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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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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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夏还是不搭理,贺中珏一气之下从床上跳起来,扯起袍子往身上一裹就出了门。

    贺中珏一走,鲁婆子和花灯都赶紧进来了,花灯小,只知道贺中珏生气走了,并不是好事,鲁婆子就急了,不由得道:“夫人呀,夫人,老婆子刚才的话都白讲了,你年纪小,这些理也得明白,如果爷从今儿以后真不进你的房了,你可怎么办?”

    孟夏扯过被子,把自己从头盖到脚,想到孟大茂想把自己许给人做妾或填房,自己恼孟大茂,恨孟大茂,其实自己的命好象就是如此,没给别人做妾或填房,跟着贺中珏同样不明不白的。

    孟夏一夜未睡,第二日自然无精打采,起了床也在床上呆呆坐了好一会,鲁婆子急急进来道:“夫人,爷传你去呢。”

    孟夏摇摇头道:“我不想吃早饭。”

    鲁婆子忙道:“昨夜里你都让爷恼了,今日再不去,以后夫人可就处处落了下风,这可怎么行,好歹你怎么都比她们都先跟爷的,昨夜做错了,今儿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失了机会。”鲁婆子说什么也不依孟夏,拿起衣服和首饰,花了会子功夫给孟夏梳妆打扮起来,孟夏刚想伸手把鲁婆子的打扮毁于一旦,那花灯却哭哭啼啼、披头散发地跑了进来,孟夏不由得问:“花灯,你这是怎么了?”

    “刚才我去给夫人打水,结果碰上了那四姨奶奶的丫头绿蕉,本来我在前,她偏要抢到前面,我不依,她就打了我。”

    孟夏一听是桃樱的丫头,不由得怒火中烧地道:“你就不知道还手呀!”

    “她比花灯的力气大得多,花灯打不过她!”花灯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孟夏气得恨不得立马过去把桃樱和她丫头各打十个大嘴巴。

    于是孟夏拎着裙子就往堂屋跑,跑到堂屋,看见贺中珏倒在正中那张躺椅上,这边是桃樱说笑着喂着什么好吃的,那边是凤琴捶着腿,贺中珏非常天上人间地享乐着,然后嘴里无耻地道:“桃樱,我看你那丫头绿蕉生得很有几分姿色,做你丫头还真可惜了。”

    桃樱立刻警觉起来问:“王玉,你是什么意思?”

    看样子,桃樱已经很快地就融入到贺中珏的新生活中去,那凤琴一见有机会,又可以奉承贺中珏,又可以落井下石治桃桃樱,立刻道:“我说妹妹,你连这都不明白,爷自然是看上你那丫头绿蕉了,想收房呗!”

    孟夏不由得又在心里骂了起来:无耻的贺中珏!无耻下贱的女人!怪说不得你大鹄皇朝连几个偷鸡摸狗的毛贼都可以折腾垮,就你贺中珏这样的皇子皇孙,刚刚安稳下来,就这么个样子,不垮,那还真是奇迹了!真是奇迹了!

    贺中珏笑了起来,立刻夸赞道:“知道我者,琴儿也!”

    凤琴被夸了,立刻抓这样机会,顺着竹竿往上爬地道:“那凤琴这么知道爷,爷今夜是不是应该到凤琴的房里歇呀!”

    桃樱立刻道:“王玉,本来那绿蕉小了些,我是怕她不会侍候你,到时候爷不尽兴,自然会怪桃樱,既然你这么中意,自然夜里该到桃樱的房里,那绿蕉怎么说也是桃樱房里的丫头吧!”

    贺中珏托着头嗯了一声道:“这话倒有几分理,不过,如果我把那绿蕉收了房,那就是老五,爷一下就有好几房了,如果爷过阵子再有那相中眼的老六,老七…,你们这么争来抢去的要和爷睡觉,那不全乱套了,这和爷睡觉得兴个规矩。”

    凤琴立刻道:“那爷可得赶紧定个规矩才是!”

    贺中珏用手按着头,忽一拍腿道:“爷有法子了。”

    凤琴与桃樱都急问:“你想到什么法子了?”

    “爷让元宵去制颗赌钱用的那种骰子,不过要比赌钱用的骰子大一些。”

    凤琴与桃樱十分不明白地问:“制颗骰子做什么,难不成开赌场?”

    “俗,一看你们俩就大俗,这个骰子的六个面当然不能刻什么一二三四五六个点。”

    凤琴与桃樱更不明白,瞪大眼问:“骰子不刻一二三四五六个点,那刻什么?”

    “当然是刻上你们的名字,每日到了晚上,爷拿着骰子一掷,掷到谁的名字,爷就去谁房里,爷从此就不再用为去谁房里发愁了,你们也不用没规没矩地争来吵去了。”

    凤琴与桃樱都面面相觑,孟夏不由得在心里又骂了一通,那绿蕉听到贺中珏要收她的房,小脸一直就苍白着,再听到贺中珏这掷骰子选和女人同房的奇思怪想,只差点没晕过去。

    孟夏不由得感叹:到底还是有与那凤琴、桃樱不一样的货色呀!

    贺中珏却为自己想到的法子兴奋不已:“现如今就把爷有的女人刻在上面,如果将来有新人,就再增加,如果六面都刻上了名字,还有增加,那就再做新的骰子,如此而来又麻烦了…,爷总不能同时掷两个骰子吧,当然两个也行,晚上有两个美妾侍候也别有一番滋味,但是如果增加到三颗、四颗…”

    孟夏看贺中珏那扳着手指头,大约要往一百颗上数的架式,把裙子一放咳了一声,贺中珏才从无限荒诞的遐想中收回神思道:“是夫人来了。”

    被贺中珏唬得一愣一愣的桃樱和凤琴才一下都回过神来,桃樱立刻不满地问:“王玉,为什么你每次对这黄毛丫头的称呼都不一样,称她是什么夫人!”

    贺中珏一下坐直道:“没规矩的东西,讲什么呢!”

    桃樱还想发泄不满,贺中珏却又道:“凤琴、桃樱你们初入家门,不懂规矩,爷可以不治你们的罪,但是你们现在进的人家,不是一般的人家,是有规矩的人家,以后都要谨守规矩才是。”

    那凤琴与桃樱听了贺中珏这样的话,都不由打量起这个不一般的家,只是怎么看都不象有规矩的大户人家,于是桃樱仗着跟贺中珏在孟家寨打过情骂过俏,立刻先发问了:“可是王玉,那规矩都在哪里?”

    贺中珏便道:“没规矩的东西,爷今天教你第一个规矩。”

    桃樱便竖起耳朵听贺中珏的第一个规矩,贺中珏清了一下嗓子道:“第一个规矩就是,对爷的称呼,以后再直呼王玉什么的,爷就割了你的舌头。”

    桃樱吓了一大跳,有些不相信地看着贺中珏,怎么看大约都还是孟家寨那个与自己调情作乐的败家子,偏怎么突然就不能直呼其名了,呼了还要割掉舌头,贺中珏又道:“这第二个规矩,夫人是最先进我王玉家门的人,自然就比你们大,如果你们有不敬重的,爷就罚她顶只乌龟跪院子里。”

    桃樱和凤琴又唬了一大跳,这个罚跪院子里不奇怪,奇怪的是要顶只乌龟,然后又都不太相信地看向孟夏,这只乌龟还是得罪孟夏要被罚顶的。

 第八十七章 规矩1

    贺中珏接着又道:“这第三个规矩,夫人所讲的话都是你们的规矩,你们以后事事都要听夫人的,好了,规矩讲完了,快去给夫人奉茶。 ”说完拍拍自己旁边的空位示意孟夏坐下。

    孟夏本是带着一肚子气来的,一是要为花灯讨个公道,二是要与贺中珏大闹一场,三是索性来个痛快,与贺中珏说出一番恩断义绝的话,然后走人!

    偏孟夏带着一肚子气,被贺中珏这么一胡闹,就象拳头打在了一张布上面,左右是使不上劲来,于是孟夏气恼地看着贺中珏。

    不是桃樱,就是凤琴也不服孟夏这么个黄毛丫头的,但凤琴知道孟夏早入门就占着上风,而且也发现这贺中珏对这孟夏就有些不同,赶紧从丫头手里接过茶递了过去道:“夫人请喝茶!”

    孟夏不想喝凤琴奉的茶,更不想喝桃樱奉的茶,刚要拒绝,鲁婆子却伸手把她扶到贺中珏身旁,轻轻一按,孟夏没想到鲁婆子的力气那么大,就坐了下去,贺中珏在那张宽大的椅子上坐姿并不端庄,几乎占去大半地方,孟夏被鲁婆子这么一按,就坐到了贺中珏半条腿上。

    那桃樱一看立刻就风言风语上了:“哟,哟,哟,这招术还真多,大天白日就往我男人的腿上坐,真是不要脸,还夫人呢!”

    孟夏气得脸胀得通红,不赶紧往旁边移,把贺中珏的腿挤开,才憋在贺中珏旁边坐了下来。

    贺中珏却指着桃樱用嘴做了个“乌龟”口形,桃樱却装看不懂,正好凤琴递过茶,孟夏还是不接,贺中珏却伸手替她接了过来道:“这就对了,你们姐妹和睦了,爷在外面辛苦了,才爱回来,你们一天吵吵闹闹的,爷回来还有个什么意思,干脆让你们守空房去算了。”

    贺中珏的话又把大家唬得一愣一愣的,孟夏实在不知道贺中珏在外面有什么辛苦的,贺中珏却已经把茶杯递了过来道:“夫人,喝茶!”

    孟夏把茶推回贺中珏面前,站起来看了贺中珏一眼,就走了。

    贺中珏气得用拳头把桌子捶了一下,那桃樱立刻就道:“这种女人是给脸不要脸,王玉…”

    贺中珏立刻用手指着桃樱,往墙角一指道:“守岁去找只乌龟让她顶上!”

    桃樱没想到贺中珏居然动真格的,立刻嚎陶大哭起来,那凤琴赶紧抓住这个机会,表示自己做得很好了,可是孟夏太让人…,于是就在那里嘤嘤咛咛地哭了起来,贺中珏只得一拍桌子道:“好,你们哭的哭,闹的闹,爷从今儿起,不回这家了,让你们统统守空房!”说完贺中珏站起来气冲冲地就走了。

    刚好找来乌龟的守岁见了,忙把乌龟递给桃樱,就跟着贺中珏一路小跑地走进“蕊香楼”,贺中珏寻了个雅间坐了下来,守岁从那送茶的小丫头手里接过茶壶,把来侍候的丫头们统统打发掉,一边给贺中珏倒茶一边道:“那乌龟,小的是给了四姨奶!”

    贺中珏伸手打了守岁的头一下道:“给了就给了。”

    守岁就笑了又道:“我知道爷是要让四姨奶去向她主子汇报!”

    贺中珏才哼了一声,又用手拍了守岁的头几下道:“是不是在爷面前表示你不笨!”

    “爷,哪敢!”守岁把茶杯递到贺中珏手里道:“不过,爷,你的心情不好!你要觉得打守岁几下可以好心情,你只管下手狠点!”

    贺中珏又哼了一声才开始喝茶,守岁叹口气道:“夫人这样的脾气可不好。”

    “你爷能不明白吗?”

    “这样对爷太不利了。”

    贺中珏没讲话,守岁又试探着问:“爷不会对…”守岁还没问完,贺中珏就哼了一声道,“你爷什么样的大江大浪没见过,什么样的美女没玩过,会对这个黄毛丫头动什么心思吗?”

    守岁赶紧改口道,“爷要是只是玩玩,再好不过,而且夫人除了性子执拗了一些,心地很好,爷要是一时玩不腻味,那布王是很快就能嗅出来的,这可不就成了爷的一大软肋。”守岁虽然改了口,心里却知道贺中珏在前阵子真的是赖在孟家寨,什么事也不想做,整日就守着孟夏,做的全是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

    “用你讲,你爷连这点都不明白吗?”

    “那爷要是实在放不下,不如寻个不是把夫人休了,守岁找个地方把夫人藏起来?等和布王的事了了,爷再把夫人接到身边…”

    “讲什么呢,讲什么呢!”贺中珏立刻打断守岁的话道,“就一个贺中珉,你爷还不至于用这种法子向他示弱,记着,对于所有人,你爷可以示弱,但是不能用夫人去示弱。”

    守岁眨了好几下眼睛,贺中珏玩玩的女人多了,都可以把这些女人这样那样地示弱出去,但偏不能用这个不中意的黄毛丫头去示弱,他是贺中珏真正的跟班小厮,知道讲什么样的话,贺中珏爱听能听,一撇嘴刚想说话,却见那老鸨木姑娘摇着帕子走进来,赶紧闭了嘴。

    木姑娘在贺中珏身旁一坐,手帕一挥,往贺中珏身上一靠,刚叫了一声“爷”,贺中珏立刻站了起来道,“守岁,怎么什么都不好玩了呢?就是这‘蕊香楼’也一点趣味没有呢?”

    守岁又眨了好几下眼睛,看贺中珏真要离开,忙问:“爷,这里只要进来就是要花银子的,那银子呢?”

    贺中珏拍拍木姑娘道:“知道这条街有个‘紫衣坊’吗?”

    木姑娘点点头道:“知道,那不是长州城最大的最有名的成衣作坊吗?”

    “对,听清楚了,爷以后在你这‘蕊香楼’的花费,都记到‘紫衣坊’坊主冥爷的身上,明白吗?”

    木姑娘看着贺中珏也和守岁一样眨了好几下眼睛,然后点点头。

    贺中珏满意地点点头道:“明白就好!”说完他忽又不走了,回到位上一靠道,“把你这头牌、超头牌,红牌、超红牌的姑娘都叫来。”

    “好咧!”木姑娘立刻就叫了十几个来,贺中珏托着腮从第一个一直打量到最后一个,然后再从最后一个一直打量到第一个,最后道,“不错,个个都又风骚,又有姿色,爷喜欢,每人赏十两银子。”

    木姑娘眨眨眼看着贺中珏,再看向守岁,见守岁没动,又看回贺中珏,贺中珏便道:“又忘了。”

    木姑娘立刻恍然大悟道:“都记在‘紫衣坊’的冥爷身上。”

    “聪明!”贺中珏说完就站了起来,这次起来就真的离开了那间雅间,老鸨才看向守岁问,“这个…,真的可行?”

    “我家爷说可行,木妈妈不妨一试!”守岁说完就走了出来,一出了“蕊香楼”看着贺中珏的背影不由得道,“呀呀,我的娘呀,什么黄毛丫头,我看就不象他讲的什么玩玩了。”

    孟夏从堂屋离开,回到后面的耳房,呆呆地坐着,她在相府待过,知道那些与相爷往来的权贵,鲜有不三妻四妾的,虽然贺中珏刚才之举是向她示好,还帮她在凤琴和桃樱面前立威,但她还是难受、伤心。

    孟夏在屋里闷坐了一整日,第二日仍然觉得憋得慌,正好成衣铺子把她订的男妆送过来了,孟夏试了过后觉得合适,就选了其中一件穿上出了门。

    孟夏挺喜欢逛街的,只是在相府的时候,每次能出个门,那是天大的恩赐,而且都是有事要办才能出府,那有时辰规定,超过时辰回去,是要受罚的,还有她是被卖进相府的,手里连一钱都没有,逛街实在只能走马观花,心里再想再痒痒也都只能严守规矩;但现如今,出门很方便,贺中珏明显不管,而且手里还有几个贺中珏给的闲钱,只是怎么逛,也逛不出当初那种没有钱,还偷偷摸摸,偏就流连忘返的感觉。唯有一样相同,就是都不想回去:当初是流连忘返万分,觉得外面好玩不想回相府,如今是一点没意思,也万分不想回桂巷的那个家。

    孟夏和所有的女孩子一样,也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也喜欢那些零嘴,看了一会花花绿绿的东西,就买了一包寻桃樱总喜欢嗑的瓜子,只是这一嗑,刚开始一两把觉得香,嗑多了就觉得吐瓜子皮挺麻烦,吃多了还口渴,但是花了钱的东西,总不能扔了。

    拿着那没嗑完的瓜子,孟夏抬眼就看见了“蕊香楼”,才发现这“蕊香楼”也在桂巷,正是“蕊香楼”在桂巷的正面,自己的房子在桂巷的背面,出于各种好奇,大约是想知道贺中珏为什么特别中意这样的地方,她不由得想进去看看。

    “蕊香楼”是夜晚热闹,白日冷清,也不知道楼里的人是不是都在睡觉,孟夏走进去连个招呼的人都没有,孟夏无阻无拦地走了进去,一进去就听近一个妇人尖锐着声音道:“徐大人,您替我讲个理,我这钱到底该找谁要!”

    孟夏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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