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言疯语弄得娇羞得恨不得钻个洞,这可比直接女人抓起来狠狠地轮一遍还要舒心,虽然胯下的小伙伴很辛苦就是了。
当我提到要用菲列特利亚能够感觉得到的小伙伴在新婚之夜那晚抠门而入的时候,她已经不行,整个人如同鸵鸟一般钻到了我怀里,闻着她发丝间的香味,我忽然觉得要是不用出去打仗那该多好。
就这温存了一会儿,我松开了菲列特利亚,然后点起帐篷里的油灯。
灯火亮起,看着那个因短发像娘炮,却比女人多了几分英气,但又比男人少了阳刚的妹纸,我觉得要是她留了长发会再多几分女人的柔美。
在我坐下来以后,面容绯红的妹纸恼羞成怒地捶了我一下,嗔道:“不认识人家的时候就像个神经病,跟人家混熟了以后就简直是个大色狼,我甚至开始你是不是在我面前装成好人了!”
“后悔了?”
“鬼才后悔。”
接下来的时间,菲列特利亚不可避免地像所有的女人那样叮嘱了一大堆必须要注意的事情,然后,自然而然地又牵扯上了类似派菜刀的话题。
“佩妮维斯会跟你一起走,看着你。”
“你就不怕我把先把她给吃了。”
“哼,所以我要让汉斯跟着你一起走。”
呃。
第109章作战是“我扔下了一块肥皂”上
文艺青年向来不走寻常路。
为了不让我把佩妮维斯先偷吃掉,菲列特利亚把汉斯这位“前男友”扔到了我这里,用意只有一个,那就是恶心我。
对此,我深表蛋疼,以及脑残地问了一句:“为什么不给我来条贞操带,再给佩妮维斯也来条。”
然后,菲列特利亚表示她真的有想给我和佩妮维斯都一起来上一条贞操带,只不过考虑到她跟佩妮维斯的交情和对我的信任,就暂时放弃了。至于打发汉斯来到我这边,除了要把汉斯恶心我以外,还因为汉斯是普鲁士容克出身,他对普鲁士那些亲戚们大多知根究底,带上他,不管是谈判,还是围剿都有好处。
对于菲列特利亚把汉斯打发过来的建议,我欣然笑纳了,至于佩妮维斯,她还是跟菲列特利亚一起行动的好。
时间很快就到了约定出发的时刻,哪怕是在帐篷里做光了所有女人都会做的分内事,但到了真正离别的时候,菲列特利亚还是红着眼睛了,从已经离开的队伍那里又跑了回来。
“我有一个预感!你一定是在做着一些很危险的事情!但我不知道你打算做些什么。所以,我只能已经交代好汉斯,让他给我我看住你。只是,我在这里郑重地警告你,要是你不娶我,后果很严重!”
得了,看来汉斯安插在我身边还有监视的意图,不过妹纸,你好意思这么折磨人家么?
汉斯就是一个悲剧,不过很快就会有很多人比他更悲剧。
军队一分为二,经过调配,普鲁士军队里的小胡子渣渣团四千人、黑森人团五千人以及萨克森人团四千人脱离队伍。而德绍亲王大儿子利奥波德等普鲁士贵族构成的三千普鲁士骑兵协同进行作战,一共一万六千人。
军队路过了原来纽伦堡的小镇,我去看望了下阿萨辛,佩妮维斯没来,因为佩妮维斯好像还在生气,原因是她为了帮我无辜躺枪。既然这样,那我就把她晾一晾好了。
对于好像从一开始就一直默认可以做我情妇的文艺少女,我一直搞不清楚她的变化是怎么来的,只是由于当时有菲列特利亚在,我没能找个时间问她。而现在。我也依然没有时间。谁让我急着返回普鲁士,而纽伦堡距离普鲁士可是三百多公里,当务之急,是迅速展开强行军。
强行军便是兵贵神速的解释,最著名的军事例子之一属于拿破仑时期的法国大兵团在第三次反法同盟的表现。七天八百公里的强行军一举扭转攻守的形势。打了奥地利军一个措手不及。
七天八百公里,我麾下的这支军队根本不可能办到。谁让是平行世界里非常典型的十八世纪军队。而不是十八世纪拿破仑战争时期,被大革命的口号打了鸡血的法军。
虽说,七天八百公里,办不到,但七天三百公里,还是可以尝试一下的。谁让我们这支军队里面只有便携的轻便四磅炮,没有了火炮的拖延速度,光靠步兵们的双腿,七天的时间绝对够我们赶回普鲁士。
只是。若是那些容克、一同对普鲁士不宣而战的国度以为我们就这么傻乎乎地跑回普鲁士,那他们就错了。
要知道,这个世界有种战略叫做围魏救赵,也有种战略叫做弃车保帅。
从菲列特利亚进行她的计划那一刻开始,无险可守的普鲁士注定不可能在保住所有的领地不遭受蹂躏,虽说这会是降低外国人对普鲁士的投资信心,但要是能够快速地解决掉入侵普鲁士的敌军,并对外国人投资的生意进行赔偿,还是能够挽回不少损失的说。
而在敌人将他们军队开入普鲁士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们大本营将会空虚无比,这个时候正是大爆他们菊花的好时机,我们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那就要对在普鲁士内部遍地开花的容克视而不见吗?
根据最新的情报,汉斯听到我给军队的行进方向是朝开姆尼茨方向前进就上来表示了我现在前进方向的不满。
“现在普鲁士内部先有容克作乱,后面又有十几个公国、伯国联合在萨克森、梅克伦堡这两个实力较强的实力之下,你不率先领军返回普鲁士,反倒要跑去其他地方干什么?”汉斯的措辞非常有严厉,而他的质问也受到了骑兵将官们的一致认同,他们都认为不要当前不应该浪费力量去进攻其他诸侯国,而是返回普鲁士境内跟敌人决战,一举击溃敌人,挽回普鲁士的损失。
我开始向这些普鲁士解释我的办法:“以强行军迅速地返回普鲁士,再以最快的速度击溃敌军,这个想法很不错。不过,你们想过要是敌人转攻为守,以普鲁士境内为战场这个可能性没有?要是事态演变成那样,把普鲁士十有**会被打成稀巴烂。”
“那现在去进攻开姆尼茨就能避免这种局势?”汉斯叫道。
德绍亲王的儿子利奥波德说道:“我倒是觉得我们应该去进攻萨克森的德累斯顿。萨克森的军队离开了德累斯顿去响应容克,如果我们能够围攻德累斯顿,萨克森的军队就便离开普鲁士,返回救援德累斯顿。以我们的实力,能够击败萨克森一次,自然是能够再次击败萨克森第二次。”
“可是如果萨克森人先在我们抵达萨克森人之前返回了德累斯顿呢?萨克森选帝侯虽然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事家,但他也不是笨蛋,因为他知道萨克森就在普鲁士军队返回普鲁士的路途上,遭受袭击的几率要比其他国家大,而且正因为萨克森选帝侯输给过我们,所以他最有可能采取守城的方式。而大家都知道我们没有攻城的大炮,一旦首战失败,这对军队士气有着非常显著的打击。”
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尤金,我越来越看好这个年轻人了。
利奥波德叫道:“那我们不会转移吗?既然萨克森人离开了前线,正是我们转进,然后对敌军逐个击破的好机会呀!”
“即使没有萨克森一部,敌人还有梅克伦堡和其他十个公国、伯国,再加上容克,起码过两万五千人,这对我们来说,即便能够获取胜利,后面还有什么资本去进行扩张?”尤金在这里使用了一个扩张的词汇,普鲁士贵族们听完立刻看了过来,我则看向了尤金,后者这才意识到自己多嘴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能够解释一下您作战意图吗?”利奥波德代表着军队里的普鲁士利益阶层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大家都知道奥地利那边麻烦很多,要是我们这个时候有着一支他们非常需要的援军,恰巧这支援军又打了下不少附近的地盘,要是我们用援军去交换统治那些领地,你们觉得奥地利人会不会答应?”
会不答应吗?
前提是这支援军的数量得够大。
面对那些翘首以待的普鲁士贵族,我说道:“虽然强行军返回普鲁士,再以联合了第五斯巴达军团的相等兵力击溃敌人,是最快解决普鲁士混乱的办法,但却也是普鲁士获利最少的方案。因为我不敢保证解决了那些敌人,我们还剩下多少兵力。另外,击败了那些集中在普鲁士的敌军,我们后面还有着萨克森和梅克伦堡,不管去打哪个,另一个总会需要我们派兵去进行防守他们,这样一来,我们的进攻就被削弱了,进攻的削弱就意味着我们要损失不少人才能占领预计中要占领的地方。”
“好吧,那么我们向开姆尼茨这个地方前进却不是德累斯顿这样就能更好的保存实力了?”利奥波德问道。
“尤金,快向大家解释一下。”
尤金看了看我说道:“这个计划被命名为,我扔下了一块肥皂…”
第110章作战是“我扔下了一块肥皂”中
尤金你的眼神怎么那么幽怨,普鲁士不就是被妹纸扔下却引来无数基佬弯腰去捡的那块肥皂么…
就像我不懂尤金童鞋的爱情贞操观一样,尤金童鞋不怎么明白我的幽默感。不过,这不妨碍,他逐渐成为我得力助手。
从普鲁士的柏林到纽伦堡耗时最短的直线交通线,途径几个耶拿、莱比锡、吕岑、波茨坦,长达四百五十多公里,以这个时代军队的每天平均行进时速。三十五公里的行军速度,没有半个月是不可能返回柏林的。
汉斯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带着手头上所有的军队返回到普鲁士配合第五斯巴达军团和留守的军队进行反击。先不说其他,单是士兵以每天七十公里的强行军连跑一个星期的强度,估计掉队的人很多,以一支兵找不到将领,将领找不到的兵的队伍面对以逸待劳的多国侵略军,即便是有第五斯巴达军团,哪怕是赢了,损失还是很大的。
我之所以选择开姆尼茨是因为这个地方位于纽伦堡正东北方向二百三十五公里左右,就在萨克森选帝侯领地下方。按照地图上的比例和推算,开姆尼茨处于德累斯顿左侧八十五公里的地方,距离上方的返回柏林的必经之路吕岑和莱比锡有八十五公里。
可以说,进攻开姆尼茨,便是要打算进攻德累斯顿,不过跟直接进攻德累斯顿比起来,进攻开姆尼茨多了一个用意,那就是报复那些进攻普鲁士的德意志小诸侯。
从纽伦堡离开,我在后面监督以每天八十公里速度行军的军队,尤金和德绍亲王的几兄弟率领骑兵先行。
据说是在第三天傍晚,普鲁士的骑兵在一群惊讶乡村农夫注视下和当地贵族的尖叫、训斥中。只放了四枪便夺取了毫无防备的萨克森…恩斯廷伯国的首都开姆尼茨,由尤金组织安排食宿,后续靠双腿进入伯国的步兵们得到了短暂的休息。
查看了一下尤金组织的伙食和布置的入宿地点,对这个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的家伙表扬一番以后,我进入了当地主人在开姆尼茨建立的宫殿。
拿着刀剑让那个跟十多个留在宫殿里打牌赌博打发时间的萨克森…恩斯廷伯爵夫人写信去给萨克森…恩斯廷伯爵报平安,顺便告诉那位伯爵一声,他的伯国被占领了。
说起来,开姆尼茨还是一个跟萨克森非常有渊源的地方。
这么一个人口不过十万人的小国最早是属于萨克森立国的地盘之一。只不过在当时统治整个萨克森的阿斯坎尼家族在十三世纪绝嗣以后,开姆尼茨才分离出来。如今的开姆尼茨的统治者属于阿斯坎尼家族的恩斯廷分支,是现在的萨克森公国的韦延家族在血缘关系上非常近的亲戚。大概也是这么一个亲戚的关系。在萨克森公爵呼朋唤友去普鲁士打劫的时候,闲在家里没事干的恩斯延伯爵就傻头傻脑地带着小猫小狗三四百只出去了。
估计他认为,即便是遭到报复,不在普鲁士行军路线上的开姆尼茨和萨克森…恩斯延伯国不会被当做首要目标吧。
占领了开姆尼茨,虽然步兵们立刻进行了休息。但并不代表着我们就会停止我们的动作。一天之后,依旧是利奥波德和他的兄弟们带领骑兵。我给了莫里茨一千骑兵。让他向德累斯顿突击的命令,沿途安排迎接大军的准备。
“不是说好了不去打德累斯顿的吗?怎么又要我安排食宿?”莫里茨问道。
“欺骗,知道吗,那是欺骗!要弄得我们好像要进攻德累斯顿一样。对了,我有封信要你派人送去给萨克森的选帝侯。拿着。”
把信交给莫里茨,这货领命而去。
尤金童鞋很好奇我在信上写了什么。
“一封普通的问安信。我顺便在上面问了下那位选帝侯阁下,征询他的意见。他被我抓到以后,他是想要被削尖的棍子从嘴巴里插下去,穿透整个人呢?还是从他的屁眼捅进去再从到他的嘴巴穿出来。”
在这等待的时间。我陆续接到了经过核实的情报。
这次侵攻的主力是梅克伦堡,梅克伦堡公爵率领主力步兵一万五千多人,骑兵一千,汇合了周边小国十七个,将近三万五千人,从西面和南面对普鲁士发动了侵略。虽然联军成员众多,不过梅克伦堡公爵很好地组织了这一波攻势,他们并没有像是一盘散沙那样分散在普鲁士国境里进行洗劫,而是有目的,有预谋配合起事的容克发动了攻势。由于普鲁士国内采取暂避锋芒的策略,敌军联军占领了波茨坦,封锁了柏林,然后率军抵达了吕岑。
要是我们选择马不停蹄地赶回普鲁士这条路,恐怕很快就会以劣势兵力对上占据数量优势并且以逸待劳的梅克伦堡联军。
萨克森方面的情报很有意思,一直被普鲁士人认为会是带头大哥的萨克森选帝侯居然没有动。可能是由于上一次被我打怕了,而且考虑到萨克森会被当做第一个报复对象的缘故,萨克森公国只是派出了数目不多的骑兵参加了联军,剩下的人都齐聚在德累斯顿。
阿萨辛们预计萨克森选帝侯在德累斯顿起码有一万四千人的部队。这支军队应该是萨克森全国的军事实力。要是普鲁士的军队贸然去攻打德累斯顿,就算打下来,也失去了跟梅克伦堡较量的资本,凭白便宜了梅克伦堡公爵。
不过奥古斯特那货就这么深明大义?军事能力暴涨,有壮士断腕的勇气?
当然不可能。他不可能不想守住德累斯顿以西的领土,但谁让萨克森以西的土地都让我折腾得连油水都不剩下了。
对于奥古斯特龟缩的情况,我早有预料,所以才写了一份充满威胁意味的信笺让人先莫里茨一步送进德累斯顿。
过了三天,莫里茨离开不过两天,不但萨克森选帝侯做出反应。就连吕岑的梅克伦堡联军也做出了反应,据悉一天前,萨克森人的四个骑兵团两千骑兵和一个步兵团的两千多步兵从吕岑离开,紧接着梅克伦堡又派出了超过规模不小的援军,联合原先先离开的部队从易北河东岸绕远路向德累斯顿增援而去。
尤金询问了阿萨辛们,被派出的援军是否全部是梅克伦堡的军队,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我已经知道了敌人想做些什么。
梅克伦堡公爵不是笨蛋,不贴着易北河西岸走近路反而绕远路是害怕我围点打援。有了易北河的保护,他就不用担忧那支超过一万人的援兵被我吃掉了。看来他的布置是在针对我对德累斯顿的进攻。想要利用德累斯顿的城防消磨普鲁士人的势力,然后用吕岑的军队做后备一举围歼普鲁士的军队。
但是,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攻打德累斯顿。
那下一步就是攻打吕岑了?
也不是,在调走这一万人以后,吕岑的敌军还有两万五千多人。后面还有数量在不断增加的容克,想要保存实力。以两万人不到的军队去攻打两万五千人。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