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怜惜大**菊花还生疼的厉害就狠狠地把势力地触手给插了进去!被瑞典国王点名上台的波兰国王立马给换成了俄罗斯人看得顺眼的货,而俄罗斯人比瑞典人还能折腾,于是大**最近十几年都是这样痛并快乐着直到1714年,俄罗斯人的波兰王驾崩了。
俄罗斯王国前国王那个发动政变的三女,已经成为女王的伊丽莎白·彼得罗芙娜在旧波兰王驾崩之时,无视波兰王国贵族和国会的好说歹说,单方面将自己的情夫之一,指派成波兰国王。
波兰人软了几十年,总算在这里强硬了一回!即便有俄罗斯女王的威胁,他们还是选出了自己的国王。俄罗斯大军很快就杀进了波兰,俄罗斯女王的情夫在少数派的支持下成为国王。一部分波兰贵族获得瑞典王国的支持,拥立他们自己的国王向俄罗斯王国宣战,另一部分自称议会派,向两边宣战。但谁都没把他们当回事。
一个女人的无聊而引起的波兰封王战争凑齐了主角,那么各国也是时候抹粉登场。可谁曾想到就在奥地利哈布斯堡、普鲁士表态支持俄罗斯,丹麦、萨克森表态支持瑞典王国之际,法国人华丽丽地从天而降,带着漫天飘落的花瓣和悠扬的乐曲,法国以帮助国王岳父光复国土的名义对奥地利以及其盟友宣战。
各国打了五年,经过谈判,华沙条约出世,法国支持的王位继承人和瑞典支持的王位继承人声明放弃波兰王位继承权。参战各国,俄罗斯王国、瑞典王国、奥地利哈布斯堡、普鲁士、萨克森各割走波兰王国一部分,奥地利哈布斯堡将领土一系列靠近法国边境领土转让给法国作为补偿。再在华沙条约的基础上,俄罗斯王国和奥地利哈布斯堡签订奥俄同盟条约,双方结盟。普鲁士公国升王国,与奥地利签订同盟协议,至此波兰被肢解得只剩下比原来八分之一还不到面积,俄罗斯女王情夫任波兰国王,称尼亚托夫斯基一世。
那场战争,很难说清楚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但毫无疑问,奥地利的哈布斯堡在西欧已经招架不住法兰西的攻势!而任何一个企图称霸欧陆的人都将是罗马的敌人!
只是,这个敌人让我有种莫名忌惮!没错,法国,我们的敌人,他的国王名为路易十四,太阳王!一个在地上称神的法国人!
面对这样一个敌人,我心情很复杂!
第9章历史一长,悲剧自然都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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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恐惧,在兴奋,也在不安!
因为我上辈子即便是个中国人,与法国有着十万八千里之远,哪怕我与那个文明之间还有法语跟中文的沟壑,但我依然能够获悉这活在三百多年前的法国国王的大名,可以说,路易十四对历史进程的影响很大很大,大到即使在东半球,都依然感受到太阳王的耀眼光芒的余波!
是的,那颗法国太阳的光芒很刺眼,很炽热。
凡是提起路易十四一朝,没有人不会清楚,那绝对是法国的盛世!
有史以来最强盛的时期,强到了极至,拥有整个欧洲最强大的军队,最优秀的统帅,最坚强的防御工事,和最完善的财政体系,曾经坐拥西欧霸权的“罗马人的皇帝”,也就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在太阳王的光芒下惶惶不可终rì,海上霸主荷兰人在他脚下颤栗,昔rì称雄四方的西班牙军团一次又一次屈膝在他的面前,邻国的土地,在他的手中予取予夺。。。。。
朕即是国家。。。
在这个世界,具有称霸世界硬件的法国同样不可避免地在崛起,正在夺取,不,只差几步就能夺取西欧的霸权!历史是那么惊人的相似,那个将法国带向巅峰的男人同样名为路易十四,而他又如我所熟知的那段历史般自称为阿波罗、太阳王,盘踞在法国的凡尔赛皇宫,如同天穹上高挂的烈rì,浑身绽放出耀眼光芒,以法国为中心向四方绽放、辐shè,炙烤着西欧列强,即使在君士坦丁堡依然能感觉到法兰西太阳王霸道的余波。
因为前任的蝴蝶效应,天晓得法国还会不会走上历史的老路!要知道现在可是1718年,要放到记忆里的这个时间点,路易十四早挂了,围绕西班牙王位战争的西欧多国大战变成了法兰西跟哈布斯堡两方决斗的卡斯蒂利亚王位战争!我们介入了法兰西跟哈布斯堡的卡斯蒂利亚王位争霸战!争取到把卡斯蒂利亚王国在路易十五即位之后才能融入法兰西已经是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可结果还是不尽人意。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被绊住了后腿,一切都是绿教马赫迪害的。
那个让绿教无数雌xìng牲口多产的男人真的很厉害,上个世纪的大半时光我们都在跟绿教征战,我的曾祖父、祖父,整整两代人都把岁月都填进了南边阿达纳和阿勒颇的无底洞才扳回劣势,这还是靠着那个绿教马赫迪死得早所赐的战果,到了便宜老爹这一代才占据上风,打压下绿教!
帝国四战之地,波斯人、绿教、诺曼人、保加利人、罗斯人、蒙古人,帝国的敌人来了又走了,走了又来新的,走马观花般,上千年下来,我们花了老大一口气才把绿教摁在地上,都没来得及喘上一口,西边的法国人就要替代绿教的位置,还有,毛子也越来越强大,已经成了尾大不掉之势…而且,我们的敌人并不止这些。。
波兰崛起,我们便与俄罗斯人合作,暗地里给条顿骑士团输血,让三方在东欧的鏖战。轮到哈布斯堡崛起,我们就联合波兰王国、境内的诸侯国如萨克森对抗哈布斯堡,后来是跟法国、荷兰牵制哈布斯堡,到了上世纪初三十年战争重演,我们最后介入了战争,不过那不是为了彻底消灭哈布斯堡而是为了拉它一把。很快,没过几年瑞典雄霸北欧,一口气吞下了丹麦、挪威、大部分波兰领土,被我们拉起来的哈布斯堡联合俄罗斯人和一系列小诸侯国顶住了古斯塔夫汹涌地攻势。
很卑鄙?
基督信仰是说过教友间要友好,别人拍你一巴掌,你要转过脸去再给人拍。可君士坦丁堡只有一个,你让我们到哪里去再找另一个君士坦丁堡给西欧的人屠去?被屠过一次还不够么!我们是罗马人,顾好自己就行,管其他人做什么,也没见他们在我们抵抗蒙古人和绿教的时候,给我们捐过一分钱…
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反正一个民族历史长了,就会跟茶几差不多,慢慢地自然什么悲剧都会被摆上去。
苦涩的缓缓呼出一口气,压力好大,大到有点让我喘不过气来。保住对绿教的优势,压制住法国人,还有削弱毛子,西欧在过去几百年时间的封建势力多如牛毛,我们一直在进行着外交攻势。原理跟英国的光荣dúlì很相似,那就是绝不容许让西欧出现一个强大的政权,但现在,这一套战略实现起来很难,很难!!
跟世界上拥有最优秀统帅和最优秀陆军的法国作战就不说了,绿教都是那种天生的宗教狂人,只要一上纲上线,立马做人肉炸弹都不会眨眼。至于毛子,拿破仑、希特勒,这两位兄台都在莫斯科那里栽过跟头。。**的,谁给我一个能换兵换英雄的系统,我给他做牛做马,什么,这年头流行签契约?靠,我出卖灵魂成不…也有人到处乱逛然后捡个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那啥…我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那个军校,那地方就。。算了,不说了,说多了还是泪。
“怎么发呆呢?”亚历山大咧嘴笑着问道,“在思索法兰西的事情?”
“差不多。”我点点头掩饰过去,“太意外了!法国人发难的时间快到简直令人措手不及!你说会是谁出了这么一个主意?波兰封王战争才停下来没过久,就惹上我们,难道他们不清楚他们连年的征战之后最需要休息吗?”
亚历山大说道:“可能他们觉得拖下去只会让我们罗马越来越强大。截断我们罗马在法国的市场,既能保护他们自己,又斩断我们一条手臂,这样很划算,虽然工作量大了点,但他们认为他们那位财务大臣足以胜任这一工作。”
“那个柯尔贝尔确实很能干!”如果西欧有个能臣榜,这货绝对能名列前茅,可惜这里不兴这玩意,西欧人只崇拜能征善战的将军。
亚历山大对法国财务大臣的评价也很高:“一个人能顶三万法军!”
“才三万?我以为你会对他评价更高一些。”我错愕到。
“三万开到了君士坦丁堡城下的凶狠法军!”亚历山大说着补充道,“如果他再年轻一些,我对他的评价会更高。”
我也认同亚历山大的话。柯尔贝尔这老家伙再年轻一些,杀伤力绝对不亚于五万法军,要知道,若没有他,恐怕路易十四连十万法军拉不出来,更别提现在的超过二十万规模:“也对,那个柯尔贝尔年纪也不小了,他坐在财务大臣的位置上已经二十一年,想来现在已经六十多岁了。”
“相比之下,我们的财政大臣…哼!”亚历山大低哼了一声表达了对那位财政大臣能力不足的略微不满。
“父亲让他坐在那个位置,更看重的是他的审计能力,有他把住财政审核那关,帝国内部的贪污才会被及时发现。”我们的那位财政大臣也就是矮个里拔高的货sè,但总归是个人才不是么。
亚历山大话锋一转便问道:“老弟,我说,你将来有兴趣做财政大臣这个位置吗?”
不用出去上战场?
那敢情好!
我嘿嘿一笑:“聘请我的薪水可是很高的。”
“那也得看你的能力值不值得我付出那么多的钱把你留在那个紧要的位置上。”亚历山大双手合十地凑近了问道,“假若是你,你会怎么解决这一次的法国人的发难?”
我翻了个白眼,这货也太刁难人了:“法国的发难太快,快到令人措手不及,现在所能做的便是尽可能挽回损失!以及在我们丢失法国这个市场之前,开辟新的市场!构建关税壁垒,排挤法国商品,让法国的东西在德意志站不住脚!但仅仅一个法国、德意志的市场并不足够,我们需要夺取法国人在俄罗斯市场!如今,俄罗斯人进入波兰,这便是一个很好的契机,通过第聂伯河流,帝国将我们的商品送入圣彼得堡!只要俄罗斯一天尚未征服波罗的海沿岸的出海口,帝国就一天占据着巨大的优势!与此同时,我们可以跟葡萄牙人谈,和英格兰人谈,同意大利诸邦的人一起谈,有着法国这个庞然大物在趴在一旁,他们不会舒服!我们要孤立法国人!他们不是使用关税保护自己么,那我们就让他们的东西卖不出去!不但不让法国人卖不出东西,我们还能通过贸易协议的和谈再进一步地联合各国,进而孤立法国!”
“很不错,比起当一个财政大臣,我想你更合适做一个外交大臣。”
“你有见过一个让上层社会大半贵族小姐憎恨的外交大臣?”
“说得也是,看来你还是只能干回我弟弟这个比较有前途的老本行…”
第10章凶残,从走向臭名昭著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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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隔一个月就返回到统战部听取各国的时事新闻算是一次又一次的居安思危了,但在这之后,我说过我要报复社会,所以我就一定会做到。
君士坦丁堡有钱人小憩的正午,就在这个时间点,君士坦丁堡南部沿着海岸的街区,我和亚历山大身边跟着一大票人呼啦地出现在散漫行人三三两两散步的狄俄涅街道。
小巧jīng致常被当地人称作家庭后院的狄俄涅街因为上百匹马匹的踩踏喧哗,一下子犹如被人粗鲁打破的瓷器,那份jīng美别致霎时间四分五裂。行人们怒视着我们。这些人都很年轻,绝大多数都是手挽着手两人并肩散步的年轻男女,这个时间也就拥有大量富裕时间的年轻情侣们有心情在这里背对着碧海蓝天在这里谈情说爱。
嗯,在原来那个世界,他们有个名字,小资。
君士坦丁堡小资们的一个浪漫就是挽着爱人的手,吹拂着爱琴海的温暖海风散步在狄俄涅街上,然后到谟涅摩叙涅斯咖啡屋喝上一杯回味无穷的咖啡。
谟涅摩叙涅斯,这不是我瞎扯的名字。在这名为狄俄涅街道上,真的有这么一间咖啡屋的存在,使用的是希腊神话里提坦记忆女神谟涅摩叙涅的名字,而这间咖啡屋所在的狄俄涅街的命名来源也是大有来头。爱与美之女神的母亲狄俄涅便是街道的命名来源。
“进入狄俄涅的怀抱向记忆女神谟涅摩叙涅找寻一份永不忘记的美丽的记忆。”这便是君士坦丁堡小资们经过文艺渲染的描述。当然,我们可以简单地理解为,找个漂亮女人,在这里走上一圈,然后进咖啡屋,喝上一杯苦到你蛋疼的咖啡,最后在夜晚,也就是通常意义上的夜黑风高的时间,找个地方干上一炮,中不中枪,就看枪手的个人本事。
只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小资是少数派,更多的是普通人。然后,没办法,爱与美之女神的老妈就这样让我和亚历山大带着几百只马蹄踹了过去,紧接着呼啦地一下,牛逼哄哄地出现在估计应该是捂住胸口大叫非礼的记忆女神谟涅摩叙涅面前。
回头再看前一刻还风情万种、含情脉脉的爱情之母狄俄涅,我很满意用好几百只马蹄造成的效果,现在的爱情之母狼狈得比被人轮完一遍的黄花大闺女还要有之不如。
咖啡屋的侍者应该是没有看过这么一群彪悍拉风到骑着战马开进狄俄涅的猛人。瞳孔失神,张大了嘴巴,捧着一个盘子,两股颤颤地站在门口。我等了半天都不见他吭出一个屁字来。
领班反应也吃惊,但终究是接触过不少达官贵人,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物,他咽下一口口水,扯出一张还不算变形的笑脸迎了上来。
“请问,你们有预约吗?”
我刚好就在门口边上,离他最近:“没有。怎么,没有预约就不可以进去吗?”
领班脸上哆嗦了几下,赶紧摇头:“没有没有!谟涅摩叙涅斯这里有着最美味的咖啡,最可口的点心,在窗户敞开的地方拥有最美的视线,保证您和您的伴侣享受在君士坦丁堡最愉快的一天,绝对会…客人您们…。请问,有什么本店能为你们服务吗?”
看着语无伦次的人,亚历山大示意我们下马,我摆摆手抽出一个望远镜说道:“哦,我们是来这里研究君士坦丁堡海岸城防漏洞的,给我们足够大的空间就好。”
我看到里面大厅有看过来的人有不少扑哧地一声把嘴里的咖啡给吐了出来,再扫了眼那个领班一抽再抽的眼下皮,我想他脑门上的黑线能够实质化的话,一定罩满了整个大脑。
亚历山大一脚踏进屋内,打量了下里面与众不同的异国风情,他望了眼楼梯,伸手指了指:“上二楼。”
接着就在屋内一群额头直冒汗的小姐、夫人眼中,亚历山大率先带人走了上去,屋内那些负责替人提包抬椅的侍者没有一个胆敢上来。
“给我们来一壶克里特岛庄园产的葡萄酒。”瓦伦斯路过领班说道,“记得要冰镇的。”
“烈酒,要两桶。”莫里斯跟着说道。
君士坦斯在领班面前晃过:“远东产的那种。”
在咖啡屋要烈酒,还是远东的那种,再看看一刻前的那彪悍到乃至于凶残,几百只马蹄车过来的气势,那个领班估计是连死的心都有了。要知道,谟涅摩叙涅斯可是出了名的文雅之地,而且接待对象基本上是下至八岁的待嫁萝莉上到五十如狼妇人,就算是男xìng顾客过来,他们哪怕攀风附雅也不会在女人面前提出类似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