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支援贝尔格莱德,退,可以巩固君士坦丁堡。
作为内线的防守,从贝尔格莱德到君士坦丁堡的防线都是易守难攻之地,很难被法国人现有的兵力攻破,但在多瑙河中游平原,这里就要困难很多了,因为外线防御的布拉提斯拉瓦被法国人占领,而布达佩斯被法军包围,围绕布达佩斯打造的巩固多瑙河中游最坚固的防线已经被法军瓦解,法国人只要突破布达佩斯周遭的几个把守河道的城市控制住河道出入口,就能够从德拉瓦河到蒂萨河之间的广阔的平原上如入无人之境。
但也不是说帝国在多瑙河中游平原就是完全裸露的鲜肉,帝国以纵横的河道布置一系列的据点和要塞防线,那些布置虽然不能做是把背后的地区打造得犹如固若金汤,但也能够滞缓法国人的进攻攻势。
眼看着布达佩斯以及周遭的地区沦陷在即,我下达了放弃多瑙河左岸的命令,帝国除在布达佩斯之外的残余军队一部分向右岸撤离,汇入蒂萨河防线地区,巩固平原流域的东部防线,一部分加入到德拉瓦河防线,巩固帝国在平原流域的西南地区的兵力。随后这样就会把多瑙河中游平原多达五分之一的疆域置之不顾,但通过聚少成多,左右两侧的帝国部队也得到了增强,哪怕法国人改变主意快速地攻陷布达佩斯,或者分出偏师试图破坏当地的民生,左右两侧流域的防线也能够抵挡住他们,以便我手上的这支大罗马抵达,迫使法军主力合流,然后与我们对峙。
只是,总体上来讲,帝国在这场会战里,投入的兵力高达十六万之多,但能够真正进入潜行作战的军队只有不到十万。这比法国人少了不少。
但即使是这样,我们还是出发了。
然后帝**团汇流的聚集点,我很惊喜地发现我手头上多了一支精锐。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再次被编入我的大罗马集团军里面,原来的军团长被调入到君士坦丁堡,而那位科穆宁老表已经升任为最新的军团长。
“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过去几年一直在这里驻防,并在法国人包围了布达佩斯之后就成为了拱卫在贝尔格莱德前方的河流汇流点控制要道上的唯一军团,然后在不久前,我们接到了成为亲王近卫亲军的命令。以后亲王的安危将由我们负责。”
“很好,我正一直担忧手底下没有一支能够镇得住场面的军队,有你们在,我们就放心多了!科穆宁军团长!”我意识到了利昂的存在所以为了区别这位科穆宁老表,我就没有直接叫唤他的名字,“返回你的驻地,整顿军队,准备交接防务,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将追随我进入战场!”
“帝国万岁!”
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兵员经过补充和重整,兵员高达一万一千人,军团名下的各个团是由德意志普鲁士王位战争血战后幸存下来的士兵和从原来各个二线军团抽调来的老兵所组成。因此,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战斗力不可谓不强,而且似乎是因为在产马圣地待了一年多的缘故,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的骑兵部队得到了加强,竟然凭空冒出了一支两千人的胸甲骑兵!一匹匹高头大马,再加上闪亮的胸甲,再加上炫目的头盔红缨,当这支骑兵从道路上拽起一片烟尘的时候,我从路边的许多步兵眼里看到了除了艳羡就是嫉妒。
只不过身为全军的统帅,我很清楚,这支骑兵得不到在战场上冲锋陷阵的那一刻,至少在这一次的会战不行。
“我说,你不是反复提过你害怕法国人决堤防水淹掉你的军队吗,那你为什么还要走进来呢?”
第64章凯斯特海伊
抵达了巴尔格莱德,让初秋的暖和秋风吹在脸上,从马上下来的我听见佩妮维斯的提问就不由得一笑。
“水要淹下来也得往低处流过去啊,我的书记官小姐,你怎么这么笨呢?”
佩妮维斯捂着头上的遮阳帽气鼓鼓地说道:“你才是笨蛋呢!也不知道谁前些日子还求我去帮他补完《女武神的飞驰》,上帝真是偏心,居然让你这种连钢琴都不会弹的笨蛋想到这样优美的曲子!”
“所以说,天才就是天才,跟你这种笨笨的小姐比起来,我当然是更加厉害了!”我毫不脸红地说道。
“不许你再说我笨!小心我把是我补完《女武神的飞驰》,《瓦格纳》这事告诉菲列特利亚!哼哼,看她到时候怎么看待你把所有的功劳据为己有这件事!”
“我觉得我的菲列特利亚会非常委婉地表示,原来韵味差了那么多,敢情是你佩妮维斯补上的。”
“嗷哦!不理你了!!”
…………
对于如何破解法国人决堤,我的方法便是把军队拉往海拔较高的地区,而在多瑙河平原,由于东侧是喀尔巴阡山面,西侧是阿尔卑斯山脉,西南部又是巴尔干半岛,多瑙河中游地区的越往外,地势就越高,只要不顺着河道北上,就不会有被法国人决堤水淹七军的危险。
只是,离开了多瑙河水源,又一个问题出现了。那就是如何解决水源的问题。人可以七天不吃食物,但不能三天不喝水,水如此重要。以至于历史上因为军队缺乏水源而被失败的军事战例就有很多,比如天朝的马谡失街亭,十字军的哈真战役。
既然数次大战都点明军队对水源的严重依赖性,一旦我离开了水源,我手下的将近十万人到哪里喝水去。
其实这个也不难解决,在布达佩斯西南一百多公里的地方,有个地方叫做凯斯特海伊。那里有一条多瑙河的支流,河流的源头来自从阿尔卑斯山脚,河道蜿蜒百里翻越数个山峰延伸到帝国境内。期间又形成了数个湖泊,军队就可以驻扎在那里。
整个作战计划进行到这一步就到了如何拖住法国人一阵时间为我们向预定的方向前进争取时间的时候。
我在巴尔格莱德征集搭建桥梁的物资,与此同时,我把全部的轻装骑兵剥离出来。把他们交给一个军团长。命令是夜间向布达佩斯右岸疾驰。之所以这么做是要通过这一系列的举动,向法国在这里的间谍和探子显示我们要准备向多瑙河上游突袭,搭建桥梁让法国人以为我们建立桥梁过河,但实际上,我却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在法国人布置好,等待我要北上的时候,我虚晃一枪,让骑兵们撤兵。南下,然后再跟我们汇合在凯斯特海伊。
计划开始的前几天。也就是到了翻越山地以前一切都还很顺利,到了向着凯斯特海伊冲去的路上。
麻烦开始出现了。
这些麻烦并不是说法国人发现了我们,而是那些炮兵和辎重部队的运输车开始不断的出现故障。
出现这种原因在我的意料之中,由于是在山地里行走再加上负重过多,再加上连续不断的使用,那些木车和绳缰撑不住是自然的。幸好我准备了一些预备器材能够让士兵们当地修补。只是,那些步兵们和骑兵炮还好,大炮的车架也能勉强跟上速度,但那些辎重车就渐渐地有了要落后的迹象,因为频频破损的车辆挡住了后面马车前进的道路。
如今军队离法国有上百公里远,但也算是在法国人眼皮底下行军,在军队似乎有脱节的情形这可把那些军团长们给急坏了,这些人用尽了他们所知道的所有词汇咒骂着后勤部门给他们的车辆质量的低劣。
面对这种情况,我连忙命令所有部队停止前进。
大炮比法国人是我们为数不多的优势,而辎重车辆上面除了给养,还有为数众多的弹药,抛弃它们是不可能的。
那么,就士兵扛着它们!
我下达了这样命令,卸下破损的辎重车上的话货物,把辎重车推到一旁,对于那些损坏的辎重车上给养,就交给了护卫的部队的士兵去手提肩扛,而那些弹药箱就交给炮架去拖着,以军工厂打造出来的炮架质量应该能够短时间过载一些重量。
结果就是连那些搭着口径12磅以上的重炮车架后面不是拉上了一个马车,就是大炮便携弹药箱上多了几个笨重的箱子,而原来能够坐在炮架上的炮兵们不得不下车去扶车或者推车,这让炮兵本来就不算快的速度慢了下来,但比起被辎重马车卡住道路这事还是要好上不少。
夜幕很快的降临到了多瑙河中游平原这块辽阔的土地上,我们终于在法国人反应过来之前,疾驰到了凯斯特海伊这个地方。
步兵们在整个行军过程还好,他们可是经过训练的。倒是那些新征的炮兵,他们往常都是坐在马匹上行军的,这一次走了那么长的道路,脚掌出现毛病总是免不了的。
比起悲催的炮兵,新征的骑兵也好不到哪里去,坐在马背上那么长时间,翻身下马的时候,不少人竟然需要召唤同伴把扶他们下马,往日那些酷酷的胸甲骑兵最惨,他们即使是摔着下马的,而他们下马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身上的胸甲给脱下来,那件让他们看起来威风凛凛的东西可是折磨他们的肩膀好长时间。
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虽说我说坐在马车上,但这个世界的马车可没有后世那种避震技术,因此,我一路过来,脸色有些难堪。
不可否认是,连续的长途行军本来就是很累人的事情,对新兵来说,长途行军更是一件要命的事情,经过这样连续的长途跋涉后,部队将会暂时失去战斗力。如果现在马上需要这些部队投入战斗,那他们如果能发挥出平时三分之一的战斗力就算是上帝保佑了。如果不幸再碰到敌人的突袭,那么这些部队将会一个不剩的全部交代掉。
但为了达成目的,我不得不冒险,现在就总体而言,步兵部队还是保持着充足的体力和士气。而在这么多的军团里面,也就第三十三斯巴达的军团炮兵、骑兵表现还算不错,不愧是帝国的主战兵团。
“科穆宁军团长,麻烦你去按照计划,对四周进行侦查,并做好防御布置。”
“遵命!亲王!”
科穆宁老表走了以后,佩妮维斯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她扶着车门,一手捂着嘴巴,几次做出想要呕吐的样子却呕不出来,然后身子一软,竟然差点摔倒在地上,幸好我眼疾手快接住了她。
“说了让你不要来,你偏要来,现在好了,你还是个小姐呢,就已经体味到了一位夫人在怀孕时候的滋味了。”
若是在以往,佩妮维斯少不得又要立刻气鼓鼓地反驳我几句,但现在,经过一番折腾,她连回答我的力气都没有了,就一个劲地趴在我怀里。
过了好几个呼吸,她似乎恢复了一些,但还是很虚弱:“我就喜欢了,你管得着吗!还有,你刚才说的话,我记住了,别以为我现在虚弱,我就做不了什么。等我恢复过来,有你好瞧的!”
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战场是我们男人该待着的地方,你又何必要跟着一起来受苦。”
“我说了,我乐意!”
第65章这句话你要记下来
ps:和谐的东西,我删除了1000+,然后我就不发在这里了,毕竟大家都知道我被封过一次,想要看不和谐的,唔。。。。该怎么说呢,你们知道的。
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
晚上,我处理完军队的安营事物,回到帐篷就发现那顶点燃了蜡烛的帐篷里面,从小就娇生惯养的佩妮维斯在连沐浴都不去就趴在床上哼哼唧唧,连动都不想动了。
这么夜深人静,又孤男寡女地独处一事不大好吧。
确实是不大好,不过谁让这妞眼瞅着我的帐篷先搭好了,就趴在上面不起来了呢,我总不好把她赶起来吧。
“佩妮维斯小姐,你要在我的床上过夜吗?”我好笑着看着佩妮维斯捉弄她到。
果然,妹纸一头栽在软枕里面,头也不抬:“我就是在你床上过夜了,怎么样!”
“这可不像是一位贵族小姐的行径啊,矜持,矜持,佩妮维斯小姐,你身为贵族小姐的矜持在哪里?”我坐在床边抚摸着佩妮维斯的秀发笑道。
“被你吃掉了!”
“哈哈哈。”
“说了你会受不了的,你还不信。”
“你就知道捉弄我。”
“我哪有捉弄你,你现在待在我的营帐里面,这还是捉弄?”
“哼。”
傲娇的妹纸转过头去不理我了,但没过一会儿,她又转过头来:“我浑身好痛哦。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帮帮我。”
我毁人不倦地说道:“有,从今天开始每天早上起来,长跑5000米。一个月以后,保证你不会浑身酸痛。”
“满嘴胡话。”佩妮维斯皱了皱她的精致鼻翼,“你能不能帮我按一按。”
按摩能够缓解肌肉酸痛?
我不知道这种事情,但我知道佩妮维斯在撒娇。
“让一个亲王帮你按摩,这可是菲列特利亚都没享受过的特殊服务。”
“又说这些让人不好意思的话!帮不帮随便你了。”
佩妮维斯又做起了鸵鸟。
帐篷的烛火,透出一抹橘黄色的灯光,灯火柔柔。带着一丝浪漫,一丝说不出的温馨,我把目光望向佩妮维斯的裙下那两只小巧精美的女式宫廷高跟鞋。脑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
好像我都没有碰过文艺少女的脚,不知道她到时候会害羞成什么。
移动了下我屁股的位置,探手一捞,把佩妮维斯的一只鞋子拿在手里。脱下之后。只觉手心丝滑温润,只见佩妮维斯的小巧的左足与我的手掌隔了一层雪白的丝绒,下一秒,做鸵鸟的妹纸侧过脸来,只见那张面庞羞红了脸。
手指顺势挠在她的足心上,我正在犹豫是不是化身不解风情的变态狂魔,逮着佩妮维斯的足底就是一阵狂挠。
“不要,痒……”
只听佩妮维斯嘤吟一声。她脸更红了,娇躯一阵扭动。那只被我握在手中的美足更是一阵乱动,想要摆脱。
宽大的大床上,佩妮维斯眼波盈盈,媚眼含春,那带着淡淡红晕的脸蛋在温柔灯光的照映下凭添几分魅惑,腮边被她弄得略微凌乱的发丝越发地增添这种魅力,看得我一时失神。
“刚才还有人要我按摩的,怎么就不要了?”
“你好坏!”佩妮维斯轻咬着下唇,好像一副得知自己引狼入室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便娇呼出声,但好像是察觉到了我的眼神貌似泛起了绿光,她撑起半边身子,撇过头去。
看到这一幕,我哪里还不知道这是佩妮维斯表示让我为所欲为的意思。
果然,妹纸们说不要都是要。
厚重的香槟色长裙褪下,秀气温润的长腿在我手里绷成一个美妙的弓形,那美妙如嫩笋般的足尖还在我手里,让我感受着那温热的触感,而佩妮维斯呢?
她正鼻息咻咻地躺在床上,同时很努力地贴近双腿,以防止她裙下春光泄露。
没有亵裤?
除了菲列特利亚和阿萨辛,一般少女都要穿了那种长及膝盖类似过去七分裤的女式亵裤,佩妮维斯今天居然挂空挡。
好像是感觉到了我在想着什么,她紧张地叫道:“妈妈说,在长途旅行上,最好脱下来,不然会造成更多烦恼的。”
不过是不是真的,但不可否认的是,正由于佩妮维斯很听话地遵照了她母亲的话,那两条秀气美丽的长腿上面透明丝薄的白色丝袜正非常朦胧地暴露在我眼前,非常诱惑。
一双薄如蝉翼的雪白丝袜,美丽得不像话,握在手里,仿佛握着一件美丽的艺术品一样。
“听妈妈的话,你这个女儿真乖。”
“你又在说我笨!放手!”
“这按摩还没开始呢。我怎么能放。”
“流氓!”
随着我的手越来越往下探,佩妮维斯给我的感觉是她身体越来越烫了。
“要按摩就好好地按!”
“我现在正在调戏一位贵族小姐。”
在我以为是佩妮维斯只是害羞而抗拒时,我发现她的力气比往日大了不少。
“不要,我出汗了。”
原来是怕身上出现臭味,没看出来她居然这么挑剔。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