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您要坐在那里一个晚上,我并不介意,但您不觉得洗一个舒服的热水澡会更好一些?”
“你怎么不早说。”
“现在说就晚了?”
不一会儿,外面的护卫就提着热水进来把大木桶里头注满水,用一张大毯子穿过绳子挂在墙上,当做屏风。
在这只能容纳一个大木桶的小空间,我靴子、保护脚步温度的裹脚布、袜子,先洗洗了脚。
脱掉红色的外袍、外衫,白色羊毛内衬衬衫,我上半身空无一物,阿萨辛接过衣服,然后挂在了墙上,出去拿回了换洗的衣服。
轮到裤子,我刚解开纽扣就注意到一个问题:“你怎么还在这里?”
“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阿萨辛反问道。
“我可是在沐浴。”我下意识地就道,我可能有点不大习惯在别人面前【裸】光。
“您的身子我连摸都摸过了,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阿萨辛不以为然。
“你在那时候也是光着身子。”我很自然地就想到了在敖德萨的浴室。
“您的意思是,如果我脱光了,您就没什么问题了?可是,您要知道,外面可是很冷的,我可不想光着身子就站在旁边挨冷,您不会那样对我吧!”阿萨辛的声音很暧昧。
“那么,可以邀请你一同进浴?”
“我能说不么?”
“你说呢?”
第七十九章急色的女文青
明明是阿萨辛想看我肌肉却搞得好像是我个色狼似的。跟着阿萨辛进到大木桶里面自然少不了要揩油,神清气爽地洗了澡,阿萨辛在这时沐浴提出要求,最近晚上太冷,她作为一个女人,想跟我一起睡,取暖。
我还能说什么,当然是让她上床。
“您看木屋里头黑漆漆的,我们真的不干些又好玩又有趣的事?”阿萨辛在床上很调皮动来动去的。
我手里捧着阿萨辛的乳峰在她耳背后方说道:“我在禁欲,要知道禁欲的罗马将军不是一般的厉害。”
阿萨辛汗颜:“您的论断是从哪里得出来的?”
“查士丁尼大帝双将贝利撒留和纳尔西斯,后来的尼基夫鲁斯二世,巴西尔二世,这四个。”
“纳尔西斯是太监!”阿萨辛很火恼。
“你不否认他不能玩女人就是了。”我笑道。
“可是人家都二十多了!”阿萨辛很幽怨,“二十几岁都没有跟男人做过,您不觉得很可怜么!!”
阿萨辛确实已经成熟得随便一掐都能挤出水来,不过我不甘心:“就这样把你推倒了,会让我有一股失败感。”
“怎么会!”
“怎么不会,向**屈服,这便是我的失败。”
“难道你要禁欲一辈子啊!”
“这怎么可能。我战胜了我的**,克制住了自己,不向你求欢,便是我赢了。”我把手指下滑,食指和中指在阿萨辛下身一摸,然后把湿润的双指放到阿萨辛脸边,“如果是你来推倒我,这就很不同。没看到我在拨撩你么,啊,对了,在这里有个前提。你要摘掉面具来推倒我,我才会乖乖就范。”
“您真是个变态!那就让我们看看谁能忍到最后!”
大火烧了一夜,再在凌晨派人进城去确认情况,我们在日托米尔的任务总算完成。而夜间的大火,估计在方圆三十多里都能看到,我想经过日托米尔这个跳出来的刺头,其他想要反抗搬迁的命令就得掂量掂量他们有没有这个能力。
然而胜利带来的好处并不止这么一点,在战后,士兵难以置信地看待着这么小的伤亡,现在整个军营都流传这样一个消息,由于我的庇护,他们刀枪不入了都…。这好像是信春哥得永生的翻版,不过这对士气的提升是个好现象。
带着俘虏,我们又再度前行,这一次,我们脚步慢了很多,不但因为期间过节放松了一下下,还因为每路过一个村庄就批发一批俘虏给当地的地主老财和他的帮凶们当农奴。
不到五天的时间,我就把将近万人给打包批发走了,既解决了队伍臃肿的问题,又用俘虏取得了地主老财的支持。不过有军官提过,可能会有地主老财放掉那些俘虏,我对此并不担心,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好人,要知道农奴可是好大的一笔财富,释放了就凭白扔掉一大笔钱,更何况,我照顾到那些地主老财一个人压制不了那么多俘虏,也给村子每个青壮送了一些,让他们因为俘虏结成相同的阵营,这样他们就能跟地主老财一起为守护财产同仇敌忾了。
时间又过了好几天,给我们惹出不小麻烦的南边波兰土鳖们终于有消息了,他们在日托米尔不远处的一个村庄因为继续跟着罗马还是叛到俄罗斯发生争端,最后不可避免地火并,一千四百多人的队伍一分为二,九百人打四百人,死了一百多,逃了三百多,亲罗马阵营大获全胜,提着人头跑到我们这里领赏来了。剩下的这些人都是比较清醒的,知道地盘掌握在了罗马手上,想要折腾只有死这条路,于是他们归队以后,我们的波兰猪队员终于不那么猪了。
随后的日子,自然就是杀杀人,放放火,有哪个不开眼的家伙胆敢不听话就放火烧村庄,集体俘虏送给肯听话的地主老财。
到了一月,在一场大雪过后,齐米斯齐亚大叔派人让我们得到了两个消息。第一,俄罗斯人来了的消息。六万俄军南下解去基辅的围困。齐米斯齐亚大叔带军缠住俄军主力,他要我们南下,若不能在半途汇合便先到乌利扬诺夫卡。毛子南下比想象中要快很多,按照我的想法,俄罗斯人要南下至少还得十多天呢,这不,我手头上还有不少地区没有清空!不过,在坏消息的后面,却是一个好消息,南边被我当做俘虏送去给地主老财的波兰人,造反了!
听说是,地主老财们对俘虏们很不人道,不但打骂不断,还想着要霸占他们妻儿,最后有人忍无可忍,便杀人造反了。有人揭竿而起,振臂一呼,立时有不少同样遭受苦难,其实也就是我弄出来的悲剧们加入到他们的队列中。
听到这个消息,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我靠!
紧接着就是,不是吧!
第三个念头才是,赶紧地给这些人送兵员去!
那些造反份子现在正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苦哔光棍,但苦哔光棍要过这个冬天,得有吃的不是。没有,那只能去抢呗。打不过,怎么办?当然要去招募更多的人去打啊!
似乎造反的人越多,抢东西的人也就越多,如此一来,好像我们要做的事情交给造反份子去做就可以了。
但立刻去鼓动中下贫农加入伟大的反抗事业有些不合适啊!我们现在的位置距离日托米尔有40公里,距离基辅又有120公里。接到消息却是前十几天的消息,虽说我必须去跟齐米斯齐亚大叔的主力汇合,但天知道我们在南下到乌利扬诺夫卡的路上会不会被俄罗斯的大军堵住前路。虽然我很有扮演常山赵子龙来个七进七出的冲动,但身边就三个步兵营和不到一千的骑兵以及不到一千个被我玩坏的波兰翼骑兵,这硬件可不能满足我从背后爆掉俄罗斯菊花的疯狂想法。
经过深思熟虑,其实也就是我一个在想,其他人在发呆,我们决定继续待在这个地方,给俄罗斯人的征粮队来个迎头痛击。
隐藏踪迹是个难题,经过商量,我们在白日大摇大摆打劫了几个村庄便离开南下,但在夜间悄悄地返回被烧毁的日托米尔,并派出了三个猎骑兵和两个波兰人的组合,警惕俄罗斯人并侦察他们的动向。日托米尔方圆十几里地都让我们清空完了,四周遍地都是废墟,这种既无人烟也没有耳目的地方最合适躲藏了。
只是为了隐藏踪迹,不能生火的日子很痛苦啊!
这完全是自己找罪受啊!
想喝酒取暖,我的表情只剩下呵呵了,这天冷得,连酒都成了冰淇淋了,舔上一口,凉到心窝。反正连续几天,我对夜间里的印象就也冷得瑟瑟发抖了,太恐怖了,夜间零下十多度,士兵们倒好些,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靠着马匹,相互取暖。而我,裹着一层又一层的保暖被褥,怀里抱了阿萨辛都没有玩弄的兴趣。
这天晚上,菲列特利娅给我们讲解完毛子军队的特点,在许多军官都离开以后,她还留在我的营帐内。
她裹着一张毛毯,小脸冻得通红,眼神炯炯地犹豫了好几秒才开口:“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说说,如果是你忍不住要自己到南边去,很抱歉,我做不到。”
“不是,我才不是这么脆弱的人,这点寒冷还打不倒我。”声音在打抖,但菲列特利娅却挺起了超越a级存在的胸口,随后她说出了她要跟我商量的事,“能不能跟你借下她。”
“你怎么看出她是女人的?”我问道。
菲列特利娅口中的她,指的是我怀里的阿萨辛,在大自然面前,她拉下脸:“反正我看出来就是了,你管我怎么知道的,我想让她跟我一起睡,这样我们好取暖。”
“找其他人不行?”
“你说呢!”菲列特利娅反问道。
阿萨辛坚决抗议:“不行!”
“你看了,当事人不愿意。”
“你眼睁睁地就要看着我冻死?”
我看向了阿萨辛:“我好像也不能这样做。”
“最多分你一半他的胸口!”左拥右抱?阿萨辛掀开被毯,外面的冷空气让人精神一震。不过菲列特利娅这妹纸不是一般的残暴,连汉斯这样的青梅竹马都抱她不能,更别提其他人了,估计会被掐爆卵蛋的。
果然,女文青一点都不动心。
“要不我凑你身边?”菲列特利娅指了指阿萨辛身边的地方。
这好像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我点点头,“腓特烈大帝”雀跃地大叫一声,急色地凑到阿萨辛跟前,没想到不近女色的腓特烈大帝也会有今天。阿萨辛很幽怨,她打开披在肩上的被子,任菲列特利娅钻进去:“您都不问过我,怎么就把一个大冰窖给我塞过来了。”
“你现在可是左拥右抱两个国家的继承人,这不好么?”看着两个妞挤在一起,然后腓特烈大帝为阿萨辛胸前另一种意义上的气势磅礴发出错愕的惊叹,我开玩笑道。
阿萨辛撇撇嘴,不以为然。
挨冻了五天,俄罗斯人来了!他们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但在哨探们提及这些俄罗斯征粮队全是骑兵,我释然了,也笑了。
估计俄罗斯在基辅附近搞到的粮食很少,才让这群骑兵能跑到了这里来,抹了抹鼻涕,很不雅观地擦干墙上,我下达了继续忍耐的命令。
第八十章毛子好像不是很厉害
哨探一天一天地把附近的动态传到日托米尔的废墟头里,俄罗斯人应该是得知了日托米尔和附近地区被弄得空无一人,赶时间的他们连个斥候都没打进来,而是加紧地在还有人烟的村庄进行三光政策。比起我们只是烧毁村庄的建筑,容许波兰人搬走他们的粮食和一切财富,俄罗斯人要狠多了。
住进波兰人村庄,必须得好酒好肉招待,如果他们喝多了来了兴致还会给当地的波兰人当场表演np什么的娱乐节目,给当地人带带绿帽。
挨冻的第八天的夜幕降临,我下达了行军的命令,经过了两个小时的行军之后,军队到达了第一个目的地。
一个传统典型毫无特色的波兰人村庄,从村庄规模来看,有农奴在内都人口不过五百多,不过就这么一个容纳了五百人的小村庄住进了六百多个俄罗斯人,还个个都是骑兵。
老远地站在村庄小坡口,即使隔着好几公里的距离,我们都能听到风里头绝望的哭泣声和女人的凄厉哭喊。
“那群俄罗斯人可能连五十岁的女人都没有放过。”我耸了耸鼻子让军队休息,打开怀表,借着月光看了下时间,晚上十点二十四。
休息二十分钟,或者说在夜风里打抖了二十分钟,不止士兵了,就连军官都请求在立刻发动攻击,派出骑兵绕到四周,战斗在十一点打响。
此时此刻,作为目标的俄罗斯人还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
大概是因为军中的伙食不够好,再加上基辅附近又被扫荡得一干二净,他们连个哨岗都没有,不是在村庄里头烤火喝酒吃肉,就是在木屋里头及时行乐。
洗劫过不少村庄,我对波兰村姑的印象分能打个两分。不少人大概也就比扣着鼻屎的如花好一点,那壮硕的体型,一看就知道没少操劳,当然,年轻一些的还是能打个四五分,不过很少,因为漂亮的都在地主老财或贵族城堡里。波兰农奴没人权,在这里别说**了,贵族、地主若想要夜夜**,你农奴老汉的合法妻子就得晚晚当新娘,这可比英格兰统治苏格兰颁布的贵族**狠多了。
带着一份我是来帮助可怜的波兰农奴脱离苦海的慈悲心肠,我让波兰翼骑兵们率先冲进村庄,一阵刀劈剑刺,紧接着猎骑兵作为第二阵冲了进去,这次,他们是到处乱放枪,以及直冲俄罗斯人放马的地方。
火海从木屋中点起,马嘶人叫,场面一片混乱,不过虽然事出突然,但是俄罗斯人的素质还是值得肯定的,喝了个半醉的,睡眼惺忪的,提着裤子或直接光腚,就直接抄起身边的一切能够抄起的家伙就走出了木屋。
火海里头,牛逼哄哄的俄罗斯不由分说就先剁了身边抱头鼠窜的波兰人,然后…很残念的,他们有些人干脆自己打起自己人来了,真是一群悲剧。
火光中,黑影接踵,俄罗斯人的马匹一脱离绳索的束缚,狂乱在火海里到处乱窜,乱成一片的村庄更加混乱。
骑兵由南冲进村庄,从北面冲出,再由东面继续杀回到村庄,接着从西面出来,这个时候,三个步兵营分成三批围住村口,排成八人为一行,十人一列的纵队。
在前进的鼓声中,他们缓慢地向村庄走去,沿途不住地有俄罗斯人举着马刀、长椅、木棍跳出来,但很快就给前排的步兵一次齐射给射杀。
“换排!”
随着前线军官的一声叫喊,射击掉子弹的步兵从两列撤下,退到了最后一列,在一整个纵队射光了手上子弹,下一个纵队替换上他们。早在古罗马时期,罗马人便是玩纵队和连纵队的老手,最著名纵队阵型龟型阵便是罗马人发明的,现在我们使用这种推进型纵队在罗马被称之为刺猬。缩小正面增加部队纵深,边走边放枪在一整纵队打完枪以后,将由下一个纵队接替突破的任务,不断循环,不断前进挤压敌人的空间,直到突破敌军防线。虽然不明白罗马人为什么不能像中国人那样充满艺术性和想象的天赋来个天地八荒唯我独尊阵、八门金锁阵、龙腾虎跃阵、平戎万全阵之类之类,一听就知道是很牛逼阵型,但就效果来说,刺猬在巷战里的效果并不差,这里有个前提,敌人没有大炮。
这些俄罗斯人,勇气确实可嘉,但战争有时候并不是光靠勇气就能确定胜负的,他们在数量上、质量上、装备上、完完全全的处于下风,再加上事发突然,不少人喝得烂醉如泥,根本没有形成有效的战斗。战斗完全是一边倒,不与其说是战斗,还不如说是一边倒的屠杀更合适。
步兵在他们尚未接近就先用手上的燧发火枪削弱了他们,一轮齐射,眼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去,等到他们靠近,前排的士兵已经换上了枪膛装有子弹的兵士,就算不能放枪,也总能以多打少,几个群殴一个,刺刀刺袭间就能干掉一个俄罗斯人。
一步步地压制蚕食村庄里头各自为战的俄罗斯人,我经过观察发现,俄罗斯的骑兵部队极其缺乏枪械,沿途阻挡我们进攻的那些俄罗斯人很少有人持枪,哪像罗马,猎骑兵人手做到了一把卡宾枪,胸甲骑兵虽说没有枪,但胸口的冲压钢铠足以让他们在在刀剑面前无所畏惧。不过感谢他们的骑兵部队没有大量地武装枪支,我们几乎没有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