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皇专宠大龄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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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皇专宠大龄妃-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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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云涛还在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元玉泽,你年少轻狂,根本就不懂为君之道,事事一意孤行,着实令人发指,今天老夫便取你狗命!”
  何林嘴角抽了一下,这段云涛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
  “大胆!段云涛,你想取谁的狗命?”
  这时,太后仪态万千的走出,站在元玉泽身前看着满朝文武咬牙道:“段云涛,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公然造反,就不怕降罪吗?”
  “老巫婆,麻烦你看看如今的形式再说话也不迟!”苏云龙双手叉腰,嚣张的望着太后,一脸鄙夷。
  “你!”太后指向苏云龙,怒吼道:“来人啊,将苏云龙给哀家拉下去斩了!”
  元玉泽挑眉,依旧不说话。
  果然,没一个人肯上前,太后目瞪口呆,捏拳道:“段云涛,哀家待你不薄吧?皇上一登基,哀家便让羽儿做皇后,你还想怎么样?”
  段云涛不屑的转头:“皇后?试问你的乖儿子何曾当她是过皇后?说关押冷宫就关押冷宫,终日临幸一个宰相之女,太后,这些你又作何解释?”
  “你太让哀家失望了,太让哀家失望了!”太后愤恨的撇开头。
  瑞华宫。
  仁福无奈的看着云挽香,真的不管吗?要真造反成功了,皇上就死了。
  挽香只是无摸着小腹,听闻段凤羽没去呢,这说明什么?能让她和苗温娇同时不在乎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她们已经知道夜夜和她们**的是蒋博文。
  随便吧,生也好,死也好,她什么都不想管了,不管这元玉泽是否能化险为夷,都不关她的事了,这次是真的心寒了,倒是希望他死呢。
  宣政殿。
  “退位……退位……退位!”
  无数人呐喊,段云涛上前笑道:“元玉泽,念在你与羽儿同床多年,此刻你若走下来,老夫便饶你一条狗命,从此华为庶民,倘若你宁愿死在那龙椅上,老夫!”
  没等老人说完,元玉泽便翘起二郎腿,玩味道:“朕要说不呢?”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把他给我抓起来!”
  禁卫军统领立刻率领两百人上前准备拿人。
  “本将军倒要看看谁敢!”
  一道空灵般的声音传出,紧接着,一道身穿铠甲的身影自房梁上跃下,样貌俊朗,难得一见的好儿郎,身高八尺,面如冠玉,目如朗星,一头长发飘飘逸逸,威震八方。
  “天啊,是……楚御风!”
  杭野手下最得力的五大将军之一,关键是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应该在边关打仗的吗?
  段云涛微微后退一步,瞪眼看向至今都一派从容的元玉泽,中计了吗?
  不一会,陆陆续续的大军自四面八方蜂拥而入,将所有朝臣团团包围,楚御风森冷的指向那两百个禁卫军怒喝道:“统统给本将军杀无赦!”
  “属下遵命!”
  屋子外也被密密麻麻的将士们围得水泄不通,吓得禁卫军统领不知如何是好,但打不打都是个死,立刻挥剑道:“拼了!”
  “皇上饶命!”
  然而两百多人立刻跪地求饶。
  楚御风见状,转身单膝跪地道:“请皇上指示!”
  元玉泽站起身看向那些禁卫军摆手道:“于林,身为禁卫军统领,却与叛贼狼狈为奸,试图谋反,斩,王凯,身为御林军统领,却目无王法,斩,苏云龙、万新南、胡盂……统统给朕拉出去,砍了!”
  太后抿唇笑了起来,看向段云涛苍白的脸道:“这叫邪不胜正!”
  段云涛惊骇的看着元玉泽,他是怎么知道的?他是怎么知道的?
  “俞槡,多年来为朕东奔西跑,忠心耿耿,不惧权威,不被金钱诱惑,实属一大功臣,故此封为左丞相!”
  “俞槡!”段云涛咬牙切齿的看向俞槡。
  苏云龙也惊愕的偏头,居然是他?
  俞槡含笑上前叩拜道:“谢主隆恩!”这样也好,从此两位丞相互相扶持,不过和他平起平坐的右相……似乎有点小了。
  褚奜铭,以后见了叫什么?褚兄?
  段云涛身心颤抖,一时之间,无言以对,龙袍加身,也顿时失去了威严。
  “段云涛,多年来不断的拉帮结派,试图谋反,念其女段氏皇后贤良淑德,免其死罪,流放塞外,终生不得踏入帝月国!其家属或走或留,朕并不干涉,皇后段氏乃罪臣之女,不利于一国之母,贬其为昭仪!”
  楚御风看向下方的人们,后命令道:“拉下去!”
  苏云龙见四个男人上前来就大喊道:“皇上饶命啊,一切都是段云涛的主意,与臣毫无瓜葛,皇上饶命!”
  被点名的十多人纷纷被拉出,剩下的人都快速跪地,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可见这招杀鸡儆猴很是管用。
  元玉泽看着段云涛继续邪笑:“褚邦国之子,褚奜铭文韬武略,无一不精,做事谨慎,朕决意他十六岁时接管右相一职,段云涛如今的府邸便是他往后的栖身之所!”
  苗树明擦擦冷汗,苦涩道:“皇上,微臣呢?”怎么一下子还不如一个小毛孩子?
  “苗树明,年事已高,特准告老回乡!苗氏贵妃,因妒忌成恨,先是杀害宫女刘月,后是逼迫云氏贵妃之养女喝下毒药,砍断宫女阿兰双手,从此关押冷宫,秋后处决!”
  慕枫阴冷的捏拳,他输了,彻底的输了,斗不过这个男人呢,始终都斗不过他,元玉泽,你真行啊。
  苗树明瘫软在地,大力磕头:“皇上,别赶老臣走啊皇上!”
  元玉泽见无人再说话就上前一步,哼笑道:“段云涛,朕并非你能玩弄之人,退朝!”大甩衣袖,消失在人前。
  殿外,段云涛被人押着前行,本来还很痛心疾首,但见苗树明面如死灰就笑道:“哈哈,苗树明啊苗树明,老夫早就告知过你,可你就是不听,现在怎么样?自以为是,哼!”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最起码我没被流放,回乡了我还是富甲一方,而你,贪污了这么久,结果一无所获啊!”
  互相唾弃,不欢而散。
  后宫也瞬间翻了天,仁福冲云挽香报喜道:“娘娘,这可太好了,如今这后宫就您最大了!”说不定生了太子,就做皇后了。
  挽香无奈的长叹,这结果确实令人讶异,原来这元玉泽什么都知道,还以为他被苗温娇迷晕了呢,要是以前,或许会高兴,可是现在,想高兴也难了。
  死去的人回不来了,你为了你的江山,害了多少人?
  紫宸殿。
  段凤羽被赶出,这次却没有再悲伤,反而心平气和了,败了,爹爹败了,家也没了,皇上,为什么你能对爱你的人这么狠心呢?
  何骇痛苦涕零,怎么会这样?
  落月宫。
  “走!看什么看?快走!”
  苗温娇不断被推搡,可脸上始终挂着笑容,元玉泽,云挽香,我会诅咒你们的,我会诅咒你们的。
  “呜呜呜娘娘呜呜呜这次是真的无力回天了呜呜呜娘娘!”封葆和翠荷互相抱头痛哭,天啊,皇上怎么可以这样?给了人希望,又残忍的夺走?
  都要死了,他们都要死了。
  常清宫。
  眼看两个侍卫押着苗温娇前来,慕枫立刻上前拱手道:“二位,这些钱拿着,她们,我帮你们送过去!”
  “哇!慕公公出手真大方,好吧,给你了,反正都是将死之人!”说完就拿这钱乐呵呵的离场。
  苗温娇头发凌乱,身穿囚衣,极为落魄,却还是保持着往日风采,冷冷的瞪着慕枫:“你想做什么?”
  封葆和翠荷赶紧求饶:“慕公公,求您救救我们吧!我们不想死啊!呜呜呜。”
  慕枫温柔的笑道:“你说我要对你做什么?来人,带走!”脸色顿时转变为阴郁。
  隐藏在四周的五名太监立刻上前将三人打晕,后扛着朝栖凤殿走去。
  瑞华宫。
  “太后驾到!”
  正在高兴的仁福立刻形同惊弓之鸟,她又来做什么?不会是得知了娘娘怀有身孕来……
  坐在桌前喝茶的云挽香没有再起来行礼,继续品茗,再无恐惧。
  太后进屋后幽幽的望着云挽香,后抬手道:“都下去吧!”
  “太后娘娘呜呜呜求求您饶了娘娘吧呜呜呜!”仁福哭着磕头。
  “哀家……不会再伤害她的,下去吧!”
  挽香不解的抬眸,见老人此刻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就点头:“都下去!”
  “奴才告退!”仁福长叹着走出,希望不要有事。
  ‘噗通!’云挽香惊愕的捏紧茶杯,后垂头不去看,心顿时融化,泪珠再次打转:“何必呢?”也是来为你儿子求情吗?你们就这么想要这个孩子吗?不惜来给我下跪吗?那我呢?我在你们眼里,就只是个生孩子的工具吗?
  太后抿唇抽泣道:“孩子,我对不起你,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呢?你就是抚养泽儿的云挽香?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苦?林涛只告诉我,你的后背有个胎记,并未告诉我你的长相,找了好多年了!”
  “你……不是想杀我吗?”挽香擦了一把眼泪,痛苦万分。
  “我杀你做什么?”太后跪坐在地上,不断摇头:“天意,这就是天意,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是我说过,找到你,定向你磕三个响头,我现在给你!”说完就直起腰,连续磕了三下。
  “呜呜呜!”挽香伸手捂着脸不断抽泣,为什么又变了?为什么?
  “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没有脸再待下去,起身走向了屋外。
  朝阳宫。
  元玉泽见老人满脸泪痕就微微偏开头。
  “哀家决定了,这里也不适合哀家,明日便去大佛寺,削发为尼,泽儿,为娘的确实有错,恩将仇报不说,还差点将她……哀家知道错了,不求别的,只求你……以后好好的,当初你父皇让人把你抱走时,哀家的心真的很痛,你都不知道我听到自己生了个儿子时,有多高兴,每天都在祈祷,都在盼着你的到来,可一生下,都没多看几眼就被抱走了,当初你若不走,元玉锦就是你的下场,哀家不忍心啊!”
  太后抹了一把泪,转身缓缓走出,哪有母亲愿意把自己亲生的孩子送走的道理?
  元玉泽没有挽留,还是无法接受突然多出一个娘,虽然事实就是这样,可突然要他叫别人娘,还是有些无法释怀,爹娘早就死了,把他抚育成人的也不是她,要他如何开得了口?
  见老人走到院中就大声道:“她怀孕了,是朕的孩子!”
  太后顿住,后转身回屋,继续教育道:“不管孩子是谁生的,始终都是你的孩子,瞧瞧你的公主们,一个比一个惨,老二至今下落不明,老三!”
  “她们不是朕的孩子!”元玉泽出声打断。
  “你说什么?”太后不可思议的倒抽冷气,难道……难道……见他点头就无力长叹:“命啊!”语毕,再次转身。
  怪不得,自己总是不待见那三个女娃,原来毫无关系,我不会怪你,只希望你认为这么做值得,莫要后悔就成。
  何林见太后离去就带着褚邦国进屋。
  “微臣参见皇上!”
  元玉泽笑着将男子搀扶起:“爱卿不必多礼!”
  “皇上,您要微臣……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褚邦国激动得语无伦次,后再次拱手:“总之微臣谢过皇上!”儿啊,丞相啊,太争气了,褚家要光宗耀祖了,爹一定把你扶持好的。
  “斐铭本就聪慧过人,爱卿往后多加教导他,且俞槡也甚是喜爱他,有你们帮着,朕想不久的将来,斐铭定必成大器!”
  褚邦国越听越欢喜,连连称是,后继续道:“对了皇上,您让微臣查证的事,微臣查到了,云姑娘确实并无成亲过,她收养的那个女儿,微臣查到是一对乞丐夫妇所生,由于无法养活,所以丢在了破庙内,如今那对夫妇已经去世了,还有慕枫一事,纯属他胡编乱造,根据一些线索,微臣还查到云姑娘曾有过滑胎,给她看的大夫说两个月内,并没有行房过的迹象!”
  元玉泽点点头,笑道:“不愧是褚大人,这些都能查到,好了,朕知道了,斐铭正在御药房,你去看看他吧!”
  “微臣告退!”
  等人走了后,何林才摇摇头:“皇上,云姑娘是爱您的!”可是您却一直伤害她,如今这份爱还存在吗?
  “摆驾瑞华宫!”
  丞相府。
  哭声喊声一片,好不可怜,段鸿砚站在远处看着家人一个个被赶走,顿时悔恨难当,看着爷爷如今被戴上枷锁就跑上前跪地道:“爷爷,都是我不好呜呜呜都是我不好呜呜呜!”
  段云涛蹙眉道:“你又惹什么事了?”
  “是我……把您如何想为爹爹复职的事告诉了别人,爷爷都是我不好呜呜呜!”
  “是你?居然是你?”段云涛不敢置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孩子,后一脚踹了过去:“滚!”
  “呜呜我不走,爷爷我不走呜呜呜!”段鸿砚跪着抱住老人的腿不放:“爷爷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
  “干什么呢?走开!”两个侍卫上前要拉开孩子,却见对方死都不走,就问道:“你也想被流放?”
  “我跟爷爷走呜呜呜我跟爷爷走!”
  段云涛垂眸无力的叹气:“爷爷不怪你了,走吧,以后……好好的活着,走吧!”
  段鸿砚站起身伸手道:“抓我吧,我跟爷爷走呜呜呜我愿意跟爷爷走!”他不能丢下爷爷的,一定要照顾他,他怎么放心让爷爷一个人被流放?
  “抓起来!”
  段云涛吸吸鼻子:“好!我们爷孙俩一起走!”他也舍不得啊,从小看着长大的。
  瑞华宫。
  挽香见元玉泽前来就欲要转身进屋。
  “云挽香!这么不想看到朕吗?”元玉泽大摇大摆的进屋,后坐在了首座上,不满的瞪着女人。
  仁福乐呵呵的转身退出,将空间留给小两口。
  “你说过,不会来打搅的!”挽香冷漠的移开眼,毫无感情。
  元玉泽闻言抿唇笑笑,上前讨好道:“你看,这是云家的钥匙,你要想回去看看,朕就陪你!”
  挽香一把接过钥匙扔到了地上,怒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很烦人啊?我很想离开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真的为我好,拜托你放我走,放柴雨跟我走好不好?”
  “你不喜欢啊?那这个!”元玉泽抿抿薄唇,从怀中掏出一根发簪道:“这是朕特意为你挑选的!”
  挽香冷冷的瞪了一眼,转身又要走。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做皇后吗?好啊,朕让你做,你喜欢一生一世一双人,朕也答应你,将所有嫔妃都放出宫,如何?”
  “我不喜欢这里,更不想见到你!”
  “你想去找公孙离炎对不对?你觉得他好,比朕强一百倍,所以你想去找他?”元玉泽捏紧发簪,吞吞口水。
  挽香走到窗边,点点头:“嗯!”
  元玉泽倒退一步,后上前抓着女人的双肩大力摇晃,疯了一样大吼道:“我不会让你去的,以后你最好不要在朕面前提他的名字,否则朕定将你一辈子关在牢里,你听到没有?”
  “随便你!”现在和坐牢也没什么区别吧?
  “哼!”大力推开,冷漠的离去。
  云挽香烦闷的落座,看来要他放自己走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可再不走,恐怕以后都走不了了,孩子生在这里,后又带走,无论走到哪里他都会抓的。
  只有逃跑,要怎么逃?
  找蒋博文,会不会害了他?真是烦死了。
  大街上,柴雨推开人群,看着段鸿砚戴着枷锁就上前拦住,给了官差五十两银子才冲过去抓着段鸿砚道:“孩子,你不是不用去吗?皇上可没说要流放你!”
  段鸿砚抬起小脸,望着柴雨道:“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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