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爱春娇(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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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春娇(种田)-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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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猛地戳进了刘氏的心坎。
  她不是人事不知的小姑娘,当然明白他想要什么。这种事,她其实也经历过很多次了,作为妻子也该服侍丈夫。何况,这是他们的新婚夜。
  但是,他是陈长青啊。
  一想到他即将成为自己的男人,这幅身子要归属于他,刘氏只觉得身躯都软了半边,心里酥麻麻的。
  她垂首笑了一下,说道:“急啥!”嘴里说着,却起身伸手替他宽衣解带,尽着一个妻子的职责。
  陈长青看着面前低头为自己解着衣带的女人,这低眉顺眼的样子,搔着他心里的痒处。
  身居高位,年近中旬的男人,竟然没有过女人,这话说出去谁也不信。
  但陈长青就是如此,眼下的他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的急不可耐。
  衣带才解了一半,他将刘氏拦腰抱住,按在了床上,自己也欺身压了上去。
  刘氏目光迷离的看着身上的男人,手指忍不住轻轻触碰着那冷硬的眉眼,锋利的目光仿佛一把钢刃,将她身上的衣裳切了个粉碎。
  而男人,也是这么干的。
  陈长青根本不耐烦跟女人的衣裳带子纠缠,三下五除二,便将这身华贵考究的嫁衣变成了一堆破布丢在地下。
  丰满且雪白的身躯逐渐在出现在自己眼前,他的眸子也越发的深沉,仿佛一匹兽苏醒了过来。
  刘氏只觉得自己身上的,好像是一头狼,急切强制又粗鲁。他似乎全然不懂这些事情,只是靠着原始的冲动,在她身上横冲直撞。
  她的身躯被他摇晃着,他喉咙里发出了些近乎于兽的嘶吼声。她呻吟着,喘息着,只觉得自己仿佛被这个男人揉成了一团泥。
  他粗鲁,却并不粗暴,她能深刻的感受到他对她的渴求。
  自己正被他强烈的需要着,这种认知让她几乎抽泣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方才停歇下来。
  刘氏软在陈长青的怀中,白皙的面颊带着两抹晕红,香汗满身。
  她看着陈长青宽阔的胸膛,细密的汗滴顺着往下滑去。她笑了笑,虚软且满足,喉咙沙哑的说道:“我给你倒杯水喝?”
  陈长青侧卧在她身后,啄吻着光洁香软的背脊,含糊说道:“不用。”
  刘氏起初没有觉得什么,渐渐便察觉到不对来。
  她有些慌了:“你、你怎么还……一晚上,不就只能来一次么?”
  这是谁说的?
  陈长青有些疑惑不解,转而明白过来,这是她从她第一个男人那儿得来的经验。
  他冷笑了一下,那厮压根是个废物。翠云跟了他那么多年,似乎根本就没有快乐过。
  这念头,既让他光火,又生起了浓烈的醋意,几发凑在一起,越发的不可收拾起来。
  刘氏伏在枕上,鬓发汗湿的黏在两颊,晕眩一阵阵的泛了上来,忍不住的呢喃求饶起来:“不,饶了我啊……”
  柔软甜腻的声音,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
  粗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翠云,你是我的人了,我想怎样都行!”
  夜晚的热烈,当然属于新人。不管他们的年岁过往,这都将是一个美好的开端。


第114章 
  刘氏成亲的这天夜晚,秦春娇却并不自在。
  经历过白天的热闹喧嚣之后,夜晚的易家显得尤为落寞寂静。
  秦春娇坐在窗边,窗屉支着,夜风自外头不时的进来。
  已是八月底了,白天的日头晒在身上虽还有些炎热,但夜晚却已很有了几分凉意。
  她穿着一件月白色纱绸单衫,底下是一条绸裤,长发已经放了下来,就垂散在脑后。
  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桌上盛放膏脂的瓷盒子,她心里想要构思些什么新鲜花样出来,却又懒得去想。
  窗外是浓的化不开的夜色,乡村的夜晚宁静的仿佛凝固,偶尔有几声犬吠传来,却更添了几分静谧。
  娘嫁了出去,跟继父到城里去了,峋哥今天夜里也不在,秦春娇只觉得寂寞到难以忍受。
  以往夜里,家中总是热闹的。
  吃过了饭,娘会跟她说些女人间的悄悄话,易峋会抱着她,将她放在自己的膝上,和她商量着铺子里的生计买卖,夹着些不安分的亲昵。
  想起易峋那温热且有力的怀抱,想起他身上的气味儿,秦春娇竟然情不自禁的轻轻呢喃了一声,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两颊热了起来。
  几乎不用易峋挑逗,仅仅只是回想,就让她情动如斯。
  尽管还没有成亲,但她已经被易峋调教成了,属于他的女人。
  无论是这幅身子,还是她的情感,都深深的渴望着他,打上了他的烙印。
  夜风吹拂着滚烫的脸颊,秦春娇轻轻叹息了一声。
  母亲嫁了人,终归是离开了这个家。大概也唯有易峋,才是和她一世牵手相伴的人了。
  过了两天,便是刘氏回门的日子了。
  依旧是陈长青骑着马,一辆马车载着刘氏,一道进了村子。
  一同回来的,还有送嫁的易峋,和陈长青的养子陈德修。
  车马进了村子,下河村人纷纷避让,都啧啧称奇:“这寡妇改嫁还回门的,真是头一回见!”
  一行人回到家中,尚未进院,易峋便已扬声道:“春娇,我们回来了!”
  秦春娇听见动静,慌忙从屋里迎了出来,果然见众人在门前下马下车。
  她满心欢喜,上前拉住了刘氏的手,问长问短,和她一道进了屋。
  到了堂上,众人落座,她到厨房端了茶点上来,倒没先跟易峋说话,却端了一盏茶给陈长青,甜甜一笑:“陈大人,往后我娘就托付你照顾了。”
  陈长青瞧着眼前这女孩儿,笑容甜美,乖巧伶俐,心底里腾起了一阵暖意。他接过茶碗,却没有喝,开口莞尔道:“春娇,我和你娘都成亲了,你也该跟我喊爹了?”
  这女孩儿怎么也不肯改口,总让陈长青有些不痛快。世间当人继父母的,大约都有这样的心情。
  秦春娇微微有些忸怩,她知道到了这时候,自己该叫他父亲了,不然母亲那边也会为难。
  但她心里总还是别扭,由于秦老二的缘故,父亲这个词儿在她心底里几乎等于梦魇。
  刘氏起初面上挂着微笑,但看秦春娇迟迟没有动静,她眸色不由渐渐暗了下来。
  难道,自己改嫁这件事,春娇她其实心里是有疙瘩的?
  打从陈长青找来,女儿一直在撮合他们俩,以至于她以为,对于这桩亲事,女儿心里是绝对赞同的。
  但,春娇她始终没有管陈长青喊一声爹,是不是她只是一心的为自己好,而她却并不太情愿?
  这孩子,对自己看重的人,总是体贴过头,却会委屈了自己。
  想到这儿,刘氏心直直的沉了下去,她忍不住轻轻开口:“春娇,你咋还叫大人?你……”
  话未说完,秦春娇已经小声的叫了一声:“爹……”
  这一声轻的,仿佛小猫的叫声,却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陈长青只觉得心中一片熨帖,他脸上的笑意越发深了。
  他们,是一家人了。
  他这才抿了一口茶,转而看向易峋,颔首说道:“你既要娶我女儿,也该喊我一声岳父了?”
  易峋神色不改,心底却有几分憋闷。
  放在女人们的眼里,这或许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但他是男人,他很清楚男人心里都是怎么想的,这就是男人之间的较劲儿。
  陈长青,摆明就是想压他一头。他的眼光里,带着一丝丝的得意。
  刘氏作了他的妻子,春娇也成了他的女儿,那自己理所当然就是他的晚辈。这本没有什么,但易峋却总觉得,这个男人就是平白挤了进来,把人都占了去。
  然而,再怎么不甘心,他也不会让秦春娇难堪。
  敛下了眸子,他道了一声:“岳父大人。”
  听听这声音,不情不愿的,但他总是低头了。
  陈长青唇边微微一扯,扬起了一抹那母女俩都没有察觉的笑意。
  这个桀骜不驯的小子,总算是服软听话了。他就是要叫这小子知道,春娇从今往后是他的女儿了,别以为她没有娘家,娶了她就可以胡作非为。
  正当此时,刘氏想和女儿私下说几句话,便说道:“春娇,咱们到屋里去,我有些话跟你说。”
  秦春娇答应了一声,这娘俩便起来往屋里去了,留下几个男人在堂上说话。
  刘氏拉着秦春娇进了屋,关上门板,娘俩就在床边坐了。
  刘氏先开口问道:“春娇,你刚才为啥不肯喊他爹?你是不是,是不是不高兴娘改嫁?”
  秦春娇摇了摇头,呆了一会儿,才小声说道:“娘,我没别的啥意思,突然管一个男人喊爹,我这心里怪别扭的。”
  听她说了并不是心有芥蒂,刘氏这才放下心来,柔柔的一笑,又说道:“这样就好,你爹说了,你十一月出嫁,十月就先到城里住着,出嫁那天就从城里走。”
  秦春娇倒是没有多想,脱口就道:“娘,不用了。我和峋哥……其实没关系的,就是办个事。”
  她话没说完,刘氏却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说她和易峋,其实亲事办不办都是可以的。
  刘氏却不答应,说道:“这不成,你是有娘家的人,你爹这几日也会把你的身份给复了,往后你可再也不是什么奴婢丫头了。你得堂堂正正的嫁人,跟世间所有的姑娘一样。”
  秦春娇听了这话,不知怎的,鼻子忽然酸了。
  自小到大,秦老二都是她心底里的噩梦,这样的父亲还不如没有。但在内心深处,她其实也一样的渴望能有父亲的疼爱。看着村里同岁的孩子,在父亲膝下撒娇受宠的样子,她其实是羡慕的。
  然而,如今她也有了一个会疼爱呵护自己的父亲,虽然有些别扭,但她心里是高兴的。
  她不用什么都将就或者什么都自己安排好,父母会照顾她的。
  秦春娇揉了揉眼睛,冲她娘一笑:“那就听爹娘的安排。”
  母女两个说了几句话,秦春娇便问道:“娘,爹你还好么?京里,过得习惯不?”
  刘氏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京里也没啥不习惯的。”
  说到这里,她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忽然一阵绯红,不说话了。
  洞房那夜,陈长青压着她,几乎就没个够。她疲倦至极,模糊睡去的时候,天都好像有点亮了。
  隔天晚上,这戏码再度来了一遍,陈长青似乎真的没有什么经验,但长进却飞速,一夜功夫就知道怎么变着花样的折腾她了。
  她虽然是个熟龄的妇人,不是初婚的闺女,却也经受不住他这样闹腾。
  真是的,都是这个年纪的人了,怎么壮的跟年轻小伙子似的!
  刘氏想起这两天夜里的故事,脸上一片滚烫,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秦春娇不知道她娘在想啥,但是看着那副略带着一丝羞涩的甜美笑容,她便知道娘真的过得很好。这春风满面的神态,是被男人滋润疼爱着的样子。
  刘氏停了停,又说道:“你爹后院里也没人,很清静。就是府里几个管事的,也都是老成稳重的厚道人,好相处。”
  原本,她都预备好了要等着见陈长青的后宅侍妾了。没想到,陈长青身边是真的没有女人。不止没有养妾,甚而连个年轻漂亮的丫鬟都没有。后宅里伺候的仆妇,都有些年纪且都是嫁过人的。
  她是陈长青的唯一,也是他府邸名副其实的女主人。
  想到这儿,她心中便洋溢着满足和暖意,多少达官贵人的妻室,还做到不如此。那为着宠妾爱婢,跟正房反目的,她也不是没听过。
  刘氏垂下了眼眸,微笑说道:“他能这样对我,娘这辈子是知足了。余下,就等着你漂亮风光的嫁给峋子,早日生个娃儿出来,那就都好了。”说着,她想起来新婚那夜里的事情,脸色不由一沉,问道:“春娇,娘问你个事,你可得说实话。你之前在相府里当差时,是不是得罪过啥人?”
  秦春娇微微一怔,看她娘一脸正色,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便说道:“娘,出啥事了?”说着,她不由冷笑了一下:“我在相府时,谁也没得罪过,看我不顺眼的人,却是多得很。”
  刘氏又说道:“那相府是不是有个小姐,嫁去当了太子妃?”
  秦春娇听她娘竟然提起了苏婉然,更是吃惊,便追问起来。
  刘氏遂那夜,苏婉然如何挑衅的事,讲了一遍。
  秦春娇听着,默然不语,半晌才淡淡说道:“我真不懂,堂堂的千金小姐,做什么总跟我这个丫头过不去?她能把我放在心上记挂这么久,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苏婉然厌恶她,她知道。但是她没想到,她都已经离了相府,苏婉然竟然还没忘了她!


第115章 
  秦春娇心中有些不舒服,甚而还有几分怪异。苏婉然讨厌她也罢了,横竖自己也离了京城相府。往后,她会嫁给易峋,在下河村一世做个农妇。苏婉然是太子妃,如无变故,将来就是皇后。
  她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着了,她也不会再碍着苏婉然的眼。
  无论以往,苏婉然再怎么厌恶她,也该够了才是。她为什么还耿耿于怀,甚而还去搅闹她娘的亲事?
  刘氏在旁轻轻问道:“春娇,你和这位小姐,是不是有过什么过节?”
  秦春娇出了会儿神,方才淡淡说道:“也没啥,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
  刘氏却说道:“我咋觉着,她恨你恨的厉害。”
  秦春娇不语,半晌才说道:“那还真是奇怪。”
  秦春娇自己也不懂,苏婉然对自己这深切的厌恶到底从何而来。
  自从进了相府,她便一直在老夫人房中。这大小姐是长房长女,备受家中的恩宠,老夫人也分外看重。听府里人说,这大小姐从小是养在老夫人房里的,直到了十一岁才搬回长房。
  自己自从进了老夫人房中服侍,大小姐一日晨昏定省,总会来上两趟,能见上几面。
  然而除了日常服侍外,她和苏婉然几乎并无交集,也说不上两句话。若说得罪,更是谈不上。除了老太太吩咐的差事,她几乎不会去主动见苏婉然。
  苏婉然为人冷傲,目无下尘,对谁都不假辞色,但唯独对于自己,似乎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极度厌恶。这让秦春娇始终不解,到底哪里碍了这位大小姐的眼。
  她有些头疼,在相府里时这些事情她就想不清楚,这出来了就更想不通了。
  沉默了片刻,秦春娇方才说道:“我实在想不通,到底哪里得罪了她。但我真想不到,她竟然会去找娘的麻烦。”
  刘氏看着女儿那张为难的小脸,沉声说道:“罢了,既然你没有得罪过她,那就不欠她什么。就算她是什么相府的千金小姐,太子妃,也不能随意就来欺辱人。”
  秦春娇心里却有些不好受,以前她们都在乡下,八竿子打不着的,那没什么。但母亲嫁进了京城,这苏婉然竟还不依不饶,找上门去给母亲难堪。她真担心,往后母亲会不会再吃了她的什么亏。
  她将这忧虑说了出来,刘氏却淡淡一笑:“不怕,这件事是她无礼。不管她是谁,身份有多尊贵,这世间的事,总要讲个道理。这事儿,我跟你爹说过了,他恼的很,却也没太把这个太子妃放在心上。想来,不碍事。你也放心,没啥大不了的。不成,我往后避着她就是了。”
  秦春娇看母亲神色淡然,想她说的不假,一颗心才放进了肚里,点了点头。
  刘氏又问道:“还有一件事,你到底是怎么出的相府?”
  秦春娇静默不言,这件事是她心头的一根刺,她实在不想提起。
  但刘氏今天是铁了心要问出来,耐不住母亲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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