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成天自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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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成天自打脸-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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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妧被折磨了好一会儿,也无意隐瞒,向门外道:“腿疼。”

    她许久没有这么劳累过了,爬了一天的山,回来又忙了许久,因而沐浴后便直奔床榻,连门也忘了闩。萧叡敲门的手无意中往里一推,门便开了。

    他进入室内,昏暗的视线中隐约看见阿妧蜷在榻上,听见她声音微弱地道:“你怎么过来了?”

    他本来已经歇下,只是总觉得阿妧在叫他,想着她是不是不舒服,越想越不放心,所以才过来看看。

    “哪里疼?”他问。

    阿妧把右腿伸到衾被外面,指了指膝盖:“这里。”

    萧叡怕她冷,拉过衾被把她双腿都盖住,手伸在被子里替她揉按膝盖:“就这边疼吗?左边的呢?”

    阿妧道:“也疼,不过右边的更疼一些。”

    萧叡便两边膝盖换着揉按,看她睡不着,坐在她身旁道:“没什么大碍,睡醒就不疼了。我听人说膝盖疼可能是在长个子,兴许你明早就更高一些了。”

    阿妧在被子里轻轻踢他一脚:“我又不是十来岁的孩童,长什么个子?你又拐弯抹角地说我矮?”

    萧叡真是冤枉,一脸诚恳地道:“我错了。”他决定再也不提这个话题了。

    他虽然话少,但是硬扯还是能扯出来一些的,两个人闲聊了一会儿,阿妧慢慢的就感到越来越困,渐渐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眼睛一闭上,直接沉入了梦乡。

    她在梦中翻了个身,正对着墙面,身后一下子空出半边床榻。萧叡见她已经睡着,双膝应该不疼了,便将手收回,顺势在她身边躺下。

    他仰面躺着,一手枕在脑后,闭上眼,在脑中命令自己入睡。然而不行,很快又睁开眼,转头看着睡在自己身旁的阿妧。

    榻上只有一床衾被,此刻正紧紧地裹在她的身上,他看见那团安静柔顺的身影被夜色勾勒出来,而他心里潜藏着的某些东西也在夜色中悄无声息地爬了出来。

    他有点冷,伸手轻轻地把被子拉开一个角。见她没有反应,又再继续,直到他整个身子和她盖在同一条衾被下面。

    她背对着他,似乎睡得很熟,而他仿佛天性如此,仍旧看见她就想靠近她,靠近她就想抱住她。就如此刻,他一手伸过去搂住她的腰,低头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间。

    装不下去了,他要是真的什么都不想干早就自觉地回自己房间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着,太久了,久到他现在只是抱着她就有点受不了。

    他的头埋在她的颈间,眷恋地嗅着少女身上的体香,轻盈的香气很容易便激发了体内嗜血的欲望。在这暗香浮动的夜里,他忽然很想咬开少女纤细的脖子,尝一尝她鲜血味道,是不是也那么甜?

    然而他也只是在那娇嫩的肌肤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身上的反应却由不得他,当下方的硬挺抵着她的时候,他很明显地感到怀里的女孩身体僵了一下。

    他低笑一声,温热的气息喷在她颈间的肌肤上。只是这样就吓到了?那一会儿他要是将她压在身下,进入她的身体,她要怎么办?

    他一边亲她,一边解开她的衣衫。少女的推挡没有用,很快被他吻得神智不清,半推半就地任他的吻一路向下。然而当他亲吻过她的腰腹,还要再往下的时候,她开始推拒。

    “不要……”她真的受不了这个,上次他这样对她,几乎叫她羞耻得快要死去。

    她讨厌这样,讨厌这种陌生的情潮,尽管他从来都很温柔,然而却温柔地将她拖拽进一个完全超出她认知的世界,感觉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她发出自己不认得的低吟,然而却被他迅速地捂住了嘴唇。

    “别叫……”别叫,她一叫他就控制不住地心尖发颤,想全部都射给她。

    很久才结束,女孩汗湿的身子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早已疲惫地睡过去。他亲吻她紧闭着的双眼,只觉得心里都是满足。

    她注定是他的,又怎么逃得掉呢?

    他唇边勾起浅浅的笑意,抱着心爱的女孩,合上眼,昏沉沉睡去。


第54章 求婚

    天光大亮,晚秋的晨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凉意。

    萧叡从寂静中醒转,闭着眼睛伸手往旁边一摸,没有人。一下子睁开眼,转头一看,屋子里是空的。

    他没有想过醒来后会看不到她,心里没来由地开始发慌。匆匆穿衣下榻,走过院子和厅堂,四处都没有阿妧。

    不安的感觉袭上心头,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抬脚就往门外跑。

    清晨的小巷里铺满残叶,被他急促的脚步踏出一阵轻响。初冬的晨雾深且浓,他在一阵白茫茫的视野里仓皇转头四望,像是失了方向的困兽。

    快要走出巷口,前方却突然转过一道熟悉的身影。他猛地站住脚,看见了阿妧。她手里提着一个菜篮,里面装着几棵青菜和什么别的东西,也停住了脚,似乎有点意外地看着他。

    冷风拂过,将她的衣裙和脚边的枯叶一起吹得飘动起来,阿妧拢了一下头发,问他:“你怎么出来了?”

    萧叡抬手抹了一把脸,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用很平静的语气道:“没什么,出来吹吹风。”

    阿妧走上前去,把菜篮递给他,边走边道:“家里没吃的了,我出去买了点。”

    “哦。”萧叡接过,跟在她后面,“下次跟我说一声,我去买。”

    视线瞥到院墙外侍卫的身影,他太慌了,怎么忘了问一声。这里有人保护,安全上基本没有问题,他只是怕她又突然离开他。

    几步回到住处,萧叡把东西放下。

    阿妧走到他面前,抬手替他理了一下衣衫:“怎么这么着急啊?衣裳都没穿好。”

    萧叡避开她的视线。

    阿妧替他理好衣衫,手却没有离开,而是按在他的心口处,微微偏头,问道:“你刚刚是不是以为我走了?”

    他抬眼看向她,目光微动:“那你会走吗?”他又有些不确定了,先前醒来时的慌乱感觉太过深刻,一时间让他的笃定被悉数打破。

    阿妧摇摇头:“真要走的话,也不会不告而别。”

    萧叡不仅没有因她的话而释怀,反倒眉头皱得更紧。

    阿妧双手揉了揉他的眉心,直到他眉头舒展,又拍拍他的脸:“不说这个了,去洗漱吧。顺便把早膳解决一下。”

    这天之后,萧叡似乎越来越黏她,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要让她待在自己身边。

    再没有比亲密相处更能促进男女之间感情的了,尽管阿妧从来没有直接答应过他的任何要求,或者说过喜欢他的话,但她自己心里面是清楚的,由始至终她的眼里就没有过别人,而且也正在放任自己沉溺于对他的感情之中。

    她也不知道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她还能不能再狠心割舍。索性不去想它。

    已经入冬了,这么长的时间,萧叡不在洛阳,阿妧其实有点担忧。但是看他总是一副无谓的样子,也不好多说,说出来就成了她要赶他走,估计两个人又要吵架。

    河东不比洛阳温暖,冬季尤为苦寒,虽然还未到落雪的时候,但阿妧已经冷得受不了了。

    屋子里点了炭火,萧叡一面阅书简,一面把她揽在怀里。他的怀抱虽然比不上被窝暖和,但也能将就。

    起先阿妧还找了本书来看,结果越看越困,手一松,书卷掉在了榻边,而她也窝在萧叡的怀里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脸上有点痒,阿妧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萧叡正在亲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她转头一看,地上的炭火已经快要烧尽,只余一层白灰,窗外的日头也已经升得很高,看样子是中午了。

    她有些迷蒙地眨了眨眼,头靠在萧叡的肩窝上蹭了蹭,软声道:“去做饭啊。”她都饿了。

    萧叡低头亲她的耳朵:“嗯,马上。”

    阿妧懒洋洋地双手抱住他的腰,闭着眼靠在他的怀里,因为睡了一会儿,脸颊显得有些红润,看起来有几分娇憨的意味。

    “那吃什么?”她等着他报菜名,好从中挑几样比较想吃的。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萧叡说话,倒感觉他伸手在自己腰间动了一下。阿妧睁开眼,见萧叡给她戴上了一枚玉佩。

    她低头看了一下,将玉佩放在掌心,又仰头道:“怎么突然送我这个?”她没认出来自己曾见过这枚玉佩。

    萧叡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两人视线相对,他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很认真,低声道:“嫁给我好不好?”

    阿妧的心脏跳得飞快,她克制住了,但表情还是有些不自然,尽量平静地道:“这玉佩不会是你给未来妻子的定礼吧?那我可不敢收。”

    萧叡的目光起先还在她脸上停留,像是想要看出些什么来。两人对视了片刻,他忽然松开手,语气自嘲地道:“怎么会?只是枚普通的玉佩,收着吧。”

    他没有再提让她嫁他的话。起身下榻,向厨房走去。

    阿妧跪坐在榻上,低头看着自己掌心的玉佩,怔了许久。

    ……

    两人前几天去河边钓了几条鱼回来,养在水缸里,这天中午的菜里就有鱼。

    几个月的锻炼,萧叡的厨艺可谓是突飞猛进,一盘清蒸鱼做得色香俱全,香味儿能飘出老远。

    阿妧帮忙把菜端到饭厅里,随后去井边净手,刚刚踏回门槛,就呆在了那里。

    她的视线定在距离食案不远处的地上,那里躺了一只野猫。阿妧走上前去,轻轻踢了一脚,那猫没有动。接着转向食案上,盘子里的鱼残缺不全。

    她的背上泛起一阵悚然的凉意,一时间竟有些站不住。

    身后传来脚步声,萧叡端着剩下的菜走进来,看见阿妧转过头,脸色雪白。他在地上和食案上扫了一眼,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

    手中的餐盘“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他大步走到阿妧身前,一手攥住她的胳膊,一手抬起抚上她的脸庞,连声音都是止不住的抖:“你……”

    “没有。”阿妧摇摇头,“我没吃。”

    萧叡松了一口气,抬手将她抱在怀里,轻拍她的后背安抚道:“没事,我马上让人去查,别害怕。”

    与此同时,隐在暗处的侍卫也察觉到了不对,在发现有人从院中往外逃脱之后便立即前去追捕,然而那人动作却出奇的快,侍卫们没能追上,当即返回向萧叡请罪。

    书房里,萧叡仿佛压抑着极大的怒气,看着那侍卫长:“你是说,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有人偷偷潜进来投毒,而你们毫无所觉,还在事发后让那人逃走了?”

    侍卫长跪地:“属下失职,请殿下责罚!”

    萧叡摆摆手,让他退下,随后去找阿妧。上次失火一事没有跟她明说,但很明显是针对她的,从那以后他就加强了宅子周围的防卫。

    而今天投毒的人却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形下混进来,显然是身手高强,不是那个铃铛比得了的。并且萧叡不确定今天那个人是冲着他还是冲着阿妧。

    但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再放心将她留在此地了。

    推开门,阿妧一个人坐在案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叡走到她身边,一只手轻轻按着她的肩膀。阿妧抬起头来,听见他道:“我们回宫吧。”

    阿妧没有说话,萧叡按着她肩膀的手便微微加重了力道:“有些事,总是要解决的,逃避也不是办法。”

    她的眼睛里闪过迷茫、困惑,那些情绪像是一层薄雾,盖住了原本黑白分明的澄透眼眸。

    薄雾在眼中盘桓片刻,最终散去,她点了点头。

    ……

    萧叡没有跟阿妧一道启程,而是命夏成带着绝大部分的侍卫护送她回洛阳,他自己则暂时留了下来。

    虽然不确定上次投毒的人是谁派来的,但萧叡大概可以猜到那人是冲着他来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留下可以吸引住那人的视线,让阿妧那边安全一些。顺便再查探一下有没有什么别的线索。

    傍晚时分,萧叡正在听手下汇报查到的消息,结果听见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木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来人满面焦急,显然也是顾不上礼仪,匆匆在他下方跪倒,抱拳道:“殿下,卑职无能,郡主的车驾在安邑被劫!对方人太多,我们……”说话的人是夏成。

    闻言,萧叡与先前向他回话的人皆是面色一变。他是真的忍不住要发火了,双手死死地按在小几上,手背上青筋绽出,咬着牙一字字道:“说清楚。”

    夏成见他面色凝重,也不敢耽搁,迅速将事情道明。

    “点名让我一个人去,一个侍卫也不许带?”萧叡问。

    夏成应是。

    萧叡点了点头,得知那些人的目标是他,那阿妧暂时是安全的,心里稍稍松一口气。随即起身向外。

    夏成仍跪在地上,见状慌忙膝行两步,劝他道:“殿下,这分明是个陷阱,卑职知晓您与郡主情深义重,只是汝南王此番动这么大的阵仗,显然是要置您于死地,请殿下三思!”

    萧叡没有理他,只冷声道:“让开。”


第55章 脱逃

    厚重的云层压得很低,灰蒙蒙的颜色,像是要压到人的头顶。

    空旷的原野上,一顶圆帐显眼地立在那里。帐外精兵环伺,约有数百人。萧叙选在这么个地方与他谈判,若是带了什么人一道过去,便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所以萧叡只身前去。

    抵达的时候还未到中午,他下了马。

    在帐门外,一个卫士上前,想要卸下他身侧的长剑。萧叡冷冷地瞥他一眼,那人便站住了,抬起的手又放下,命人掀开门帘让他进去。

    萧叙显然是等候已久,坐在正前方的主位上,姿态懒散。看见他的时候,眼睛微微一眯。

    帐内宽大,左右皆立了十余个带甲武士。

    萧叡走进去,走到离他数丈远的地方。萧叙抬手止住他:“兄长,切莫再往前。”

    萧叡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这么怕,还要来惹我,难不成是真的想死?”

    萧叙也低低笑着:“谁人不怕死?只是我若不尽早出手,恐怕也只能像二哥那样,成为兄长荣华路上的踏脚石吧?”

    萧叡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神情略一绷紧,深黑带着血光的眼睛看着他:“你装体弱装了这么久,连萧权也都骗了过去。现在萧权死了,没人挡在你面前,所以你才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萧叙面容儒雅俊秀,穿一身天青色锦袍,懒懒散散地窝在狐狸毛的宽椅上,还是那副装出来的病弱样子:“迟早的事,我也不介意尽早与兄长较量一番。更何况……”抬手从袖中摸出一枚金钗,放在眼前打量片刻,“兄长如今身有软肋,弟怎能不好好地利用一番?”

    萧叡按在身侧佩剑上的手收紧了,盯视着他道:“你要什么?”

    “先把你的武器放下,否则……”他将金钗往萧叡脚下一扔,钗上玉石啪的一声摔裂了。

    “你用她来要挟我,”萧叡冷笑一声,把身侧佩剑解下,同样扔到萧叙的脚边,“我无话可说。”

    萧叙不再多言,命人将那把剑收起。同时左右皆上前来,手持绳索,想要将萧叡绑缚起来。

    变故就在这时候发生,萧叡猛地抽出身边一个武士的长刀,健步躬身,须臾之间击毙一名武士。那人大叫一声,随即倒在地上,没了声息。其余的武士见状,也不待萧叙吩咐,立即反应迅速地拔刀相向。

    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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