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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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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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儿已经光着了。
    掌心一贴上去,全是烫意,且比言大夫指尖的热还要灼人。
    肌肤相亲啊。
    隐隐觉得我自己的体温也飚了老高,大有一上去便不再降下来的趋势。难耐的一个吞咽,给言悔瞧着了,竟是又伏进了我的颈窝,吐着舌头,顺着滚过的那道痕迹舔了一下。
    噫!
    能不能,能不能投降。
    彼此散着的头发交缠在一起,他偏过头朝我颈后拱了拱,再抬起脑袋时,竟是叼起了颈上布带结的一端来。
    那是肚兜缚在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
    而他只要咬着布带轻轻一拉,这道防线便会瞬间崩溃。
    言悔龇着牙看着我,一点点地拉扯,一点点的磨。
    我则欲哭无泪地在他肩上抓了一下,混蛋,就不能多点真诚,用手指挑开吗?干嘛要这么邪气,这么色!
    轻轻的一声嘣。
    布带结意料之中地散了。
    某人却没有松口,他咬着系带,含糊地跟我道:“脱了哟。”
    哟你个头。
    扒到最后一件,才跟我打招呼,好意思么你。
    额。
    算了。
    不好意思的只有我而已。
    脸红红且不作声地躺在那儿,我没怎么挣扎,毕竟也是定了心要在今夜交代出去的,只是当仅剩的一层阻隔被撤走,我还是害羞地抬手挡了挡。
    言悔赏着眼前的半遮半掩,当然还是想瞧个全景的。
    唇上飘下一个吻。
    这人勾着腕儿便想拉开我环抱在身前的手。
    小小地移了一截,我却是又猛地收回了手,且抱得更紧。瞥着他,我润着喉好商量:“熄了烛再——”
    “不行。”言大夫一口回绝,还很是认真地补了句,“龙凤烛不能灭,得燃一夜的。”
    啊!
    又是破规矩。
    大脑一阵喧嚣,某人厚着脸,继续来拽我的手,见拉不动,他便换了法子挠我痒痒,这下可好,我没忍住地扭着,痒得浑身都没了力。
    气鼓鼓地骂了一句混蛋。
    后者竟是从侧方轻巧地进攻,拢上一捻,且没羞没臊地说:“叫相公。”
    唔。
    晕乎乎。
    但我咬着嘴,偏是没有如他所愿。
    要知道,白日里唤的那一声到底是主动的,而现下被这么欺负着,我是一丝的骨气都没有了,哪里还喊得出口。
    暂时的一场拉锯。
    言大夫不依不饶地攻城掠地,裸着的上半身突然贴过来,热得像是一块火炭,他一边啃吻着,一边在我的耳际轻声说:“不急,有的是法子让你叫。”
    ……
    过了几刹。
    一缕缕的发丝拂过莹莹的肌肤,某人埋首,手上放肆,唇间也令人癫狂。
    “你别,别——”
    别亲那儿,也别碰那儿。
    “叫相公。”
    “……相公。”屈于羞涩,这很小,很小的一声,我唤得直起了颤音。
    言悔得逞地嗯了一下,却是得寸进尺:“叫好相公。”
    这,这是个什么恶趣味。
    尚且犹疑着没有开口,某人挑着眉,大掌一路向下。
    噫——
    这触电般滋滋的一瞬,才好似是真真正正地迈进了未知领域。
    宛宛的身子,彻底软成了水。
    迷蒙着眼,指尖一点点地爬,直到重新攀上了言大夫的肩,我忽地沉迷其间,没记着投降叫一声好相公,言某人也忘了催着我唤,不过是手上利利索索,犹如老手。
    ……
    间歇的娇yin。
    压抑的喘息。
    本该就这么暧昧春情地继续下去。
    然而,贴着大喜字的木窗,忽地开了。
    那吱呀的一声,不止恍惚中的我听见了,言大夫也听着了,且他的反应比我要快得多,脸色一沉,人捞过被子,就将我不着寸缕的身子给罩住了。
    “无意打搅。”一道人影蹿起,半扶着窗棂如此道,“但我有急事要找洛玫。”
    这声音……
    是我那半吊子师父。
    可他不是随着魏国的队伍离了赵吗?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作者题外话】:哈哈哈,没想到吧
    你们一直都喊着虐言大夫,我决定成全你们
    别给我寄刀片啊

  ☆、第211章 不去

莫名有一种被撞破奸情的迷之尴尬,我缩在被子里,好不容易整理了一番凌乱的情绪,方才开口:“什,什么事?”
    床幔挡在彼此之间。
    言大夫的神色很是难看。
    可程妖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几乎是悲鸣着告诉我,小白他,不见了。
    ……
    很无奈。
    但小白什么都知道了。
    程妖后悔极了,他几日前并未离赵,反是去了锦官城与小白汇合,后头小白寻阿鬼求符,他便顺带着约了一波酒。
    孰不知就是这一遭,瞒了甚久的事儿,竟是被阿鬼酒后吐了真言。
    天知道他有多么想宰了阿鬼。
    明明他已经在琢磨着怎么跟小白坦诚,结果却暴露得这么突然,这么快。
    被质问。
    他只能破罐子破摔地承认了。
    结果小白被刺激得当场就跑了,只是那时候也没跑远,不过是回自个儿房里闷着罢了,当他找上人时,后者起了高热,一声不吭地躺在床上。
    旁的暂且不管,只这身体得尽快治一治。
    可小白不肯,也不愿和程妖多说话。
    没办法,程妖便出去请荀大夫过来,然而这一去一回,病着的某人便不见了,还留下张纸条,落着歪扭无力的仨字:别找我。
    别找他?
    这怎么可能。
    程妖一颗心揪得不行,如果不想见自己,那他暂时离开就是了,可一个心态崩着又烧得那么厉害的人,怎么还乱跑,这万一晕在哪处又或是被仇家碰上,该怎么办。
    无数糟糕的可能性在脑子里炸开。
    心急,如焚。
    当即遣了人四处找,可小白即便病着,这躲人的能耐是真不差。
    找不着。
    怎么都找不着。
    哪怕是处在生死攸关之际,程妖也没有过如此慌乱的感觉。
    他真的怕了。
    不怕某人恨自己,只怕他出了事。
    热锅上团团的转,惹出祸的阿鬼冒着会被人大卸八块的危险凑上了门,那厢程妖一见他就红了眼,犹如凶兽。
    后者抖着肩,指了条明路。
    小白应该是去了王城,因为有东西要送给一枝玫,而依着小白的性子,是怎么也不会负了他父亲的交代的。
    好歹是有所靠谱的寻头了。
    程妖立刻又往王城赶,结果等赶到已是夜色沉沉,虽然坏了人的好事会遭天谴,但为了小白,他殒命都无所谓,遭个天谴算什么。
    ……
    我捡重点听了几句,算是明白小白来的那一遭,何以放下东西就跑了。
    原是闹出了这么个事儿来。
    本是不会如程妖一般的着急,但小白偏是发着高热溜了个没影。
    要说发烧这种事儿,可轻可重。
    而小白现下崩坏的心绪,指定是拖着没有治,除了加重之外,我想不到什么好。
    程妖得知小白来过,心里也没能安定下来,他想叫着我一起去找,毕竟,我该是比他要更了解小白一点。
    唉,到底是不太乐观。
    蹙着眉应下,且让他先去帮里的情报处探一探,至于我,收整好,随后就去。
    又是吱呀一声。
    人已急切地闪了。
    还真是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我随意套了件外衫,便要去衣柜里找常服换上,只是才撩开床幔踩在花鞋上,我不禁迟疑地回了头。
    从方才到现在,言大夫一直都没有说话,实在沉默得可怕。
    这若是在洞房花烛夜放了他的鸽子。
    会不会显得太过分了。
    “阿悔,我——”纠结着开口,我没敢看他的眼睛,只因,我虽是觉得过分,却也已经做了决定。
    静默得难耐。
    忽地。
    “你去吧。”言大夫靠在床架上,看似平静地应了。
    我抬眼,还想要说些抚慰的话,结果言大夫轻轻地推了推我的背,重复着:“去吧。”
    看上去好像没什么不对劲儿。
    可这心里总觉得有点怪。
    算了。
    找着小白再来哄人吧。
    翻身过去在那唇角浅浅一吻:“早点休息,别等我啊。”
    他看着我,没有笑,也没有蹙着眉头,只是毫无波澜地回:“嗯。”
    ……
    次日一早。
    千织在新房外叩门,两个丫鬟端着洗漱的东西,站在其后,分外乖巧。
    “进。”屋里传出了言悔的声。
    轻推门扉,千织示意丫鬟先在外头候着,自个儿则是先迈了进去,带着一肚子的调侃之语。
    结果绕过隔帘,她却是懵了。
    屋子里,该是有俩个人的。
    眼前,却只有言哥在。他坐在桌前,身上是昨日的新郎服,穿戴的很是整齐,而那乌青的俩眼盯着成了一滩蜡油的龙凤烛就没有挪过地儿。
    且架子床那儿,喜被叠得有棱有角,似乎有些过于方正了。
    这样一副场景,隐隐透着冷。
    使人不禁瑟缩了一下。
    “言哥儿?”千织走近,轻唤了一声。
    言悔没有动,更没有应声。
    什么情况啊?
    千织四处扫了几眼,仍是没找着另一人,便斟酌着问:“玫姐呢?”
    沉郁的眼闪了闪,言悔启唇,调子念得很低:“还没回来。”
    没回来?
    千织还想再问,可心里嘀咕着眼前人的古怪,便适时地闭了嘴,
    这大好的春宵一刻过后,言哥却是这么个阴郁的样子,指定是被玫姐给惹着了,至于怎么惹,大概是到嘴的肉飞了?
    可能么。
    收回乱七八糟的猜想,千织刻意避开玫姐相关,不过是询了一句:“现在洗漱么?”
    某男又不吭声了。
    好沉重的怨夫气息啊……
    默了一会儿,千织倒是记起一件旁事来,便借此转换了一下对话。
    嗯,昨夜有人晕倒在了府中的园道上,她只道是入府的客人临时犯病,也没顾得深查,便好心地腾了间客房安置了人,还去外前儿找了大夫过来看诊,结果那高热到现在都没退,直叫她想起某男曾经的反复。
    “言哥儿,你去给看一眼?”千织想,依着言哥那救死扶伤的医者仁心,是怎么都会去一趟的。
    但是。
    “不去。”隔上一会儿,言悔如是冷漠地回。
    【作者题外话】:言哥儿哄不好啦
    然而玫姐还在浪
    摊手冷漠脸

  ☆、第212章 没心情

闻言,千织相当的愕然,玫姐这是都干了啥,才会将言哥惹到这么严重的地步,竟是连病人都不愿顾了。
    而她不知道。
    言某人在听完她的话后,一句高热便叫他记起,自家姑娘要寻的人,似乎也正发着烧。
    直觉告诉他。
    被千织发现的人,恐怕就是白江。
    救么?
    尤其特别的不想管。
    ……
    总归是惹不得,千织只得寻思旁的法子,比如再去外前儿请一个大夫什么的,至于言哥,还是让他自己呆着,谁也别来打搅的好。
    暗叹着,转身走了几步。
    那厢言悔脚下动了动,却是只觉硌得慌,不耐地掀起桌布一看,嗯,一堆的果核,味道,还有些刺鼻。
    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狠抓了一把脑袋,他闭着眼叫住了千织:“等等——”
    片刻后。
    言大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扫着病怏怏的某男。
    算是从没有见过面的。
    所以他也没法确认眼前人是不是白江。
    站在一旁的千织解释着,这人半夜里曾醒过一遭,那时自己曾有问过他是谁,但是却没能得到回复,不过,当人又一次地晕过去时,嘴里却是断断续续地唤着一个名儿。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真名。
    言悔一边探上某人滚烫的额头,一边淡淡地问:“唤的什么。”
    千织想了想,回:“程妖。”
    ……
    果不其然。
    言大夫压下心头那想揍人一顿再甩袖走人的冲动,唤着千织去准备要用的东西。
    后者觉出言悔的异样,问了句:“认识的么?”
    并不。
    “织儿,去让华总管告诉你玫姐。”低着眼,言大夫有条有理地吩咐道,“说她表哥人找到了,就在府中。”
    玫姐的表哥?
    嘶——
    玫姐还有个表哥?就床上这一只?
    千织不免又多看了几眼白江,然后满脑子困惑地迈了出去。
    ……
    当我收到消息时,程妖并没和我在一处。
    遣了人又去通知他,我则是气也不歇地蹿回了王府。
    遇着于门口等着我的华总管,跟着便往客房去,彼时只有千织和一个小丫鬟在,我这实实在在地瞧着了小白,心中的大石才算是落了地,但人还晕着,浑身仍有烫意,我便找千织问了几句。
    “言哥儿给看过了,说是不严重,已经服下了一帖药,不到一个时辰就能醒过来的。”千织一面回,一面打量着从外前儿折返的我。
    既然言大夫给瞧过了,那我自然更能放心了。
    只是。
    千织那眼神很是奇怪啊。
    蹙起眉,我脱口问:“怎么?”
    千织眨了眨眼,将我拉去门外,结合起从方才到现在的所知所见,说:“玫姐,你是不是为着寻人,害言哥儿独守空房了?”
    额。
    真是字字皆真相。
    一时语塞,却是变相的承认。
    “还真是啊。”千织悄声着,她突然就理解了言哥今日的阴郁。
    毕竟是洞房花烛夜啊,新娘却抛下新郎跑了,嗯,会憋气实在是太正常了。
    我弱弱地嗯了一声,随即没忍住地摸了摸鼻子:“他跟你说的?”
    “他才没说。”千织摇着头,嘴角也是撇下的,“唉,我看你这回啊,啧,感觉很难哄啊。”
    这又是唉又是啧声的。
    真是搞得我心里忐忑得很。
    其实,我倒也后知后觉出了言某人的别扭。昨夜虽是推着让我去,可那冷静得过分的表情,又像是在说,你去吧,去了就不要回来了……
    本想回来好好哄着。
    偏千织又要补刀,说什么很难哄。
    眼皮不由的跳。
    “对了玫姐,那躺着的病人,真是你表哥么,我怎么都……”
    千织换了话题继续说,我却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且不等人说完,我就闪了个没影儿。
    ……
    言大夫在书房。
    门是开着的,空气里只有翻页的声响。
    我静悄悄地摸了进去,只见他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手里正卷着本——心经。
    “我,我回来了。”酝酿了好久,我才勉强地蹦出句话来,人也没有凑过去,而是立在书桌前,站得直直的,等着认错,等着,言大夫收拾我。
    坐着的那人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哦。”
    视线又重新落回了书上。
    分外的冷啊。
    我想了想,还是打算主动靠过去,这样人想吃我豆腐消消气也方便么……
    结果才挪了一步,言大夫头也不抬地说:“别过来。”
    愣了一下。
    我却已是翻过桌面,直接坐在人怀里,且没皮没脸地环上人的脖颈,抵着其额头道:“我偏要过来。”
    言悔眼底的光划拉了一下,调子却仍是冷的:“起来。”
    还真是难哄啊。
    追根究底,是因着败坏了言某人的洞房花烛夜吧。
    嘟着嘴,濡濡地亲了他一口,我鼓足勇气道:“咱们回房,我,我都补给你!”哪怕是青天白日的也没有关系。
    想这好歹也是一记大招吧。
    却不料劈在言悔耳里,痒过几分就没了。
    他看着我,勉强地笑了一下,然后清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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