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两天便能抵达乌尔姆,他派人接连向菲列特利亚发出了四张好人卡,并且良心不安似的问候了菲列特利亚一下关于普鲁士国内的情况。
普鲁士的情况还好,菲列特利亚决定在奥格斯堡多停留一天。
官方的说法是让疲累的士兵能够在进入战场之前拥有良好的体力,但实际上,是在等待普鲁士国内的消息。
然后,表面上是很不幸,但实际上是早有预谋地,第二天中午,北边的方向飞来数匹快马慌张地告诉了普鲁士人,他们后院起火的消息。
下面便是昨天刚抵达奥格斯堡,准备进入战场的三万六千多普鲁士军队用巴伐利亚公国纳税人的钱饱餐了一顿便调头往普鲁士国内飞奔而去的场景。
不管巴伐利亚选帝侯有没有种被坑爹的感觉,利奥波德三世应该会有,但对普鲁士人来说,这样的做法非常合理,就算有盟约在身,但总不能扔下家里不闻不顾吧?这样的雷锋行径,除了雷锋还有谁会?反正菲列特利亚不会。而奥地利人也不能说普鲁士人不能履行盟约,谁让普鲁士前些天很配合地进行了强行军,传出去,别人也不能说普鲁士违约。
不过这样一来,菲列特利亚就彻底成了贻笑大方的蠢材了,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带着手底下将近四万人的军队转了一圈,非常典型的反面教材啊。
面对这种临阵脱逃的行为和以能把人气成硬伤的智商,利奥波德三世在稍后让他的掌玺大臣向普鲁士的军队发来了措辞非常严厉的信笺,命令菲列特利亚立刻调头,但等到掌玺大臣来的时候,普鲁士的军队再度抵达到了纽伦堡。
面对奥地利的掌玺大臣质问,普鲁士贵族立刻开喷。要不是奥地利坚持,要不是奥地利要普鲁士履行盟约,普鲁士也不会遭遇后院起火的局面,而且情况比起后院起火还要更糟糕,萨克森、梅克伦堡等普鲁士周边诸侯国决定趁火打劫,想要普鲁士全军回去救援,门都没有。然而亲奥地利一派就再次提起了他们跟奥地利白纸黑字的盟约,他们着重强调了背弃盟约的严重性,还跟着把耶稣大神也一起拉下水,表示要是背弃盟约的话。不光活着的时候会悲剧,死了以后更会悲剧。
始作俑者,菲列特利亚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被抱怨的目标。奥地利人对这个居然把全部军队都带离前线的人就差点没直接伸手戳她额头问她是不是智商有问题了。若现在玩的是单机游戏,估计菲列特利亚周边群臣纷纷出现忠诚度减20的提示,而菲列特利亚本人更是直接获得一个负面属性。他人眼中的蠢材,威望减…3。
让外人耻笑还算好的了。最严重的还是让普鲁士贵族因此看轻了妹纸。要知道威望这种东西可是一个统治者维持统治的根本。
一想到菲列特利亚这种自降威望的行为最终的目的还是让普鲁士贵族心甘情愿地接受我这个比她更英明神武的罗马人成为普鲁士国王。我非常过意不去,可以说,菲列特利亚除了拿上普鲁士王国,还赌上了她的名誉,心甘情愿地成为被人耻笑的蠢货。
总之,计划进行到这一步。轮到我上场了。
当夜,我出现在普鲁士人的军事会议里面。
这一刻正是我动摇普鲁士贵族忠诚的最佳时机。
没错,越是危难就越能体现出我的能力,如今整只军队的决策高层之所以焦头烂额和不知所措。除了关心则乱这个原因,还因为虽然他们知道普鲁士被攻击,但他们不知道进攻的势力有谁,有多少人,在哪里,而且绊住他们的还有奥地利的盟约。
普鲁士人现在的情况就跟是要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差不多。
不知道敌人的布置,便不能针对性地破解,可对普鲁士来说,时间就是一切,一旦拖延时间等待情报的收集,便会导致普鲁士更大的损失。但鲁莽行事又可能会导致更大悲剧,整个普鲁士军事贵族分成两个派系,一个主张立刻回师,赶回普鲁士,另一个虽然也主张回师,但却是打算选择一个地点进行逗留,进行战场的信息收集,再做打算。
这两派各有各的道理,总之就是不能说服对方,而不经意间吐露出对目前处境的不满也越来越大声。
面对我的到来,他们燃起了希望,渴望我把他们带出目前困境。
看着这些因我的到来露出希望眼神而对菲列特利亚非常不满的普鲁士人,哪怕为菲列特利亚洗白并不在计划之中,我还是忍不住在军营里开口为菲列特利亚洗白。
“我想你们很多人都在腹诽是你们的王子将你们带入了这样一个进退两难,四面受困的境地,甚至想过他不配作为一个合格的统治者,或许还有人轻蔑在心里诋毁他为笨蛋和蠢货,悲伤普鲁士摊上这样一个能力不足的人,对未来的命运出现迷茫。那么作为一个外来人,我可以站在这里告诉你们,正是你们所腹诽的王子将你们带离了死亡的厄运!”
看到菲列特利亚震惊的样子和在场的普鲁士贵族都露出略有所思的表情,我继续说道:“容克们的造反,法国人对德意志的宣战,类似梅克伦堡和萨克森这样的德意志诸侯国的趁火打劫,奥地利用盟约约束我们,让我们无法抽身事外,今天的局势其实早就在我们预料之中。”
“既然是意料之中,那就是说,我们还有应对的策略了?”
身旁想起一个的声音,我转头看去,只见是德绍亲王在发话。也正是他的发话,燃起了大家对菲列特利亚的希望,他们都朝旁边坐着沉默不语的菲列特利亚看去。
这帮普鲁士的老臣果然忠诚都是很高的,只是他们一心以为这是在为菲列特利亚提高威望的好时机,一开口就把整个话题的话语权交给了菲列特利亚。
菲列特利亚愣了愣,两眼望向了我这边,眸子里饱含了很多意思的光彩,反正我只知道她眼睛红了一下。
“是的。”
听着她好像是不知所措一般要把这话接下去,哪怕明知道这将无法起到提高我在普鲁士贵族威望的效果,我却反而放松下来。
果然,我还是过意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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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前男友跟着一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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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所有的情况都在预料当中。不过具体的计划都是来自罗马的尼基夫鲁斯殿下在主持,所以还是请他讲解一下吧。”
菲列特利亚把皮球给踢了回来,两个老臣,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伯爵闻言便是眉头一皱。
呃…
菲列特利亚的反应真是快得让人意外。
“那么现在就让我在这里说明一下,我们的整个计划吧。首先,第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因为我们的整个计划都是围绕这一点展开的:摄政殿下曾经对我强调过,在座的诸位便是普鲁士王国复兴强大的希望。一旦法国跟奥地利开战,作为跟奥地利签订了盟约的盟友,普鲁士若是不想撕毁盟约就必须奔赴战场支援奥地利。以普鲁士目前的实力加入到两国的争端里面只会成为大国博弈里的棋子,变成他人成功的踏脚石。可是要是被牵扯到两国争端里面,普鲁士就会背负上背弃盟约的骂名。”
阐述了一下普鲁士作为援军去打仗,打完仗和死了人却不会获得太大好处的前景以及对比了一下普鲁士背信弃义之后的窘境,我继续说道:“为了避免这样的处境,再加上当时摄政殿下因为逮捕了那些容克,获取了他们跟法国人勾结的证据和消息,王国摄政跟当时在尼德兰我的进行了联络。于是,便有了后面,王国摄政释放容克和带领军队离开普鲁士的举动。”
菲列特利亚旁边的汉斯听到这里跟着皱起了眉头,没办法。我的那番话说得好像是菲列特利亚故意利用容克以及故意背信弃义一样,蠢材忽然变成了阴谋家,这对菲列特利亚在普鲁士贵族的印象同样也不好。平心而论,是个下属都不想自己的老板在背后插自己一刀。
“在是否带走军队和故意制造一个让容克们起事的这件事上,王国摄政曾经跟我起过很大的争执,就现在看来是我赢了,起事的容克们已经证明他们不再忠于普鲁士王国,也不再视自己为普鲁士贵族一员。既然他们选择了战争,而不是王国摄政殿下给他们的和平,那未来只能按照我所熟悉的道路去走。诸位。容克们和普鲁士的邻居们要战争,那么我们便给他们战争。”
呼,洗白菲列特利亚又要保证我的正面形象可不容易,就我个人而言,上面那些话已经是我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如今。因为普鲁士的内乱,我们远离法国与奥地利的前线。也不可能赶上支援巴登亲王的行动。当然。就算赶上了也没啥用处,谁让那一线的法军可是有着超过十五万人。算是巴登亲王的三万,我们贴进去还不够法国人分的。”
“十五万!奥地利人不是让我们去送死吗!”有人大叫到。
奥地利人的坑队友举动算是惹恼了在场的普鲁士贵族。
我咧嘴一笑:“我们死光了,他们下面打起来不是才更轻松一点么。奥地利人隐瞒情报这点,我早有预料,所以便让王国摄政在行进到了奥格斯堡以后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赌上名誉,也要把你们全部带回来。”
“三万人,这在法国人与奥地利人冲突的南德前线不过是一场战役的兵力,但在中德这块腹地。三万人有着更大发挥的余地。不过就现阶段而言,我们能够做的只有两点,镇压普鲁士内部的造反势力,其次,分担奥地利人的前线压力。具体实施方案是,我们将会兵分两路。一路,通过纽伦堡的大路,途径维尔茨堡、美因河畔的法兰克福、美因茨,从侧翼威胁在斯图加特的法军,迫使他们分兵防守我们这一路,保护他们从梅茨到卡尔斯鲁厄的交通线、补给线。这一路的军队,虽然没有抵达奥地利的前线,但起到的作用并不比直接参加到对抗法国的战斗里要差,我估计为了保证他们的交通线不被我们切断,法军起码要布置两万人左右的兵力在此。而在法军有两万人被我们牵制住的同时,这一路的军队并不需要发起进攻,也就是说我们在履行盟约的同时,也尽可能地保存了自己的实力。另一路,返回普鲁士,配合驻守在当地的第五斯巴达军团剿灭所有来犯的敌军,再返回与另外一路会师,届时再做打算。”
普鲁士人不是笨蛋,面对这样一个既不用送死还能履行盟约的方案,他们非常欢迎,当然了奥地利人能不能接受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但正所谓兵贵神速,在这没有电话手机的时代,想要征询一下奥皇利奥波德三世的意见是不可能的。为了能够早日抵达法国人一侧的交通线,普鲁士贵族们迅速交流了意见,决定这个方案确实可以行。
那么下一步便是兵分两路里的部队安排了,除了德绍亲王二儿子和三儿子所在的骑兵团之外,所有外籍军团随队返回普鲁士,而那些土生土长的普鲁士军队将以每天七十公里的行军强度向法国侧翼奔袭。
关于那些为什么选择外籍军团返回普鲁士的疑问,我的回答很简单,你能对过去那些曾是你朋友的容克们举起屠刀么?
获得了大部分人的认同,但还是有不少人进行了提问,后半夜,我基本都在回答普鲁士贵族们的提问中度过,好不容易熬到了三点多钟,得出了军将在五个小时后开拔的结果,会议结束。
前一刻还热闹异常的军议帐篷安静了下来,就剩下我和菲列特利亚以及汉斯和几个似乎有话想要跟菲列特利亚说的德绍亲王和他儿子,以及施维林伯爵跟他的心腹。
“我有话要先跟尼基夫鲁斯殿下说,你们有什么想要说的,稍后再在行军的路上谈吧,现在先给我退下。”
菲列特利亚还有话要跟我说?
我跟着她后面,靠近了她那个不远处漆黑的帐篷。
菲列特利亚撩起帐帘。示意我先进去,我正思考着她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便钻了进去,漆黑的环境让我的双眼立刻丧失了作用,耳边听到一阵风声,回头只见帐帘放下的那一霎那,一双热情的嘴唇就贴到了上来,紧跟着是一双仿佛想要把我勒死的双手,环住了我的腰部,我也就顺手搂住了妹纸的腰肢。
嘴唇和小舌的主人跟我接吻过不下十次,那天晚上。我们更是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当然是什么没有做!但她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动情,搅动的小舌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到我口中好让我含住她。哪怕呼吸不足了,依然不舍得退开。痴痴地缠在我嘴边。
亲着亲着。我们就从帐篷出入口边倒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的菲列特利亚停止了索吻,她深吸了几口气说道:“你今天就要了我吧。”
“什么?”我被她吻得有些头晕脑胀。
我身下的菲列特利亚没再说话,而是选择做出行动,她把手伸向了我的裤裆,用既羞涩又大胆的声音说道:“我要。”
顺水推舟就推掉这个妹纸?
我咽了咽口水,体内正好也有着那么一丝冲动。
没办法。刚才的妹纸的索吻已经让我的小伙伴硬了,再近距离地看着这么一个人比花艳的妹纸,她的雌性荷尔蒙正刺激着我男人**不断地扩大,不过我还没有丧失理智。我提醒道:“这四周都是人。”
“没关系,我闭上嘴巴,不出声就好。”菲列特利亚说着,双手也伸了下来。
“可是你觉得这样的场合合适?”我望了眼漆黑的帐篷,这不是推托,在我想象里,我拿走妹纸第一次的地方不是这样的。
菲列特利亚的手停止了在我裤裆的摸索,似乎她犹豫了,但很快她就恢复了试图揭开我裤头的举动:“没什么合不合适的,现在我只知道我想给你!”
女人可没有性冲动这种说法,不过菲列特利亚倒是一个容易激动的人,我咬着她的耳朵,拿起了她的双手:“被感动得一塌糊涂,所以就想着以身相许了?”
“不可以么?”菲列特利亚反问道。
我把皮球踢了回去:“可以是可以,那我又要拿什么去感谢一个为了我不惜拿一个王国和自身名誉去赌一把的笨妞?”
“我又不笨。”
“还不笨么,也算你幸运好,泡到了我,如果不是,你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是呀,是呀,我就是一个蠢货和笨蛋,所以你一定要照顾我一辈子,不能扔下我不管!”
“当然,所以我想要给你最好的,你的第一次,我会在新婚之夜的那天晚上才拿走。我想要在那个灯火通明的房间里,看着你穿着新娘的雪白华丽的裙装,幸福地躺在床上,露出娇羞的表情,然后我会从你的脖子一直亲吻到下面,再望着你的眼睛,在你那既期待又忸怩地注视下被我慢慢地分开你的大腿…”
“别说了。”只听到一声轻微的嘤咛,我感觉脸边的菲列特利亚脸上很烫,呼吸很炙热,估计这个没少看黄书的妹纸被我描述的景象给弄得想入非非了。
“为什么不说?刚才还有很大胆的小女孩跟我说,她要呢。到时候,我会给她想要要的,不过在这之前,我会用这张嘴巴里的舌头在她身下的那个地方…”
谈情说爱最精彩的地方还是在于两人私底下之间的疯言疯语。至少在我看来就是这样,看着菲列特利亚被我说黄书片段似的疯言疯语弄得娇羞得恨不得钻个洞,这可比直接女人抓起来狠狠地轮一遍还要舒心,虽然胯下的小伙伴很辛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