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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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 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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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袁绍这边的一群武将、谋士个个脸色尴尬,均知道此事触到了袁绍的伤疤,欣赏鞠义谋士、武将均为鞠义幽州战事结束后的命运表示担忧,妒忌鞠义战功者心下暗乐鞠义你也有今天。沮授更是又拿出了他故意咳嗽的那一套,来提醒鞠义说话注意。
    但我们的鞠义那是知道察言观色之人,说完公孙范,鞠义继续介绍了敌军公孙瓒的三位结义兄弟。这三人曹智都有见过,并无特别不好的印象。但在鞠义眼里这三人绝对是引诱公孙瓒走向堕落的罪魁祸首,鞠义的意思公孙瓒会认识这三个江湖骗子真是“路道粗”。就拿公孙瓒结义二弟刘纬台来说,在认识公孙瓒之前是干卜数师的,就是以占卜为业,专门走街窜巷骗一些无知老头老太钱财,在鞠义嘴里这卜数师也是跟江湖卖艺骗钱的没两样。这刘纬台也不知怎么本事非常大,不但钻天打洞的混到了公孙瓒身边,还和他结为异性兄弟。并占卜出公孙瓒有皇帝命,竟教他为将来当皇帝做准备,先在易京置了类似后宫的场所,不准七岁以上的男人踏入,甚至还招收了一批太监,充当侍应。
    公孙瓒结义三弟,李移子出身是个贩卖布匹的小贩,小农经济思想特别严重,只知道敛财。现在是公孙瓒掌管财政大臣。克扣军饷,贪墨公款,收受贿赂的事天天都在干,但却有本事哄得公孙瓒相信是在为他将来扩张地盘和登基积累财富。
    乐何当出身商人,公孙瓒结义四弟,也是如此,其他本事没有,只知对公孙瓒谄媚阿谀,迎奉公孙瓒,钻营权术,排除异己,就差没学吕不韦弄个大了肚子的侍妾给公孙瓒,将来等公孙瓒真称王时,再来个“奇货可居”。
    鞠义总体是这样评价公孙瓒和这三个害人精的关系的“所宠遇骄恣者,类多庸儿,若故卜数师刘纬台、贩缯李移子、贾人乐何当等三人,与之定兄弟之誓,自号为伯,谓三人者为仲叔季,富皆巨亿,或取其女以配己子,常称古者曲周、灌婴之属以譬也。”
    这样一种混乱、**的情况也引起了公孙瓒之子公孙续,从弟公孙范等的反感和抵触,多次向公孙瓒提意见,要求杀掉刘纬台等人。但公孙瓒未予接受,搞得公孙瓒内部两派人关系紧张,甚至到了水火不容的境地,相互攻击、拆台,致使许多公孙瓒的政令,军事行动得不到很好的贯彻执行。
    在幽州这种边关州郡,不同于一般内地郡州只有太守、刺史、州牧掌握最高权力。在这种边关郡州还设有长吏一职,他在州府、郡府都设有此官职,而且权力颇大,甚至有和太守一样的统兵权。
    这鲍丘郡的长史叫关靖,是个特别为公孙瓒所信任的长史。应该说关靖也不是个一无是处的无用之人,毕竟他在幽州为官多年,也有一定施政、统兵能力,曾经在幽州也是个有名的酷吏。但这人却胆小势利,眼光短浅,谄而无大谋,见刘纬台等人得势,就左右摇摆,做墙头草,既不反对大公子公孙续等人的意见,又对刘纬台等人的胡作非为视而不见,他们送他点钱财给他吧,他也要了,属于一点没立场之人。
    鞠义洋洋洒洒讲了一大堆敌我双方的人员情况到战略布阵,还特别提到了现已升任为平原相的刘备。
    曹智一听刘备还在公孙瓒这,马上竖起耳朵仔细听。鞠义说这个刘备也可能被公孙瓒调来参战,这人不属于刘纬台等十恶不赦之辈,但也是没什么立根性之人,属于挺会左右逢源,八面玲珑的人。听说此人统兵打仗不咋的,但有两个结义兄弟还算有两把刷子,但名气一般,鞠义也不甚了解。
    曹智听到这,心想:“鞠义你不了解这三人不要紧,我一定要注意这三人,他们日后的前途是不可限量的!”而且在郿邬曹智阴了他们一把,事后他们肯定也知晓是曹智给他们下的套,现在肯定恨曹智恨得见面就咬他一口。
    曹智想好了不要说刘备来不来还不知道,就算来了,他也要避着点他们,省的这三个家伙狗急跳墙,把郿邬的事全抖出来。曹智不怕这三个家伙满嘴跑火车,但就怕袁绍知道此事后,惦记他的那份财宝。
    曹智暗暗定计时,鞠义不顾昨日袁绍帐下大部分人的意见,坚持己见,说公孙瓒还有能力主动迎战。鞠义要求重新部署防御,在河岸这边的五里范围内增设两道防线。作为前线将实际作战的主将,鞠义要求先让部队后撤一点,引诱公孙瓒渡河来决战,腾出一定空间。鞠义对自己的作战设想,越说越起劲,说着说着竟对袁绍的将官名单要求做出调整,他认为颜良、文丑不适合做前锋将,首对敌军接触的人不能只会一味和敌军展开厮杀,而要有能力应对一切突变的情况,及提早预见敌军接下来的战略意图,及时反馈给后面的主将,鞠义认为高览、张邰比较合适,应和颜良、文丑对调。
    鞠义最后这番话一出,惊呆了全场,这家伙太口无遮拦了,这一下子得罪多少人啊?特别是颜良、文丑,那可是袁绍亲信中的亲信,老袁家的家将出身。就算大家都知道这两个家伙";胸大无脑";但也没人敢这么直接了当提出他们不适合作前锋将。
    “你说什么?”
    “本将为何做不得前锋?”
    两位被点名调换的主角,忍不住站起身后对着鞠义大声叱喝。
    鞠义一点不怕这两个天煞孤星似的袁绍爱将,奶奶不疼,爷爷不爱的对着颜良、文丑不咸不淡道:“我说两位不适合作前锋将,应该把两位的位置后移,到两翼,听候命令后发制人的冲杀敌阵,这样更具威力,听明白了吗?”
    鞠义太胆大了,沮授、闻知色变,就算刚刚还被意外惊喜弄得有丝丝窃喜的高览、张邰,此时不由为鞠义捏起冷汗来,因为他们已注意到袁绍在听完鞠义的调将提议后,也是脸色数变。现在听到鞠义教训颜良、文丑更是动容,那两个接近白痴的哼哈二将,一时没听明白鞠义什么后发制人等专业术语,只听明白了鞠义口气不善的最后训斥之言。两位也算历史名人的人物,现在脸色发青,手按剑柄,把脸一转,看着袁绍示意做主。只要袁绍一点头,两人已准备好立马冲出,撕了这个比他们矮半个头农民上司。
    这套阵容是袁绍在邺城集所有谋士、武将,反复讨论的方案,在袁绍看来应该是合理的不能在合理的了,没想到鞠义你一个主事前线的将军,这么大胆,直言不讳袁绍用人不当。
    难道你比沮授、田丰、审配、逢纪、郭图、淳于琼等人都聪明,袁绍不光肝火一下子飙升到极限,脑门这也有点要冒烟的意思,这会儿已开始锃光瓦亮的冒油。
    鞠义在谋士体系被认为绝对的没政治头脑,在武将体系因为战功彪炳,鞠义又不善搞人际关系,以至于这几年特别出众的招人妒忌。就是这么个两头不着调的人,没办法太会打仗了,袁绍不得不在这战事频发期,重用此人。
    但这太不给袁绍面子了,连外人曹智都觉得鞠义如果私下对袁绍提出换前锋将的事效果会来更好。因为谁都受不了在这么多人,特别是还有外人的面前被批评自己的排兵布阵中及用将不当。
    曹智趁机扫视过在场每一个人的反应,两个人引起了曹智的注意,一个是大为着急的沮授,还有个是皱眉沉思的田丰。
    沮授着急很正常,他为袁绍可谓鞠躬尽瘁,努力营造冀州内部平衡、团结,也努力让袁绍听取正确的意见,使袁绍的政治、军事得到很好发展。沮授这个人应该是对袁绍最负责任的一名属下,但忠言永远逆耳,他太了解袁绍了,像鞠义这么直白的建议袁绍就算知道是对的,也会反感鞠义这种态度。
    正当沮授脑子急转着,思量着如何圆鞠义这堆不计后果的直言不讳,沮授脑子一下子转得快抽筋了,依然对鞠义的话无从下手解扣。此时,袁绍却突然在环视集体注目着他的人之后,一声轻笑后,神色镇定,慢慢举起酒樽,喝干了酒,正准备起身说道些什么。
    突然,田丰抢先一步长身而起,面无表情的对着袁绍一拱手,在袁绍说话之前,进言道:“主公,元皓(田丰字)认为鞠将军说得有理,前锋将不光要武艺高强,还要有很强的战略素养,能随机应变,战局上的事千变万化,是万万不能有一点马虎的。此战又关系主公宏图霸业,更不容有失,所以元皓以为”
第五百二十五章 叙旧
    又来个愣头青,众人都在如此以为时,沮授眉毛一挑,像是找到了缺口,田丰作为此时军中的军师,对主帅帐下将军提出的军事意见发表评论,好像是应该的。
    这缺根弦的鞠义不知有多少人为了他认为再正常不过的言语而着急时,他却像个没事人似的。说完坐下,只朝上首的曹智点了点头,意思“我讲的对不对?好不好?”现在一听田丰的支持,一点也不领情人家是在给他擦**,一副应该如此的样子。
    袁绍在愣了愣之后,同样也想到了田丰的意图,他马上止了已到喉咙的话语,神情潇洒侧了侧身,点头道:“嗯,田军师也认为这样,那沮监军以为如何?”
    沮授感谢、佩服田丰啊!这苦大仇深的家伙关键时刻就是想得出办法,这招对袁绍紧逼一步,可能还是会令袁绍不满意,但这是此时最好的办法了。既保全了鞠义的正确意见,又让袁绍有了台阶往下走。
    太好了!袁绍问沮授看法时,只要脑子不长变形的,都明白了田丰的目的。
    沮授在袁绍已经接到暗示的情况下,还装模作样的左右权衡一番,讲两句之乎者也的屁话,才肯定的站在田丰一边道:“我也同意鞠将军的意见,颜良、文丑两位将军可以在我军两翼发挥更大的作用。”此时沮授也只能做到这步了,田丰将袁绍一军的肉刺,他决定以后再找机会弥补。
    曹智一听沮授这支老狐狸的话,差点要笑出来了,心道:“打一下,撸一把的事,这沮授是真在行。”
    袁绍得到两名此行军中在他之下最高官员的支持,也就顺水推舟的再次点头道:“那各位还有其他意见吗?”
    袁绍象征性的在帐中环顾一圈,无人应答后,做出最后决断道:“张邰、高览、颜良、文丑接令!”
    被点到名的四人应声而出,往帐中一跪道:“末将听令!”
    “张邰、高览立刻接受前锋营,颜良、文丑与之对调,调防至前军两翼,希望各位精诚团结,一致对外,务必打好此战!”
    “是!末将遵命!”
    “好”
    四名对换的将佐齐声应命的话音刚落,帐中欢呼声起,刘和等联军将官纷纷出言夸赞袁绍“心胸宽广,虚怀若谷,知人善用,是个贤明之君”等等,一车的好话,直把袁绍捧上了天。
    袁绍很在行应对众星捧月的场面,一一拱手表示着“这是我应该做的!”帐中的气氛也有刚才的严肃、尴尬,一下子轻松了起来,举杯祝贺,把酒言欢的不在少数。
    只有两个人恨鞠义、田丰等人恨得牙直痒痒,这两人自是颜良、文丑,他们自负袁家家将出身,又得到袁绍的恩宠,所以在军中一直非常的骄横,没想到被个长得农民似的鞠义当着这么多人弄得下不来台,这仇一定要报。但两人再傻也知道这不是时候,只能遵从着袁绍的军令,先隐忍一旁。
    此时,袁绍被人捧得也差不多了,这时又快赶上吃饭时间了,正当袁绍准备发令马上在帐中大开筵席时。
    他那句“来人,上酒菜!”话还没说出,忽听得远处呜呜呜的传来一阵尖锐急促的号角之声
    帐内一众人本来都席地而坐,饮着酒准备接下来开饭的文武官员,一听到这号角声,蓦然间轰的一声,同站起身来,脸上均有惊惶之色。
    那号角声来得好快,初听到时还在十余里外,第二次响时已近了数里,第三次声响又近了数里。曹智心道:“天下再快的快马,决计不能如此迅捷。是了,想必是预先布置了传递军情急讯的传信站,一听到号角之声,便传到下一站来。”只听得号角声飞传而来,一传到中军大帐之外,便倏然而止。帐中的将官本来欢呼纵饮,乱成一团的场面,这时突然间尽皆邪雀无声。
    接下来帐门被推开,一名浑身被灰色铠甲罩住的兵士快步走了进来,来到袁绍身前半跪了下来,用低沉的声音禀告道:“启禀主公,河对岸敌军开始结集,看动向有进攻我军之意。”
    袁绍一叹气,往站立着的鞠义看了一眼,道:“公孙叛军既然有了动向,咱们就散了,各位立即回营,准备迎战!”
    “是!”
    众人齐声应命,声音嗡嗡直响,直接洞彻九天,震得席案上的酒碗都微微的一颤。虽说刚才有些不愉快,但袁军将官大部分都是刚到的生力军,士气、军容都是最盛之时。
    刘和等联军将官看袁绍手下这等声势,均觉精神一振,对此战充满了信心。
    鞠义一见展示才能的机会又来时,一下子就忘了标榜自己对公孙瓒的预计,在留下袁绍、刘和与一帮军师、谋臣后,就率先走出军帐,麻利的一跳上他的黄骠健马,在马上对着跟随而出的一众将领高声道:“张邰、高览马上去往前锋营,探明敌军动向,颜良、文丑各率部镇守我军两翼,曹副将率部驻扎后军,其余军将都留守中军,我到前军!”
    “是!”
    雷厉风行的作风,简单的言语,充斥着军人应有的豪迈,有仇没仇,有情没情的都在一声应命后,纵马向自己的防区打马而去。战争永远能使男人血脉膨胀,Ji情高昂,那怕知道会死,但对男人永远有着诱惑力。
    曹智被分派到后军,基本上就是后援部队的意思,要等到全线进攻时,可能才有机会上阵厮杀,这会儿应该不太接触到公孙瓒的部队。曹智领了个平安差事,心下也不以为意,还道袁绍上路,就像曹操估计的那样,高览他们来兖州助战时,也没让他们出真力,这回也该曹智来走个过程了。
    曹智带着许褚、李典、李黑、杜大目正准备启程赶往后阵营地(夏侯渊作为袁绍直属将领,现不归曹智统辖,留守中军)。突然间鲍丘城方向鼓声大作,蓬蓬蓬的欢声雷动。曹智和他的一众将领忍不住停步,侧耳倾听起来。这鼓声太奇怪了,进攻、列阵都不是这样的鼓点,这公孙瓒是在干嘛?
    曹智和一众属下面面相视之际,轰隆隆鼓声竟然一声接一声的连绵不断。随之整个鲍丘城方向又响起了激昂的号角声,有远有近,前后呼应,仿佛在整座敌占区各处同时吹响而起,震得大地都仿佛颤抖起来。
    曹智一惊,眨着双目,在马背上不自觉的望向鲍丘城。只见整个正在派兵布阵的中军被这声势浩大的声音一下子闹的乱起来,那些还未接令军卫骑士纷纷走出了营帐,或手提兵刃,或正在披甲,脸上神情也大不相同,有的兴奋异常,隐有期盼的,也有面露惧色,忧心忡忡者。
    跟随曹智已上马的三百亲卫军,也应声波震动,一些战马受惊,嘶鸣着前蹄跃起,整齐的列队出现了混乱。
    “慌什么慌,就算敌军已杀过鲍丘河,第一波也轮不到我们的,一个个都省着点力气,好好养足精神去。真轮到我们了,再想休息就是妄想了。”一粗壮的话语声从曹智身后传出,随即许褚阴沉着脸纵马越众走了出来,凶狠的目光一扫己方亲卫和一些中军帐营混乱的士兵,大声的壬斥道。
    这话明显不是在说曹智的亲卫队,那些中军兵卫也是一时被这奇怪的噪音所扰,分了些心,一听疤面将军许褚这么一吼,顿时一个个老实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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