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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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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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个火堆在顷刻之间就被手榴弹炸成了大礼花,倾落在周围的帐篷头顶,从而酿成了一场大火。

火势汹涌,在寒风的吹捧下,得意洋洋,气势磅礴,黑烟,炽火,什物的爆炸,人员的惊呼,混乱不堪的韩军官兵,白色的皮肤,浑圆的身体,蓬松的头发,连衣服都没有穿的韩军可怜兮兮地四下里乱蹦乱跳,找不着北。

少数韩军清醒过来,开始寻找枪支反抗,尤其是那些哨兵和巡逻队,立即隐蔽起来,向着枪声响处射击。在大火的威逼下,局势异常混乱。

“快,扔手榴弹!再扔!”王大麻子想冲锋,冲到那些尚未燃烧净尽的帐篷里去救美,否则,他打这一仗就没有了最大的意义,可是,不干掉那些乱七八糟的韩国兵,是,没有前提条件的。

满洲新军一轮又一轮的将手榴弹砸向韩军隐蔽的地方,帐篷的大火将一切战场都照耀得可以目视侦察。

韩国少数觉醒的精干士兵在持续的爆炸声中灰飞烟灭,死伤惨重,使所有的军队都失去了强力保护。混乱在扩大,惊慌失措的喊叫声此起彼伏,有士兵抓着引燃的棉衣向外面逃跑,也有些赤脚大仙撞破了栅栏,却不能逃出,只能在那里惨叫救命。还有几个军官挥舞着指挥刀在狂吠,一些战马挣脱了羁绊,在人群中肆意地冲锋陷阵,报复着曾骑在它身上作威作福的所谓主人。

满洲新军的冲锋枪火力同样厉害霸道。凡是可见的韩国官兵,一律遭到密集弹雨的攻击,鲜有韩军能够逃脱此等攻击网的。

王大麻子在前,第一个跳起来,冲向已经丧失了抵抗能力的韩军,木栅栏已经被点燃,周围可以进入的通道最先被王排长占领,顺便,他将一个想爬起来的韩国伤兵的脑袋上赏了一记冲锋枪管的带着裂瓜般脆响的重击,使他完全失去意识。

“冲啊,杀啊!”士兵们怒吼着,纷纷举起枪,向着敌人的军营里冲。

“一营的向左,二营的向右!三营四营的中间,给老子冲!冲,冲死狗日的!”王大麻子灵机一动,没有将军官告诫的,在危机情况下虚张声势的一招彻底忘掉。至于韩国人能不能在溃退时还有没有这个倾听和翻译的即时兴趣,就不得而知了。

攻破了的营等同于围城,营里的敌人想往外逃,营外的对手想往里进,纷纷扬扬的混乱被血红的火光辉映得有了恐怖的背景。

三分钟以后,满洲新军的一个排已经全部冲了进去,而韩国士兵则绝大部分逃了出去,诺大的军营在火光的恐怖燃烧中,易手了。

韩国军队的意志彻底崩溃,或者被击毙,烧伤,炸残,或者被障碍物狙击,或者潮水一样奔驰四散。转瞬间,就剩下某一处十几个官兵趴在地上打冷枪。

两名满洲新军的士兵中招,当即挂了。

火光里,满洲新军复仇的子弹瓢泼大雨般将目标锁定,很快,那些人就在神经质的抽搐中倾倒在地。

王大麻子不要掩护就奔上去,在尸体堆中费劲儿地寻找着心目中的宝贝,可惜无果,于是,愤愤不平地用军靴将阻碍物踢成西红柿汤。

“呀!”一个家伙忽然从黑暗里弹跳起来,以步枪的枪刺冲向王排长,尽管他蓄谋已久,还是因为后者低下脑袋寻找什么而错失良机。

“哦!我日你的祖宗。。。。。。”王麻子的破锣嗓惊天动地地嚎叫起来,随即,往前一跳。

韩军偷袭士兵的枪连在王麻子的胳膊上,被带开了。

后面几名战士慌忙赶来增援,三支枪筒,将那个家伙脖子上的大核桃砸出仁汁儿来。

三十七章,失败的流氓

王大麻子的排,并没有缴获多少,帐篷被烧毁,枪械散落,溃退的韩军都没有忘记战士的第二生命,带着武器一起开溜,有几车粮食也被帐篷的烈火引燃,化为乌炭灰烬,单是便宜了灶王爷的香烟。

夜间的混乱中,王大麻子也不能随意乱闯乱找,等晨曦逐渐普照才开始带领战士搜寻战利品,能够找到的只有遍地的尸体和他们随身携带的百十杆破旧步枪。可怜有的身上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穿。就是扯些裹腿布都没得希望。

“找,继续给老子找!”王大麻子气势汹汹地乱跳着。

“找什么?王大。。。。。。排长?”士兵奇怪问。

“找韩国兵带的黄花大闺女。娘的,那个水灵鲜嫩啊,谗死人。”

“真的有!快去找,绝对不能让她们跑了!”

天寒地冻的,官兵们最担心的是那些特殊俘虏被恶劣的天气给折磨损失了,那可是娇贵东西哦。于是,这群丘八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找,终于在几处枯草丛乱石缝里揪出了十几个士兵造型的红衣女郎,装束婉转娇媚,气质温柔娴雅,几个簇拥在一起,瑟瑟发抖,当成为俘虏时,还用手捂住眼睛,尖声哭闹。

王大麻子兴奋得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都一起张开了,血流速度加快的倍数无法用人工智能来检测,反正立刻就面红耳赤,目光如炬,“弟兄们,轮番来!老子先干为敬了!”

“王大麻子!这些闺女还小着呢!”一中年士兵不忍心辣手摧花,良心发现道。

“小个屁,咱满洲那疙瘩,哪家的闺女在十二岁不嫁人**谷花花呀?鲜嫩水灵,正应时,”王大麻子毫不客气地伸手抓住了一个身材还比较丰满些的,激动万分地丢掉了枪支,拖着那闺女就走。

那闺女捂在脸上的手立刻挣扎开了,在王大麻子的身上乱打乱揪,气得后者劈里啪啦一连串的无形无意七卦九卦组合迷踪拳,将那闺女打倒在地,然后揪住鲜红的裤腰带和香肩,狠狠地一颠就上了背,朝着隐蔽的某处山凹里狂奔。

“麻辣隔壁,俺就不相信治不了你一个小鸡崽儿!老子天生神力,天生神力。”老王麻子的自鸣得意很快就为他夹杂着痛骂的古怪尖叫声所代替,大家看时,只见那个闺女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尽管他改变了策略试图迅速摆脱掉,还是不能,那闺女的口齿格外伶俐,不,是凌厉,叼在他肩膀的棉衣上就是不吐口,最后,形成的结局是,一只猴子在前面爬,肩膀上携带着另一只。

士兵们哈哈大笑。指指戳戳,讥讽调笑,好不开心。

“老麻,小心啊,现在还不要紧,最关键时小心你的枪。”

“对,对,小心她把你的枪给崴断了。”

“现在是谁抓谁呢?”

在士兵的哄笑中,王大麻子返身站起,将那闺女一抱就按倒在地上了。

类似的事情链式反应般成为普遍现象,必然规律。只有那个中年老兵犹豫不决地端着枪,扯着自己的狗皮帽:“作孽呀,真是作孽,勿以小恶而为之,,勿以小恶而为之,况玷污血统人伦之大邪恶乎?”

具有儒家道德思想意识的老兵和十几个第二轮预备役的官兵在战场的残迹上打着转转,希望寻找到新的战利品,现在,他们才发现。敌人的军营还真不小,看来,他们捅了老虎屁股,弄到大家伙了。

那边忽然有人惨叫,不过声音有些古怪,即使怀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念想的中年老儒家士兵,都免不了俗套,急忙往那边看去。

“呵,那帮家伙真凶悍啊。”

“厉害厉害!”

“见过牲口的,倒真没见过这么牲口的!”

“是啊,不知道有多美!多爽!”

“你看,王大麻子叫唤那个浪不拉嚓的疯劲儿?”

在一瞬间,这些还没有轮到吃葡萄的士兵一个个羡慕得要死,恨得也要死,难免将先爽的王大麻子之类的祖宗先人都问候了一遍。可是,他们一旦看清隐蔽处和半隐蔽处的实际形势,马上就目瞪口呆。

“麻辣隔壁,怎么找不到门?怎么就找不到呢?”王大麻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虚火之盛,激得满头大汗,他一会儿窜上,一会儿跳下,就是不得法度,急得抓耳挠腮,悲惨苦闷,气急败坏得象摸不到栅栏里面老玉米穗的猴子。

“他在干吗?”中年老兵诧异地问。

确实奇怪,王大麻子呀,好歹你也活了大半辈子,没有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真的放着肥肉不知道用哪颗狗牙来吃?还真的需要人来**你?

几乎所有的士兵在嘲笑的意味中开始鄙视王大麻子了,大小儿科。

老王排长一面吱吱叫着,一面用中国传统的医学诊断方法对与传闻中根本不同的罕见病例进行望,闻,切,问,就差把那个黄花大闺女倒抓起来解剖了。

难怪他要惨叫,世界上最幸福的自杀者是童男岁月的终结。最悲惨的就是不得终结。

“麻辣隔壁,你小子喜欢得上了猪颠疯?还是。。。。。。。”中年老兵毕竟有经验,立刻怀疑那个家伙得了马上风之类的特异情况,可是,明明需要在过程以后才可能呀!“快去看看!”

士兵冲上了前面,将老王包围起来,也将那个面容娇媚,梨花带雨,肯定在老王的矛下遭了不少罪的韩国小姑娘抓起来。

“怎么了老王?”

“不怎么。”老王的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排成队往下跳,两只眼睛血红,却谦虚地说:“没事儿,哥们不玩了,不玩了,没意思!走,我去站岗放哨,提防韩国兵报复。”

“难得难得!王排长,那您老人家就辛苦辛苦了!”手里正抓着那姑娘肩膀衣服的一个士兵已经猴急猴急,就要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别,给老子瞧瞧!”儒者老兵忽然发现了蹊跷,立刻冲上去,用手强制那所谓的韩国黄花大‘闺女抬起头来。

“别弄坏了,她是大家的!”那士兵不满地吼吼。

中年老兵低头一瞧,手指摸了几下,立刻松开,哈哈大笑:“麻辣隔壁,老王。怪不得你娘的得不了手呢,哈哈哈。”

“咋了?”老王谨慎温和得象一个现代小学生。

“她是一只公鸡!”

“公鸡?”官兵们把眼睛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就在士兵们把事情尽可能地往好处方面想,还要保持她的性别的时候,中年老兵的话叫大家彻底绝望。

原来,这是些军官们玩弄的娈童,根本就是男孩子训练出来的!男人,标准的,标致的小男人。

“倒霉倒霉!以为吃了回新鲜葡萄,谁知道吃了一嘴苍蝇!”王大麻子连连呸着口去寻找自己的枪了。这件事情当然成为军中的秘闻,秘密新闻,成为传扬得铺天盖地的耸人听闻的消息中的一个,自然最令人难忘。

三十八章,日军全面动员

一个排三十几名士兵的袭击,对一个训练有素的团级别规模的作战部队来说,威胁之大是难以置信的,可是,以王大麻子为首的孙武师团前锋连,不,是前锋排的攻击,居然就真的凑效了。

韩军损失惨重,武器丢弃了上百杆,粮食,帐篷,其他设施缁重等尽皆焚毁遗弃,以那个临时驻扎地为圆心的一平方公里范围内,漫山遍野,零零落落的都可看见。大火焚烧后的焦黑痕迹触目惊心。

“就这么赢了?”当王大麻子排长从绯色的狂想中苏醒过来时,不禁为自己的莽撞行动后怕,其他官兵也无不忐忑,要是韩军稳住阵脚,及时反击包围的话,他们这一个排的兵力就是填塞人家的牙缝都不够。

夜间作战,要的就是胆量和运气,以及平时的训练技巧和严格的军令系统。遭遇袭击是每一个军队都头疼的,但是,并不是每一个部队都会遭到严重损失。

王排长的部队,有三样东西是韩军所不具备的,一是胆量,色胆包天,二是冲锋枪,狂风暴雨,三是手榴弹,震撼人心。作战部队的综合战斗力,主要看接战时的火力发挥,密度和速度,严格地讲,这一个排三十人的战斗力,可以相当于韩军两个连以上。

中国新军没有在战场上发现韩军的速射武器,看来,他们还没有任何类似的装备,韩军的武器库,完全是日本的武器剩余,日本人重视官兵勇气的传统,在武器研发上,有时是非常可笑的,况且,冲锋枪或者突击步枪,还不是这个时代的主打产品,甚至连概念化的产品都不是,希望从阵地上缴获类似的武器是不切实际的。

韩军也没有装备手榴弹,这种步兵的近战威猛火力,在历史上应该还未普及,倒是在日俄战争中由俄国方面开始使用了。那已经是一九零四年到零五年了,

韩国援军一个团的崩溃,本来也不是多大的军事事故,两千多人,即使全部投入到新义州一带,在中国新军的包围圈里,不过是又多了一点包子馅而已。可是,现在,居然起了重大的影响。

韩军败兵狼狈不堪地向原出发地溃退,一路上风声鹤唳,胆战心惊,撒开两条小长腿,狂奔回平壤城,也只用了四天时间。要知道,平壤距离新义州的直线距离是二百二十多公里,实际行军路线应该有二百六十到二百八十公里的路程,在没吃没喝爹不疼娘不爱的情况下,单单凭借着两条肉杠子就能做到这样,素质还真没的说。难怪人家的后代足球基因比鄙国的渣滓队员强了不止泡三个妞儿的力度。

平壤军团有两个主力师团和若干民兵准军事部队,外加东拼西凑起来的警卫军,号称国民警卫队,已经在日本人的主持下,组织起来两万人,四个旅,大山岩元帅已经制定了详细地和中国新军战争的试探计划,并且电报东京,取得了天皇和御前会议的批准。

所谓试探计划,自然是局部军队的局部战争,接触而不决战,因为中国新军现在的实力太让人摸不着头脑了,太神秘了。心怀恐惧的大山太君经过认真的分析研究,综合了参谋军官们的真知灼见,决定将日军全部滞留在汉城和以南的地区,成为朝鲜半岛对中国新军作战的总预备队。将平壤以东到汉城一线,即大同江和临津江之间划为缓冲区,是局势恶化时,能够容忍中国新军进攻前锋的最深入处,一旦中国新军突击到了这里,或者是中线地区无法阻挡,则日本方面就已经知道事情的后果,将促使韩国皇帝派人求和,从而结束试探行动,将大同江以西划为作战区,将汉城附近及其以东以南地区划为根本区,意思是,一旦中国新军不接受韩国皇帝的求和建议,横冲直撞越过缓冲区直逼汉城或者进一步东出,或者在汉城纬度的其他地方展开大规模危险性的进攻,则日军将直接展开战斗,殊死反击,以捍卫自己的海外利益,所谓的,山县有朋首相在演讲中信誓旦旦要保证的日本生命线。

伊藤博文是文职官员,对于军事不是很在行,所以,他没有对大山岩元帅的计划做任何评论,但是,他建议,既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应该做最坏的准备。

大山岩元帅没有认真思考这句话,也没有及时沟通,害得伊藤先生不得不将意见反映到了他的好朋友山县首相那里,还有他的倒幕战友大久保利通,一石激起千层浪,伊藤悲观主义的构思引起了日本重臣们的惊呼,遭到了严厉的训斥,很多人指责他散步失败言论,是个危险分子,就连他的老朋友山县首相都警告他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更注意现在的局势,日军需要的是鼓励而不是恫吓。

不过,伊藤的言论,也不是没有任何好处,天皇就敏锐地感觉到了这一点,他从伊藤一贯的谨慎作风里,意识到了中国新军侵入韩国作战的危险程度,在御前会议上,要求大臣们商讨。在天皇的压力下,日本御前会议和重臣会议,以及参谋部,最最重要的军事机构军部,外务省等部门,都协调起来,做了许多的新准备。

日本将战争动员的叫嚣付诸实施,天皇连发三道明诏,军部,陆军省,海军省都向下属部队做了详细的指令,要求以韩国东南部地区的决战为假想,进行震慑性的大规模军事演习,还要求,各部队的军官都要有为国捐躯壮烈牺牲的心理准备。

日本的常备陆军有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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