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又三年,三年又三年!虽说我只要与福临一起,已不在乎是否能出的了宫,但是出宫,还是我追寻的梦想吧。 “谢谢你。”我不知该如何表达我的心意。 “不用谢我,我也得道了一些报酬。”看着我不太明白,他的脸渐渐贴近,“那两个吻,还记得吗?”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我有些眩晕,两个?不是一个?他轻笑道:“小迷糊,你中毒的那晚,最先吻你的,你当是谁?”说话间,他的唇就要贴上我。我这才想起拒绝,但在那之前,我已被一股大力拉开。接着,我便被拥在一个温暖的怀中。福临那气急败坏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你居然想占惠的便宜!”我锤了一下他的胸膛,低声道:“不要胡说。”福临占有性的将手臂环住我的腰,一脸不自在的朝着逐月道:“虽然你还是怀有私心。但也算是为惠着想,我就原谅你。”逐月笑笑。“以后又什么打算?”福临眼睛一瞪。“不用你管,出去,不然就拉出去斩。”逐月夸张的道:“遵旨。”临出门前,他回过头。朝着福临认真的道:“好好对她,不然。我会将她抢回来,再不放手。”福临脸色一沉:“你永远不会再有这个机会。”逐月点点头,大步走出门去。我看着逐月的背影,心中越发觉得对不起他,福临捏捏我的鼻子,不满得道:”不准再想他。“看着他那吃醋的样子,我笑着点点头,他盯着我的唇,“他。。。。。。吻过你?”我垂下眼帘,老实交代,“两次。”福临的眼圈有些发红,却不失要哭的征兆,他猛地吻住我的唇,细细品味,呢喃的道:“以后,只有我能吻你,你也只能吻我,你是我的,只是我的。。。。。。”过了许久。。。。。。 “福临,别。。。。。。” “惠,我好想你,你不想我吗?” “想,但现在。。。。。。” “我爱你,惠。。。。。。”又过了许久。。。。。。福临将我压在床上,不甘不愿的将脸埋进我的颈窝,“你都不让我碰你。” “不是拉。”我费力的推开他,快速起身系好半敞的衣裳,“别在这里。。。。。。况且,我还有好多事要吻你。”福临叹了口气,也坐起身理好衣裳,“问吧。” “乌云珠为什么没醒?” “她不想醒。”我眨了眨眼,“不想醒?” “是啊,”福临点头道:“你走后不久,那老道就出来,说已找到了她的元神,但是她不想醒。”我皱皱眉,“他说不想就不想啊?”福临道:“我去见了乌云珠,也不知那老道用了什么方法,乌云珠还没醒,可我却听到了她的声音。”我急问道:“都说了什么?” “她让我转告你,她不醒来,不是想让任何人内疚,只是不想继续这样的生活,希望我们尊重她的选择。” “就是这样?”福临一摊手,“还能怎样?”我怀疑的看着他,“就没对你说什么?”福临干笑了两声,“说了一些惜别的话吧。”我瞪了他一眼,“好舍不得吧。”他搂过我,“惠,是,我曾经不只一次想同时拥有你们两个。。。。。。”他话没说完,偏挨了我一肘,他揉了揉肚子,接着道:“我那时,还不明白什么是爱,总以为后宫众妃我都是爱的,多一个乌云珠,又有什么?况且,她也的确很让人怜惜,想当年我把她嫁给博果尔,结果她还没进门,博果尔偏死了,博果尔临走前拉着我的手说,王爷的遗孀,谁敢再娶?让我再给乌云珠指个好归宿。。。。。。” “是啊,”我酸溜溜得道:“到底谁好呢?想来想去也不放心,就干脆把她接近宫来。”福临脸上一红,“我那时的确有这个心思的,再加上,那时我误会你想杀她,对她更加怜惜,她一个小女子,招谁惹谁了?先是死了未婚夫,又被当朝皇后视为眼中之钉,所以我。。。。。。”我叹了口气,“她到的确可怜。”福临轻声道:“我喜欢他的识大体,知诗书,从不与人争风,这在宫里并不多见。”我又点点头,乌云珠的优点的确有很多,可心中又有些不服气,“我。。。。。。我也识大体,知诗书啊,可是你就一次又一次的误会我。”福临笑着亲了亲我的脸蛋,“你识大体,却又总忍不住拈酸吃醋,你有才气,可大都是些歪才。”我掐着他的脸气道:“哦!我是歪才,那你就不要理我啊,也不知是谁,一次次伤我,又一次次黏着我。” “对不起。”他说的极认真,“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说这句话,以后,你再不会听见这三个字。”缓了缓他又笑道:“讲故事,唱小曲,五子棋,说洋文。。。。。。你总是又那么多东西让我不得不注意你,注意的多了,就爱了,就再也离不开了。”我脸一红,低声道:“按你说的,注意得多了就爱了,那这么些年,你止不定爱了多少女人。” “爱,是你教我的。”他望进我的眼中,“没有你,我不会知道什么是爱,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你惠羡慕那样至死不渝的爱情,原来爱这个字很小,只容得下两人。” “那。。。。。。你为什么不选乌云珠?”他叹了一声,“她很好,我与她一起时很舒心,但却。。。。。。”他想了想,“少了一种感觉吧,只有跟你在一起时,我此安徽期盼明天会怎样,每日都过得很充实。”听他这么一番表白,说不感动是假的,我满意的赏了他一个香吻,却又马上阻止他得寸进尺,叹道:“她。。。。。。终究是个可怜人吧。”福临神色一黯,“是我害了她,若不是我召她入宫,说不定,她现在会过得很好。”我笑笑,没有说话,乌云珠心中只惦念着你,就算你不召她入宫,她又如何过得好?不过逝者已矣,她既然选择继续睡下去,我们也无谓再为求自己心安而强迫她醒来,就像她说的,这是她选的路,我们应该尊敬她。福临的神情突然变得紧张,“我。。。。。。追封了她做皇后。”看他那样的小心翼翼,我失笑道:“我知道你对她心怀歉疚,况且现在你已不是皇帝,一个虚名又算什么?”他这才放心一笑,“我好担心你又会不理我。”我摆了他一眼,“在你心中,我就这么小心眼。对了,四阿哥呢?”现在的历史,已经开始转变了吧。 “我将四阿哥交给淑惠妃抚养。”我一愣,随即点点头,他说道:“淑惠妃是你妹妹,她为人胆小内向,若是再没个子嗣,估计当个太妃都会让人欺负了去。”我笑道:“还是你想的周到。”福临轻叹,“我只是看到了一些以前从没看到的东西罢了。” “那新皇。。。。。。”还是玄烨吧? “我本属意福全,毕竟他年纪大些,可看着皇额娘对玄烨的劲头,我又改了主意,有皇额娘在,不会出什么乱子。”我松了口气,“皇额娘知道你这么做吗?”福临摇摇头,“她想必有些猜到了吧,但却没有阻止我。”我轻轻拥住他,“因为我们两人,受伤害的人真的不少。”福临道:“没了我,大清不会乱,可没有你,我会乱,乱到头脑发晕,如何再理国事?”我贴心的一笑,“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
他拥紧了我,“永生永世,再不分开。”
尾声
六年后,扬州 扬州虽经过那样一场惊天的屠杀,但进过二十年的休养生息,又已渐渐繁荣起来,街上行人熙熙攘攘,路边商贩叫卖声不绝,酒楼商号雨街边林立,一片欣欣之色。 路上,一个瘦弱的年轻人怀中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儿,正慢悠的走着,那小女孩张口道:“婶娘,我要吃糖糖。” 路人不禁纷纷侧目,这明明是一个年轻男子,为何这个可爱至极的小姑娘会称他喂婶娘? 那男子脸色一沉,“宁儿,我说过很多次了,要交我叔叔。” 宁儿摇了摇头,忽闪着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道:“是星叔叔要我这么叫的。” 那男子翻了个白眼,“以后不准听他的,不然不给你买糖吃。” 宁儿脸上露出惊奇的神色,“喜叔叔,你在凶我吗?” 那男子干笑了两声,“宁儿最乖了,喜叔叔怎么舍得凶你。” 宁儿点了点头:“妈咪说你要是凶我,就让我告诉星叔叔打你屁屁。” 那男子听得此言,抓枉又无奈的抱着小女孩儿朝着街边一个卖糖果的小贩走去,这时,一辆马车从大街尽头飞驰而来,街上众人无不纷纷退让,口中叫骂连连,可那驾车之人好似聋子一般,径直而去,那男子护紧了怀中的孩子,朝着那辆马车的背影摇了摇头,想当年,就是主子也没有这么嚣张呢。 却说那辆马车,一路疾行至一家商号之前停住。那商号名为“聚宝斋”,是一家古玩店铺,店内伙计见这马车来势汹汹。估计不是平常人家,连忙出来迎接。一个面貌朴实的中年人从车上下来,服饰仅见华贵,伙计凭着多年的识人经验。认定是位大主顾,迎了那人进去。也不招呼。直接叫掌柜出来,掌柜见了那人陪笑道:“这位先生,不知想玩点什么。” 那人摇了摇头:“你们东家可在?” 掌柜一听。笑道: “先生有什么事不妨先跟小人交代。” 那人仍然摇头:“大买卖。你做不了主。” 展柜迟疑了一下,还是进到后堂,请了东家出来,这聚宝斋地东家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爷子,姓杨,识宝无数,见了那中年人,便看出那人不是来买东西,而是想要卖东西,于是便开口道:“不知先生可是有宝贝给在下开眼?” 那人笑笑,一摆手,随行的仆人打开一直捧在手中地盒子,盒中装着一只三足青釉笔洗,两拳大小,精致非常。 那杨东家一见之下脸色顿时一变,立即走到那仆人身边,低头仔细查看,看了半响,脸路惊疑之色,又朝着那中年人道:“先生,这……” 那人笑道:“早听说杨老板识宝无数,不会连此等宝物都认不出吧?”见杨老板还是面现犹豫,他哈哈一笑,“不怪杨老板惊疑,这宋徽宗的笔洗,自然要看清楚些地。” 听那人一说,杨老板立刻捧过那盒子,又将那笔洗拿出仔细验看,惊道:“这……。这笔洗,据说早被人嫌到宫里,于御前奉用,这……” 那人道:“哎,杨老板多余的话就不要多问了,想不想要,开个价吧。” 杨老板又看了 半天,朝身边的掌柜道:“去请古玩堂地赵东家过来一趟。” 那掌柜连忙去了,那中年人悠闲的扇着扇子,也不着急,不一会,掌柜地回来,身后跟着一个四十出头地矮胖子,拱手见礼后,杨老板也不多说,直接叫了找老板去看那笔洗,那赵老板看后,也是一脸的惊疑,却又不敢确定,朝那中年人一拱手道:“先生,别怪在下多嘴,这东西的来历……“ 那人似是些不耐,“收不收,一句话的事,你们不敢收,我再去别家。” 赵老板连连摆手道:“先生莫急,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此物珍贵,怕是任一家都得问个仔细地。” 那人像是气急难消,过了一会才道:“也不怕跟你说,这笔洗确在宫中,先帝将此物赏给了皇后,又辗转数人之手,这才落在在下手中。” 此言一出,杨。赵二人怀疑之心倒消了一半,大清朝有两位皇后,一位是正位的皇后娘娘,另一位是死后才追封地皇后,这两位皇后无论哪一位,都是极得先帝爷宠爱的,经珍贵之物赐下,也不是不可能,两位皇后毕竟是女子,对这种古玩想必是没有研究的,宫中自有识货的太监总管,能流传出宫,也就不足为奇了。 他二人合计了一下,又朝那人道:“这位先生莫怪,我二人眼拙,实在不敢轻下定,不如先生与我们走一趟“福珍宝”,请九爷给瞧瞧?” 那人一皱眉,“九爷?” 杨老板点头称是,“九爷看过的东西,从无走眼。” 那人一拢扇子,“好,就去看看。” 赵老板又道:“先生别见怪,咱们只能先去碰碰,若九爷不在,咱们还得回来,” 那人又点点头,“架子倒也不小。” 一行人于是出来,走了不远,便见到一个极为清雅的门脸,尚属三个大字,福珍宝,那中年人仔细瞧了瞧,“这匾……” 赵老板呵呵一笑,“先生好眼力,此乃先帝御笔。” 那人微微皱了下眉头,不仅对此次之行有些担心。 话说间已进了福珍宝的大厅,大厅四周满是陈列的古董,那人看了看,倒也有些珍品,不过大都不堪入目,他的心不由得又放下,看来此间主人,也不过浪得虚名罢了。“ 杨老板看出那人神色间的不屑,笑道:“咱们这一行,珍品自是不敢摆在明面儿上的。” 那人一听。倒也有理,又收了一丝轻视之心这是店中二掌柜迎上。“二位老板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要事?” 杨老板一拱手。“九爷可在么?有件玩艺想请他老人家掌掌眼。” 二掌柜笑道:“巧了,您二位早来一会还不在,这会刚回来。不知是什么东西,小地先进去通报一声。” 杨老板连忙将东西介绍了一番。二掌柜连连点头。转到内堂。 那中年人皱着眉道:“这九爷是什么来头,看东西前还要听听名儿?” 赵老板忙道:“先生不知九爷的规矩,凡物九爷是不看,也不敢劳他老人家看哪。” 刚说了没两句话,二掌柜从内堂出来。笑吟吟地朝着几人道:“几位爷,对不住了。九爷说了,这东西不用看,是假地。” 那中年人大吃一惊,赵杨二位老板一听此言面面相觑,那人急着朝二掌柜道:“他看都不看,怎知这是假的?这不是诬蔑我地名声!” 二掌柜的不急不躁,只是笑着说:“九爷说,这东西天下无二,早在七年前,就被先帝给摔了,现在这个,又怎会是真的。” 赵杨二位老板一听此言,俱是一脸鄙夷地盯着那中年人,冷冷地道:“先生倒也好手艺,将我二人都蒙了过去。” 那人怒道:“二位怎能只凭他毫无根据地句便认定此物是假的?说不定,是老爷子一时糊涂,记错了。” 赵老板失笑道:“这位先生,咱们称九爷为他老人家,不过以示心中尊敬,他呀,比你还年轻呢。” 那人不禁一呆,这时通往后堂地珠帘从内被人挑开,一个看着二十七八岁模样年轻人走了出来,身穿着淡蓝色陷银丝的锦缎排恚樱飞弦欢ネ实氐牡缎∶薄C敝幸豢槲掠裣馇镀渖希徽饪橛瘢慵壑挡环疲倏茨侨嗣婷睬逍悖⊙挪环玻凰忧謇涞糜腥籼焐戏毙牵羲堤煜履凶涌≌呶奘烧馊松砩暇偈肿榧淞髀冻龅哪欠葑鸸笥氪尤荩荒苁窍忍於矗媚愀鋈送础!≌匝疃习寮侨肆笆郑熬乓岛拧!薄∧侵心耆顺粤艘痪矍澳歉隹此撇患岸⒌厝司尤痪褪撬强谥械木乓俊”怀谱骶乓侨嘶恿嘶邮种械恼凵龋匝疃诵α诵ΓЫ抛叩脚踝拍侵槐氏吹仄鸵凵砬埃蒙茸犹艨懈强戳丝矗壑蟹汗凰垦纫欤潜氏瓷焓秩〕觯邢缚戳丝矗龅某侵心耆艘幌拢侵心耆艘晕虑橛凶唤恳涣粒扇幢徽饩乓南乱痪浠捌霭胨馈!【乓Φ溃骸坝脆溃龅谜嫱ο瘛!鄙羟遒萌斯淹!∧侵心耆似溃骸澳恪饪墒堑氐氐赖赖恼嫫贰J窍鹊鄞透然屎笾铮笳纷龉淙胛沂郑悴皇痘蹙筒灰宜怠!薄【乓劬σ幻校安恢切⒒莼屎螅故侨鹁椿屎螅俊薄 罢狻切⒒莼屎蟆!薄【乓α诵Γ阃返溃骸暗挂彩亲龅貌淮恚酶嫱嬉埠谩!彼底潘氏闯砗笠蝗樱白沸牵障隆!薄∧侵心耆说男牟畹闾錾ぷ友鄱乓档枚裕饧氏床⒎钦嫫罚梢彩悄堑玫姆挛铮谡獬霾涣耸郑玫奖鸫Γ允怯腥饲雷乓羰钦娴娜盟伊耍癫皇羌蟮乃鹗В空彼P牡木羯唇隹谥剩坏郎碛八布涓显谀潜氏绰涞厍扒崴山幼。鞘且桓鐾乓昙筒畈欢嗟哪昵崛耍┳盘烨嗌囊律眩加罴涞钠视胙矍罢馕痪乓褂屑阜窒嗨疲皇歉湫!【乓芬裁换兀胧嵌哉馊说纳硎趾苡行判模胖心耆说溃骸案阋话倭剑ǖ甭贩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