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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妾只是一幅画
作者:格沐子
【文案】
渺修观主为人清冷对什么都漠不关心,但他曾经精心喂养了一个小画精,满心欢喜地等到她终于要瓜熟蒂落的时候,画中人却突然不见了!
庄王爷办案时捡了个没人要的小孩儿,皱着眉带回了府中,给她喂了口吃的,从此小孩就赶都赶不走了!
有人问端端,你为什么要留在庄王府啊?她明眸皓齿:“要做王妃,给王爷生崽崽。”观主渺修听了这话,顿时……
内容标签:甜文 宫廷侯爵 前世今生
主角:端端 ┃ 配角:渺修、庄王爷 ┃ 其它:甜、虐、搞笑合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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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铜板小美人(捉虫)
大昌朝出了个据说能掐会算、降妖伏魔的净一观。然,覌主在公众面前极少露面,更少与同道中人打交道。外人只知,净一观与皇帝关系最为密切。
但是凡见过观主的人无不叹其容颜身姿惊为天人。净一观里的弟子都知道观主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稳重人,但是这天,整个净一观都震惊了。观主的怒吼声响彻云霄,连着净一观都跟着抖了三抖,弟子们的脚底板也跟着跺了三跺。
真经塔的一间塔室中,观主渺修双眼冒火地盯着墙上一副空荡荡的卷轴,怒极的观主此时简直能吃人!你没看错,墙上挂着的的确是一张空白的。。。。呃。。画。这张画可不是普通的一张画,此画中的女子本是观主几年来每隔几日用半碗儿心头血悉心呵护着一点点养起来的。前些日子观主见画中人的形态与以往有异,掐指一算,心中狂喜,再过三两日它便成精了。等了盼了这么些年,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让他等到了。
结果还没高兴几天,今早接了圣旨进宫一趟,回来一看,这上面的美人儿不见了!观主那个怒啊,那个狂吼啊!
那种心境怎么说呢,打个比方吧,就好像一个人在广袤无垠的沙漠里迷了路,没水没粮,在沙漠里摸爬打滚了几天,折磨的奄奄一息,就在他意志快要被消磨掉的时候,有个人跑出来告诉他再坚持坚持,很快前面就有水草丰美的绿洲了。
于是这人就咽一口干干的唾沫,咬着牙往前爬,可是爬到天黑也没见到那个人说的绿洲。要放弃的时候,那个人又跑出来大声嚷嚷着,快看前面,绿洲的影子在那里呢!迷路的人抬头一看,前方真的突现绿洲了,忽然精神振奋,他有救了,用仅余的一点力气继续往前爬,当他距离那绿洲越来越近时,狂喜的笑容还未展露,却猛然发现这根本就是海市蜃楼!一口老血喷溅在屎黄的沙地上,你这他妈的坑爹啊!!
观主的大弟子令云从小就知道师父极重视这幅画,放画的塔室谁都不准擅入,水火一类更是远离真经塔,塔内照明皆用夜明珠。如今画上的小妖精悄没声息的跑了,师父气得手都在抖了。
令云站在室外,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唉。。。。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大昌繁华的街道上,处处花红柳绿。那明晃晃的太阳,照在身上原来是热乎的呀;那酒幌子呀,招摇着勾人馋虫儿;那粼粼的车马呀,载着香飘飘的美人;小小的姑娘被花花绿绿的世界吸引了目光,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格外水灵,闻着空气中的香味,她摸了摸小肚子。
突然,一盆水从天而降,小姑娘吓傻了!
众人惊见那水呀,定定地悬浮在一个粉嘟嘟的五六岁小姑娘的头顶上,底下的小姑娘望着头顶上的水,哇哇大哭。
众人:乖乖,活了一辈子没见过这等怪事儿,水还会悬浮在半空中?!
众人不可置信的揉一揉眼睛,再一看,嗨,原来是眼拙了。小姑娘那不是蹲在一滩水旁抹眼泪么。街道再次熙熙攘攘起来,扎着个包包头的小姑娘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那摊水。
街上有热气腾腾的包子,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小贩吆喝得起劲,“小姑娘,包子来一个?”
既然人家诚心诚意地问了,那她便拿一个吧。生着一排肉窝窝的小手甫一碰到那冒着热气的包子呀,哇地一声,她又哭了。
为什么?烫呀,手疼呀!
小贩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这是哪家的小姐偷跑出来了?不知道蒸笼里的包子烫手?
小姑娘委屈地抱着爪爪瞧瞧四周,都是人,可是她一个都不认识。她有点想师父了,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回去。从她有记忆开始,认识的人就只有师父,她擦了擦眼泪,学着墙根儿上的人一样,老老实实地蹲着。一旁的乞儿狐疑地瞅着身边衣着不凡的小孩儿。可是小孩儿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儿蹲着。
乞儿问,“喂,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穷人,干什么跟我们抢饭碗。”
小孩儿知道饭碗是什么,她摇摇头,声音软软的糯糯的,“我没有抢你的饭碗。”说完了她还指指乞儿面前的破瓷碗,意思是你的碗还在。
有人从旁边走,丢了一个铜板进乞儿的破瓷碗里,乞儿高兴坏了,“谢谢爷,爷您心善,早晚发大财!”说完,连忙将铜板塞进自己的破烂衫儿里。小姑娘很好奇,“这样,你就很高兴了吗?”
乞儿脏兮兮的脸笑得跟朵花儿似的,“那还用说,这是钱,可以买吃的!当然高兴了。”
小姑娘眨眨眼睛,摸了摸自己的包子头,再伸手,肉嘟嘟的手心儿里躺着一枚铜钱,“我也有。”
乞儿愣了愣,没明白这小孩儿的意思。
“给你。一个够吗?”
乞儿接过来,当然是摇摇头。
“那我再给你两个。”再伸手又是两枚铜板,“够吗?”
乞儿愣了,“你有很多钱?”
小孩儿不说话,她把白生生小手平放在破瓷碗上,变戏法一样,呼啦啦的铜板儿叮叮当当地填满了乞儿的破瓷碗,抬头道,“满了。”
乞儿见鬼一样,抱着破瓷碗嗷的一声跑远了。
小姑娘觉得有趣,专门去找这样蹲在墙角根儿上的人,然后变戏法一样把他们的破碗儿用铜板填的满满的。毫无例外,这些人有的哭,有的笑,表情都不一样,她忽然就找到了玩意儿一样,也就不想着找师父的事了。
她一个人满脑袋问号地在人间晃荡,天都黑了。别人都回家去了,她也想回去睡觉,遗憾的是她找不到路了。她走到一个地方,楼子上灯火通明,五光十色,门口还有很多香飘飘的姑娘,但她不敢过去,她有点怕火。便爬上了一围高高的院墙上,挪来挪去总算找到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回头一看,想不到墙头上还蹲着一个人,他蹲着呢,太好了,又有的可以玩了。
她打量了一番,可惜他没有破碗儿,不过没关系的。
“喂,小孩儿快走开。”采花贼马骏挥着手赶她,暗骂,“谁家大半夜的把个孩子放出来!”
小姑娘二话不说,哗啦啦的铜板朝他脸上砸去!俩人距离有点远,她的力道有点重。只听见咚一声,人毫无防备的掉下墙去了。
脸上嵌着几枚铜板的马骏痛的勒。。。。。。啧啧,他捂着脸骂一声,“我靠!”一声,还没来得及骂娘呢,突然冒出了一行官兵,呼啦啦地拿着明晃晃的刀将他围了个圈儿。
小姑娘“咦”了一声,她不懂他们在玩什么,她站在墙头上问一声,糯糯地问一声,“你们在玩什么呀?”
黑暗里大步流星地走出一个人来,身高挺拔,看不清脸。小姑娘歪着头看他。
那人一脚踹在马骏身上,一声怒喝,“就是你这个玩意儿取女人的心头血?”
马骏呼呼嚎嚎,“爷,小的就是好点色,哪能干那些害人性命的事儿啊爷。。。。。”
那人哼一声,“看你这个熊样儿也不像。来人,带回去好好审,看跟白拂尘是不是一伙儿的!”
采花贼马骏一身好轻功,滑不溜秋的像只泥鳅,官府总也抓不着他。他就仗着自己一身飞檐走壁的好轻功从不把官兵放在眼里,时不时地出来犯一下罪。想不到让正在抓捕白拂尘的庄王爷给逮了。
所以说,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小子,你可长点心吧!
这边儿采花贼料理完了,墙头上还有一个呢。
庄王爷嘶了一声,“哪家的小娃娃?家大人呢?”说着支使站一旁的兵头儿,“去,把她弄下来。”
小姑娘哪用得着旁人帮忙啊,自己手脚并用,呲溜溜地从高高得墙头上爬了下来。庄王爷与手底下的兵愣了愣,想到刚刚马骏脸上的铜板,这小孩儿的身手。。。。。
庄王爷蹲在小孩儿的面前,难得温声温语地问话,“家大人呢?这么晚跑出来不怕遇到坏人啊?”
小孩儿学他,也跟他面对面的蹲着,昏暗中一对大眼睛特别亮,“你也要铜板吗?”
“嗯?”算了,这种事儿不适合他过问,庄王爷钦点了身边的张锐,“带上她,问问看谁家小孩丢了,送回家去吧。”
可是小孩扯着他的衣裳,仰着无邪的小脸儿问,“你要铜板吗?”
呵,合着这是个小傻子!
庄王爷扯回自己的袍角,“不要,你自己留着吧。”指了指一旁的属下张锐,“跟他回家去吧。”
本来这么件小事过去也就过去了,庄王爷是个大忙人,转身儿就会把这小孩儿忘了。可是到了第二日,张锐跑来跟他说,“王爷,昨夜您让属下送回家的小孩儿,属下没找到其家人。”
庄王爷拧了眉,“说明白点。”
“回王爷,京都中没有丢孩子的,有几家丢的是男孩儿,但那也是一两年前的事了。”
庄王爷纳闷了,这孩子衣着上好,不像是哪里流浪来的啊。他凝眉回忆了一下昨夜,能用几枚铜板把马骏从墙头上打下来,那爬墙的功夫也不像是普通五六岁孩子能做到的。
“先把她留在本王府上,让管事的看着,再找几个人出京去问问,看是谁家丢的。”
张锐顿了一下,“是。”
☆、第2章 混账妖孽(捉虫)
庄王爷司徒翰双手叉腰,拧眉俯视着脚跟儿前站着的小孩儿,“叫什么名儿?”
小孩儿仰着头眨巴眨巴眼睛,一点儿都不怕生。提到名字,她低下头很认真的想了想,师父之前总是对着她叫端端,“端端。。。。”
端端?老子看你像蹲蹲!
庄王爷蹲下来与她平视,“还记得自己从哪里来的?”
小姑娘点点头,张开两只小手比划了个大圈,“从一个很大的房子里来的。”
站在旁边的张锐抽了抽嘴角,庄王爷皱眉。
再问,“昨夜用铜板打人,谁教你的?”
小孩儿摇摇头,“我自己。”
庄王爷无语,这整个就是一小傻子嘛。还想再问一句,结果人家皱皱小眉毛,捂着小肚子,“哥哥我饿了。”
哥哥?
庄王爷皱眉,问张锐,“你没给她喂食?”
张锐这才想起来,“昨个忙乱了,就把这事儿给忘了。”他自己从昨晚到现在也没得吃呢,“属下这就带她吃点东西。”
庄王爷摆摆手,“罢了,一起吧。”
张锐张着嘴啊了一声,他可不敢跟爷一个碗里吃饭啊,“王爷,属下还是。。。。。”
“啊什么啊!留下来与本王说说案子的新进展。”
圣上给这位庄王爷赐了婚,新王妃是当朝太尉的嫡孙女儿,本来这月初庄王府是要迎接新王妃入府的,可谁知白拂尘吃了熊胆,居然打起了新王妃的主意。在大婚前三天的夜里,新王妃失贞,心头处留下了两寸长的伤口。
这伎俩,必是白拂尘无疑。根据所有惨遭淫手的闺中女子口述,她们在梦中与一位名为白拂尘的翩翩公子相遇并且一见倾心,然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新婚之夜与之共赴*。然,梦醒之时便是噩梦揭开之时,发生的一切又似梦却又不是梦,所有女子心头处都被人剖了口子。这才惊觉,梦中的洞房之疼根本就是剖心取血之痛!
庄王爷的大婚是办不成了,能够被区区表面皮相迷惑的王妃他更是不屑要的。这是皇亲贵族的骄傲,也是他庄王爷的高傲心气儿!
但是白拂尘此贼必抓无疑!也算是给京中受害的女子以及老太尉一个交代吧。可上上下下忙活了这么久,连白拂尘的鬼影子都没见过,像马骏这类的采花贼倒是抓了几个。庄王爷也算是个有权谋之人,但却在这件事上栽了跟头,几天的忙活愣是一点消息没有,这让他大为光火。
端端方方正正地坐上了雕花凳子,晃着两条小短腿。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新奇的瞅着眼前的菜肴,然后盯着庄王爷一开一合嚼饭的嘴瞧,小嘴儿还巴巴地学着动作。
庄王爷敲敲她眼前的白米饭碗,“吃饭!”
端端两只小手抓呀抓呀,人家从来没用过筷子,不会呀!以前吃饭都是师父喂的,仰头道:“哥哥喂!”
庄王爷拿过刀,上过战场,杀过敌,就是从来没喂人吃过饭。他也是奇怪这小孩为什么不怕他,他手底下的兄弟个个都怕他,家里兄弟几个阳谋阴谋想置他于死地的可不少。
张锐见状连忙将小银勺塞进端端的小胖手里,“用这个,自己吃。”
庄王爷这才满意了一点,“昨晚有没有什么新情况?”
张锐摇摇头,神情严肃,“白拂尘前些日子动作频繁,最近两天却没了动静,就好像突然消停了似的。怪了。。。不过王爷,属下有个想法。”
“说。”
还没等张锐开口,端端忽然扬起小脑袋冲着司徒翰说,“他不是人!”
两个大男人全都愣住了。张锐夹了筷子红烧肉放她碗里,“大人说话,小孩子别乱插嘴。”虽说跟王爷南征北战艰难的时候没少同吃同住,但那是情况特殊。庄王爷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主子,张锐生怕这小孩儿胡说八道惹得王爷气恼。
端端人儿虽小,但也是知道是非的,小嘴儿嚼着从来没吃过的红烧肉,咕咕哝哝道,“没胡说。。。。。他就不是人。”司徒翰端详着眼前的小不点,总觉得她与昨天晚上见面时有什么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同,司徒翰也说不上来,“小东西,你知道白拂尘?为什么说他不是人。”
端端哪里懂呀,她摇摇头,懵懵懂懂,“谁是白拂尘?”
司徒翰沉思几许,“张锐,你去一趟太和山,请青城子道长来一趟。”
张锐突然严肃了脸色,庄王爷平日对这些神神鬼鬼的并不多信,怎的这个娃娃说了句白拂尘不是人就要请高功了?“不是,王爷这。。。。”他指了指旁边这个坐在春凳上腿儿够不着地的小东西,有些不可置信,“她的话您也信?”
“本王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本王当然是有自己的考量,岂会因一个孩子的话受影响?蠢。
“哦。”张锐阁下碗筷,“属下这就赶往太和山。”
“嗯,太和山距离都束有十天半个月的路程,带上几个人跟你一起去,快去快回。”司徒翰看了一眼张锐沉思道。
张锐带了几名精锐当天早上就离开了。走前,他跟端端说:“在庄王府要守规矩,不许惹事。”
端端小姑娘可招人疼,她乖乖答应下来,捧着小手自己跟自己说,“嗯,跟着王爷有肉吃。”
庄王爷进了一趟宫,近来白拂尘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太尉孙女的事是其次,最可恨的是天子脚下白拂尘竟将整个都束搅得不得安宁,这就摊上大事儿了。
从王府到皇宫仅仅一个来回,庄王爷就遇到了好几家办喜事的。这都要拜白拂尘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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