气。
  症状越来越严重,如同万只蚂蚁在骨头缝里啃咬,细细麻麻的痒意充斥每一个细胞,她身上白皙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就像发了高烧那般。
  蒙面人是从门口进来的,聂珑身体一阵阵发软,跑不过那人,更不可能绕过他冲向门口。
  屏风、置物架子被推倒了,砰地一声横倒在两人之间,聂珑趁着这个机会,狠狠咬了自己手指头一口,力求保持清醒。
  坤宁宫安静得不像话,这么大动静竟然无人前来查看,这后面有个窗户,聂珑拿着大木杓狠狠砸了窗户一下,垫着旁边的椅子爬上去。
  那人已经横跨过障碍物,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粗粝:“跑?皇后娘娘,今日你我有幸做对死命鸳鸯逍遥快活,你跑什么?”
  他猛然伸出手,扯住她的胳膊,聂珑被这么一抓,身体从窗台上差点滑倒在地,眼下聂珑半架在窗台上,她几乎已经快要保持不住清醒意识。
  被抓这么一下,反而清醒了一瞬,聂珑发狠,眼睛通红,另一只手干脆不扶着窗台了,握着大木杓狠狠往那人头上一抡,眼前似乎出现了丁点刺红,从他头上滑落映衬着那人面如厉鬼。
  他手一松,聂珑又没扶住窗台,一时间重心不稳往窗外倒下去。
  摔倒那一瞬间,聂珑唯一的想法是,还好身体因为惯性往外面摔,要是摔里面了她今天必死无疑。
  她脑子纷乱,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身上的不适感越发重了。
  外面是一片草地,窗台不高,摔得并不疼,聂珑一秒都没犹豫,强撑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外面跑去。
  宫门大开,侍卫似乎人间蒸发了,宫女太监沿路也没见着一个。
  聂珑忽然想,自己是不是又穿了?
  宫里闹了刺客,万寿宴匆忙而散。
  褚稷听见刺客二字心头一跳,再想到早一步回去的宝儿,总觉得平静不下来,索性抄了近道去坤宁宫。
  要抄近道必定经过一片竹林,这片竹林是先皇在世时命人栽种的,至今已经繁衍成大片林子。
  褚稷小时候不开心时常往这里躲,对这路线熟悉,所以哪怕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也能疾步如飞,安公公都拦不住他。
  一路不知道摔了多少次,聂珑才终于跑出坤宁宫,身后沉重的脚步声如影随形,那人似乎来了兴趣如同耍耗子的猫似的,不远不近跟着,也多亏了他这般恶劣,她才得以多喘息会儿。
  刚跑出不远,临着岔道口,聂珑下意识往黑乎乎的竹林跑去,这里树木众多,又黑乎乎一片,方便藏人。
  她跌跌撞撞,坚持了大约一刻钟,身体燥热感汹涌而来,双腿一软,瘫软了身体。
  隐约间,似乎有双温暖的大手接住了她,语气惊疑:“宝儿?”
  聂珑睁开眼睛,看不清楚是谁,男人身上淡淡的龙涎香让她下意识觉得熟悉和安心,将身体重量交与他。
  细白冰凉的小手往上伸,放在男人脸上细细摸索,聂珑有一瞬间清醒,“皇上?”
  “宝儿你怎么了?”男人语气焦急。
  黑暗中看不见彼此的脸,褚稷任由她摸索。
  聂珑将脑袋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安全后的后怕委屈,加上此刻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让她泪水汹涌而出,浸染在男人胸前的布料。
  “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
  少女被他抱着,身体微微发颤,呜呜咽咽。
  她哭的时候不是嚎啕大哭,也不是梨花带雨弱不禁风那种哭,少女身体软乎,整个人赖在男人身上,如同动物小幼崽一样,细细的哽咽出声。
  正是这种细细小小的哭诉,少女委屈娇声控诉,叫褚稷一颗心又软又痛,几乎要窒息。
  “有、有坏人……”
  聂珑昏昏沉沉,脑子迷糊,体内酸痒麻意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尤其是男人近在咫尺的气息,更叫她软成一滩水。
  黑暗里,少女娇声祈求:“抱抱我!”
  “抱着呢。”
  “还要再抱紧点儿……”
  “还有这儿,疼,你快帮我揉揉,好疼好涨。”
  小手得寸进尺握住了男人安抚自己的大手,带到胸前,迷迷糊糊娇斥道:“快揉呀。”


第27章 
  男人钉在原地。
  黑暗里看不见他神色,只有淡淡的喘息声和少女撒娇磨人的声音交织。
  她如同条八爪鱼似的缠绕在他身上,还不知死活的扭来动去,甚至因为够不着他的唇,一口咬在了他喉结上。
  褚稷终是再无法忍耐,几乎用上了武功,抱着人离开林子。
  快出林子时遇见个黑色影子鬼鬼祟祟,谁料怀里的人儿突然抬起头,指着那人,喊道:“坏人!快抓住他!”
  这声娇喊引起那人的注意,瞥见有个高大的身影抱着她,那人立马转身就跑。
  褚稷早在听见宝儿喊坏人时心里就有了猜测,这人怕是害宝儿之人,他低声在少女耳边道:“抱住朕的脖子,抓稳了。”
  男人身高腿长一跃而过,只追了两三息功夫就将人抓在手里,借着月光看清了这人,满脸红点麻子,脸色青白形容晦涩,怎么看都不像个正常人。
  像是……染了什么病症。
  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男人心头还是一阵火起,猛踹了那人好几脚,将人打得晕死过去,怀里的少女哭过后水眸亮晶晶,拍着手鼓掌起哄:“打他,打他,打他!”
  还没忘了夸人,先前她奈何不得,把她折腾得惨兮兮的人在他脚下如同一条死狗一样,毫无还手之力,顿时崇拜惊呼:“哇,你好厉害!”
  她趴在他怀里,伸出手捧住了男人的俊脸,满眼崇拜,认真端详,“你刚才真的好棒……”
  啪叽一声,少女软软的樱唇印在男人薄唇上。
  似是吃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像个不知事的小孩,胡乱在他嘴里乱啃一通,又吃糖似的,啃完乱吮吸一通。
  少女作乱一通,彻底点着了本就处于躁动边缘的男人心中那把火。
  末了还嫌弃一通,软软的小嗓音道:“不好吃,不甜!”
  褚稷:……
  ——
  怀里的少女紧紧披着两层衣服,因为匆忙尚且来不及系腰带,松松垮垮套在身上,脸色通红,外露的肌肤也都泛着红,咋一看,以为是生病高烧了。
  进了殿内,褚稷大步朝里间卧室走,俯身将人放在床上。
  伸出手背放在她额头上轻轻碰了下,岂料少女如同得了烈火遇见了甘泉,抓住他的大手往自己脸上贴,“好凉,好舒服……”
  她双眼迷离,祈求道:“再摸摸……”
  褚稷握住那双作乱的小手,用了平生最大的自制力将她拨开,在她额头上一吻,轻声安抚:“乖,再等等,等太医来了就没事了。”
  殿外竟无一宫人,方才褚稷是自个儿从竹林穿过来,他根本没法儿想象如若他没有心血来潮从那边走小道,宝儿会遇见什么状况?
  自小生在深宫,褚稷一眼就看出宝儿中了催情药,在这样的状况下,加上方才林子里遇见的那个人,会发生什么几乎能预见。
  他关上房门,道:“滚出来。”
  一名玄衣男子头戴纱巾绑住半个头,脸上还纹了半张脸的青纹,他轻飘飘落地,跪倒在身前。
  “青羽在。”
  “三件事,一你速去找人传唤太医,二去查查这坤宁宫上下的人都去哪里,三查清楚今晚的事。宫里闹刺客,皇后又中了暗算,这二者之间是不是一拨人,给朕狠狠查,生死不论!”
  玄衣男子领了命要离开,褚稷道:“等等,方才林子外的那人处理没?”
  “属下已经命人将他抓起来,等待审问。”
  褚稷点头,宫殿无人,他亲自动手去打了盆凉水,端进殿内。
  推开房门,少女躺在龙凤被上,来回滚动,似是痛苦难忍,目光迷离。
  他端着水一步步靠近。
  聂珑恍惚间又闻见那股熟悉的龙涎香,从方才中药到现在,看似过得就实则不到半个时辰,然而仅仅是这么点时间,聂珑都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体内仿佛埋了个炸弹,欲要爆炸般难耐。
  趁着男人给她擦脸之际,她双手攀上男人脖子,四肢并用,往他身上攀爬。
  她难受得低声娇泣:“你别走好不好?”
  “想要……你快给我!呜呜……”
  “宝儿想要什么?”
  “想要……不知道。”她神色茫然。
  玄衣男子敲门,手里拎着一名老太医进来。
  老太医头晕眼花,见到面色黑沉的皇上吓得连忙要下跪行礼,被玄衣男子拉住往前一推,推到皇上面前。
  “行了,别废话,赶紧过来看看皇后怎么回事,弄出解药来。”
  褚稷扯了被子将怀中少女盖得严严实实,连人带被子抱住,太医微微颤颤上前,眉头紧锁,“皇上,娘娘这是中了催情之药。”
  “朕知道,朕问你怎么解药,可能尽快?”
  太医面露难色,迟疑道:“此药名为鸳鸯魂,药性不毒,解药也不难配。只是……此药有特性,需得在中药后一刻钟内服用解药,否则错过服药时机,药性流入血液直通五脏,唯有通过男女交合方才能解了药性。”
  “看看娘娘脉象药性渗入体内,再过一刻钟若还是不解,恐伤了身体。”
  褚稷按住那双乱动的小手,“没解会如何?”
  “轻则影响生育之能,重则伤及身体根本,体内元气大失,于寿命有损。”
  褚稷闭了闭眼睛,不受控制想起了前世,宝儿躺在床上,虚弱苍白的小脸,紧紧闭着的眼睛。
  他知道她喜欢外面,喜欢小孩儿,可拖着残破的身体,哪儿也去不了,只能终日锁在深宫之中。
  他挥手,“都退下去。”
  殿内无人。
  他低头在怀里少女眼睛上落下轻吻,大手捧着她通红的小脸,“宝儿,你醒醒,看看我。”
  少女目光迷离,偶尔清醒一瞬,目光里透着渴望,软声撒娇祈求:“求你——给我。”
  “宝儿先看看朕是谁?”他温声哄道。
  大手在她背上轻轻拍打,安抚。
  兴许是男人气息太过温柔包容,聂珑逐渐清醒了会儿,她定睛在男人脸上,和他漆黑深邃的眼眸对上视线,“皇上。”
  “宝儿,唤朕名字。”
  “褚稷?”
  “不,许你唤万生可好?”
  少女吃吃笑起来,笑得眼角泛泪花,“褚稷,万生,褚万生?猪晚生……”
  说到最后,好好的一个名字被她喊成“猪生生,呼……猪生生!”她埋在男人怀里笑得娇躯颤动,肆无忌惮。
  男人脸黑了一瞬,叼住她脸上软肉,咬了一口,“小坏蛋!”
  “猪生生坏!”
  过了会儿。
  聂珑体内最为汹涌的一波药性突然又涌上来,意识迷离前,她狠狠抱住男人,嘴唇贴上去,“好难受,万生,你救救我,求你!”
  “好。”他哑声道。
  ……
  大红色纱幔落下来,摇曳着一室春光。
  迟来的相遇,如同烈火遇干柴,燃起熊熊烈火,至死方休!
  ——
  春色微暖,窗外有喜鹊鸣叫,阳光透过窗户缝落了满地春光。
  聂珑睁开双眼,感觉神清气爽,蓦地,她忽然一怔。
  身体被一双大手紧紧环住,被窝里男人火热的肌肤与她相连,她掀起被窝往下看了一眼,脑子里的记忆瞬间炸裂开来。
  聂珑脸色僵硬,身体不敢动一下。
  男人俊脸近在咫尺,睡着的时候唇角微微上翘,比平时的样子多了些温润少年感。
  愣了半晌后,聂珑轻手轻脚将男人的手脚挪开,从他怀里钻出来。
  “乖,不闹了……”
  聂珑吓了一跳,她小心翼翼地看过去,男人双眼紧闭,不是真的醒过来,脑海里乍现昨晚自己是如何不要脸纠缠的,她咬唇忍着羞耻,蹑手蹑脚从被窝里出来。
  一身娇嫩白皙的肌肤上映着斑驳红点,有些地方甚至因为战况激烈隐隐发红发青,连着脚背都印上痕迹。
  她双腿微微发软,扶着床柱,给自己穿上了衣服,头也不回跑出去。
  宫殿外,跪了黑压压一片人,全是昨晚消失的坤宁宫所属的宫人。
  两个嬷嬷四个宫女打头,跪在前面,头压得低低的,见聂珑出来,几个宫女红了眼眶,春风砰砰磕了三个响头,脸色苍白,“娘娘,是奴婢们不够警醒,昨晚着了暗算,请您责罚!”
  “娘娘您身体怎么样了,奴婢去喊御医来!”
  安公公从殿外而入,身后跟着一排宫女太监,先是请了安,而后指着一排宫女太监道:“娘娘,昨儿个这些宫人犯了大错,让您险些出事,奴才照着皇上吩咐,给您重新准备了一批使唤奴才,您看看合不合?”
  “参见皇后娘娘。”安公公带来那批宫女太监齐刷跪下,动作齐整训练有素,显然比坤宁宫原来这批宫人素质要好得多。
  几个跟在聂珑身边的春夏秋冬红着眼眶,眼巴巴看着聂珑,眼泪的眼眶里打转。
  如果被赶出坤宁宫,即使不受到处罚,在宫里这样捧高踩低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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