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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成婚礼官愣了一下,马上急急的问道。
娜塔莎终于忍不住了,嘴微微张开,一大口暗红色的血液涌了出来,她马上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身体抽搐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的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暗红色的鲜血从指缝中喷了出来。
“啊!女儿你怎么了?”玛莎一声尖叫,惊呆了。
宾客顿时一阵喧哗,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女孩,怎么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会这样?
娜塔莎捂着嘴,身体一阵摇晃,眼神中没有慌乱的色彩,有的似乎是解脱,血液流了下来,滑过她的下巴,流过她的脖颈,染脏了她那一身漂亮的衣服。
噗通!
娜塔莎倒在了地上。
“娜塔莎!”玛莎一声悲呼,一下子瘫倒在了娜塔莎的身边,将娜塔莎抱在了怀里。
“娜塔莎!女儿!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你怎么了?别吓娘,你怎么了?”作为一个普通人,玛莎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慌乱异常,除了会问话以外,其他什么也不会做,更没有想到用什么救助措施。
已经惊呆了的柯拉终于反应了过来,马上跑到娜塔莎身边蹲了下来,摸了摸娜塔莎脖颈的动脉,查看起了娜塔莎的情况。
站在一旁的成婚礼官鼻翼忽然动了动,开口说道:“不用看了,是中毒了,连樱草的毒,这种草毒性很猛烈,而且味道很浓,哎!她应该是自己吃的,普通人也能察觉到这种毒草的异味。”
连樱草是一种十分常见的毒草,草叶会散发出异味,如果不是自己吃的,是不可能被人下毒吃进去的,而且在吃过这种草之后,流出的血液也会散发出连樱草的味道,只不过这种味道很淡很淡。。。)
第两百四十九章 转危为安
“娜塔莎!”
朱文一边叫着一边疯狂的冲进了弗里达的家中,进入厅堂第一眼就看到了娜塔莎躺在一个中年女人的怀里,还在一口一口的吐着鲜血,神情萎靡虚弱异常。
“理查德!”娜塔莎本来本以为自己就会这样死了,他不想嫁给那个令她恶心的男人,选了这种极端的方式想要了解自己的生命,但是朱文的突然出现,让她爆发了强烈的求生**。
娜塔莎挣扎着想要从玛莎的怀里爬起来,右手吃力的抬起,在空中虚抓了两下。
朱文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忍不住激动道:“娜塔莎你怎么这么傻?怎么这么傻?”
“她吃了连樱草,剧毒!”柯拉低声说了句,便站起了身,她明白娜塔莎的心,也知道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来了?”
“这不是那个人吗?”
“他跟娜塔莎……”
四周响起了小声的议论,宾客们大部分都认识理查德,当初理查德救了娜塔莎可是很轰动的,很少有人不知道。
“你是谁?你给我放开他!”弗里达脸色铁青,并不认识朱文,娜塔莎被帮上死刑架的那一天他并不在城里,他是第二天回来之后才听说娜塔莎的事情,并怂恿自己的母亲去说亲。
一个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却与别的男人手拉着手,这是那拉赫男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玛莎哭的稀里哗啦,手足无措的看着娜塔莎,又看了看朱文,不知道该怎么办。
“连樱草?那毒有解吗?“朱文没有理会弗里达,抬头看向柯拉。急急的问道,他的额头因为焦急已经渗出了细汗。
柯拉还未说话。一旁的成婚礼官已经开口说道:“她已经开始吐血了,中毒已深,赶紧送药师公会吧,还有机会。”他说完看了看朱文与娜塔莎紧握着的手,又看了看一旁脸色铁青的弗里达,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又是一处悲剧啊。
“药师公会,药师公会!”朱文念叨着,扯着娜塔莎的手,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横抱着娜塔莎站了起来。转身向外狂奔而去。
“你给老子站住!”这个时候。弗里达重视的不是娜塔莎的死活,而是一个男人的面子,自己的未婚妻子被其他男人大庭广众之下抱在怀里,这是一件极为打脸的事情。
弗里达怒吼了一声追了出去,朱文一个瞬息后就出了院落。当弗里达到了门外的时候,已经看不到朱文的身影。
厅堂里宾客们的议论声不断传入弗里达的耳中,让弗里达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刷!
一道身影从弗里达的身边一掠而过,是柯拉,她觉得自己应该跟过去看看,于是向朱文追去,虽然已经看不到朱文的身影,但是朱文要去药师公会,她只要向着药师公会跑去。就不会追错路。
“理……查……德!”被朱文抱在怀里,娜塔莎一边呕血一边叫道,声音很小,朱文没有听到,娜塔莎眼睛轻轻眨了两下,看着那张焦急的脸庞。渐渐失去了意识。
四周传来嗖嗖的风声,朱文没有丝毫掩饰自己的实力,速度施展到了极致,化为一道虚影向药师公会狂奔而去。
弗里达家的院落中,玛莎靠在自己的丈夫怀里,哭的死去活来,险些要晕厥过去,她知道理查德这个人,也知道理查德曾经答应要娶娜塔莎,所以她也知道娜塔莎为什么要这么做。
宾客还在小声的议论,一些年纪与玛莎相仿的女人过来安慰玛莎。
成婚礼官叹息一声,出了院子登上了兽车走了,这婚肯定是结不成了。
弗里达依然站在门口,胸膛一起一伏的喘着粗气,像是很愤怒的样子,几个猎人走到了他身边,低声跟他说着什么,弗里达脸上狰狞之色一闪而过,重重的点了点头。
“呦!我说怎么娜塔莎一直是不情不愿的,原来是外面有了野男人,她就是个荡妇,这是怕结婚了事情败露,想要一死了之是不是?”弗里达的母亲尤杜拉脸色很难看,终于显露出了她的本性,对着玛莎恶语相向,说了一些难听的话。
玛莎还在哭,没有母亲不心疼女儿的,尤杜拉的话更是在她伤口上撒盐,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被几个猎人簇拥着站在门口的弗里达慢慢转过身来,向院子里娜塔莎的父母看去,双要喷火的样子,今天他丢人可算是丢大发了,很快他就会成为附近邻居口中的笑柄。
“给我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恼羞成怒的弗里达冲进了院子,拖拽着娜塔莎的父母,将他们丢到了门外,几个猎人也帮衬着驱赶其他还在议论纷纷的客人。
嘭!
所以宾客都被赶了出去,弗里达家的大门关死了。
“儿子……”尤杜拉嘴上不好,但是驱赶宾客,得罪四邻的事情她还是不会做的,她觉得弗里达做的有些过分了,想要劝一下,没想到弗里达怒气冲冲的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带着几个猎人走进北边的厅堂,门又被关死了,将她挡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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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公会附近的一家酒店,一件客房中。
娜塔莎脸色苍白浑身是血的躺在床上,朱文坐在娜塔莎的身边,一只手拿着毛巾擦拭着娜塔莎脸色的血迹,另一只手握着娜塔莎的手,脸上还有出现了如释重负的神色。
娜塔莎,一个穷人家的孩子,就算让她去搞什么高级毒药她也肯定也搞不到。
连樱草并不是什么罕见的毒草,毒性虽然猛烈,但解药早在很久以前就有了,还是可以救治的,朱文将娜塔莎抱进药师公会。一位老药师看过之后马上给朱文开了药,强效解毒丸。药被娜塔莎当场服下,随即朱文抱着娜塔莎在药师公会附近开了一个房间,按照那个老药师的话来说,送来的还算是及时,娜塔莎吃过药之后很快便会醒来,毒解了,不会留下后遗症。
“刚刚那位先生带着那位姑娘……就是这里。”
“谢了。”
门外传来了柯拉与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那个男人是店里的伙计,柯拉终于追上且找到了朱文与娜塔莎。
柯拉直接推门而入。
朱文抬眼望了她一下没有说话,将目光又转向了娜塔莎。
“怎么样?”柯拉走到床边。小声问道。
“吃过药了。药师说很快就会醒来,没事了。”朱文轻声说道,眼神依然看着娜塔莎,顿了顿口中问道:“怎么回事?你知道吧?”
“知道……是她母亲……”柯拉低声将事情讲给了朱文听,当朱文听到娜塔莎为了拖延十天时间。而故意被雨水淋湿生病的事情时,心中不禁一阵感动,暗骂娜塔莎是傻丫头。
柯拉说完了,事情跟他想的一样,娜塔莎被逼婚了,她一直在等朱文,等朱文回来娶她,却等不到那一天,心灰意冷下走了极端。
房间中一阵沉默。大约过了两刻钟的时间,娜塔莎终于醒了过来。
“呜呜呜呜……理查德你怎么才回来……呜呜呜……”娜塔莎十分激动,醒来第一眼看到了朱文,便扑到了朱文的怀里,埋头痛哭,粉拳不断的搭在朱文的身上。这种主动投怀送抱的事情要是放在以前,娜塔莎是绝对做不出来的,现在不同了,当压抑的感情猛然释放,娜塔莎变得无所顾忌。
柯拉默默的站起身走了出去,将门关好,把空间留给了两个人。
“没事了,别哭别哭,身子还没好,别哭!”朱文紧搂着娜塔莎,不断安慰着。
可娜塔莎又怎么能控制的住,依然哭个不停。
“好了娜塔莎,我回来了,我一定会娶你的,别哭了……”面对哭泣的女人是最头疼的,朱文感动中带着些许无奈。
“我差地一点就死了,呜呜呜呜呜呜……我讨厌那个人,娘非逼着我嫁给他,不是我要嫁个他的,呜呜呜呜呜……”
“好了我知道,娜塔莎乖,不哭不哭,哭坏了身子。”
“呜呜呜呜呜呜……”
朱文更无奈,他稍稍拉开了一些自己与娜塔莎的距离,低头看着泪流满面,小可怜一样的娜塔莎,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吻!
“唔!”本来还在呜呜哭泣的娜塔莎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果然不哭了,再次出现了上次那种状况,浑身僵直,傻傻的跟个木头一样。
朱文品尝着娜塔莎小嘴上的温软,一双大手轻轻在娜塔莎的背上游走,娜塔莎僵硬的身体渐渐软化。
瞪得大大的眼睛突然闭紧了,娜塔莎歪着头开始生涩的回应着朱文。
这一吻,直到娜塔莎快要透不过气了,朱文才放开。
娜塔莎的脸上飘着两团红晕,还羞涩的闭着眼睛,不敢看朱文。
朱文抱着娜塔莎的身子将她放在床上,摸了摸她的脸颊,娜塔莎的脸更红了,一只手攀了上来,抓住了朱文那只覆盖在自己脸上的大手。
柯拉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响动,轻轻敲了敲门。
“谁?”
“我。”
“是柯拉姐姐”娜塔莎终于睁开了眼睛,坐起身向门口看去:“柯拉姐姐你进来吧!”
柯拉拿着一套新衣服走了进来,她刚刚出去为娜塔莎买了身衣服,朱文识趣的站起身,指了指门外:“我先出去了。”两人还没有亲近到那种可以看对方换衣服的地步。
“嗯。”娜塔莎划了划眼角未干的泪水,羞涩的点了点头。。。)
第两百五十章 为爱改变
换过衣服,柯拉见娜塔莎没事,说自己有事便先走了,娜塔莎的身体还有些虚弱,朱文陪她说了一会儿话,便把她哄睡了,直到睡着了的时候,娜塔莎还依然紧紧拉着朱文的手,朱文坐在床边,靠着墙壁,与娜塔莎的手紧握着,看着她的脸,许久许久。
娜塔莎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她的父母曾经来过,是柯拉带来的,见女儿没事玛莎喜极而泣,还差一点吵醒了娜塔莎,对于朱文,玛莎什么也没有说,她忽然感觉自己很对不起女儿,女儿被她逼到了要自杀的地步,那都是她的错,可怜天下父母心,她也是为了娜塔莎好,却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
现在娜塔莎的婚事,她不想管了,如果朱文真的愿意娶娜塔莎,那是一件好事,她没有阻拦的理由。
醒来之后,娜塔莎虚弱的身体便恢复了大半,那个老药师所言不虚,连樱草的毒性虽然猛烈,但低级毒草就是低级毒草,只要治疗及时,便不会有大碍,恢复的速度也是很快。
现在的娜塔莎除了脸色苍白一些外,其他也没什么问题了。
朱文带着娜塔莎买了一些礼物,来到了娜塔莎的家中,算是正式拜访了娜塔莎的父母。
娜塔莎在结婚当天服毒自杀这件事在娜塔莎家附近,街坊四邻中引起了轩然大波,让弗里达脸上无光的同时,也多了一些关于娜塔莎与理查德的风言风语。
不过也仅仅是风言风语而已,由于成婚礼官最后没有宣布,所以娜塔莎与弗里达的婚姻关系并不成立,无论是拉手还是搂抱,在那拉赫人心中虽然是出格的表现。但是并不触犯法律,而且当时朱文是为了救娜塔莎。情况紧急,所以街坊四邻也可以理解。
真正让他们风言风语不断猜疑的是娜塔莎的表现,先是在结婚的当天服毒自杀,后朱文的出现又让她十分惊喜,主动伸手去抓朱文。
这些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让人猜测出娜塔莎跟朱文有什么暧昧关系,甚至,还出现了一些娜塔莎与朱文暗通款曲,早就发生过苟且之事,娜塔莎为了掩盖事实。才在结婚当天服毒自杀的传闻。为的就是想要一死了之,好让理查德这个玷污了少女身体的人逍遥法外。
这些朱文不在乎,娜塔莎却承受了不小的压力,回家之后,难免会有与街坊四邻碰面的时候。那些人看她的眼神总是很诡异,有时候一些尖酸刻薄之辈还会说一些难听的话,把娜塔莎都气哭了。
娜塔莎自杀未死后的第三天。
娜塔莎这一天冷着脸跑到了清意坊酒楼找朱文,一进入朱文所在的客房中便哭了出来,朱文慌忙问发生什么事,娜塔莎哭哭啼啼的说了出来,她在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弗里达的母亲尤杜拉,尤杜拉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什么婊子、荡妇、不要脸之类的都说出来了、
“娜塔莎乖,不哭不哭,咱不跟她们那种人见识,犯不上生气。”
“呜呜呜呜呜……她骂的好难听……呜呜呜呜!”
“不哭不哭,乖乖,来亲一个。”
“呜呜呜呜呜。不要……唔!”
朱文抱着娜塔莎柔软的身子滚到了床上,再一次用吻止住了娜塔莎的的哭声,娜塔莎浑身软化,抱着朱文的脖子热烈回应着,娜塔莎每天都会来找朱文,在朱文的“调教”下,吻技大涨,甚至已经知道伸出小香舌,与朱文的舌头在一起勾勾搭搭。
一只大手轻轻攀上了娜塔莎的小腹,慢慢向上滑去,钻入女式短衣,想要毫无间隔的触摸那诱人的峰峦。
“唔,不要。”娜塔莎一下子推开了朱文,缩到了床的最里面,双手抱着在胸前遮挡着,嘟着嘴泪眼朦胧的看着朱文,有些生气的娇憨道:“不给你摸。”
又是这样,朱文曾经不止一次的冲锋陷阵,总是在要翻上高峰的时候被推开。
“娜塔莎乖,来到哥哥这儿来,乖啊!”朱文敞开了怀抱,嘴角挂着坏笑,活像是一个要吃小红帽的大灰狼,只不过吃的方法有些不同而已。
“不要!”娜塔莎蜷缩着身体,又向着床里面靠了靠,擦了擦眼泪问:“你什么时候娶我?”
“娶你,你想什么时候?”朱文在床上,笑着爬到了娜塔莎的身边,拿起她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眼睛看着娜塔莎说道:“你想我什么时候娶你,我就什么时候娶你,好不好?”
“真的?”娜塔莎一阵惊喜,这几天她一直忍着没问,朱文也没提这方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