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事势力就超过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了,那时候罗马的意志就影响不了普鲁士人的行动。
而现在,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因为才伤亡800多人,比起普鲁士保王党4000多人的损失,根本不一提。
此消彼长,普鲁士人军队人数从12000缩小到8000,能打也就两普鲁士老将手底下率领的6000多人,更重要的是,大炮都在我们手上。对比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和希特勒团,我们碾压普鲁士仅有的军队完全没有压力。
但碾压完普鲁士人,另一个问题就又上来了,这年头虽然没有了骑士这种古老的职业,但有英雄救美之心的人并不在少数,而且瑞典人又来了怎么办?
badend路线不好走啊,但不走badend路线,我们又没有办法,因为我原先俘虏的普鲁士人已经成了威胁到我们罗马影响普鲁士政局的东西。
自从返回到柏林,德绍亲王和施维林两个经常在我面前担忧瑞典人的再次来袭,暗示保王党联合军必须增加军力。
一般来说补充兵力都是征兵,但目前普鲁士国库空虚,想要征兵基本得先征税,才能征兵。这太麻烦了,而且耗时又长,所以普鲁士人应该是把注意打到了俘虏上。前后几次抓俘虏,那些人都是向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投降,根据以往的规矩,普鲁士人想要拿回俘虏得跟我们协商,除非他们愿意缴纳赎金。两人虽然现在并没有做出什么实际性的动作,但我相信他们只是在等待一个契机。
早在抓俘虏的那天我就预料到了这样情景会发生,当时我只是想着利用俘虏来讨价还价,但没料到普鲁士会伤亡那么惨重,重到光靠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就能够轻易碾压他们的地步。若只是用俘虏换点好处,好像也太说不过去,但不管是被动地让普鲁士拿回原本就属于他们的俘虏。还是用武力胁迫整个普鲁士王国,这两个似乎都不是什么好主意。
我身边的人好像没一个能够理智看待事情的。希庇亚斯只看到了功名利禄,挟天子以令诸侯很危险,但收益也是巨大的,他肯定支持这样做法;莫里斯就一杀人狂,外加鬼畜狂攻抖s,这厮竟然提议要是不走黑暗路线,那就干脆杀光俘虏算了,我差点一口热血喷出,那不明摆着跟普鲁士人翻脸?
科穆宁表亲。这兄台战争排兵布阵能力是值得肯定的,但政治觉悟有点那啥;君士坦斯,他也清楚黑暗路线不好走,但由于经验欠缺的缘故,他也不知道如何把握。
没办法了。留给我的选择只有拖。
写信让人拿去交给维也纳的维尔纳,交代他以最快的速度送回君士坦丁堡。然后。我找来菲列特利娅和她两个普鲁士重臣商量关于普鲁士俘虏的事宜。
从绕到德累斯顿奥托叛党背后到跟卡尔十二的决战。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前后俘虏了超过两万人的俘虏,一万三千多属于所谓的普鲁士新军。
别看这些人士气低落得厉害,连希特勒团都能冲散,但对普鲁士来说,这一万三千人确实是潜在的,也是最具战斗力的兵力。要知道普鲁士新军可是女文青老子使用普鲁士北部各郡新教移民一手辛苦建立的军队。这些人在这些年宣誓效忠的是普鲁士国王腓特烈而不是奥托,哪怕奥托是推行普鲁士新政的动力,但所有决策都是通过国王的名义发布下去的,他们谁会知道奥托。再加上。女文青的老爹在普鲁士也是三代里最有威望的国王了,南征北战,又是新政改革,正统和威信不可谓不深入人心,若不是奥托本身就是改革派的灵魂人物,其他人在造反一开始,还真控制不了这支军队。但后面,奥托又是换军官又是明摆着跟菲列特利娅作对,军队的士气能高才怪。不过现在这支军队又再度回到王室领导下,再把原来的军官放置回去,战斗力多少会得到不小的恢复。
虽然能够恢复多少还是个未知数,但光是这万把人的数量就是对连续数次大战急需补充人手的普鲁士保王党来说至关重要。
考虑到普鲁士高层对这些俘虏志在必得。
我主动向普鲁士方面提议,那些叛国的普鲁士俘虏应该都是效忠普鲁士王室的,但考虑到当时奥托控制了普鲁士,他们不得不遵从叛党的命令,因此我认为在已经控制了柏林的情况下,我们先释放一部分普鲁士俘虏,让他们返回到普鲁士军中效命,视效果好坏再继续释放俘虏。至于数量,考虑到普鲁士王子嫡系的战斗力只有不到六千人,而全部的普鲁士军队只有一万左右,所以释放的普鲁士俘虏只有两个步兵团,2300人。
普鲁士人对我的提议很惊讶,震惊的他们花了一天的时间才开始对我的提议讨价还价。
最后经过协商,我们无偿释放2934人,并返还缴获的相应数量枪支,作为补偿,普鲁士人会提供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和希特勒团在普鲁士的给养,并开放普鲁士王国各地监狱,希特勒团可以随时使用囚犯和歹徒进行兵力的补充。稍后,我们同普鲁士一同制定了希特勒团和那支2934人普鲁士新军恢复战力的计划。
希特勒团和施维林所属的王室嫡系到东萨克森抢劫去,用那里的物资振奋军队的士气,然后到普鲁士新军配合德绍亲王所属的宫廷容克拉到东萨克森去洗劫,恢复战斗力。获得的物资,双方平分。
普鲁士人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我也暂时把双方的矛盾往后挪了一挪,整个柏林因此暂时风平浪静了一阵子。只是,随着南边德累斯顿的萨克森人投降和奥地利人要与普鲁士在德累斯顿进行谈判的消息传来,整个柏林又再次沸腾起来。
面对这个消息,我捂着胸口连道庆幸,还好我先把普鲁士俘虏问题解决了。
第49章胜利者应当享受谩骂
德累斯顿的投降代表着萨克森选帝侯的失败,也意味着整个萨克森地区将沦为砧板上的鱼肉,想怎么虐就怎么虐。
只不过,奥地利人传来的捷报里说要在德累斯顿举办一次谈判,那么德累斯顿的陷落就代表另外一个意思了。我虽然不大清楚萨克森人跟德累斯顿有了什么样的交易,但是我知道,一旦我们前往德累斯顿,那么奥地利人将会站在萨克森人背后。
获知消息的第三天,普鲁士人做出了反应,普鲁士王子将带领以德绍亲王为首的重臣并率领一个普鲁士步兵团前往德累斯顿。我们罗马人作为将普鲁士王子迎回柏林的最大功臣自然也要出席这次谈判。
君士坦斯、莫里斯、希庇亚斯,这三人与一个步兵团和两个猎骑兵营跟我一起出发,科穆宁老表留在柏林约束军队,军中的俘虏也不能让他们吃白食,全拉出去做工兵挖战壕,挖好以后贴上,再继续挖。
“这次谈判,我想奥地利会尽快地促成萨克森对普鲁士的停战,失去了萨克森,我们拿什么去奖励手底下的士兵?”君士坦斯忧心重重地望着前方的道路说道。
我安慰道:“放心吧,在我们捞到足够的好处之前,我们是不会停止对萨克森人的洗劫的。你忘了,普鲁士人的国库让奥托搬光了,他们若是有钱,还用把扩大军事力量的主意打到俘虏上?”
“你说得也没错,但是你忘了,普鲁士缺少火药。国库被搬光,火药这些东西也全让瑞典人拿走了。没有火药,普鲁士人还打什么?只要奥地利用给予火药援助这个胁迫普鲁士人,虽然普鲁士人也很在意萨克森人的财富。但比起一支没有火药的军队,普鲁士还是会先倒向奥地利人的协议。”君士坦斯的提醒让我跟着也是眉头一皱,中间隔着个奥地利,帝国想要通过物资援助这点作为底牌就得先过奥地利那关,真是难办啊。
“我们在这里苦恼也没什么用,去了德累斯顿看看奥地利人的意图,再做打算。”
君士坦斯默认了我的回答。
两支军队一同出发没过太久,普鲁士队伍那边就脱出一支骑马队,向我们这边过来,为首的是菲列特利娅。
靠近过来的。女文青今天的打扮得颇具王者风范,一身得体的深蓝色军服和黑亮的马靴很耀眼。
“你们就先回去吧,我要在这里跟来自罗马人这边待上一小会儿。”这句话是她对随从们说的。其他人闻言便拉开了距离,但汉斯这位老兄并没有。
菲列特利娅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怎么不走?”
“我也要走?”汉斯很惊讶,脸色有点难看。
“是的。”
汉斯这下子脸色彻底黑了下来。他咬咬牙这才拉开马头。
汉斯在保王党里头的内幕很有探究的价值,但现在可不是八卦的时间。我打马上去问道:“普鲁士的王子殿下有什么紧要事情?”
菲列特利娅深深地看着我。抿了抿嘴说道:“没有太特别的事情,只是觉得到德累斯顿的路程漫长,便想来到这里找你们聊天。”
“聊天?”
“嗯。”
君士坦斯向我打了个眼色便拉开了与我马匹的距离,留出一个单独的空间让我跟女文青并马而行。但是那个要来找我聊天的女文青居然好几分钟一言不发,呃,于是我只好寻找话题。
“今天的天气不错。附近村庄的风景很优美。”
前方忽然出现的那一摊村庄废墟,我无语地指了指旁边不远处的河流。
“河还是很漂亮的。”
前提是无视河边漂浮着那几具浮肿的死尸。
“好吧,至少今天的天气还是很好的。”
**的,要是在这时刮风下雨。我就改行去做预言师。
等了几秒,天还是那个晴朗的天,而白色的云朵边也很配合地没有出现几具死尸,不过女文青却是完全没有把我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得了,我还是闭嘴吧,看看她到底想要怎么样。
“谢谢。”
“啊?”那妞刚才说什么?
“谢谢你们,让我又回到了柏林。”女文青笑了笑,很漂亮的笑容,白牙在唇间若隐若现,但那个笑容很勉强,没有任何的喜悦,泣哀在嘴边闪现,悲伤情绪流露在她的眼眸。
我实在不知道在这样的场合里说些什么,不过女文青似乎也不想让我说什么:“要是没有你们,恐怕我现在还在维也纳,寄居在别人的王宫里,依靠着别人的保护,兴许三年、四年才能返回柏林,但也有可能永远都回不了柏林。”
菲列特利娅的声音很低,但也很认真。
“我很清楚,天底下没有白给的便宜。你们罗马人如此上心出力,我能给予你们什么?只是几个通商协议吗?”
“这我不知道。”我回答得很干脆。
菲列特利娅很惊讶:“为什么?”
我指了指头顶:“凯撒的意志指示我来到德意志,保证你的合法权益不受侵害,那么我所能做,且所要做的便是保证你的合法权益。你要给予我们什么回报,别问我,那不关我的事。因为对我来说,只要有仗打就可以了。”
“是么?”菲列特利娅冷笑道,“就因为你父亲的指示,所以你就参加到这场毫不相干当地战争?哪怕差点死在战场也无所谓吗?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高尚的人!”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个高尚的人。刚才路过的村庄,你也看到了,成万上千的人因为我而遭难。我洗劫他们的财富,杀死他们的亲人,践踏他们的尊严,蹂躏他们的灵魂!哪有一个高尚的人双手会像我这样血淋淋?”
菲列特利娅有点不大相信“你知道么。从萨克森到奥地利,凡是有人的地方,便遍布关于你的恶名,不惜为此背负骂名,你也无所谓?”
“骂名?”
“是的!他们说,你屠杀了在莱比锡的所有萨克森人,手底下的军队全是由恶棍、人渣、败类构成的魔鬼,四处洗劫破坏萨克森,然后还在易北河河畔边,刨开上万人的心脏。尸体堵塞了整条河流,用他们的血液染红了大半条河!”
女文青的回答让我发笑了:“那又怎么样!”
“你不觉得不值得吗!被人骂做魔鬼和恶魔,人渣、败类!”
“其实他们到没说错,我在手底下服务的希特勒团便是由人渣、败类、社会蛀虫构成的。但还是那句话,那又怎么样?他们骂就骂吧!而且。他们越骂我,我就越开心!”
虽然前面那个关于索取回报的事情是我在骗人。但关于恶名远播这事。我还真没负罪感。
嗯,干嘛用那种看着变态的表情看着我?
“普鲁士的王子殿下,从来没有一个胜利者不曾踏着敌人的血肉,伴随谩骂站在巅峰。如果你觉得我背负恶名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那么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享受恶名带来的谩骂和诅咒。因为两者,正如同在战场上聆听败退的敌人发出凄厉的哀嚎一般。而且痛骂和诅咒比起奉承才是这个世界更为美妙的声音和称赞!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奉承你的人到底是不是真心的。但痛骂就不同了,只有真心地憎恨一个人才会换来骂声。骂我的人和诅咒我的越多,就代表我的功绩越多,他们的骂声越大。诅咒越恶毒,就意味着我带去的伤害也越大。”
菲列特利娅的瞳孔隐约间缩小了一分,她冷哼一声说道:“是么,那么到了德累斯顿,我恐怕你就会改变你的想法了!要知道,当秩序约束住暴乱,你很快就会发现,你所谓的最美妙的称赞和声音并没有那么令人赏心悦目!”
菲列特利娅说完就走了,不过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进行了三天的行军,在蓝天白云映衬下,厄尔士山脉下方的德累斯顿终于映入眼帘。
比起上一次在战火中看到的德累斯顿,今天的德累斯顿总算体现出一个选帝侯所在该拥有的气势和华贵。
走过弹痕累累的桥梁,踏上德累斯顿的街道,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座摆放在街道背后的广场,圆形的巴洛克式喷泉,3个海神侍者吹起巨大的海螺,泉水就从海螺一端中和池内跃起的鲤鱼口中喷撒出来。
更后方的钟楼,白色的钟塔高高耸立,低低的浮云静静流过,修长的尖顶在阳光下闪烁金色光芒,大块的彩色玻璃上惟妙惟肖地绘着极具宗教色彩的人物绘画。
在我们下榻的巨大行宫,门前树立着两尊铜像。青铜的雕像带着岁月才有的痕迹屹立在门前。
行宫内部内,木质的桌椅发出淡淡的檀香味道。摆设家具,不是从远渡重洋的天朝瓷器,就是金碧辉煌的黄金,非常奢华。
据来接待我们的奥地利人说,这里曾经属于一个萨克森伯爵。只不过由于这个萨克森伯爵应该是应该是被我打死在了战场上,所以这个空下来的地方暂时就属于我了。
到了我所在的行宫主人卧室,里面的摆设虽然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但在阳台之外,一座堂皇的歌剧院和典雅的音乐厅就在街道的对面。
来接待我们的奥地利人说今天将会有一个欢迎我们的宴会,之后便退了出去。
找了个软椅坐下来,两条腿搭在床边,我抬头看着天花板感慨道:“如果是我们攻进了这座城市,大概能够洗劫出上千万的索里都斯吧。”
“深有同感。”君士坦斯四处摆弄着屋内的东西说道。
莫里斯撇撇嘴:“走的时候,一起拿走不就好了。”
我和君士坦斯一致向他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
“干嘛?我不过实话实说。”
第50章幼稚的萨克森人
收回投去给莫里斯的鄙视,我问道:“今天晚上,我们该穿什么?”
莫里斯大大咧咧地说道:“这个,一般都是我们家的礼仪官帮我弄的,我哪知道穿些什么。”
“我也一样,穿衣服出席宴会那种事情都是别人给建议,然后我采纳的。”君士坦斯顿了顿又说道,“再说了,我除了军服,可没带什么私人衣服。”
“那就穿军服吧。对了,盔铠也罩上。”我的情况跟两个家伙都差不多。
“不用了吧,虽然我们的钢板不算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