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反派小叔子(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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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反派小叔子(穿书)-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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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媃嘀咕道:“他们怎么在这?”
  “不用管。”大佬淡淡道了句。
  叔嫂两人直接往二房那边去; 秦笏顿了下; 赶紧上来道:“五弟; 慢走。”
  秦野驻足,冷眉冷眼扫过去。
  跟在秦笏后头的秦枢瑟缩了下,一副很怕秦野的模样。
  秦笏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祖母年纪大了,身子不济,念着咱们两房的人,也需要人照顾,所以……”
  秦野点了点头,并未说旁的; 拉着姜媃就走。
  秦笏皱起眉头; 没再跟上去,眼见两人背影走的来不见了。
  秦枢才抱怨不满的道:“都跟你说了不要回来; 你偏要回来,秦野一个不高兴; 咱们都要倒霉的。”
  “闭嘴!”秦笏低喝了声。
  兄弟二人,离开秦家的这段日子并不是太好过,连身上衣着也不复从前光鲜,秦笏年纪轻轻,竟然连两鬓都生出了微末白发。
  他眼神深沉:“秦枢; 我们是秦家人,必须要回来。”
  秦枢很不愿意,他畏惧秦野多年,两房之间也闹腾的那样厉害,他实在没脸。
  他大声说:“要回来你回来,我不呆秦家,你自欺欺人,咱们两房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你以为还能重修旧好吗?”
  “为什么不能?”秦枢厉声呵斥回去,“老一辈是老一辈的恩怨,人都死了这么久了,祖母也想我们回来,往后不跟秦野作对就是,又哪里回不得?”
  秦枢冷笑;“作对?秦野在边城立了战功,他之前还是豫州上都护身边的红人,你现在还敢跟他作对么?”
  秦笏表情阴沉下来,他盯着秦枢,忽然扬手抽了他一耳光。
  “你是我弟弟,长兄如父,没你插嘴的份!”恼怒之下,若不是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秦笏压根就不想管秦枢。
  暂时不说这俩兄弟如何有矛盾,回到阔别已久的素银苑,姜媃浑身上下都轻松了。
  小姑娘往软塌上扑腾伸了个懒腰,回头就对流朱道:“你去查一下,秦笏为何突然回来,还有他想干什么?”
  流朱应是,伺候着姜媃稍微歇息之后,傍晚时分,鹤寿苑老夫人顾氏那边差人来请两人过去用晚膳。
  这才回来,老夫人的脸面不能不给,姜媃随便挽了个花苞髻,就同秦野一道过去了。
  鹤寿苑里头,灯火通明,来往仆役见着两人皆停下来屈膝问好。
  老夫人身边的得力老妈子更是早候在了门口,眼瞅两人联袂而来的身影,当下笑着迎上去。
  “少夫人,五少爷,可把两位给盼回来了,老夫人那是望眼欲穿哟。”老妈子满是皱纹的脸都笑成了一朵菊花。
  秦野背着手,仍旧是不苟言笑的,他甚至脚步不停,率先跨进了门槛。
  姜媃拉了拉嘴角,朝那老妈子点了点头,算是招呼了。
  膳厅里头,老夫人顾氏坐主位上,她的左手边是秦笏秦枢两兄弟,秦野顺势落坐右手边,抬手就给姜媃拉杌子。
  顾氏这一两年来似乎老了很多,当初一年就接连失去亲儿子和亲孙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对她的打击还是很大。
  她的头发全白了,也稀疏了很多,戴着藏蓝色的抹额,眼尾鼻翼生了老年斑,整个人瞧着不太有精神。
  她看着去秦野,不自觉笑起来:“小五,一路可还顺利?”
  秦野不冷不热地点了点头:“尚可。”
  顾氏又问:“这次回来,是不再走了?”
  秦野上下打量她,见顾氏身子骨还成,至少还能活个一两年不成问题。
  他遂道:“三日后启程上京。”
  顾氏表情一凛,既是有些不舍,又很是欣慰:“好,好,给官家做事,当要小心认真一些。”
  说完这话,她看向姜媃,微微皱眉:“小五今年十四,你这个做嫂嫂的就莫要跟着跑了,趁现在美人角逐会延期,你当留意下各家女儿,小五也到了该定亲的年纪。”
  只要不涉及自身利益,姜媃好说话的很。
  她笑着点头:“你说的是。”
  顾氏还想叮嘱点什么,秦野蓦地打断她的话:“三日后,嫂嫂和我同去京城,定亲一事我自有主张,不劳任何人操心。”
  听闻这话,顾氏脸色一白,她瞅着姜媃的眼神顿时就不对了。
  姜媃权当没看到,半垂着眼睑,不闻不问。
  秦笏适时缓和气氛:“祖母,五弟刚回来,莫要说那些,而且往后五弟是要吃官家饭的,这去了京城,那可遍地都是世家贵女,您还担心什么?”
  这话顾氏爱听,她拍了下手,顺台阶下:“对,是我老糊涂了,贵女好贵女好。”
  秦野皱起眉头,薄唇抿成了直线。
  姜媃心头咯噔一下,晓得他不耐了。
  小姑娘提起点裙摆,在桌子底下,脚尖悄悄踹了他一下。
  秦野眉梢微动,那股子的不耐像水泡一样,顷刻就散了。
  顾氏说了半天,最后终于说到秦笏两兄弟身上,她期期艾艾的对秦野道:“小五,你看你大哥他都知错了,诸多的事,都是当年你大伯娘那个搅事精的不对,不然就让他们回来如何?”
  秦野抬眼,不带任何感情地看向对面。
  秦枢低着头,额头几乎都快磕到桌子上去了,秦笏在秦野的注视下,脸上带出不安来。
  他勉强笑着,随时都会绷不住。
  就在秦笏都快笑不下去的时候,秦野吐出个字:“可。”
  桌上几人都愣了,唯有姜媃半点多不意外。
  大佬对这家人兴许已经没啥感情了,可他心里头毕竟还是念着自己姓秦,故而往后秦家大房两兄弟只要安分守已,约莫可以免除被弄死的命运。
  里头,大佬在豫州起事之后,可是毫不犹豫屠了秦家大房和三房。
  如今,大佬能施舍地稍微高抬贵手,姜媃还是很欣慰的。
  这说明她对大佬的教育还是很成功的,大佬的三观基本在线!
  秦笏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听错了:“五弟,此话当真?”
  顾氏也是眼巴巴地看着他,生怕只自己听错了。
  秦野开始动竹箸,赶了一天的路,他和姜媃都饿了。
  头一筷子,他给姜媃夹了点红油凉拌鸡丝,末了才轻描淡写的说:“回来住可以,秦家家业没你插手的份。”
  这便是只肯赏给大房一口饭吃,多的没有!
  饶是如此,秦笏也是很满意了,他笑容真切起来:“不用,其实我之前自己做了点小买卖。”
  秦枢也很是意外,红着脸哼哧哼哧了几声,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顾氏心满意足,瞅着底下三亲孙子,眼睛竟不自觉湿润起来。
  秦野谁都不管,他只顾着姜媃,让她多用饭,
  一顿晚膳下来,兴许旁人没用多少,但姜媃吃撑了。
  大佬不断给她布菜,她觉得剩下不好,只有埋头拼命用,适才用完。
  这一用完,小肚子都撑凸起来了,鼓鼓的跟青蛙肚子一样,走回素银苑的路上,小姑娘哼哼唧唧,慢吞吞的,显然撑的走不动路了。
  三天功夫一晃而逝,秦野在这三天里,雷厉风行的将秦家近年来的账本飞快看了一遍,该处理的问题处理了。
  好在当初从秦家老宅那边另一房选出来的两位堂亲,颇有手段,秦野离开了这么久,还把秦家名下的买卖做的风生水起。
  且借着姜媃和秦野两人的名头,秦家隐隐成为青州第一大户的趋势。
  这些秦野不在意,总归是他父亲留下来的东西,他现在理着,往后给争气的其他子孙就成了。
  他图谋的大事,还是在京城那边。
  姜媃就更不在意了,秦家一大家子里,她只跟秦野有关系,旁的人感情寡淡得很。
  青州距离京城有半月脚程,临到上路之时,繁花楼封卿跟了来。
  如今青州这边的繁花楼,封家另指了人来管着,他这回回京,是回去喝胡寐和兄长的喜酒。
  兜兜转转一圈,他怎么都没想到,当初非他不嫁的胡寐,竟然会转头就嫁给他兄长。
  他更是想不明白,自家兄长是什么时候心悦上胡寐的?
  姜媃对这些是心知肚明,但她瞅着封卿有些落魄的模样,就是什么都不说。
  总归,渣男一个!
  不值得同情。
  且,她还带恶意的想着,慕清瑶也上了京城,这回头要两人又见上了,还不晓得会不会生出幺蛾子来。
  一路往北,山高水长,刚上路的隔日,谁都没料到,姜媃竟然忽然就病倒了。
  那日晌午,一行人就地休整。
  姜媃坐在马车门边,整个人都恹恹的,她就喝了口水,跟着肠胃翻滚,哇的一声就吐了。
  秦野皱眉:“可有哪里不舒服?”
  流朱飞快解释道:“会不会是积食了?少夫人这几日都没甚胃口,只说肚腹饱胀用了些水。”
  姜媃有些难受,一双眸子水汪汪的,她捂着肚子,有气无力的道:“那天鹤寿苑用晚膳之后,就吃不下了。”
  秦野愕然,所以他那天给姜媃布菜布多了?
  姜媃用清水漱了口,整个人就窝到马车里去了。
  秦野皱起眉头,看似沉默着,其实已经在翻系统商城了。
  同行的封卿多问了句:“没事吧?若真是积食,饿两顿就成了,咱们路上走慢点。”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上路,秦野让流朱骑马,在流朱忧愁的眼神里,他一头扎进了马车。
  姜媃软趴趴地躺在软枕上,缩着手脚,脸色很白,可怜的紧。
  秦野心尖紧缩,小心翼翼凑上前:“姜媃?起来先用点药。”
  盖因身子不舒坦,小姑娘就娇气了。
  她皱着小眉头:“我不想吃。”
  秦野将人抱起来,拿大腿给她靠着,白色的药片凑到小姑娘嘴边:“要吃的,吃了就好了。”
  姜媃别开头,睁开眸子,把脸往他怀里藏:“我什么都不想吃,我歇歇就没事了。”
  秦野没法,只得作罢:“那你靠着我歇。”
  靠着大佬,总是比靠着软枕舒服的多,姜媃这会没心思避嫌,她自顾自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小憩。
  秦野尽可能放柔身体,让小姑娘躺的舒服。
  到底还是心疼,他过了会说:“要是晚上还不舒服,就必须吃药,媃媃听话,乖一些。”
  这等诱哄的语气,跟哄小孩儿似的,姜媃析开眸子看了他一眼,半点都没力气计较。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继续码。


第181章 息家大哥
  当天晚上,一行人宿在驿馆。
  姜媃果然还是没有胃口; 只喝了两三口白米粥; 就什么都不用了。
  秦野不肯再顺着她; 捏着商城兑换的药片; 凑到她唇边就说:“吃了。”
  姜媃还想糊弄过去; 然触及大佬冷冰冰的眼神; 她哆嗦了一下,乖乖张嘴了。
  药片其实不苦,姜媃只是不喜欢吃药而已。
  小时候那会条件太差,生不起病不敢生病,结果就养成了即便生病,也死活不想吃药的坏习惯。
  秦野见她听话了,表情稍缓:“怎的这般娇气,讳疾忌医难受的还不是你自己。”
  姜媃哼哼唧唧两声; 转身躺下了不想理他。
  她还有力气闹别扭; 惹来大佬轻笑。
  秦野弯腰给她掖了掖被角:“流朱今晚上就谁在榻上,你有事就唤她; 若还是不舒服,可以修整几天。”
  自己身体自己知道; 姜媃很清楚,就是那天吃撑积食了,这里又吃药,过一晚上就没事了。
  她小声道:“不用修整,明早就没事了。”
  秦野应了声; 琥珀眸光深邃的仿佛鎏金碧海,里头漾着的浓烈执念,深沉得让人心惊,也就是姜媃背对着,没有看到罢了。
  隔日,姜媃果然舒服多了,嚷着饿了,早上喝了一小碗的香菇鸡丝粥。
  小姑娘精神十足,瞧着整个人都活泼了很多。
  一行人按着原计划,紧赶慢赶往京城去。
  越是往北走,天气越是凉的快,原本在青州之时,还只用穿单衣就。
  但眼看要到京城之时,反而需要穿稍微厚一些的衣裳。
  早晚天气凉,到中午又热的慌。
  如此反复无常的天气,眼看离京城只有一天脚程之时,姜媃再继积食之后,连打几个喷嚏就感冒了。
  小姑娘鼻子塞塞的,说话瓮声瓮气,时常抽小鼻子缘故,小鼻尖粉粉的,一双杏眼湿漉漉的,像软软的奶猫崽子。
  她不发烧,只是有点喉咙痛,确定不是太严重,姜媃便谁的话都不听。
  她不吃药!就是不吃!
  宁可多喝几大杯的热水,宁可灌姜茶,也不吃药!
  秦野要是逼的狠了,小姑娘就拿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瞪着他。
  她对这样的小感冒太有经验了,捱捱出身汗就能好。
  小姑娘鲜少这么倔强的时候,惹的秦野只好跟着她坐马车,日夜片刻不离地盯着她。
  好在,第二日就进了京城,秦野需要用叶钦的身份把伍昆的头颅交给戾王。
  而且,在边城同戾王合计的那一场,全是靠书信往来,根本还没正式见过面。
  是以,秦野耽搁不得。
  姜媃见他面带犹豫,不耐烦的将人推下马车。
  小姑娘边抽小鼻子边说:“你赶紧去,我从前在乌雪巷置办了宅子,你办完事直接回来。”
  秦野伸手摸了摸她额头:“嫂嫂,听话好不好?到地儿就用药。”
  姜媃见他面露担心,调换一下角色,要是大佬生病还不吃药,她肯定抓狂又心焦。
  心头软了一下,小姑娘终于松口了:“好的吧,我等你办完事回来再用。”
  听闻这话,秦野放心了:“那我尽快回来。”
  两人在城门分道扬镳,姜媃见秦野骑着马没几下就走来不见了,她适才同流朱道:“去乌雪巷。”
  乌雪巷的宅子,是姜媃最开始穿来那会,抢的秦家大房的银子,后来白栖梧帮着安置的。
  宅子不大,前后两进,但是里头庭院精致,还摆了小桥流水假山等物。
  而且位于京城东南方,住在那周围的,大抵都是一些颇有才学的富户,也有一些清流之家。
  流朱几年前是来过京城的,一应街道市坊,她很是熟悉。
  只见她跟车夫说了几句,那车夫从宽阔的朱雀大道直接拐进去。
  流朱往外张望了一下:“少夫人,还有半刻钟就……”
  “嘭”马车一个急停,姜媃人往前栽,差点一头撞上马车壁。
  流朱眼疾手快,护住她脑袋,一撩帘子看向外头。
  “车里的可是姜姜妹妹?”
  外头,响起一声问询,那声音姜媃觉得有些耳熟,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
  流朱眉目倏冷:“少夫人,是那叫息九颜的。”
  姜媃恍然,她想起这个人了。
  上回在豫州,她莫名其妙得了个眉妩的赐号,还被皇帝给赏赐了,当时龚清就说,是因为息九颜非要认她做妹妹的缘故,皇帝为安抚他才下的圣旨。
  姜媃没好气,好像每回见这人都没好事。
  头一回认识,云府复选会爆炸,大佬伤了手。


第二回 是在绮罗村,结果平白被人算计田产,闹腾的很不愉快。


第三回 面都没见着,都还能坑她!
  谁特么想要那个圣旨了?
  姜媃探出头,眯起杏眼,果真离马车一丈远的地方,站着个锦衣华服的青年。
  那青年见着小姑娘,眼睛一亮,蹭的就跑过来,欢喜的差点摇尾巴:“姜姜妹妹,我可把你盼来京城了,走我带你去见你老师。”
  姜媃没好脸色:“你离我远点,省的又坑我。”
  息九颜一愣:“我如何坑你了?”
  姜媃气鼓鼓的:“遇见你准没好事。”
  息九颜哭笑不得,他摸了摸鼻子:“你老师东方伯舜,就是半玄,我带你去见他好不好?还有你的小姐妹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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