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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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媚后-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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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开这个大太监; 其他的,比如那些浸过堕胎药的匣子是从哪里来的毫无头绪。
  仅有的证据指向了敬妃,皇帝闻言将敬妃软禁在她的宫里。
  “敬妃?”苏珍珠听了宁王的话; 抿直了唇,眉头皱得紧紧的,“我觉得不像是她。”
  夜晚了,宁王替苏珍珠捏着腿; “说说看。”
  苏珍珠沉吟半天道; “敬妃一直是那种目的很明确的人; 比如她之前讨好惠妃; 大约也是觉得安王有可能登位,她跟着惠妃说不定能捡什么便宜。再比如那天我进宫她来送我保平安的观音,她几乎不掩饰她的目的。虽然这也有可能是她故意做出来的,但我觉得不太像。”
  “再者,那个自缢而亡的大太监也很可疑。如果这件事真的是敬妃做的,她应该会找一个和她关系没有那么明显的人动手,而不是随便一查就能知道和她有渊源的人。”
  宁王不置可否,问,“那你觉得是谁动的手?”
  苏珍珠是靠着床头的,闻言坐了起来,凑近了宁王道,“除了敬妃,那还有可能对我下手的就只有惠妃,德妃,以及安王,不过我更怀疑德妃。”
  惠妃心肠也不怎么好,但从她的言词还是能看出一些高门贵女的隐子来。若是安王下的手,那这手段则有些浅显了,他应该是那种不下手则已,一下手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人。唯有德妃,看着温温柔柔的,但就像阴暗潮湿之地的毒蛇。
  听了苏珍珠的话,宁王笑了下,翻身上床,抱住他的王妃,“睡吧,无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们的!”
  敬妃被软禁的原因虽然没有公开,但有心人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
  周氏急急的来了躺宁王府,从苏珍珠这里知道前因后果后她才勉强放下心来,旋即又叹着气道,“要是你嫁的不是皇家就好了,这才三个月就有人想害你。”
  苏珍珠笑,“娘,大户人家后院里也少不了阴私,这还是得看人,有人护着就好了,再说,我不还有爹和娘吗。”
  周氏无奈的点了点苏珍珠额头,“你就帮宁王说话吧,也不知道是谁当初还不想回应宁王的。”
  苏珍珠装傻的嘿嘿两声。
  周氏还没有,丫鬟来禀贤王妃来了。
  这时候来,不用说肯定是为了敬妃一事。
  周氏想让苏珍珠婉拒了她,无论是不是敬妃下的手,怀着孕的苏珍珠都不太适合在这石牛见贤王妃,不过苏珍珠想了一下后决定去见她一下。
  她其实挺喜欢贤王妃的,能像她那样肆意活着的人可不多。
  苏珍珠是王妃了,她决定去见贤王妃周氏也不好阻止,陪着她一起过去了。
  花厅,贤王妃脸色看着挺好的,看到周氏也在,还和周氏寒暄了几句。
  在一盏茶喝完后,贤王妃开门见山的说了她的来意:没啥事,就是按照常理的过来一趟。
  而她口中的常理就是敬妃出了事,他们理所应当的要来求宁王。
  贤王妃说,“事情不可能是母妃做的,这点我和王爷都很确定,所以也用不着担心什么,但毕竟现在母妃被软禁了,我不过来一趟好像也不大对。”
  苏珍珠被贤王妃的直白给惊住了,有些哭笑不得。
  最后贤王妃在宁王府吃了一顿午饭,顺便给她传授了一下怀孕的各种注意事项,就像平常那样相处得很好的妯娌,走时还不客气的顺走了宁王给苏珍珠准备的水果。
  苏珍珠:……
  周氏以前和贤王妃接触不多,笑着道,“这贤王妃倒是个妙人。”
  苏珍珠想不止贤王妃,永王妃也是一个妙人。这时一个人突然冒进苏珍珠的脑海,她问周氏,“娘,你知道安王妃吗?”
  以前苏珍珠深居简出,后来她不深居简出,但那个安王妃已经病了几年,不出安王府了。
  周氏回忆了一下道,“安王妃在嫁进安王府前也是一个样样都出色的贵女,只是后来嫁进安王府没几年就慢慢没了她的消息。等胡婉真进了安王府,她就更销声匿迹了――怎么你怀疑她?”
  苏珍珠摆头,“就是突然想起她了。娘,你最近有收到苏湘怡的消息吗?”
  周氏:“她最近找过一次烨伟,听烨伟说她在安王府过得还不错。”
  后宫里,永王得知事情后去了德妃宫里。
  德妃摒退了宫女,不一会儿,守在门外的宫女就听到了德妃的怒斥声。
  “赵峻,你是本宫的儿子,你怎么可以怀疑本宫。”
  茶盏摔得到处都是,坐在首位的德妃捂着胸口,喘着粗气,一副呼吸不上来的样子。然而在京城名声颇好的永王却没有上前安抚,他站在堂中,眉头皱得死死的。
  “正因为儿臣是您的儿子,儿臣才想劝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否则到时候即便是儿臣也救不了你。”永王道。
  “本宫怎么执迷不悟了,”德妃像是承受不住永王的话,气得嘴唇微微颤抖,皱纹很明显的眼睛浸了泪,“在你眼中,你母妃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永王沉默了会,“母妃,这件事父皇肯定会彻查的,不是你做的最好,如果是你做的,父皇追究起来恕儿臣无能为力。”
  他垂眸道,语气冷淡,“儿子早就和你说过儿子的想法,您认同也好,不认同也罢。现在父皇的心意已经很明确了,您若还想做什么,那请您不要打着儿子的名义。儿子不是一个人,我有王妃,有儿子,必要的时候,儿臣会先保证他们的安危。”
  德妃神色一僵,好半晌才不可思议的道, “你什么意思?”
  “本宫是你的母妃,你竟然这么说话。”不待永王说话,她又怒道,声音尖利,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永王语气平平,“那您就当儿臣不孝吧。”
  “早知道本宫就不生你了。”德妃冲上来一巴掌甩到永王的脸上。
  永王的脸偏到一边,他沉默了会轻笑了下,“是啊,要是那个弟弟还活着的话说不定他会听你的话,只可惜你那么狠心,连自己的孩子都能狠下心。”
  德妃脸瞬间惨白,指着殿门口,“你滚,本宫没有你这个儿子。”
  永王拱了拱手,沉默的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相距不远的惠妃宫里,安王也问了惠妃相同的问题,和永王与德妃不同,安王和惠妃母子关系很和谐。
  惠妃摇头,“应该是德妃下的手。”她冷笑了下,“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本宫还想着她能做出什么大事来。”
  她看向安王,“你对苏珍珠有何打算?”
  安王眼神里阴鸷一闪而过,“不过一个还没生下来的孩子,有什么值得动手的。”
  惠妃:“你心里明白就好,不要像他们一样分不清主次,现在重要的是宁王。”
  安王:“母妃放心,儿臣心里有数。”
  直到除夕宫宴都还没查出那些对匣子做手脚的人。
  这中间苏珍珠又进了两次皇宫,宁王陪在她身边,没有任何异常,也没再查出有问题的东西。
  对于敬妃,除了那个大太监和她相熟外,查不出更多的可疑之处,于是在除夕宫宴前两天皇帝就把她解禁了。
  除夕宫宴这天,苏珍珠进宫赴宴。她先去给毓贵妃请安,在朝阳宫碰到了才被解禁的敬妃。
  这件事若不是敬妃做的,那敬妃就是被冤枉的,虽然没吃什么苦头,但被软禁了十几天。一般人不免对苏珍珠会有迁怒。但敬妃看到苏珍珠却不是这样的,她先关切的问候了苏珍珠的身体,随后又不重复的将那个动手脚的人以及他祖上十八代招呼了个遍,十分的有市井气息。
  毓贵妃倒听得挺高兴的,端着一盏茶,那模样,跟看戏似的。
  苏珍珠刚坐下没多久,贤王妃来了。
  她进来还没行礼就先笑着道,“我去给母妃请安,走到宫门口才知道母妃来贵妃娘娘这儿,早知道刚才我就和珍珠一起过来了。”

    
第98章 
  午时; 宴会要开始了,毓贵妃才慢条斯理的起驾去保和殿。
  安心坐在毓贵妃凤撵后面的四人轿子里。抬轿子的人都是大内高手; 抬得稳稳当当。
  敬妃和贤王妃离开的时候苏珍珠就说想先过去,毓贵妃开口阻止了她,还道,“去那么早干嘛,那些人吵得要命,吓着你和孩子了怎么办。”
  苏珍应是; 心说可以不用把她带上; 直接说怕吓着孩子就行了; 她不会介意的。
  但在朝阳宫的确比去保和殿和那些人寒暄的要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她们刚到保和殿外; 皇帝和四位王爷就一起过来了。
  皇帝走在最前面,几个儿子站后面; 不过宁王并不是按排序站到最末,而是站到了皇帝的右手边。
  只这样一个位置就可以看出宁王地位和另外三个王爷不同。
  苏珍珠看着宁王走近,心中感慨着她的眼光果然好; 宁王是几个人中最俊朗的。
  “本宫生的儿子就是好看。”毓贵妃扭看苏珍珠; 语气笃定; “放心,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一定会很好看的。”她勾了勾唇; “毕竟他有一个这么好看的祖母和母亲。”
  苏珍珠嘴角抽了抽; 这个理由好像不太对; 但仔细一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见过礼后。皇帝和毓贵妃并排着进了保和殿; 随后是宁王夫妇,再是安王等人。
  保和殿内,所有人已经坐在了他们自己的位置上,看到皇帝进来立刻跪地行礼。
  皇帝说了平身,和毓贵妃一起走上了龙椅,毓贵妃的位置是龙椅旁边稍微低于龙椅的座椅。
  苏珍珠等人则坐到了属于他们的位置上。
  和以前宫里给宁王安排的位置不一样,今天宁王和苏珍珠的位置是皇帝的右下首。
  看来虽然没有太子之名,但很多地方,宁王已经得到了太子之实。
  他们下面则依次是贤王、安王、永王。苏湘怡也来了,从她一身华丽的装扮可以看出她在安王府应该过得挺好的。对面则坐着敬妃,惠妃以及德妃。位置安排得颇有深意。
  和往常一样皇帝先讲了话,回顾了一下今年朝廷的大事,再展望了明年,然后他先动了筷,示意可以开席用膳了。
  苏珍珠动筷前,她身后,毓贵妃特意安排跟着她的宫女会先用银针检查菜有没有问题。
  他们斜对面的惠妃道,“怎么,宁王妃是怀疑这些菜有问题?”
  “那惠妃是保证这些菜都没问题了?”毓贵妃似笑非笑的看着惠妃。
  惠妃面色不变,“这是宫宴,想必也不会有人那么蠢,在宫宴上动手脚吧。”
  毓贵妃嘲讽的冷嗤了声,低头夹起皇帝已经把刺给挑了的鱼肉吃,吃完后才说了句,“惠妃还真是天真啊,天真到让本宫怀疑你是不是在宫宴上做了手脚害怕被查到。”
  惠妃脸色一肃,“贵妃,这话可不能乱说。”
  毓贵妃哂笑一声,毫不客气的道,“知道话不能乱说那你就闭嘴。”
  惠妃脸色铁青,似乎马上就要和毓贵妃吵起来,但最后她却示弱了,“是本宫多嘴了。”
  敬妃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讨好毓贵妃和苏珍珠的时机,“宁王妃现在是非常时期,要本宫说,还是小心些好。比如上次的事,谁会想到会有人从皇上的赏赐里动手,好在老天保佑,有惊无险。”
  宫里的人对之前的事都讳莫如深,敬妃倒毫不避讳的讲了出来。
  她侧首对沉默用膳的德妃问,“德妃姐姐说是不是这个理?”
  德妃眼睑抬起,眸中冷光一闪,“敬妃妹妹说得是。不过惠妃姐姐说得也没错,有了上次的事,想必那人也不敢再对宁王妃下手了。”
  敬妃笑了下,“谁知道呢,那种心思阴暗的人想法能和我们心地善良的人一样吗?说不定她就算着我们有这种心态而在宫宴上动手呢,还是小心为上的好,不然谁来承担后果是不是?”
  德妃温柔一笑。
  因为是冬天,菜没有一次性全部上齐,而是隔一会儿上几道,再把之前上的菜撤下去。
  变故就是在苏珍珠的桌子上多了一道佛跳墙的时候。宫女拿着银针伸进了佛跳墙的碗里,几乎是在银针刚伸进去的那一刹那,银针就变得漆黑无比。
  苏珍珠吓了一跳,人不自觉的靠向宁王。
  宁王扶住苏珍珠,厉声道,“来人。”
  其他人注意到他们的异动,纷纷看过来,宁王起身对皇帝道,“父皇,佛跳墙里有剧毒!”
  毓贵妃震怒,立刻吩咐人检查其他菜肴,最后只有苏珍珠和宁王面前的这佛跳墙,还有之后要上的两道菜有毒。这是明显的要害宁王和苏珍珠了。
  敬妃哎呀一声,一脸钦佩的说,“还是贵妃娘娘有远见,想不到竟然真的有人下毒谋害宁王妃。”
  她又扭头去看德妃,“德妃姐姐,你看,可是让我说对了,幸好啊。”
  德妃看了敬妃一眼,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温柔。她又抬头看了毓贵妃一眼,正好对上毓贵妃的眼神。
  毓贵妃在看她,目光嘲讽,德妃心神一凛,背上冒出一阵冷汗。
  可为什么,这不是她安排的。
  俗话说得好,家丑不可外扬,发生了这样的事宫宴自然不能继续下去了。外臣和诰命夫人跟皇帝告辞出宫,苏珍珠等人按理是要在宫里用完晚膳后才能离开。
  皇帝回了勤政殿,妃嫔王爷王妃都跟了过去。
  中途德妃说想回去换件衣裳被毓贵妃不冷不热的阻止了。
  这次的事情查得很快,他们在勤政殿坐下一刻钟不到,邓公公就进来了,他穿着蓝色的太监服,衣袖处有几处像是被打湿了,但苏珍珠知道那不是水打湿的,她闻到了血腥味。
  一股恶心的感觉冲了上来,苏珍珠赶紧用手帕捂住嘴鼻。宁王担忧的看她一眼,她摇摇头,示意没事。
  邓公公给皇帝行了礼,“下毒的人已经找到了,是负责传菜的掌事宫女,她亲口承认是,”他停顿了下,回头看了德妃一眼,德妃心头一颤,脸色瞬间惨白,果然下一刻她听到邓公公说,“是德妃娘娘让她这么做的。奴才也在这名掌事宫女的房间里发现了德妃娘娘的东西,据她说那是德妃娘娘为了这件事赏赐给她的。”
  德妃站了起来,辩解道,“皇上,这不是臣妾做的,一定是有人想陷害冤枉臣妾!”
  皇帝淡淡的看德妃一眼,没说话。
  敬妃笑了声,“德妃姐姐,这可是活人亲口说的,跟妹妹上次的情形可不一样。”
  德妃对敬妃怒目而视,敬妃才不怕她,哼了声,端起茶盏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看得德妃胸口一闷。
  皇帝开口,“永王,你有何话说?”
  永王面色平静,起身朝皇帝躬身一拱手,“儿臣无话可说。”
  德妃看永王,有些不敢置信。
  皇帝沉吟了下道,“先软禁宫中,具体的等开年后再说。”
  “皇上,臣妾冤枉。”德妃到底是在宫中活了几十年的人了,虽然此时情形对她不利,但还不至于失了冷静,“臣妾是清白的,要求和那名宫女对峙。”
  从进勤政殿就一直专心喝茶的毓贵妃放下茶盏,语气冷冰冰的说,“既然德妃娘娘要求对峙那就对峙吧,免得让人以为冤枉了她。”
  皇帝瞅了毓贵妃一眼,“既然如此就把那个宫女带进来吧。”
  邓公公迟疑片刻,“刚才奴才为了让她招供用了刑,怕脏了各位主子的眼睛。”
  “不要紧,”毓贵妃道,“带进来吧。”
  “是。”
  邓公公只出去了一小会儿就回来了,在他身后,两个小太监扶着一个站都站不稳,满身血污的宫女。
  比邓公公身上更强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苏珍珠再忍不住,呕了几声。
  宁王见状猜到苏珍珠不舒服的原因,对皇帝道,“父皇,珍珠身体不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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