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快点儿,否则,皇军就开炮了!”
“是不是良民,你不要争辩,用事实来说话!”
军舰上催促的声音老远都可以听见,虽然日本渔船上的人对口音奇怪的军舰士兵表示了强烈的质疑,但是,谁能怀疑在日本海上,能有别国的军舰呢?
“嘿!嘿!”渔船上的人点头哈腰,表示服从命令。
放下了小船舱,让所有的日本人都从渔船上被吊上军舰来,一共是二十五名日本人,那个黑丝绸衣服的胖子是船主,肚子和脸蛋一样虚胖肉肿,很不耐看,是标准的日本国技“相扑”运动员的体态,尤其是那种肚子往下面猛垂的臃肿类型,实在挑战了中国官兵视觉忍耐力的极限。
不料,等全部的日本人山了军舰,竟然发现了渔船上还有女人,而且,长得挺好看。
这三名日本女人是从船舱里钻出来,看来负责这群人的饭菜供应,一个是中年妇人,五官端正,两个是年轻人,年龄估计在十八到二十五岁之间,从职业和身份上来,中年妇人是船主的老婆,或者第几个老婆之类,而两个年轻女人则是雇工类。
三个女人一登上船,就叫中国官兵们眼前一亮。
中国上尉军官,手拿大喇叭的这位,立刻上前:“谁是船主?”
“我!”肥胖的相扑力士上前,有些傲慢:“我是佐世丸的老板,这是我的船,我们有出海的执照!”说着,他拿出了几张硬扎扎的证件。
大喇叭军官将东西往屁股的皮带某处一挂,将证件接了过来,装模作样地看了半晌,其实在瞅日本字。心里直乐:鸟样儿,还日本字呢,净是中国字儿,颠倒来去,有的穿了小马甲,有的脱了小马甲,当爷就不认识你了!
“这个,不错,你是船主,是老板,可是,他们的身份值得怀疑!”大喇叭军官将小眼睛一瞪:“你们站到那边,一个个排好队列!”
也真难为这家伙了,第一次出国就和真正的日本人展开国际交流,还坚持了这么久金枪不倒。
日本人被迫列成一队,这时,中国的海军官兵就端着上了刺刀的突击步枪冲过来,将他们团团包围。
“我们有眼线,你们要一个接着一个地检查,看是那两个通缉罪犯不是!”
“喂,我们不是,我是良民!”
“哪国的良民?”
“当然是大日本帝国的良民!”这位把眼睛一瞪,扬眉吐气地说道:“请军官先生看清楚。不要耽误我们作业。现在的鱼群正在海面上乱钻,还有龙虾,肥美当时。”
看着这个年龄稍大,一脸狡诈的家伙,正往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散碎的纸片往前塞,反倒让诸位海军官兵大人莫名惊诧。“这是什么?”
“钞票!”那位往这边猛塞金钱的老倭瓜更是惊讶,连明治钞票都不认识?
“好的!”恍见日本倭瓜这么重视,肯定是好东西,也许是古董吧,军官们信手塞进了兜儿里边儿:“你的,继续排队!”
“长官?”
“继续!”
“哦,这个!”说着,就是一些白花花的东西,耀眼呢。
“银子?真的银子?”赶紧接过来在嘴边咬了几下,回味着那种坚硬与特殊的感觉。
“银子!”
“你地,不要狡辩大大的,否则,老子修理地的干活儿!”另外没有得到实惠的一名士兵牛十三地翘着大豁牙,下流地盯着那名中年妇人被海风吹开了衣服领子说。
“嗯?”纯粹的中国话,让日本人警觉起来。
“你们统统都是海盗,来人,把他们都给老子绑了!”图穷匕首现,这时候,也不需要再大灰狼戴围巾装外婆了,中国军队将所有的日本人都控制起来,接着,无数的小绳子在他们的短小精悍的身体上走着。
“嘿,嘿!”日本人发觉了不对,勃然大怒,纷纷起来反抗。有几个很凶恶,竟然把一名士兵都扯倒在地,于是,激怒了中国兵,砰,一个单发,击中一个家伙的面门,把他打得满面桃儿花开。
好几名士兵都开枪,击毙了四名日人以后,终于镇住了场面,于是,日本人被一个个捆绑了背后的手臂,然后,再加一个大绳索连在一起,考虑到日本人会跳海的危险,双腿上也加了绳索。
海参崴号的舰长是不屑于审讯这样的小倭瓜的,没有军事价值,不过是一堆肉票。
大喇叭上尉询问了一些佐渡岛的地理知识,可是,小日本人根本不理睬。
“老子就不相信,日本民风刁钻,竟然敢对抗老子的改造!”大喇叭上尉毫不迟疑地命令解脱了一名日本人,吊在军舰的前炮塔主炮管上,“你说不说?”
中国军队需要的是岛屿四周的水深,航道,岛屿上有没有日本人巨大威力的岸防炮等等信息。
“不知道,不知道!”小倭瓜吊在炮管上一面滴溜溜乱转,象一只皮秋地歪牙咧嘴,一面硬梆梆地不肯说实话。
于是,大喇叭军官下令揍这四条腿。士兵们上前,抄起皮鞭,蘸了海水,就是一顿猛抽,不大会儿,就抽得这小子几里古鲁地哭开了。一把他放下,就竹桶子倒米,呼啦啦倒了个痛快。
于是,中国军队意外地知道,这岛屿上,竟然有一个日本的兵营,还有三门岸防炮。
“幸好我们没有直接进攻,否则,就会吃亏!”
一百六七章,俺们怎么是好人
对甲板上堆积起来的日本平民俘虏,中国官兵兴趣索然,舰长很快就有了命令,释放若干人等,派兵监督他们,继续捕捞作业,给海军舰队准备海产食品。
于是释放了十人,在中国官兵的押解下,重新下到了渔船上,然后,张网捕鱼。剩余的日本人,则被捆绑着丢到了一边。
海参崴号军舰立刻向东方号和奉天号通报了消息,中国人在通信技术工程方面具有先天的优势,每一艘军舰上都有短波电台联络。
白强司令员经过慎重考虑,决定占领佐渡岛,将之彻底洗劫,将之建立为临时的袭击基地。具体的方案是,派遣小部队,夜袭敌人的炮台,而不是直接进攻。
有军官不同意:“司令员,我们既然悬挂着小倭瓜的旗帜,就可以暂时取得敌人的信任,那么,逼近敌人的炮台,突然袭击,一定会有惊人效果的。”
“不错,之后呢?”
“之后就占领这个弹丸小岛屿呀。”
“不行,显然不行,因为一旦开战,则所有岛屿上的日本人都会知道,也许,日本人在岛屿设置有海防的联系通讯装置,泄露了消息,对我们而言,就是失败,我们要做的事情,最好是鬼子进村,偷偷地干活儿。等把全部岛屿血洗了一遍,日本人还不知道,这才算是高明。”
“那要多久啊?不会引来日本舰队?”
“想玩多久就是多久!我是司令员,老子说了算!至于日本舰队,日本的两大舰队已经遭到了失败,失魂落魄地到处找地方猫着呢,第三舰队还不知道踪影,它照样好不了多少,泥菩萨地干活儿,咱不怕,反正咱军舰上的动力滑翔伞兵正是他们的克星,只要它们敢来,保险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好,还是司令的主意高。”
“扯你的狗娃儿蛋,是司令我的马屁股高,谁见了都想拍一巴掌,呵呵。”
喜笑怒骂都让人不失面子,都乐呵,这就是白强司令员的风格。难怪官兵们都喜欢跟着他革命呢。
距离佐渡岛屿十数里的位置,中国海军远征队抛锚停泊,等待着时机,气象官兵告诉大家,估计这几天日本海不会有大的动静,于是,大家更加心安理得了。
白强将四艘军舰汇集在一块儿,详细地策划着进攻佐渡岛的方案。参谋军官也是你一言来我一语,七嘴八舌说个不停。最终由司令员拍板定案。
于是,官兵们都奉命在船舱里休息,只有极少数人在坚守岗位,二十几名士兵押解着那艘渔船继续作业。那海面的鱼群简直象发了疯似的,一网一网捞上来,都是满的,各种各样的鱼和数量无法估计的海虾,让中国官兵喜出望外。
“喂。日本海的水产这么丰富,你们为什么还要侵略中国?”士兵用刺刀撩了下一倭瓜。
那倭瓜虽然健壮,却苦于双腿被制,不能不温顺:“您是清国的大爷?”
“呵,小子,你还会清国话?”
“会几句!哦,你们真是清国的军爷?怎么到了这里?”
“我呸,这里统统是大清帝国的!连你们日本倭瓜也是,对不对?”
“不是!是是!”日本良民在刺刀下的汉语对话,实在困难。
“我们的徐芾带了五百童男五百童女,到了东瀛,也就是你们小日本儿,这才有了你们日本人,我呸,你们是我们的儿孙辈儿,居然敢忘了祖宗,在祖宗面前犯犟,那还不是找死?”
“哦,祖宗,祖宗!”日本人想哭。
“快拉绳子,小心鱼儿跑了。”用突击步枪的铁管子,嘭一声凿在日本良民的脑袋上,就是性格坚韧的刁顽岛民,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监督着日本人干活儿,看着满网的鱼虾被拉了上来,真是一种享受。
“快!那边,大鱼来了!”一个日本人突然狂呼。竟然忘记了自己的俘虏身份似的。
中国官兵顺着这货的手势一瞅,天呐,那是什么哦!
只见海天交接仪式,一条条水柱喷射着,将整个海面搅拌得沸沸扬扬。
“什么鱼?不会是妖魔鬼怪吧?”许多中国旱鸭子兵胆怯了。
“鲸鱼!鲸鱼,快看,那边有一大群的鲸鱼!”见多识广的人订正了大家的困惑。
于是,大家都站在船头上,争先恐后地拥挤着,观赏海面上的鲸鱼群。壮观的鲸鱼群足足有近百头,翻来覆去地沸腾着海面,围绕着,嬉戏着,最后,才缓缓的远去了。
“见景了!”
这一场观赏,足足有半个小时的光景,足够很多事情发生在黑暗的角落里了。
大喇叭上尉和两名士兵悄悄地一挤眼睛,乘着大家都在甲板上举目远眺的工夫,悄悄地溜下了船舱,那里,是一个空闲的船舱,三名日本女人就被暂时羁押在那里。
“嘿嘿嘿嘿。”大喇叭上尉的笑容可掬之憨态,确实不能令人恭维。
三个日本女人都被捆绑了手臂,赶在一处,刚才,她们三人还挤压在一堆,现在,一见中国大兵来了,立刻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
“不错,嗓音不错,如果弄到奉天唱二人转,非常有前途,”大喇叭上尉的嘴巴开张,有些液体悄然滑落。
日本女人惊恐地往里面继续挤着,惟恐中间有了什么缝隙,给中国大兵利用。
三个中国大兵嘻嘻哈哈笑起来。
甲板上,还是官兵们的欢呼声,沸腾,雀跃,而在上尉先生的耳朵里,简直都是白痴。“呵呵,这么靓的倭国女人,谁要是不想占些便宜,简直是罪过!”
三个日本女人当然听不懂得多少中国话,但是,她们似乎也能明白自己的危险处境。那个中年妇人挺直了胸膛,大声地喝斥,因为说话声音的力度,她的脸涨得通红。
大喇叭上尉的眼睛叮在这三十余岁半老徐娘的脸上,再也不肯离开了,就是那两位大兵,也瞧出了个中滋味。
身材虽然不高,可是,面目端正,眼睛不大,可是,眉目很清秀,尤其是那两簇睫毛,长长的,黑黑的,把一双眼睛衬托得特有神采,再看头上,挽着高高的云髻,乌黑发亮,别着银色的簪子,很经典的倭国恬静女人,那皮肤最是讨人喜欢,雪白雪白,透着荧光,和中国的景德镇瓷器也差不了多少。可能是久在船舱里不见太阳的缘故,皮肤几乎嫩得能掐出水来,
“嘿嘿嘿,”大喇叭上尉慢慢地往前逼近,呲着黄颜色的大板牙,“这位是谁的老婆呀?这么俊呐,看得本官心里痒痒的。”
那日本妇人赶紧低下了头。
“呵,还挺香,没有那股子鱼腥臭味了。”确实,刚才从渔船里逮捕三个人时,因为那渔船弥漫着浓郁的鱼腥味道,使这几个大兵的兴致也被打扰。现在一嗅鼻子,不错,仨女人都香喷喷的。
大喇叭的脏兮兮的手往前一伸,搭在倭国妇人的脖子里,然后,一阵绵软,托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于是,三个中国大兵的眼睛,又从她的脖子皮肤颜色一路欣赏下去,直到衣服的领子。
“和服?这就是和服?”对日本风俗稍有了解的中国兵,奇怪起来。
这日本妇人浑身颤栗起来,她的眼泪流了出来,却不敢反抗。
“别哭,别哭,清国大哥最喜欢的就是你们倭国花姑娘,温柔体贴,随便来去,嘻嘻。”
“喂,你再哭?小心老子立刻就用刀子把你的脸花了!”另一个粗鲁的大兵用手摇晃着这女人的胳膊,对着她的脸威胁道。
那妇人急忙点头,在肩膀上将眼泪擦了,表示听话。
日本和服有多种多样的类型,但基本的样式却是雷同的,颜色很花,很新鲜,背后包裹着那么一大团的杂碎,在夏季的炎热时期,宽松的和服,细腻的丝绸纹理,单薄光滑的质感,套在一个中年**还没有变形臃肿的身体上,说不出有多好看,多地道,所以,就是旁边的两个年轻姑娘都被比了下去。
还有一个,她的身上擦了太多的脂粉,实在是香甜极了。让三个大兵闻着,一个丢了魂魄。
大喇叭上尉往周围瞅了一下,示意一名大兵去舱门口守着,否则,给他人撞见实在不好交代。属于私自动用集体的战利品,那和偷是一个概念,要挨军棍的。
两个兵焦急地喘了几口粗气,示意上尉麻利些,然后,飞快地去了。
这一间船舱里,就剩下一个十二平米的房间,一张床,一些生活用具等,三个日本女人。
三个日本女人显然明白了即将发生的事情,那名盛装和服的女人,忽然往前一冲,跪下了,脸上现出泪花,焦急地低声说着些什么。
接着,两名年轻姑娘往前一跪,也实际里古鲁,如此这般的哀求。
大喇叭上尉虽然日本语已经学得不错了,可是,一时之间,还是不能适应这三个日本女人的伶牙俐齿。
“我,我愿意代替她!”一个年轻姑娘说。
大喇叭上尉忽然听懂了。将两只狼眼睛睁得更大,揣测了下日本姑娘那脸蛋的肉质弹力,以及那种柔美流畅的弧度,再自然而然地观察了一下所有的高山河谷,重点之重点,“你代替她?”
“嗯!”
“我也愿意代替她!只要你不伤害她!”另外一个姑娘也焦急地说道。
这回,轮到大喇叭上尉晕菜了。
这俩姑娘,平心而论,以有了老婆,还有一名军队上分配的韩国女佣福利的上尉军官的经历,他是能够分辨出来的,绝对是姑娘,对了,一定是那个船主不甘寂寞,嫌弃一个老婆在船上不过瘾,干脆再弄两个来船上,明着说是给船夫渔民们做饭,其实在空闲的时刻,再给船主大人提供一些什么服务项目也就未必可知了。不对,也许是他要找两个丫头来船上照顾自己的老婆,也不对吧?是不是他的两个闺女?不!
就在这家伙犹豫不决的时候,舱门口传来了一声呼哨,吓得这家伙急忙往旁边一站,装得一本正经,好象前来巡视检阅大监狱长。
不久,警报解除,上面还是乱七八糟地观赏鲸鱼的浪潮。听说,就连舰长先生都操起摄像机大肆工作。
“好好好,你们都愿意代替她?太好了!你们,良心大大地好,”
话是这样说,大喇叭上尉还是对那名日本**耿耿于怀念念不忘,这么鲜嫩成熟的水蜜桃儿不采摘,实在是暴畛天物啊。
上尉的手还是不由自主地伸向了那名中年**,虽然有了些鱼尾纹悄悄地隐隐约约,可是,那个稍微丰满的体态,实在是诱惑死人。
“不行,求求您,让我来代替夫人吧!”一个姑娘强抢着上来:“只要您不伤害夫人,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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