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妃善类,拒嫁腹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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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妃善类,拒嫁腹黑爷-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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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算紧绷,也谈不上剑弩拔张,就是静的像一滩死水一般,毫无生气。
  是的,毫无生气。
  男人眼睫动了动,修长白皙的五指不自觉的收紧,再次默了片刻,他才启唇开口。
  “你没有用午膳,一定很饿,晚膳想吃什么,本王给你做。”
  容隐的手艺,其实很好。
  这还是往谦虚方面上说的。
  之于江雪玥而言,便是顶级大厨的手艺,亦不过如此。
  以往,容隐说要给她煮些东西吃的时候,江雪玥总是很开心的应好,顺便帮他打下手。
  而自从他们出使然起回来之后,容隐一直都很忙,近乎是没有时间,去下厨给江雪玥煮些东西吃的。
  按理说,眼下江雪玥就算不是兴奋的手舞足蹈,也应该是面露微笑回应男人的。
  但是,没有。
  她很清淡的回了一句话。
  “什么都好,你随意。”
  话落,她的腰身蓦然一重,紧接着,她的唇便被人强行的压住。
  马车上不方便,怕一边太重而路不平缓的话,容易侧翻。
  于是。
  江雪玥被男人压在了马车就坐的中间亲吻。
  直到马车停下,车帘外的千雾唤了一声主子,道了一句可以下车了,他还是没有松开他怀中的女人。
  便是被他紧紧死死压在身下的女人,用力的锤打他的肩膀提醒他,他亦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是将手臂上的力道收的更紧,唇上的动作,亦更加的放肆,近乎粗狂。
  坐在马车外边的千雾,静静的凝听了一会。
  本来,刚才在赶路的时候,除了中途马车有些动静,他有点疑惑,但并没有听见他家主子发话,他便没有问些什么。
  也是因为,马车外的喧闹声很大,
  他基本上都不知道,马车内部发生了什么。
  眼下静心去听,耳边传来的不是均匀的呼吸声,亦不是什么睡觉的鼻鼾声,而是……
  而是让人面红心跳的动静。
  千雾眸色一僵。
  紧接着,马车里边却是传来布料撕碎的声音,还有一句抗议声,但许是因为,被人亲吻了太久,声音娇媚的不行,说出来的词句,非但不能解救自身,还有惹火上身的嫌疑。
  暧,昧的简直让人分分钟想逃跑。
  千雾干脆利落的转了身,想了想,觉得不大好。
  毕竟自家主子就在马车上,和主子的女人做那事,若是没人看着,旁人上前,掀开车帘乱看怎么办
  嗯,他的下场就会是被乱刀砍死。
  这惩罚,应该还算是轻的。
  正想七想八,犹豫着要不要留下,车里的男人,已经抱着女人下了马车。
  千雾怔了怔。
  怎么,这么快?
  他胡思乱想,不代表容隐有时间去猜,他到底想了些什么。
  回了卧房,他把江雪玥往床榻上一扔。
  饶是床上铺着柔软的棉被,江雪玥还是被扔的七晕八素。
  她尚未挣扎着起身,站在床榻前的男人已经俯身凑了下来,双手落在她的腰侧,将她禁锢在怀里。
  尽管江雪玥面红耳赤,衣冠不整,但她的眼眸却是极为的清亮。
  她用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之上,推拒着。
  “不是说,要给我做晚膳么?”
  身上的男人低低沉沉的笑了,修长有力的手指将她的手拿开,埋首狠狠的吻了下去。
  他没有给江雪玥一个解释,亦没有给她说其他多余的推拒的话。
  情,欲一旦开始,便难以消退。
  ***的味道,只会越来越浓烈,像酒一样,沉沦的醉人。
  他咬了一下她薄薄的耳朵,然后重重的来了一下,江雪玥忍不住低叫了声,却是听男人暗哑着嗓音的道,“先吃本王,不好么?”
  江雪玥,“……”
  她被他彻彻底底的吃了个遍。
  到底,是谁在吃谁?
  江雪玥从浴桶中出来,有些怨念的穿好干净的衣衫。
  她的头发还是湿的,也不擦干,就这样打开了房门,走到了她和容隐在还没有相爱的时候,经常会面的那个凉亭里。
  天色已经黯淡了下来,微弱的烛火,洋洋洒洒的照在身上,在夜晚显得格外的美丽。
  她站在全处通风的凉亭之中,静静的看着亭外,半隐没在夜色之中的树枝,风吹起她还很湿的头发,连头皮都好像是漫过着阵阵的凉意。
  ……
  …………
  推开房门,卧室里只有浴桶,可浴桶里边却不见人影。
  一瞬间,慌乱从心底喷涌而出。
  容隐手里刚弄好的晚膳,连看都没有再看一眼,搁在了桌子上,转身就要走,只是恰好,那个他想要看见的人,正要从门口那边走了过来。
  她没有走。
  无端的,紧绷的神经逐渐松弛了下来。
  男人呼吸亦是恢复了正常些,整个人的神态都开始自然起来。
  江雪玥看了他一眼,然后视线往他身后挪去。
  她缓步走过来,安安静静的坐在凳子上,拿起桌面上放好的筷子,举着,递给男人。
  “不饿么,一起吃罢。”
  男人转过身,重新走回桌子旁边。
  他坐了下来,接过她手里的筷子之后,深墨色的眼眸便一瞬不顺的凝视着她。
  江雪玥给他递过了白饭,然后静静的吃了起来。
  她一如既往的沉默,就像是和他无话可说一般,让人难以捉摸,也让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男人的眉心皱起。
  江雪玥嚼着米饭,见状,也只是淡淡的敛下了眼,慢慢的吃着。
  等碗里没有一粒白饭的时候,她才缓缓的放下了筷子,轻轻地抬起了下巴,看向了容隐。
  “你吃着罢,我吃饱了。等会我们聊一下,我有话想要和你说。”
  男人的眸色变了一变,默了良久,最后才轻轻地朝她笑了笑。
  “方才你不是说很累,让本王饶过你?与其吃饱了聊天,还不如找些正经的事情做,嗯?”………题外话………还有一更,么么哒

☆、216,因为想你,所以喝酒

  江雪玥静静的盯着他看,五指逐一的松开然后收紧而后又松开,最后垂了下去。
  “我只想弄明白一些事情。若是不弄个清楚明白,我怕,我们之间,会积越来越多的问题。”
  男人抬眸看她绂。
  他默了很久,最后,还是低低的嗯了一声。应了她逼。
  ……
  …………
  下人收拾好了碗筷,整个屋里都陷入了静寂。
  江雪玥手里弄着茶水,茶水的颜色很浓,味道也很重。
  男人的薄唇轻轻地抿起,正要说些什么,便听江雪玥开口道。
  “今日,我听到了一件不怎么好的陈年往事,真假我分辨不出,但应该,是真的罢,现在,我分享给你,你帮我分析一下,真假程度。”
  男人的视线依旧在她的脸上,俊美的面容寡淡的没有起伏。
  他声音低沉,微不可察的带着些轻颤,“你说。”
  “先是给皇后投毒的那位嬷嬷,和我说了一句,当今太子并非皇后娘娘亲生,真正的东宫之主,早已经死去,她还说,娘亲是被皇后所杀。”
  江雪玥的眼睫低低的垂下,细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她眼里的所有情绪。
  “我的初步设想,就是把她所说的全部,当作是真的,而后推测出,皇后杀娘亲的理由,是什么。当年娘亲是皇后身边,最得宠的宫婢,我想,皇后的很多事情,她应该都知道,且,这件事情关乎重大,皇后是不是,抱着杀人灭口的心态,然后把娘亲解决了?”
  “起初,我是这么想的,后来,我又觉得怪,有一件事很想不通,皇后既然是抱着杀人灭口的心态,何以知道东宫太子,不是她亲生儿子的所有人,她没有完全解决掉呢。比方说,今日的嬷嬷,她何故,要等到十年后的今天,才把她送进大牢?”
  容隐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她微微抬眸,朝他轻轻地笑了笑。
  “你是知道的,处理一个将军夫人,要比处理一个宫婢,麻烦的多,也难的多。可是皇后,连我的娘亲都杀掉了,解决一两个宫婢,只需要一两句话的事情,而她却没有那么做。这也牵连出两个问题,今日的老嬷嬷,我不想多提,只是想知道,为什么皇后,不在太子正式成为太子的时候,就把我娘亲杀了,而是要等到,她成了安平侯夫人,还有了我,再让我娘亲,平平静静的活过五个念头,再杀她?”
  容隐的眼角暗了暗。
  江雪玥却是抬起手里的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
  “因为,皇后杀我娘亲的缘由,另有隐情。”
  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倏地攥紧。
  他不说话,沉默的凝视着她,江雪玥唇角一直浅笑的弧度,慢慢的敛了起来。
  “好像,是我们的母妃,要皇后杀的娘亲……”
  她盯着他,“你说,这个故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容隐倪着她,眼神幽暗的让人难以揣测深浅,他默了一瞬,随后,哑哑的嗓音从喉间溢出,强势而霸道。
  “如果本王说,本王不信这个故事,你当如何?”
  江雪玥反应了一瞬,却是无声的笑了出来。
  她的双眼紧紧的看着他,声音有些微的嘶哑,压得很低。
  “我只想知道,这个故事是真是假,你信与不信,其实没有多大的关系,请你,正面回应我的问题。”
  他毫不犹豫的应,“假的。”
  “那你把婆婆留给我的那封信,我想看看,也才好信是假的。”
  “烧了。”
  “容隐!”
  男人看她的眼神,已不再像昔日的温柔与缱绻,而是冷沉的近乎阴寒,可仔细一看,他又似乎只是阴郁的吓人。
  “本王不管你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你想要的真相,本王总有一日会找给你,所以,不要在本王这里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嗯?”
  “容隐,”江雪玥的眼眶转瞬红了一圈。
  “你很少激动的……”
  男人
  的眸色一僵,原本就紧握的手指,瞬间捏的咯咯作响。
  江雪玥苦涩的抿了抿唇,她深深的闭了眼。
  “所以……大抵的真相,就是这样的罢?”
  ……
  …………
  似乎是在意料之外,似乎又是在意料之内,江雪玥被容隐以调理身子为名头,留在了九王府。
  名义上是说调理身子,实际上她连九王府的大门,都走不出去。
  不仅如此,在她身边的所有人,包括住在安平侯府的听竹,一律都不能入九王府,见江雪玥,只要来了,就不能再出九王府。
  紫卉也不行。
  她被隔离在九王府和整个世界之间。
  江雪玥倒是不曾闹过。
  只是吃的很少,像是没有什么胃口般,兴趣缺缺。
  白天的时候,江雪玥就在品茶轩练茶艺,几天下来,来来去去的那几个姿势,被她练得炉火纯青,甚是柔软。
  晚上的时候,容隐会回房,她若是睡了,便不吵。
  若是没睡,就像今晚一样,男人躺上床的时候,她就睁开了眼睛,掀开被子,翻身下榻就要往外走。
  尚未踏出第一步,她的手就被人稳稳扣住,身后传来一道低沉暗哑的嗓音。
  “你去哪里?”
  江雪玥清清淡淡的回,“我去隔壁睡。”
  男人的眉头皱起,“你一定要这样么?”
  “嗯。也可以不这样。”
  江雪玥无所谓的笑笑,“你让我回安平侯府。”
  男人的眼神瞬间就阴沉下来。
  眸底跳跃着阴鸷危险的眸色,过了一会,他却是渐渐的压了下来,薄唇轻启,声音淡的听不出情绪。
  “本王不睡,在一旁处理文案,你睡罢。”
  江雪玥安安静静的道,“睡觉的时候,我不喜欢有烛光亮着,会睡不着。”
  “你什么时候有的习惯?”
  “现在。”她淡勾起了唇畔,却是垂下了眼眸。
  “我刚有的习惯,难道不可以?”
  容隐没有再开口说话,淡淡静静的盯着她看,江雪玥却是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
  她笑,清秀白皙的脸颊微微染着淡笑,并不算是很刻意,但勉勉强强也说得上是。
  “你在这罢,我过去就好了。”
  她转身,刚迈出一步,腰身忽然一紧,顿时一阵天旋地转,等江雪玥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人扔到床上,男人高大的身躯随即压了上来。
  江雪玥微微扬了眸看他。
  因为离得近,她能够很清楚的看见,男人隐藏在眸底的怒意以及盛放的炙热。
  男人始终没有什么动作,亦不曾开口,甚至也没有想要开口的趋势。
  江雪玥面色平静的看他,“你很重,我呼吸有点困难。”
  容隐的眼睛直直的锁视着她,过了几秒,他却是猛然低了头,在她的艳红才唇上咬了一下,随后起身。
  “本王去隔壁睡。”
  话音落下的不久后,静谧的屋子里,便响起了不大不小的关门声。
  江雪玥清亮的眼眸轻轻地颤了颤,就着这个姿势,缓缓的阖上的眼睛。
  一连过了好几日,他们之间都维持着这种状态。
  算不上是冷战,毕竟他们之间还有交流。
  却也算不得好。
  江雪玥一如既往在品茶轩里练茶艺,容隐也一如既往的在书房里处理公事。
  便连一起用膳的机会都没有。
  确切的说,是江雪玥不给容隐机会。
  紫卉伺候江雪玥的时候,偶尔会和江雪玥说。
  “纵使有些事情是真的,但有些时候,上一辈的事情,其实没有必要延续到下一
  代,冤冤相报,何时了?”
  江雪玥也笑,“如此说来的话,那我娘亲的仇,便不用报了。”
  紫卉默了一瞬,“可是殿下和太子完全是不一样的,当年的事情,殿下一概不知,王妃不觉得,这样为难殿下,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么?”
  江雪玥墨黑的长发被风轻轻地掀起,一缕青丝轻轻地的拂过脸颊,她摆弄了下宽大的袖袍,闻言手里的动作便是一顿。
  她默了很久,等到紫卉以为,她会直接跳过这个话题的时候,她却是,慢慢的开了口。
  “可是紫卉,娘亲她待我很好,很好,很好。且,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如果,她所推测的东西,都是符合真相的话,那……
  她还有什么脸面,继续和容隐一起生活恩爱下去?
  纵然容隐没有错,可……
  他的母妃,才是杀她娘亲的最大幕后人。
  如果不是太恨,她又何苦执着于现在……
  还是紧紧咬着皇后和太子不放?
  她也很想劝慰自己,那都不是真的。
  但……
  百里连儿和他是青梅竹马,她在前几天却是说,她和容隐并不合适。
  那个被押进大牢的嬷嬷,拥有将死之人的身份,就已经足够积累一些信用度了,毕竟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何况,她和那个老嬷嬷,并没有什么过节。
  再者,老嬷嬷还说中了,她娘亲是皇后杀死一事,那剩下的,当今太子并非皇后亲生,也应该假不了。
  还有一个,发了疯的嬷嬷说的话,怎能教她不信?
  疯子之所以称之为疯子,是因为他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们活的太真,假不了的。
  而那个疯了的嬷嬷,说是秦贵妃要皇后杀的她娘亲
  真的,教她怎能不信?
  她也只是大概知道,其实还没有去认证。
  本来,她是想找百里连儿求证一下的。
  只是可惜,容隐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她一时之间,加之又是嫁了人的女子,便更没有理由,可以去接近太子,看看,他和皇后,是否真的没有血缘关系。
  而她也不想瞒着容隐。
  至少,她不想在他们还是夫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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