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婧雯说着,岳效飞不停点头,显是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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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节 兵器
车上,王婧雯、宇文绣月、小叶子三人还没有从老军营那种欢快、热烈的气氛中回过味来,看着车外不断掠过的景色,王婧雯心中稍稍有些忐忑不安,她二人底是家中的歌姬、婢女,而自己带着她二人出去了这半天恐怕父亲早知道了。车子已到了大街上,眼王府是越来越近,家越来越近。
当三人踏进王府大门时,远近的***已然纷纷亮了起来。
门房一见三人过来,忙迎上前行礼道:“小姐,老爷已催问再三,要小姐您一回来就去见他呢。”
“哦,我知道了”王婧雯淡淡应一句,命门下的仆人把车内带回来的东西拿进去。当下带着二人先走。待进门后,与众人拉开一点,给二低声交待:“绣月妹妹你们两个却不要给别人说破今日之事,只说我叫你二人陪我去城外庵中降香去了……”二人点点头心中说:“只要是小姐认了今日之事定无大碍。”
王士和坐在家中堂上,刚刚吃完饭的堂上只闻一片刷牙之声。他也挺满意这个小东西,全没了过去吃完饭漱口、擦牙的麻烦,心中却盘算着女儿今日的去向,听人说她擦的是脂香粉腻,打岔的柳绿桃红带着绣月与小叶子坐六外的一辆怪车去了。
“她居然愿打扮成如此模样与那绣月丫头去会那个小子,难不成她心中……不能啊!没听说他二人在府中时多说过一句话……可她为何又要如此装扮?”王士和心中猜不透女儿的想法,不过直觉上他感到应该做些什么,“不管是不是那个小子,总要考较他一番,看他在这乱世中可有本事活办的了大事。”
正盘算间,门前脚步声响,女儿进了门来,身后跟着两个仆人,手中搬着两个不知装着什么物事的大箱子。
王夫人看着向父亲施礼的女儿,惊喜的发现女儿打扮的一身大家闺秀的模样,全然不是往日里那自以为是的延平野丫头,心说:“若是她每日里都如此打扮,提亲之人怕要踏破家里的门坎呢!”
“爹爹,这两个箱子中是那岳家小贼孝敬父亲母亲的绿茶呢。”
“老军营还是那个模样么?你们三个人今个就在那里待了一天?”
“哪里,孩儿只是去城外庵中烧香回来路过之时,见那儿变的都难以认得,故此好奇之下……噢!娘您尝尝这是那岳家小贼所制的,真看不出来他的心思还真巧妙呢。”
看着女儿少有的殷勤,手中竹筒打开给大家斟上。当娘的心中可是好笑呢,女儿也会去城外庵中烧香,嘴里不由笑道:“雯儿,那庵的大门你可还记得开向何方。”
“娘……”王婧雯少有的当着众人在她娘面前撒娇。
王士和并没有喝那倒出来的东西,只是他掂起那个竹筒来就着烛火细细端详“这岳家小贼想的还真是精巧”尤其刚才女儿打开竹筒时的动作,她会是才见么?!”心中一笑,把寻思了半日的话说给女儿听。
“雯儿,那老军营现下里可变成何等样模样。”
“那老军营……”听着女儿满嘴的赞叹之词,老两口似是有意无意的对视一下,会心一笑意思就全有了。
“雯儿,你明日怕还要再去一趟……。”
王婧雯见父亲似笑非笑的模样,眼睛只管盯着她看,脸没由来的一红,嘴里嘟囔一声“去哪里啊……女儿今日才去……。”
“当然是去岳家小贼那里,你父亲我还真有个事要对他说。”
苏醒的老军营已开始活动起来,一个个妇人们清晨里不再是倒净桶。那东西眼下都搁在家中一个专门的小间里,用完了扬几瓢水就顺着埋下的竹管冲去了。现在清晨里要做的是把家负责的清洁区打扫干净,孩子们一早也被学堂里的先生带走了,他们也有清洁区哩。男人们按照老板的要求跟着那个徐黑塔跑圈打拳去了。不去不行,扣工钱呢,那岳老板给的工钱虽然公道可也不能让扣了去。“呀!坏了男人昨夜里还有几个字没记下呢,一个字一文钱呢!唉,算了,让着活死尸被人家岳老板扣去,一回家就说腰酸腿痛,就会给我们娘们家使气,我看岳老板叫他干个啥跑的比兔子都快……岳老板的那两个女人多俊啊!还有人说只有一个是,我却不信。我们岳老板可是天上仙人呢!”
一阵由远及近的马碲声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早起溜早的老人家们三三两两的坐在村外专门备下的桌椅上,听了这声音一个个也都眯起眼睛向望去。岳老板吩咐过,还论是什么样的外人来了都要去问个明白,怕人偷学了本事去。
杨平安站在路中伸长了胳膊,拦住那匹马,仔细一看马上之人却不正是人家岳老板的女人么,他忙往旁边一退,抱拳道:“老板在步行广场练拳呢。”
看着杨平安的举动一旁老汉打趣道:“我说老杨,你不是跟人家岳老板夸下海口,说天王老子都不让过么?”
“唔,要不我说你老眼昏花呢!管天管地你还管人家两口子的事,吓!说你真是个老糊涂。”说罢故作高深的仰起头眨眨眼,嘴里道“穿男装的,跟昨个可不一样呢”,另外一个老头背着手,跟着他向天上看看,低下头寻思一阵,也以为明白了什么轻轻点点头。
“呼……哈……嗨,嗨”广场上一群人正扎着马步打拳,几乎没有人注意跑过来的这个人。
“岳家小贼……岳家小贼……”王婧雯心焦之下,把往常只在心中的那个称呼给叫了出来,没注意人家受得了、受不了。
第一声时打拳的人们齐刷刷一愣,待得第二声叫响时蹲马步的人超过一半坐在了地下,到了第三声时四起的哄笑声早把蹲在房檐看西洋景的鸟儿们给吓的“扑愣愣”的飞上天空。
岳效飞心里那个气啊!“岳家小贼”这是哪个时空的称呼啊!没奈何下,几步跑到徐黑塔跟前“报告长官,请求退出训练”
原本坐在地下的徐黑塔忙跳起来,对面前的岳效飞回了个礼大声道:“报告原因”。
“妈的,这家伙也给我使坏。”岳效飞心里骂,只是县官不如现管,只好在嘴里大声道:“报告长官,有重要朋友来访。”小声道:“放了我,要不回头竹板侍候。”
徐黑塔憋着笑,嘴里低声道:“威胁我是吧!那我可就不许了。”
嘴里大声问:“有多重要?”
岳效飞生怕王婧雯再叫上个几声自己这个老板可真就颜面无存了。忙小声讨好道:“好、好,我错了还不行吗,回头请你喝酒赔罪。”嘴里大声道:“非常重要。”
徐黑塔小声道:“这你说的,可不是我逼你的,而且不打屁股、不报复!”
看着岳效飞飞快点头。
“准假”
一跑出来岳效飞就给王婧雯埋怨道:“好我的王大小姐哩,我好歹是这的老板多少给点面子不行么!什么‘岳家小贼’这乱七八遭的。”
王婧雯没好气的说:“哼!你不满意是吧,那好我走了,将来绣月妹妹嫁了别人你可别来怪我……岳家小贼。”最后重重叫一声扭头便走。
“别……别,王小姐……王……婧雯妹妹,我错了还不行么,别再耍我了行不。”
手被岳效飞抓住,怎么甩不掉,王婧雯心中没由来的一酸,眼泪下来了。
“婧雯妹妹……别……别哭……别哭,千万别哭,你就叫我岳家小贼好了……别哭……我就是岳家小贼还不成么!”她要在哭的话岳效飞就要跟着哭了。
王婧雯带着鼻音,拿眼睛斜瞅着他:“这你说的哦!”
“是,是!我就是婧雯妹妹的岳家小贼好了。”岳效飞心中那个气,我招谁惹谁了。
王婧雯情绪稳定下来,任由岳效飞把她拉到屋前坐下。
“婧雯妹妹,等着我,别走,啊!”
“嗯”岳效飞得到王婧雯保证后才飞快的跑回屋里拿了几筒绿茶回来,讨好的打开来递到她手中。
“我听我爹说,要你在两个月内凑五万两银子,给绣月妹妹做嫁妆……。”
“啊!”岳效飞眼珠瞪出多大去。心里道:“五万两银子,万儿八千我有,五万两你当这老军营里的人全靠喝风就行了。”
看岳效飞愁的,可是王婧雯不愁,昨天夜里一夜没睡,早早为岳效飞做好了打算。这也是因为昨夜里她爹有意无意还说了件事。
“我还听我爹说,为了保境安民,已悬下花红,只要谁擒了虎跃岗的那个铁马黄固或斩不他的人头,即可得八万银子的花红。我想你不是有那个仙器么,我想……。”
“嗯!柳暗花明一村,杀土匪,嗯!不过这个可不太好办啊!”心中思咐道。
“岳家……岳大哥,小妹倒有个办法。”
“好啊!说来听听。”岳效飞一向是善于博采众长的。
“岳大哥,相信你也明白,现下里我中华万里却是烽烟四起,你挣钱的本事很大,可是没有一群凶悍手下,创的了业可是守不了业啊。要我说你倒不如……”
王婧雯说着,岳效飞不停点头,显是深以为然。
第二十二节兵器
“与民团相较之下,你倒是不如搞个镖局,便可明目张胆的招募、训练人手,再把你那仙器人手一份,谁还怕他什么八旗铁骑!或许将来也可助皇上扫平叛逆,一统江山也好搏个公候万代。”
岳效飞看着王婧雯侃侃而谈,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此什么,但又好像不着边际。
想来钱是非常重要,可当你只剩下钱时那就非常危险了,比方说羊儿再肥终究免不了盘中之菜的命运,狮子再瘦也没有一只羊敢去它面前撩骚。就如同这个年代一样,我们贫油国的帽子摘了又戴上,可是海中的石油被那些个小狼崽子搞去了多少,那个航母舰群又被国人想了盼了多少年?”
“哦!我知道了,王士和那个臭老头,你可太坏了,知道岳某人心甘情愿抢这个苦差,你真当我是神仙啊。”岳效飞闷闷的在心里骂着。
“岳大哥……岳大哥……”王婧雯发现岳效飞听了自己的话在发呆了,自己刚才所言也不知他听进去了多少。
“嗯,你说的对,我们就办个镖局。哦!婧雯妹妹你没事了常来吧,遇事了也好帮我拿个主意。”
“好啊!岳家小贼,我可来的时候不小了,这就要走了呢!”王婧雯脸儿红了,她急于离开这个地方,急于躲开那些已经列队将要结束操练的人们和他们一定会有的虽非恶意但会使人脸红心跳的哄笑。
几个人坐在岳效飞门前的桌子上,闷头苦思冥想。也得亏有那等爱抽烟的,不停“啵啵”的抽着烟锅,造就的烟雾腾腾,使蚊子少了好多。
岳氏神弩、化学手雷、复合装甲、装甲战车,谁听说过?几个人都摇摇头:“天廷的玩艺,谁听说过!我靠。”
岳效飞并未把褶在手中的图纸给大家看,他想先问问再坐的几位以验证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徐烈钧,你说咱们大明的军队为何打不过那满州八旗?”
“我也听人家说过,那八旗铁骑作战骁勇,个个悍不畏死。”
郑老根给军队做过木活,听的也多些,在一旁木凳沿上“笃笃”的磕磕烟锅摇摇头道:“老板,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
“为什么”
“哼!为什么!那八旗铁骑个个弓马娴熟,强弓所射的羽箭比之我大明官兵射的要远的多。”
岳效飞常听网上有人说中国在明末之时已有了战车,火炮部队,一直弄不明白为何清兵反可以胜之。“那我们不是有火器么,佛郎机炮、鸟铳难道还不及那清兵的羽箭?”
郑老根又装上一袋烟,边装边说“老板有所不知,那佛郎机固然射的极远,只是人家也有,还比我们多,鸟铳么还不及人家羽箭射的远,装药又慢,人家发两箭我们才发一铳。唉!我等也是在这里苟延残喘”
赵大锤在旁插嘴道:“老板,依我看这怕不是我们的家伙咋样,那些个大人们都只管自己花天酒地,哪管咱老百姓的死活,谁愿给他们卖命啊。”
岳效飞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仔细打量了一下赵在锤,他说话似是有几分高深道理的。作为现代的中国人又哪个没听过毛爷爷的“战争的决定性因素是人”这个真理呢。
“好了,好了不说那么多了,咱又没那本事去打辫子兵,咱只是开镖局呢,不过我给大家说的那几个玩艺已经把图给画好了,大家给瞅瞅看看能用不。”
几个人都凑过来,徐烈钧、郑老根、赵大锤现在在这老军营都是独挡一方的人物,那两个不必说,只说郑老根被岳效飞想出来的木器加工床子再加上大水车带动的办法给折服了,一听他又有新玩艺先来了精神,眼巴巴的瞅着岳效飞在几张纸上画的草图。
先看这岳氏神弩,曲柄带动……这没什么好说的和风扇一样,看这里变了,这个像车轮一样的玩艺是飞轮,哦就是在木车轮外面加上两层厚铁板心平稳传递扭矩,扭矩是什么……回头讲……转动……哎带动曲柄连杆机构,然后,看这是根麻绳,通过滑轮,最后带动弓弦,再转,弓弦到位,曲柄连杆被释放,发射,就这样每转动一圈就发射一枝箭,底下对这个弩箭都是用这样的带子固定的,就这样只要这个轮子不停在转,而这个箭带上的箭就不停被发射出去。
三个人听的是目瞪口呆,要是箭都这样射法谁能到咱跟前啊,那还不得给射成刺猬,这个家什太狠毒了。
岳效飞跟本就没看他们的表情,他知道那会是什么样“至于这个,这是兵战车,底下行动部分和自行车一样,只是要增加大约五组十五个飞轮,它在这里的作用是贮能,及发出扭矩。然后只是外面将来要包上复合装甲,就只剩下我们打人了,谁能碰的到我们的人。”
“怎么,嫌累,嗯,那也好办,平日里咱用马拉,开打的时候把马放开就行了。”
“行!这个办法好”三人齐声点头。
“那老板,复合装甲又是个啥东西。”
“这个,就是甲罗,刀砍不坏,枪扎不透,炮么只要是霰弹打中了也没事。它的构造是这样的,一层钢丝编制的‘布’一层生丝织的绸,一层牛皮一胶再压成这样,然后两层叠加成一层,你们从侧面看它不就是一个个六方形么,这就是复合装甲了,将来做成一块一块插上然后一铆,坏哪一块换哪一块。哼哼这不就光剩我们打别人了。噢对了还有化学手雷,这个最简单,大炮仗外面给它包上一层生石灰,‘嘭’满天白灰,哼哼!眼都瞎了还打个屁呀!”说罢岳效飞得意洋洋的看着徐烈钧,回想着当日里撒了生石灰打光屁股的事,嘴里“嘿嘿”一笑。
徐烈钧当当然忘不了岳效飞当日就是撒了一大袋生石获胜的,心中骂道:“天廷里面也有小人么,我呸!定是个装神弄鬼的家伙。”突然他想道了,装模做样的咂咂嘴:“好倒是好,只是我记的那是里你戴了个那什么的眼镜,你也会造么?”
这一问把岳效飞给问住了,当然他听说过玻璃是用沙子和什么东西混到一块烧出来的,可这会让试去,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可能试出来,光学玻璃是用普通玻璃加铅烧出来的,可这连普通玻璃都没没有更谈不上光学玻璃了。
徐烈钧一看把岳效飞难住了,也学着岳效飞刚刚那一笑的神情,嘿嘿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