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夫君戏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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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夫君戏冷妻-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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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会怨他吗?
    可他真的不想再瞒了!
    即便这样他很可能会失去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她的心,但他也要赌上一把!
    于是,他的面庞又渐渐往下。
    她怔怔的看他,他瞳眸中那簇燃烧的火焰,就已经告诉了她,他此时此刻的动机会是什么。
    他精心给她设计了这样一个类似婚嫁的过程,他让她穿上他特地为她挑选的大红喜袍,而他也亦是和她穿成一双,可是这样,就是真的嫁了吗?
    她忽的冷笑。他以为这样,便是对他欺骗了她而做出的补偿?
    他以为这样,她就能顺理成章的接受了他,然后再看着他将来,一个一个的将其他美人也纳入怀中?
    他以为这样,他那高高在上的父皇,就不会再对她产生任何排斥?
    她恨他明明知道她的抗拒,却还是硬生生的将他自己刻在了她的心上。她恨他至始至终都知道她早已爱上了他,却在旁若无其事的看她笑话。她恨他明明知道她向往着宫外平凡的自由,却还是自私的画地为牢,将她的身心无形禁锢。
    蓦地,唇上又传来了一阵温润的冰凉,是他的唇又辗转在了她的唇上。
    她抽离的思绪骤然清醒,见他愈加有深入的趋势,她内力一个上涌,终于在此刻推开了他。
    “雪儿?”他目光有些拿捏不定。
    她冷着脸,本应柔情似水的双眸,像是覆上了一层冰霜。然后,只见她动手松开了围在腰间的红纱缎带,再缓缓将胸前的襟口拉开,露出一片绣着牡丹花朵的肚兜锦图。
    他疑惑的看她,她这样的架势,明显是在主动,可为什么,他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喜悦?
    “殿下,你不是想要了臣妾的身子吗?那今晚臣妾就允了殿下。可是,也希望殿下能答应臣妾一个要求。待臣妾将陛下的四肢恢复活动以后,就放臣妾出宫吧!”冷冷的声音,从她精妙的喉中发出,却无一丝温度和热情。
    他的心陡然一凉,那蓄势待发的*在瞬间骤然冷却。
    她叫他什么?
    殿下?
    她自称什么?
    臣妾?
    她竟用这样的称谓去疏远了他,将他推出她的心界之外?
    然而她好像也并不在等他的回答,说完了这番话后,她又开始自顾自的伸手朝后,将那系了结的兜绳拉了开来。
    他面色变得更加阴沉,视线只随着她起伏的呼吸往下望去。虽然此时室内昏暗无光,可那白皙的身体落在身下还是隐隐的现出一道皎白,原本还紧贴在胸前的兜衣,如今已是全然无形,松松垮垮的盖在她的饱满之上。
    她再次将手覆在身上,欲将那遮挡他视线的肚兜整个掀开。突然,他的大掌急急落下,压着她的手,制止了她接下来要做的动作。
    她攸地一愣,不明的看他眸中神色。却见他已然翻身下床,默默的走到透着月光的微亮窗边。
    “你起来吧,是我错了。”他声音亦是低得测不出温度,可他依然在她面前以“我”相称。
    她似是松了口气,起身将差点滑落的衣衫重新穿起。
    “殿下是不要了?还是,不喜欢臣妾这样的迎合方式,那臣妾可以换另外一种……”她虽然知道他不爱听,可却不得不狠下心肠,继续挑战他的限度。
    他的脸色果然又差了几分,可却是依然站着没有回头。
    “殿下可要想清楚了,过了这一夜,说不定臣妾就不愿意了。”
    他还在忍耐,不动声色的紧紧握拳。
    她见他不动,也便从床上走了下来。大门轻轻推开,晚风便已迫不及待的破门而入,吹起了她身上质地轻盈的薄纱软袖,就连散落的长发,也跟着衣摆不住的飞扬起来。
    “那既然殿下改变了心意,臣妾如今就回房休息了。”她声音很轻,可传到他的耳中却如针扎一般刺痛了他的耳膜。
    他,赌输了……
    输了……
    她还是那样的无情无爱,还是那样的,对他残忍……
    风千雪刚一抬脚要跨出门槛,猛地,脑中那重复的画面又再次向她重重袭来!
    红衣、红字、红床……还有那沾着鲜血的荧荧长剑……
    头蓦地生疼,她不由得伸手抚了抚额,脸上,一滴汗珠缓缓落下。
    可那疼痛似乎也只是一晃而过,很快的,她又恢复了常态。两只脚终于稳稳的跨出门槛,这一次,她走得是那样湍急,甚至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他的视线……
    翌日清晨,天刚破晓,铃兰和那名蓝衣太监就已端着东西来到了皇太子的寝室门外。
    “太子殿下,该早朝了。”那蓝衣太监喊了一声,然后轻轻敲了敲门,与铃兰一起推门而入。
    一室的大红喜色,可那宽阔的大床却是空无一人。
    两人蓦地一惊,下意识的四处张望,才发现在那窗前,直直的挺立着一抹刺眼的红衣身影。
    低沉的气压缓缓的朝他们压了过来,似乎没有人敢在这室内大口呼吸,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揪起提着,几乎是吊在了他们的嗓子眼处。
    谁敢猜测,这皇太子,竟是在这窗下站了一夜之久?
    铃兰和那太监相互望了一眼,亦是不敢开口询问。
    须臾,只见南炎睿侧脸微转,目光看向了那名太监,开口缓缓的道了一句:“福安,再去给本殿下请个假,今日不上朝。”
    那蓝衣太监明白的点头,其实他早就想到今天的皇太子估计是又不愿上朝了。他很快退了下去,只剩铃兰依然驻在那里。
    她手里如今端着的,原本是打算给风千雪今日换上的衣裳,那是最近新裁制的石榴红色如意云纹锦缎,想来最近太子很喜欢看那风姑娘穿上红色,她也就吩咐司衣房这样做了。可是现在,那本应穿上这身衣服的女主人,好像不在。
    南炎睿的视线终于转向了她,并落在那端着的石榴红裙上。她有一丝紧张,不戴面具的皇太子真是让人看了心慌意乱,她偷偷的想,他还是戴着面具好些。至少这样,不会让看到他的人深深的觉得自惭形遂。
    好在他也只是看了一会,然后道:“将衣服送去风姑娘那,她要不要穿都随便她吧!以后每天一套,不要中断。”
    她点点头,终于如释重负的退了下去。
    南炎睿又恢复了沉默,双眼无神的望向窗外,越过那高高的盛开的木棉树丛,似乎在犹豫的思考某种决定。又过了一刻,一道黑色的身影疾疾从屋顶落了下来,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飘进了他的房间,站立在他的身后。
    “殿下。”莫无痕给他作了一揖。
    南炎睿淡淡的转过了头。
    他一步上前,将手中一张纸条递了过去。
    南炎睿伸手接过,在看到那上面写着的一行字后,俊眉又深深的拧成一团。
    翔龙殿上,众臣才刚刚向轩澈帝参奏完朝纲的事,忽有一人小跑的闯入殿中,朝那站在一旁的善喜低低说了什么。善喜眉头一跳,亦是转身向轩澈帝的耳朵凑去。
    “陛下,宫外传来消息,说那婉月公主,投江自尽了……”
    也不知是善喜说得大声,还是殿内太过安静,如今不止是轩澈帝,就连身边的一众大臣,都因为这个消息猛地抽吸口气!
    “不过,花太子说好在还能及时找到,所以婉月公主的性命并无大碍。只是……”善喜顿了一顿,“听说,她的精神状况,似乎有些异常……”
    善喜还没说完,就又有人从殿外疾疾奔入。
    “陛下,迦兰使者求见!”来人行李下跪。
    “宣……”
    “宣,迦兰使者觐见——”
    守门的太监忽的高声喊到,不过一会,一身穿着迦兰服装的中年使节快步走了上来,见到轩澈帝后,礼貌性的给他行了一个迦兰国的礼仪。
    “尊敬的南陵国皇帝,微臣奉了我国太子之命,将这书信呈给陛下,并替太子转述一句,三日之后,婉月公主会如期的进入皇宫,到那时,也请陛下的皇太子做好迎娶的准备。”
    众人听闻骤然瞪目!
    本来,让这迦兰国公主入宫封妃,已是遭过多人反对。而如今,又听说那婉月公主投江后大难不死,却患了精神奇疾。可是这迦兰太子,硬是要将这婉月公主塞入宫中,可想而知,这其中必有阴谋作祟。
    然而,轩澈帝的回应再次出乎众人预料。
    “好,好,好……如此,甚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似乎并不介意那迦兰国的婉月公主是否已经患了脑疾,甚至是不介意他最心爱的皇子,即将娶一个可能会精神异常的人!
    众人突然觉得,真正疯了的人,应该是如今卧躺在长椅上,面对如此巨变,仍以不变应万变的南陵皇帝。
    于是当那名迦兰使节退下之后,丞相李广路便首当其冲的上前谏言:“陛下,那婉月公主如今患病不详,如再让其坐上太子妃之位,那将来,又如何当以皇后重任,母仪天下啊!”
    太尉薛凡进亦是上前,“陛下,迦兰公主尚是能娶,可不一定封其‘太子妃’之名,可以安排做一侧妃。”
    “陛下三思!”
    “陛下三思啊!”
    众臣跟着云云。
    轩澈帝目光淡淡的瞥向众臣,最后,落在了今日复来上朝的夜洛尘身上。
    “尘儿,你……如何看?”虽是在问,但并非咨询之意。
    夜洛尘温和的作了一揖,然后道:“微臣,并无异议。”
    众臣听闻又是一阵抽吸,这七王爷看着深思熟虑,处事周全,可怎也同轩澈帝一样昏了脑子?
    “陛下……”李广路还想谏言,夜洛尘又忽然插上一嘴。
    “李丞相,这迦兰公主如今只是说精神似乎有些异常,但并无确凿的证据证明她是真的异常。就算真的,如今宫中亦是有一神医在此,这风神医是微臣当初推荐入宫的,那自然是信得过她的医术。况且她如今也正在为陛下治病,顺道再让她治一治迦兰公主的脑疾,未尝不可。”
    李广路听闻倒是不再出声,可轩澈帝却笑得眉飞色舞,仿佛夜洛尘的话,便是他心中所想。
    也因为这,众臣们亦是不再言语,各自告辞退了下去。
    “尘儿,你留下吧……”轩澈帝叫住了刚想离开的夜洛尘。
    夜洛尘微微点头,站回了他的身边。
    “善喜,那风神医……来了没?”轩澈帝问向他的内侍监。
    善喜回道:“已经在殿外恭候多时。”
    “让她……进来吧!”
    善喜刚要转身喊叫,却已见门边出现了一袭白衣身影,于是笑:“陛下,她已经来了。”
    夜洛尘亦是随着善喜的目光朝门口望去,果然见一翩翩如雪的女子缓缓从门外走来,只是她的面容,似乎微微有些憔悴,像是昨夜未曾睡好。
    他拧一拧眉,心中不免猜测万分。
    风千雪目光低垂,面色清冷的给轩澈帝和夜洛尘分别请了个安,然后将随手带来的药箱打开搁在桌上,似是争分夺秒的给轩澈帝做上治疗。
    夜洛尘担忧的看她,隐隐觉得她一定是有着什么心事,可此刻身边皆是外人,他不便主动开口询问,也只能继续默默观察。
    不过轩澈帝倒是能一边配合她的治疗,一边问她各种问题。
    “风神医,昨夜……你可在我睿儿的殿内……居住?”
    风千雪点了点头,“回陛下,是的。”
    “那你们……有没有……”轩澈帝如今还真像个问八卦的。
    “没有。陛下,民女和太子殿下可是清清白白。只不过之前陛下把民女分到殿下身边,让民女做了他的私人御医,所以善公公可能也没多考虑,亦是直接分民女到永和殿住了。”
    她的话语似乎不掺杂有任何情感,这倒是让轩澈帝和夜洛尘两人心下微微一惊。那善喜亦是奇怪,昨儿他送那风神医去永和殿的时候,就已经听见她的回绝了,难不成,她和太子殿下发生了什么纠葛?两人闹情绪了?
    但轩澈帝心下似是非常愉悦,看了看夜洛尘,然后道:“风神医,你觉得朕的外甥,尘儿,如何?”
    风千雪面色一凝,听这轩澈帝的口气,难不成是想将她……
    夜洛尘心中也是一提,怎么也想不到轩澈帝会在此刻提出如此尴尬的问题,他不由得更加注意她的面色,不安的感觉愈来愈重。
    就连一旁的善喜也是一惊,他任是再迟钝,也已感觉出了这皇帝想要表达的意思。可是这宫里何人不晓,如今这风神医可是太子殿下已经内定了的,这陛下如何要在中间插上一棍,这不是故意的要挑起事端吗?
    然而,在思虑了一阵后,风千雪也不得不做出回答:“回陛下,七王爷是个不错的人。只不过,民女无德无能,不敢宵想什么。”
    “这天下……除了朕的睿儿,也就是他……能获得女子最多的青睐。他如今,亦是尚未婚配,而他亦是钟情于……”
    轩澈帝还没有说完,后面的话,又被夜洛尘开口打断了。
    “陛下,微臣的婚事,陛下无须多虑。微臣一个人过得惯了,暂时无纳娶之心。”
    轩澈帝似是瞪他一眼,心中重重的叹了口气,便也不再多言。可是他又转念一想,觉得不妥。于是又再次开口:“这次选秀后,新进入宫的,秀女。朕,会赐你一些。不要推脱,你空着正妃的位置也好,终身不娶也罢,但妾氏,总是要纳的!这……是圣旨!”像是担心他再拒绝,轩澈帝这次开了金口。
    南陵国和很多国家一样,一般只有正妃才是明媒正娶,其他侧妃或是庶妃,就不一定讲究那么多礼节了。不是谁都像那严柳烟那么作势,明明就是做妾,还如此的大张旗鼓。最终,还不是遭人妒忌,一命呜呼?
    而这次,夜洛尘听到轩澈帝的命令,心中虽然还是抗拒,但也知道亦是不能再次拒绝,于是只能点头允了。
    “微臣,明白了。”好在,他还能留着一个正妃的位置。这样,也便够了。
    风千雪依然面色平静的看他,但不得不说,她的心,还是感激他的。
    善喜倒是替太子殿下微微松了口气,这要是一会轩澈帝说要将那风神医许配给七王爷,那他以后伺候新皇的时候,可就很难做了。
    风千雪继续给轩澈帝实施治疗,夜洛尘不时会从旁协助,边做边问,也算是偷师学艺,取得一些进步吧。
    好在这次的治疗时间并不算太长,还不到中午,风千雪就已经在那收拾了东西。
    “陛下,能否答应民女一个请求?”临走前,她还是决定向轩澈帝提出要求。
    “说。”
    “陛下能否另外安排一个屋子给民女暂住?最好是离陛下的翔龙殿距离近些,这样若是陛下有什么状况,民女也好及时赶到。”
    本以为按照她对轩澈帝心中的揣测,他应该是非常排斥自己住在他心爱的皇儿的永和殿的,所以提出这个要求,十有*是会通过。可却不想,轩澈帝断然拒绝了她的请求。
    “风神医,你既是朕皇儿的私人御医,那亦是也要给他治病的人。朕这副身子,能撑多久都不好说,可是朕的皇儿不同。眼下他才刚刚册立太子,而他的身体状况,似乎在你的手下也有些许好转。所以朕还是希望,你能继续坚持替他治疗保健,以防其他小人趁虚而入,伤害了他的健康。”
    风千雪听后不由有些震惊,难道这轩澈帝早就知晓自己的身体状况在近年内突然急剧下降,是被身旁小人所陷害的?可他既然知道,怎么会默许他们在他的身上下药许久?
    那也只能是一个原因,他,还查不到他们是谁!即便心中有可疑的人选,却也查不到这下药的人,是用什么方法给他服用。因为这帝王的饮食向来都是有人提前试吃,若是有毒,在试吃的人先用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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