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夫君戏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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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夫君戏冷妻-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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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掌柜急忙掏出钥匙给他们开了厢门,然后将刚刚南若寒给的小盒还给了他。
    “爷里面请,有什么吩咐尽管提!”说罢,一待风千雪和南若寒走进去,他便替他们将门轻轻关上。
    风千雪被他们突然的态度吓得一愣一愣,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家店应该是一个叫什么金满城的人开的吧?那那个金满城和南若寒,又是什么关系?
    南若寒倒没急于解释,只走到一扇墙边,轻轻推开那墙中的一扇小窗,然后挑了个舒服的座椅坐了下来。
    “雪儿过来,这里可以看到楼下的场景。”他朝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坐到他的身边。
    风千雪经他示意走了过去,先到窗下看了一看,一眼望去,果然能看见楼下客人用餐的景象。而且最主要的是,二师姐和那花天佑坐的那一桌,此时也尽在她的视线之中。只是花天佑的脸正对住这边,而二师姐却是背对着她。
    房门突然被人敲响,是那掌柜和刚才的伙计又走了进来。
    风千雪又立即回头,看见他们的手上,都端着一盘盘上好的菜式,却不是他们刚才吃剩的那些。他们将那几道菜毕恭毕敬的放在桌上,再盛上一壶香醇的杏花村酒,然后又纷纷退了下去。
    南若寒似乎很满意,夹起筷子又开始吃了。
    风千雪不由皱眉,这次终于忍不住问他:“你刚刚给他们看的是什么?为什么他们会如招待老板一样招待你?”
    他一边继续吃,一边朝她挤了挤眼,“我给他们看的是这‘来口福’老板给我的信物,见物如见人,所以他们自然要好好招待我们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风千雪心中咋呼,早知道这样,那一开始怎么不直接把信物拿出?
    “快过来吃呀!剩下的还可以打包,多打包一些,还能在路上吃!”他又在招呼她,敢情他才是那个好几天没吃过好饭的。
    可风千雪如今没有食欲,她一直静静的观察着楼下,到现在她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二师姐会和花天佑这种人处在一起。而花天佑是迦兰太子,那么昨夜突袭他们的那些绿眼睛,会不会就是他召唤来的?
    但他杀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难不成,他知道是他们暗中助了夜洛尘取得皓月关的胜利,所以要来报复他们?
    可这也还是有些说不过去,因为二师姐林婧儿,是断断不会对她动手的!
    但如果二师姐又真如南若寒说的那般,已经不是原来的二师姐呢?
    太多的疑问,在心中反复徘徊,她此刻真的很想冲上前询问,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
    南若寒见她没反应,也不再催她,径自摇了摇挂在桌旁,可以贯通到楼下掌柜那的铃铛,让他们准备好打包用的物品。
    风千雪继续往楼下看了一会,偶尔看见花天佑的目光朝上面瞟来,便急忙躲到一旁。南若寒似乎并不介意被人看见,还在挑选需要打包的菜式。
    又过了不久,厢房门口再次被推开,掌柜拿了个较大的木盒进来,里面还备着几个碗,许是打包用的。南若寒让他们将菜都装好,动作才一结束,风千雪就见楼下的两人起身正打算要离开了。
    她急忙朝门外走了出去,悄悄的跟在他们身后。只见他们出了饭馆后就一直朝着人群走去,车水马龙,行人拥挤,这里果然就像南若寒说的,虽然是镇,但人口极多,面积也大。此刻的她,几乎完全忘记了还有南若寒留在后面,只一心想着等到什么合适的机会,直接和二师姐撞个正着。
    然而也不知是不是行人太多,而她头戴斗笠,不时和身旁的人接踵摩肩,当她跟了一会,再次看向他们的时候,蓦地发现二师姐居然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的?
    刚刚明明还在前面!
    风千雪愣了一会,视野中,唯独剩下的只是花天佑一人行走的身影,然后,他像是进入了一个客栈,她撩起软纱看了看那客栈的名字——福满楼。
    怎么感觉这名字,和“来口福”的感觉很像呢?
    “‘福满楼’,也是金满城名下的店,很高档的客栈哦!不如我们今天别赶路,就在这客栈住上一宿,顺便探探那花天佑和你二师姐,究竟是什么关系?”南若寒不知何时居然已经来到她的身后,并且听那语气,像是也随着她跟踪花天佑和二师姐好一阵了。
    “也好!”她如今自是同意他的这个决定,就算他不提,她也已经这么打算了。
    南若寒伸手招来了马车,将手中的木盒子递到那车夫手里,“今天你有口福了,打包了这么一大盒,够你吃到晚上。”想来,他是打算今晚继续在“来口福”里吃东西,而这些原本要打包上路的,就不需要了。
    风千雪也和他一起上了马车,可视线还不时的在人群中扫视。
    二师姐怎么会突然不见呢?她刚刚究竟错漏了什么,所以没来得及发现?但她隐隐还有一种感觉,二师姐,还会在这个镇上!
    如果她此刻恢复内力多好?恢复内力的话,只要二师姐就在附近,她随时能感应到师姐的存在。
    不一会,马车就停在了那“福满楼”的门口,南若寒再次出示了他的“王牌信物”,那掌柜一看,立即将他们分别安排在最好的两间上房。
    不过,南若寒似乎一点也不高兴。
    “今天这里房间空很多吗?居然还能给我们留两间房!早知道,晚点再来!”他本来以为又有借口和他的雪儿共处一间了。
    风千雪瞥他一眼,开门走进了分给自己的房间。其实,他们的房间本就相邻,只不过中间多了道泥墙隔着,但她还巴不得住到他对面的那间,这样,她才会更加放心。
    不过,所谓上房,环境确实是她住过的客栈里最好的。床以镂空木花雕成,床帘更是用珍贵的丝绸垂挂,桌子、椅子、凳子,也都是同色的镂空木花,房间甚至还配了一个较大的露台,上面种满了耐寒性强的绿色植物,让风千雪一进来,就有如至夏天的感觉。
    但她没有心情去一一享受这里的舒适,只一放下东西,就到露台四处张望。这时她注意到,似乎只有同层的客房才配有这样的露台,花天佑是迦兰太子,想必,他应该也是住这一层了。
    然而现在正是白昼,她住的客房朝向虽然不是向着街道,但此时行动,未免有一些不妥。无奈,她只能等到夜间。
    就在此时,另一间房内,南若寒也刚刚将东西放好,门外,就传来“咚咚”的敲门声。门其实没锁,半掩着露出一条细细的缝隙,敲门的人似是发现了,于是轻轻的将门打开。进来的,是身穿一件粗布的灰黑褂衫外套,内是靛蓝的棉质长袍,头戴一大大的编织斗笠,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赶车的马夫。
    南若寒斜靠在椅上,紧闭的眉心有些微微的收紧,而那人一进来,便替他关了房门,然后毕恭毕敬的立在那里。
    “无痕,马车可停妥了?”虽然在问,但他并没有将双眼睁开。
    “回殿下,妥了。”没错,这如今打扮成马夫,一路替他们赶车的,便是他的贴身护卫,莫无痕。
    “嗯……”他低低的应了一声,眉头又忽的紧皱,“今天初几了?”
    “十五。”
    十五……怪不得……
    南若寒美目一睁,脸色微微有些泛白,没想竟是这么快,便又是十五了。
    “殿下今晚……”看出了他的异样,莫无痕试探的问了一问。
    “帮我看着风千雪,看住她就好了。不用管我。”说罢,他摇了摇手,示意莫无痕暂且退下。
    门再次被打开,又再次被关上。
    南若寒瞧了瞧露台外面的天色,此时不过才过正午,他就已经隐隐觉得身子有些不适,不知今夜,发作起来又会怎样?现在发作的难受程度和次数,似乎越来越不受他控制了。这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是……
    自从他和她重新相遇……
    他竟是差点忘了这么一天,还好,今夜没和她同在一个房间。
    也不知是否行车总感觉有些疲惫,风千雪在床上小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时间就已到傍晚。她在房内等了许久,都没有见南若寒过来叫她吃饭,不觉有些奇怪,于是她便从房间出去,主动敲了敲他的房门。
    没人应,是不在吗?
    她又敲了一敲,还是没人回应。
    算了,她自己去吃吧!少他或许耳根还能清静一些。
    将斗笠拉好,她先向四周望了一望,看看那花太子会不会也在此刻同时出现,但似乎没有。换作之前,她是不愿和那个人多作交流,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他和二师姐有联系,她或许可以从他那打听到什么。
    可他究竟住哪间房呢?或许可以直接去问问掌柜,想罢,她锚定了决心,缓步往楼下走去。
    “姑娘可是问一身穿着贵气看似我国人,但那眼睛却是琥珀色的贵客?”一提到那特征,那掌柜便立即有了印象。
    风千雪点了点头,“没错,敢问那位公子,是否也是住在这里?我从别处远道而来,正好路过此地碰见熟人,只是没来得及叫唤,他就已经不见。”
    那掌柜点头:“是有这么一位客人在本店暂住,应该是……对,在百字号房,百鸟鸣喧。就和姑娘在同一层,您找找就见!”
    听了那掌柜的话,风千雪感激的点了点头,也等不及去吃饭,直接往楼上重新奔去。
    百字号房,似乎正与他们的房间面对着面,她很快找到了他的门口,刚要去敲,又突然觉得不妥。她该以什么身份去向他询问?她如今不过戴着斗笠,却没有易容。而且以她的直觉,就算他认出了她,或是记起了她,他也必定不会无条件提供信息。
    于是,她又将手收了回来,决定还是等夜间进行观察之后再做行动。
    这样想着,她再次转过身去,正打算下楼。可就在此时,只听身后“吱呀”一响,像是谁开了房门,紧接着,一熟悉又有些讨厌的嗓音,也跟着在身后发了出来。
    “姑娘这是为何,既然都打听到门口来了,又怎的不进来坐坐?”
    风千雪脸色一顿,难不成,他早就发现了她?
    “请吧,姑娘,我就猜着今夜会有人陪我吃饭,看来这预感,颇为准确!所以,我已是备足了两人的饭菜,正等着姑娘您赏面呢!”
    风千雪呼吸一紧,心中忽的升起一阵不安躁动,但还是微微转过了头。
    那是一间和她房间格局相似的客房,圆圆的桌上,果真摆满了丰盛的菜肴,而且不知怎的感觉又是一阵眼熟,就好像是在哪里吃过一般。
    花天佑待她进屋后就关了房门,手指还轻轻扳上了锁。
    “姑娘随便坐,在下叫的可是‘来口福’的菜,相信姑娘定是满意!”他一边说,一边也拉了张椅子坐下。
    又是“来口福”,怪不得看着菜式如此眼熟。可他又怎会想到……
    “你知道我是谁?”已不愿多做猜想,她直接的开门见山。
    花天佑微微一笑,似乎还想卖弄关子:“姑娘不防将斗笠拿下,我这里没有其他外人,既然姑娘想要找我,又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这般的遮遮掩掩,先不说我看着替你难受,吃饭也不好吃呀!”
    短暂的沉默,风千雪似在犹豫。但最后,她还是将斗笠轻轻解下,瞬间,一张清丽绝世的容颜露了出来。
    花天佑虽然已经做好准备,但看到她时,还是觉得心神飘散。此时她坐的位置正正对着敞开的露台,今天的她没有易容,椭圆又略尖的小脸在夕阳泛金的映射下,渲染出层次不同的明媚色泽。那像被人用画笔细细勾勒的五官,长长的睫毛犹如小巧的扫帚,浓密又卷翘,衬得她本就水润的双眼,更加的妩媚动人。
    果然是她!那个在护城河上挥洒解药的女子!
    “现在,公子可以回答我,你知道我是谁?”既然他如今并不将自己称作“殿下”,风千雪也便不将他看做是迦兰太子了。更何况,她的这个身份,应该还不知道他太子的身份吧?
    花天佑望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端起一个酒杯,放在唇边浅浅一饮,微弯着眼睛看她。
    “姑娘不先自我介绍,我又如何知道姑娘身份?只不过是在下没事喜欢观观天象,预测到今夜饭局不会孤单,便事先摆了两人饭菜,备着用罢了!怎想姑娘竟真的要来敲门,你说,我这预感,准不准确?”
    风千雪皱了皱眉,虽然早听说这迦兰太子擅长观测天象,但此时他以这般特长做借口回答问题,很有敷衍之嫌。
    “怎么,姑娘都追到这了,难道还介意说出身份不成?或者,我先说?不过我想姑娘既然找我,也是懂得了罢?”他说着,已经开始替她倒了杯酒。
    “我不喝酒。”她绝不能在他面前喝酒,就是他此时摆着的菜,她都不敢轻易去动。这个男人,看似和南若寒一样油腔滑调,但是,他身上散发的处处是危险的味道,这一点,和南若寒是大大不同的!
    花天佑听闻挑了挑眉,“怎么,姑娘是怕我这酒里有毒?那不如,若是姑娘不嫌弃的话,喝在下的这一杯也无妨。”说着,他还将自己的酒杯递过去,放在她的面前。
    风千雪瞥了他一眼,依旧对面前的佳肴美酒不感兴趣,只是脸色淡淡的继续问他:“我来找你,只想知道你和我的二师姐林婧儿是什么关系?而她现在,又在哪里?”
    他神色又是一动,迷人的琥珀色眸子在她脸上微微打量,然后点头笑了一笑。
    “原来你是她的师妹,怪不得气质那么相似,但你可比那师姐漂亮亲切多了!真真是国色天香,让人看过一眼就无法忘记。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在护城河上洒解药的女子,便是你罢!”
    她脸色一青,他居然还记得她?
    可他像是还没说完,手托着下颌又继续问:“还有,易过了容混进皇宫,给那严小姐验尸的人,也是你罢!”
    她更是一怔!他居然观察得那么仔细?看来她还是……小看他了!
    “既然你都已经知道,那就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吧!我二师姐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她实在很惊讶这段时间发生在二师姐身上的事,先是暗杀南若寒,再是和本是敌人的迦兰太子走在一起。种种可疑之处,也让风千雪不得不怀疑,如今的这个二师姐,究竟还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二师姐,还是,她被人控制了?就好像,昨夜见到的那些死尸一样!
    见她频频发问,花天佑亦是一副不紧不慢的姿态,就好像在故意拖延着时间,直到……
    “我和你那个师姐,不过是萍水相逢,我觉得她好看,于是就请她吃了一顿饭。就好像现在我和你坐在这里,不也是萍水相逢?怎么,难道这样,你也会吃醋不成?”
    他分明就是故意避开她的问题,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风千雪有些不耐烦了,如果他一直这样回避下去,那她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直接跟踪来得实在!
    花天佑又在欣赏她此时变化莫测的小脸,天底下,竟能有一人无论在生气、憋屈,哭泣亦或平静的时候,都像微笑时那般吸引着人,她表情每一个变换,看着的人就像看着四季一样,总有她独特美丽的一面,让人怎么也不觉得腻。他心头不停的在狂跳,不过是这样静静坐着看她,可身下的老二似乎也和他同样起了反应,紧绷的裆下恨不得即刻将她推倒在床。若是换做在迦兰境内,只要是他想要的女人,只要他看她们一眼,哪一个,不是乖乖的臣服在他的身下?可是这个女人不同,他分明对她有了暗示,但她却视若无睹,甚至,还对他有些厌恶的感觉。
    于是,他又小小啄了一口酒,意图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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