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菲列特利娅张了张嘴,干涸两唇发出的声音有些沙哑,她轻咳了几声,嗓音才勉强恢复正常,不过脸色更红了,“也就是说,我们终于,上床了。”
“是的,我们上床了,但我也不懂的是怎么搞的,很抱歉。”
“好像是你把我送回了帐篷里面,然后我就勾住了你的脖子,然后…我们…!”菲列特利娅闭上眼睛,皱了皱眉头,她在努力回想昨晚的场景,声音越说越小声直至彻底消失。
随着她的说话,我大脑里闪过了点点的片段,似乎我们搞成这样,是因为喝多了的缘故。
我问道:“昨晚的事情,你感觉怎么样?”
她侧过脸,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当时醉着呢,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呢?”
作为一个梦,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很真实,但作为一个真实发生的事情,就一点也不真实了,我根本连钻进菲列特利娅体内的感触体验是什么都不晓得,脑海里只有菲列特利娅紧抓后背,双腿夹紧我腰部,嘴里不断发出呻吟的景象。
可恶呀!
推倒,过程才是最重要的,可直接跳过过程到了结果算什么,做到我这程度真是有够悲催的,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和感觉!
真是有过憋屈的!
而且,说好的,第一个初夜就怎么浪费了!
我苦笑道:“我也是。”
“也就是说我们两个在自己完全没有印象的情况下,就这样没有了我们的第一次?”
面对这样一个坑爹的现实,我承认道:“是的!”
菲列特利娅一听便瞪圆了眼睛,神色有点失常,只听到她自个低声嘟囔道:“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这样,这样的事情怎么发生到我头上,我连那种书上描述的感觉都没有体会到就丧失了我的第一次。。怎么可以…”
菲列特利亚从被褥里面钻了出来,刚一出来,她就皱了皱眉头,然后才用似乎还带着一丝希望地侥幸来问道:“你骗人!你一定是在骗人!对不对?”
呃。。
“你下面痛吗?”
菲列特利亚先是一怔,接着她把手伸进了毯子里面,只见她皱了皱眉头之后就神情彻底垮掉,整个人几乎魂飞魄散,嘴里不住地念叨:“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呀,这样的第一次,还不如不要…。”
“我们把昨晚发生过的事情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吧?我还有着我的第一次,我还是处女…”菲列特利亚已经在逃避现实了。
我刚要扯个微笑去安慰她,只见德意志女文青暴起伤人,抓起的我左手就要把我摁在床上,但我反应也不慢,身体还是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她要把我左手往后扭去,我就顺势转身一下子把她扑倒了,左手按住了她的右手,右手制住了她的左手。
被单被掀开,脑海印象最深刻关于菲列特利亚这德意志金发长腿贫乳妞的部位暴露出来,菲列特利娅平得大气磅礴的胸部,唔…似乎最近是略有弧线了。
“都是你!说好了,在人家婚礼的第一夜才做的嘛,没想到你这么靠不住!”
“拜托!你自己刚才也承认了是你先勾住了我的脖子的!如果不是你那一勾,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呀!”
“我不管!”
“要不,我们再来一次?”我忽然把刚冒出头的想法说了出来,我这次是说话不经大脑,这显然是喝多了的后遗症!
第9章打错算盘了?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可是晚了!
菲列特利娅一听,再次瞪圆了眼睛。
我已经做好了被暴打的准备。
然后,我发现菲列特利亚有真的在很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这时,因为我已经整个人趴伏在她身上,菲列特利娅心跳欢快起来从她身上传到了我这里来,红晕从脸蛋一直蔓延到脖子处,一双眸子满是羞意的眼睛躲闪着左顾右盼。
“既然,既然你都那么想了,那我也就,勉强,勉强一下好了。”
我给她彻底击败了!
怎么这妞还比我精虫上脑?
不过,好像这主意也不错。
菲列特利亚的脖子很漂亮,精致的锁骨非常有美感,蓬松凌乱的秀发也比以往别具一股独特的风情,用右手手肘支撑住上半身,我往她的锁骨处亲了下去,另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脖子向下滑去。
大腿的光滑与温润,感受着大腿肌肤的细腻和温润的触感,我抬了起来忍不住在上面蹭了蹭。
“不要这样…”闭上眼睛的菲列特利亚嘤咛一声,收紧了双腿。
我抬起头,直视着她,促狭的笑道:“你确定?”
菲列特利亚什么都没说,犹豫了一下这才把头别过一边,但下面夹紧的双腿却松软了下来,口是心非在这里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找到了那张倔强的小嘴,就要撬开她,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唔,全部都是酒味,快去刷牙…”
刷完牙回来,亚历山大就带着三个狐朋狗友过来了…我靠!
于是。这天早上,神马都没有发生。
“我婚礼那天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让他们三个出现!”
暴怒地菲列特利亚如此宣泄着她的愤怒。她这种话也就是说着开心,作为我的小伙伴,要是婚礼都不邀请他们,那可是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的。当然了,身为受害者里的一份子,我在这一刻也非常痛恨这几个不看情况就半路杀出来的混蛋。不过又一次为了避免未来老婆跟兄弟之间的水深火热的关系,我不得不说些话降低菲列特利亚的火气。
“其实这样也好,要不是有他们忽然出现。我怕今天你下床都做不到。”
“你还说,也不知道心疼人家!”
面如红枣的妹纸恼羞成怒地抬手给打了我一下,由于某种原因,她下床走路有些困难,这会儿走路迈开的步子都比以往小了很多。
面对这种无理取闹的指责。我觉得菲列特利亚更要思考她自己的责任:“与其在这里责怪我,还不如反省你自己昨晚为什么要勾住我的脖子。把我往床上拉过去。要知道,我当时可是喝了比你还多的酒!”
“我把你勾上床上,满心只以为你会跟过去一样对人家搂搂抱抱,哪里想到你居然不守承诺!”
得了,说来说去还是我的错,果然要跟女人讲道理是不行的。不过菲列特利亚的无理取闹也就对我使使,到了亚历山大那里,该怎么来,最后还是得怎么来。
这一次。亚历山大在这里,我也正好通过他对普鲁士过去的战果和未来的奖励下个肯定的结论。
梅克伦堡和周遭所有被普鲁士吞并的领土,未来等到战争结束,再把半个萨克森赏给普鲁士,这便是我想要争取的理想目标。
带着亚历山大在柏林东游西荡了小半天,在返回军营的路上,我跟他两个人单独走在队伍的前方把我对普鲁士的战果划分给全盘托出。
“梅克伦堡已经够大了,再加上半个萨克森,会不会太多了?”亚历山大略微为难。
“萨克森人几次被我们进攻,我们可以说是彻底撕破脸皮,没有回旋的余地,继续留着也只会是我们的敌人。不过彻底吞并是不大可能,但吞并掉一半,这一半给普鲁士增强普鲁士的力量,让普鲁士作为帝国在德意志的钉子,牵制俄罗斯和法国还有瑞典不是很好嘛?总不能留给奥地利吧?”
亚历山大略微不满地说道:“你真是一心想要娶那个普鲁士王室继承人啊。”
“是的。”
亚历山大问道:“虽然我已经知道你被那个女人和她的条件打动了,但我还是想问清楚,为什么?为什么你愿意待在普鲁士?在君士坦丁堡不是更好吗?今天我们在德意志,明天我们就可以驰骋在广袤的俄罗斯平原和宽阔的埃及上,用我们帝国千年夙敌的鲜血洗刷我们的耻辱,这不是更好吗?”
我反问道:“然后呢?洗刷完帝国的耻辱,我就得默默地待在君士坦丁堡被凯撒冷藏,浪费人生十几年的年华看着你们在外面开疆扩土直至他死亡的那天,最后让你再度重新启用吗?”
“亚历山大,我不想争什么帝位,因为我知道胜任不了,但做一个将军,做一个会带兵的国王,我想我还是可以当一当的。普鲁士就很好呀,北边是瑞典人,那个卡尔十二还是一个可以继续成长的对手,东边是俄罗斯人,他们一不老实,我就可以带兵过去敲打他们,西部是法兰西,只要你们来个传话,我就带兵过去帮你们,这样不是很好吗?有我镇在这里,你就可以更加放心地在帝国东边征战,而且普鲁士也不大,管理起来没那么复杂,我就喜欢简单一点的事情。对了,普鲁士的农奴状况不就跟我们在多瑙河平原里的庄园情况差不多么,或许我在这里用我的办法解决普鲁士的问题,然后你在君士坦丁堡借鉴一下我的办法。另外。。”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道理,你懂吧,塞奥法诺家分成两个分支,我这个幼支虽然弱了点,但足够独立,不会被罗马帝国内部影响到,若是你那边出了什么意外,我还可以帮上忙。同样,我这边出了什么事情,你那边也可以出手。”
亚历山大评价道:“听上去似乎很理想。”
“所以呀,半个萨克森就当给我做聘礼好了,这样我才能在普鲁士这里有威望一点呀。”
“说起来,那个普鲁士王子为什么是个女的?”亚历山大很困惑。
“好像是他父亲需要个男性继承人去维持普鲁士王国的稳定吧,谁知道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儿,后面又生不出来,所以只好将就着用下去了。”我把自己对菲列特利亚女扮男装的见解再加上部分还算是证据的事实说了出来。
亚历山大笑道:“又是一个继承人问题搞出来的闹剧。”
“你不能否认,现在的人就吃这一套。”
亚历山大用沉默去回答我,过了好一会儿,他又重新开口了:“我从昨天一直憋到现在,现在我实在是憋不住,你为什么不问帝国的下一步战略布置?”
“该说的时候,你总会说,而且不管我们的那位凯撒有什么布置,我想我都会回罗马一趟。”
亚历山大挑了挑眉梢:“从前线逃开么…”
我笑道:“我这不是叫做逃开,我这叫做厉害的总是在最后的。”
亚历山大没好气地说道:“所以你就提前把你对普鲁士在德意志瓜分战果的想法先告诉我了,好让我在下面的战局里面对我的那位弟媳照顾一点?”
“你终于承认那个是你的弟媳?”我拉近了亚历山大的距离用手臂捅了捅他。
“我承不承认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凯撒是否承认。而我会跟你一起回君士坦丁堡,所以你的小算盘打错了。”
“你也要回君士坦丁堡?那谁主持战局?”
“莫里斯他祖父。”
第10章屁股的位置决定脑袋的理想
最“厉害”的总要留到最后做底牌,听到便宜老爹要把我跟亚历山大都调回罗马的消息,我第一时间只有一个念头,这场战争会死很多人。
“凯撒要把我们两个当做象征,让士兵们把他们胜利的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只在前线有大获全胜的希望之际才把我们都派出去?”
“极有可能。”
面对这样一个现实,我不知道是该洋洋得意英雄所见略同,还是该为便宜老爹的早有预谋感到颤抖。
“如果目的是培养一个有水分的战神的话,凯撒把我送到普鲁士的理由似乎又说得过去了。”想到我被打发到普鲁士来的原因,我追问道,“可是凯撒又有什么把我们滞留在君士坦丁堡那么久?”
亚历山大说道:“我们会从这里途经波兰,路过乌克兰,返回到君士坦丁堡,赶路的话,路程起码可能要消耗一个月以上的时间,慢点走的话,至少要两个月。”
我询问道:“当我们离开以后,莫里斯的祖父斯维亚托斯就接手起整个德意志的战局,君士坦斯、莫里斯、瓦伦斯全在他手下干活对吗?”
“君士坦斯、莫里斯、瓦伦斯全都留在这里没错。其实现在所有在普鲁士的军团都是斯维亚托斯将军负责,所有并不存在接手和接手之后产生的矛盾和一系列指挥官跟军团级将官不和的问题。怎么?”亚历山大看了看,有点纳闷,“怎么一副难以接受的表情,他不好吗?”
“斯维亚托斯这位莫里斯的祖父并不是不好。可是…”我叹了口气,“这样说吧,我在德意志发现了几个外国人很不错。想在我离开了军队返回君士坦丁堡的时候,交给你,好让你好好地使用他们的呢,没想到,最后居然是莫里斯他祖父。”
“他祖父就不用使用这些外国人了?”亚历山大问道。
我反问道:“你觉得那个老头会给我面子?若是是你的话,你还会给我几分面子,然后我可以让他们做个幕僚和顾问什么,让他们在战略和战术上给你提供意见作为参考。但现在是那位老头。这种上了年纪的人,有自己的主见不说,而且还存在着除了罗马人之外看哪个外邦人都会嗤之以鼻的立场。我真怕把人交给他手上,会把我好不容易发掘出来的帅才给气得投到敌人的对面去!”
亚历山大笑道:“你又知道人交到了我手上就会绽放出他们应有的光彩?”
这不是废话么。
“你比莫里斯祖父年轻,正是面对危难时刻最需要意见的时候,而且你又不存在那种莫里斯祖父这种老头极度敌视外邦人的立场,所以。只要他们是有才能的话,他们总能在合适的场合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而我坚信。他们都是很难见的人才。况且,他们并不排斥罗马,愿意为罗马服务!”
萨克斯是谁,那可是设计包围逼降旺多姆公爵,又在我独自领兵鏖战卢森堡公爵,凭借劣势兵力牵制马尔森公爵。然后又在尼德兰配合卡尔十二进攻法国北部的人,法国有名的将领,他一共跟3个较量过了,一胜和两平。
如果说逼降旺多姆公爵的胜利是出于突袭和大水开淹这样两点。那在后面跟马尔森公爵单打独斗,后面又为我牵制那位所谓的蒂雷纳子爵,以相同的兵力把对方困在法国北部,最后给我让出一条逃生的战绩这三个还不值得说明他的能力?
至于尤金,他是差了一点,跟了我将近一年都没什么出色的战绩,但在法国,我在任命他对被打散的法军进行这个任务,他就执行得很好,没让被我们打败的法军再次重整旗鼓,从侧翼向我们发起威胁,所以我觉得继续让他锻炼的话,迟早有一天尤金会变成像旺多姆公爵那样的同时在战略和战术这两个方面都有发展的将帅。
我原本还想亚历山大负责德意志战区的战局,我就让这两个外来人将领在他手底下担任顾问的工作,通过萨克斯这个人,让罗马在德意志战区里暂时保持不败的局面呢。而萨克斯通过表现自己,我也可以为他争取在萨克森王国或我征服的伯国和公国里再开一个伯国或公国出来给他作为奖赏。就是这么一个双赢的方法,结果硬生生地让便宜老爹给打乱了。而且,要是斯维亚托斯坐镇在德意志战区,他极有可能会把普鲁士王国里的军队当成炮灰和弃子使劲地往战场里面扔。
我去跟斯维亚托斯谈?
县官不现管,我有什么理由让那个老头不那么做?
怎么办?
“亚历山大,你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帮我一个忙!”我在亚历山大面前拉住马匹,“假如你不在这里,斯维亚托斯这个老头会把普鲁士往崩溃边缘带去,我辛苦带出来的两万普鲁士精锐,好不容易在普鲁士积累的威望这些东西全部会失去,我不能!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过去数年辛苦的成果被毁掉!”
“或许这就是凯撒的意思也说不定,把谋反、割据的因子消灭在最小的萌芽里面。”亚历山大的回答让我背后一凉,然后恶从心生,愤怒地抓起亚历山大的领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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