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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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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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表姑娘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竟也知道我们百味馆的事?”顾绮罗故作惊讶的问,却听彭樱桃笑吟吟道:“我虽然不出门,但自有人讲给我听,所以表嫂的百味馆发生了什么事,我全都知道。”
    顾绮罗好笑道:“咦?是谁这么好心?把百味馆的事都拿出来说给妹妹听?该不会是聊到没什么话可聊,所以只好把这话拿出来说了吧?”
    “嫂子胡说什么?”彭樱桃一跺脚,却见顾绮罗一摊手道:“我没说什么啊,妹妹怎么就急了?哦,也是我说错了,像妹妹这样冰雪聪明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和人聊到无话可聊?我这不是太瞧不起妹妹了吗?是嫂子的不是,呵呵哈……”
    彭樱桃意识到自己在嘴头上是没办法和这表嫂争锋了,只好气鼓鼓瞪着她,冷哼道:“表嫂真不厚道,因为表哥在辽东回不来,您心里不得劲儿,便跑过来拿我开玩笑,等回头见了老太太,看我不告状。”
    顾绮罗笑道:“你就去告状啊,老太太时常念叨你,只说当日病着,没拦着你,不然谁也别想让你搬出来。叫我说,妹妹正经还是搬回去吧,我这一次来,见府外人来人往,似乎还有人在这周围徘徊着,不像是什么好人,你一个女孩儿家,花容月貌的,这府里人又少,一旦有人生了歹心,这可不是开玩笑。”
    彭樱桃笑道:“天子脚下向来还太平,哪有嫂子说的这样夸张?嫂子就放一万个心吧。我们不说这个,您这次出来到底是干什么啊?百味馆又有什么事发生吗?”
    顾绮罗笑吟吟道:“妹妹既然知道百味馆的外卖,想必也知道是因为什么才逼着我们出此下策了?”
    彭樱桃点头道:“知道,听说是旁边开了一家赌场一家戏园子,扰人的很,所以百味馆被逼得没办法。说起来,这幕后之人当真可恶,竟然行出这样事情,听说还是背后有势力的,表嫂这次出来,莫非就是有了解决之道?”
    “这会儿才想出解决之道,那还来得及做什么啊?”顾绮罗微微一笑,伸出食中二指比了个胜利手势,轻轻摇晃着笑道:“事实上,我今儿出来,是特意去看那赌场和戏园子拆迁的。”
    “拆……迁?”彭樱桃瞪大眼睛,不太明白这拆迁什么意思,却也大致有了猜测。
    “没错,拆迁。”顾绮罗笑嘻嘻道:“就是他们怎么建成的,就怎么给拆除掉,至于到时候这赌场和戏园子会搬去哪里?那我就不清楚了,我也不想关心。”
    彭樱桃的小嘴张的足足能塞下好几颗樱桃,好半天才呐呐道:“这……怎么会这样?那两家才得意了十几天,就……就完蛋了?嫂子这是借了什么风?怎么这样快?”
    顾绮罗嘴上说着“天机不可泄露”,心里却嘟囔道:什么风?除了太子的东风,谁还能搬动那背后势力是裕亲王的两家?
    原来当日香姨娘转告她说太子妃让她有空去府里,没过几天她就上门了,言谈间把百味馆如今的困境稍微透露了一下,果然就引起了太子的注意:百味馆倒不算什么,问题是谁都知道百味馆的东家是谁,这东家背后站着的是谁?那这两家赌场和戏园子可就十分值得玩味了。
    无论是帮小舅子媳妇,还是要看看谁敢捋自己的老虎须,太子都有足够的理由来过问这件事。一查,那两家背后的势力浮出水面,竟是裕亲王在捣乱,这和顾绮罗设想的有些差异,她原本以为是方琼华找人和自己作对,却不成想这事儿和方琼华没关系,竟然是裕亲王针对太子,以至于百味馆成了两大巨头较力的牺牲品。
    其实这事儿当然是和方琼华有关,但方琼华当时实在太小心了,把要求委婉的托人转告了裕亲王后,这事儿她就再也没插手,所有的一切都是裕亲王派人整出来的,如今太子查出幕后指使者是裕亲王的人,却是将方琼华给摘了出去。以至于连顾绮罗知道真相后,都愕然了好一会儿。
    既然是因自己而起,太子殿下当然不肯善罢甘休了,好嘛,对手都要骑到脖子上了,再不用点手段警告一下,不知多少人要把他这个太子当成软弱可欺的笨蛋,朝廷地方上的大臣们还有几个肯尽心为他说话办事?所以太子迅速就命人来处理此事,也是那人聪明,这戏园子和赌场着重就是在一个“扰”字儿上,偏偏百味馆周围还有其它民居店铺,从前这些小铺子敢怒不敢言,如今有人暗示可以撑腰,大家伙儿自然群情激愤,其中不知有哪家店铺还拐弯抹角和七皇子扯上了点关系,这就更好办了,众人打点了一份厚礼,托店铺的东家送上成王府,把事情一说,立时就让七皇子大怒。七皇子那是什么人?向来只有他横冲直撞毫无顾忌的,何况如今又收了重礼,于是二话不说,便给顺天府衙下令:如此扰民的恶劣经营方式,怎可开先河?责令拆除。不肯拆除?不肯拆除就强拆。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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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危机

裕亲王也没想到这么一点子小事,半路上却杀出了一个程咬金来。当即气得在府中破口大骂,但他此时还真不敢就因为此事和成王爷撕破脸,成王爷那是早早就表明心迹脱离争储漩涡的,因此深得皇帝信任,他现在虽然和太子走得近,却还没有旗帜鲜明的倒向太子,如果自己在此时向他兴师问罪,保准就把人彻底逼到太子那一方了,这个损失他承受不起,所以这个哑巴亏他也只能囫囵咽下去,心里这个憋气就别提了。
    心里有气必须要吐出来,裕亲王很快就想到杨子帆之前给他出的主意:告镇北侯府与民争利。眼看准备的差不多了,于是一状告到御前,只说镇北侯府的贵品南货铺子因为打着镇北侯府的名号,所以恶意降价,弄得其它店铺都苦不堪言,这便是自恃身份与民争利,皇上准许勋贵们做生意,只不过是体恤他们,却并没有让他们凭仗权势欺压百姓,若长此以往,人人都有样学样,这天下各业岂不尽被勋贵掌握手中,升斗小民还有什么出路?
    皇帝陛下日理万机,也不可能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大张旗鼓的查证。于是便叫来太子申斥了一顿,让他管教好自己的小舅子,待太子委屈的分辩说萧江北还在辽东吃冰,如今京城中的商铺都是他媳妇在弄时,皇帝陛下不由想起尘封已久的往事,因笑问道:“他媳妇?就是那位他一回京便看中了,把宝刀都赠给人家的女孩儿?如今做他媳妇了?”
    太子笑道:“可不是?他们两个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佳话了。当年成亲时,父皇还钦赐了礼物呢。那顾氏虽然外面名声厉害,但据江北说,着实是一位贤妻。到了辽东,一面买地经商,却还不忘拿出大把银子接济穷苦百姓,那些女真各族如今极少生事,据说还有这顾氏女的功劳,是她的萧顾山庄教那些人种地,又收容他们做工。再加上程大人施政有方。不像前总督唐万年那般横征暴敛,所以女真各族如今的日子好过了许多,一心都扑在赚钱过日子上。生事的都比往年少了。”
    发展辽东乃是皇帝陛下最为得意的一项善政,此时听太子说辽东太平,不由龙心大悦,呵呵笑道:“既如此。这顾氏女倒十分有趣,江北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没想到娶的妻子却也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难怪能令他一见钟情,把宝刀都送出去了。不过这样的奇女子,论理该懂得分寸进退才是。怎么会做出与民争利的事?”
    太子见皇帝口气松动,心中也松了一口气,连忙趁热打铁道:“父皇明鉴。与民争利者,非是愚蠢贪婪之辈做不出来。顾氏心地敦厚。早先并未发迹便知道劝谏江北为灾民施粥,之后善行无数,可见她并不是把钱看得高于一切。江北也说过,她做生意,不过是因为一个兴趣使然,这样的女子,又怎会与民争利?只她到底是个女流之辈,如今江北远在辽东,所以她一个人撑着京城局面,难免顾此失彼,底下人良莠不齐欺上瞒下也是有的,儿臣回去后定会让她严加查察,有错必改,无错加勉,父皇觉着如何?”
    皇帝对太子的处置还算满意,此时裕亲王也只是刚刚抛出去“与民争利”这么个引子,尚未鼓动谗言让老爷子往其它方面去想,于是也便作罢,父子两个又说了几句话,太子便告退离开了。
    然而出宫后,太子的一脸坦然便全都化作郑重。他可是太子,从小就在阴谋诡计中长大,裕亲王这“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的企图又怎可能瞒得了他?知道对方近日内必定会再次发动,就是太子也没办法沉得住气,眼见小厮牵了马来,他略微思忖了一下,便对他道:“回府,你去镇北侯府跑一趟,就说侧妃娘娘要见顾氏,命她速速前来。”
    小厮一愣,但很快就答应一声,看着太子在几名护卫的簇拥下离去,他则撒丫子向镇北侯府飞奔而去。
    听太子说了裕亲王告状的事,顾绮罗也是惊怒交加,太子叫她过来当然不是申斥她的,而是非常严肃的阐述了此事可能造成的严重后果,因为当局者迷,太子只怕自己想不出好的化解方法,反而会雪上加霜。而顾绮罗的才华和独到见解他一直都是十分欣赏的,所以这一次特意把她叫过来,除了告诉她这件事外,还想看看她能不能有什么好主意。
    只是这么重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一时间就想出应对方法?太子也没有抱这种奢望,见顾绮罗充分认识到此事的重要,并且答应会想办法化解后,便让她离开了。这里顾绮罗心事重重回到家里,闭目沉思了一会儿,可哪里就能得到什么好办法?
    因这一夜也没睡好,第二天一大早起来,脸上便多了两个黑眼圈,春雨秋容看了,都十分纳闷儿,只是看主子全没有素日里的温柔之色,反而是面色凝重,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她们便知机的什么都不问,只等伺候完,方堵了昨儿跟顾绮罗去太子府的绿儿问道:“奶奶昨日从太子府回来就心事重重的,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绿儿苦笑道:“两位姐姐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哪里能知道是什么事?去到后我就被打发到下人房里喝茶,究竟奶奶和太子妃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秋容和春雨便一起垮了脸,都发愁道:“这是怎么说的?奶奶向来聪慧,还没看见过她这样苦恼的时候儿呢,偏偏爷又不在京城,阖府上下只怕也没人能帮的上奶奶,到底太子太子妃那边有什么事?竟把奶奶愁成这样?”
    正彼此小声说着,就见一个婆子走进来,看见她们先是一愣,接着陪笑道:“这大冷天儿,姑娘们怎么倒在廊下坐着吹风?当心着凉了。”
    三个女孩儿就都站起来,秋容淡淡道:“什么事?一大早就跑过来禀报?”
    那婆子笑道:“不是老婆子着急,而是府外那位给大奶奶治过病的应大夫着急,说是一大早进京,直接就来替爷送信了,送完信还要去百味馆安顿,又说这信一定要亲自交给奶奶,婆子没办法,只好过来禀报奶奶一声。”
    秋容春雨互看一眼,都欣喜道:“应大哥回来了?怎么之前一点儿风声都没有呢?”于是忙打起帘子进屋通报。
    顾绮罗正在那里对镜沉思,听见秋容春雨说应飞鸿来了,先是一愣,然后站起身道:“这家伙怎么赶在这个时候回京?再晚几天就赶不上除夕了。”
    “可不是?”春雨也笑着道:“大概是听说奶奶在京里又开了几家铺子,他着急了吧?想着赶紧回来把他的药铺弄好,就不知这一次他有没有带几棵人参鹿茸过来……”
    这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顾绮罗往外走的步子一下子就停下了,抓着春雨兴奋道:“你再说一遍,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春雨懵了,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才小声结结巴巴道:“奴婢……奴婢就是说,不知道应大哥有没有带人参过来?如果他真是为了在京城开药铺,那肯定……肯定要把他萧顾药庄的宝贝带……带些过来吧?”
    “宝贝,对啊,宝贝……”
    顾绮罗面上猛然绽出万道光彩,哈哈笑道:“有了,便是这样做,那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了。应飞鸿在哪里?我这就去见他。”说完便匆匆出了屋子。
    春雨和秋容连忙跟上去道:“奶奶,这不是在辽东,而是在镇北侯府,您还是注意些吧,免得被人说闲话。要不然,直接让应大哥先去给大奶奶看看病也好,毕竟他离开这么长时间,也没给大奶奶复查。”
    “对啊。”顾绮罗停下脚步,摇摇头苦笑道:“我真是糊涂了。也罢也罢,秋容,就按照你说的做,让他去大奶奶院里,恰好大哥今天也休沐在家,等他给大嫂看完了病,再请他到我这里说话。”
    秋容答应一声,便转身出去,这里顾绮罗在屋里转着圈子,心中十分焦急,不过是小半个时辰,她却觉着比一个月还长,好不容易把应飞鸿盼到了,对方一进门,还不等开口说话,她便急急问道:“应大夫,你这次回京,有没有带一块太岁回来?”
    应飞鸿大吃一惊,瞪圆了眼睛道:“奶奶莫非未卜先知?我此前可没给你写过信啊,大人的信还是托我捎过来的,你怎么就知道我带了一块太岁过来?”
    顾绮罗松了一大口气,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谢天谢地。太好了,你把那块太岁给我。对了,咱们萧顾药庄有太岁的事儿,没有传扬开去吧?”
    “那怎么可能不传扬呢?”应飞鸿呵呵笑道:“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高价从我手里收购,恰好那时北峰山脚下出了一次轻微地震,伤了几个人,我就把那几个大块头藏了起来,对外只说这东西只剩下点碎末渣渣配药,其它整块的都自行遁地走了。太岁嘛,那么大的一块,说它通灵也不会有人怀疑。连钟春风都佩服我的急智,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一下可就耳根清净了。”L

☆、第二百一十八章:难题有解

“太好了。不管如何,你带进京的这一块给我。”顾绮罗松了口气,一瞬间已经想好了种种应对:太子昨天说的那个难题,终于有解决之道了。
    “干什么?”
    应飞鸿警惕的看着顾绮罗,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颤声道:“奶奶……你要它做什么?不会又有什么人生病了吧?我和你说,这肉灵芝虽说是难得的灵药,甚至有人说它是仙药,但它其实没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功效,那个……也就是能治几样病症,然后普通人吃了它能够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其实这作用也是轻微的,只不过是民间传说将它夸大了。”
    “你就不用管了,把它给我就是。”顾绮罗心想我要的就是民间传说中把它夸大的这份儿功能。却见应飞鸿兔子一般跳起来,一脸肉痛道:“奶奶,萧顾药庄可也是您名下的产业,你不能见利忘义啊?这……这肉灵芝得来不易,我……我绝不容许你把它给败掉。”
    “你懂什么?”顾绮罗沉沉看了应飞鸿一眼,然后对秋容春雨道:“你们两个出去看着,莫要让人接近了。”
    两人答应一声出去,顾绮罗坦然面对着应飞鸿的目光,虽然认识不到三年,但她和应飞鸿钟春风已经算是肝胆相照的知己,因此也没瞒着他,就把裕亲王告镇北侯府与民争利的事情说了出来。
    应飞鸿本来是不懂这些政治斗争的,然而他在辽东时和钟春风走的颇近,所以对方也时常会和他说一下朝堂形式,对之前闹出的京营冒名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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