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用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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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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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钰知道她心地善良,平日经常在佛祖面前祈祷,于是说道:“也不是这么说,我去那刑部大牢挑个女死囚,取了她眼膜,倒也不让她白给……”
    话未说完,童素颜已断然拒绝,神色坚毅的说道:“不可,你取了她眼膜,给她家人钱?还是想办法打通关节,放她一条生路?”无论王钰怎么苦劝,好话说尽,童素颜执意不肯。哪怕是王钰说到后来,都有些冒火了,她却仍旧不为所动。王钰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只得叫人遣走了安道全。回到闺房中,闷闷不乐。
    童素颜也知道王钰生气,站起身来,伸手在桌上摸索,摸到王钰的手,轻轻握住。
    “别生气,好吗?你身为朝廷命官,若是坏了国家法度,日后事发,对你不利。再者,为人当常怀仁慈之心,那神医徒有虚名,你不可用他。他今日能为了讨好你而害别人,他日也能害你。”说来说去,她竟是为了王钰着想。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样?只是你的眼睛……”王钰仍然觉得可惜。
    “我不怕的,有你在,我看不见又有什么关系?”童素颜一笑,如百花绽放,美艳不可方物。心里一阵感动,手中一使力,童素颜裙摆飞扬,落入他怀中,坐在大腿之上。童素颜一阵慌乱,一双手抵在他胸口,脸上却已红成一片。
    王钰越看越喜欢,紧紧将她拥入怀里。童素颜再怎么使劲,也终究比不起男子气力。正惊慌间,突觉嘴上一热,心里大骇!
    “王钰,你,唔……”两片火热的嘴唇贴了上来,童素颜惊慌失措,刚一张口,却又感觉一条灵蛇般的舌头扣过齿关,直探进来。一时芳心大乱,只觉天旋地转,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一股异样的感觉升上心头,童素颜娇喘吁吁,嘴里含糊不清的发出声音。靠着的那具身躯,却像是块火炭,一双孔武有力的双臂,将自己越缠越紧,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童素颜长在深闺之中,平常除了理佛之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边也只红秀一个丫头而已。即便是去尚儒书院读书,平常也绝计不会和别人多说一句话,直到王钰出现。像这种情况,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
    王钰政务繁忙,已经很久未近女色。此时怀中抱着一个绝色佳人,搞得他欲火焚身,不能自已。一边热吻不已,一双手却松开童素颜,慢慢抚上她的后背。起初,她还奋力挣扎,此时却像是没有了力气,软软的靠在自己的怀里。
    身子颤抖得厉害,王钰的第一次抚摸,都让童素颜如遭雷击一般。心里虽然害怕,可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却是自己至爱之人。此时,童素颜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在王钰的热吻爱抚之下,渐渐沉溺于那山崩海啸般的浪潮之中。
    突然!王钰的双手抚上了女儿家胸前禁区,童素颜一个激灵,拼尽全力推开王钰!
    “王钰,不,不要……”
    王钰正是情欲缠绵之中,哪肯如此轻易放手?搂着童素颜,又把头伸过来。却被童素颜一把托住脸,焦急的叫道:“真的不可以!你,你不要逼我,求求你……”说着说着,那眼泪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了。
    王钰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到底还是不忍心,要知道这不是二千零七年,刚认识就可以往宾馆里带,最多也就是买盒毓婷,即便出了事,那满大街都是无痛人流的广告。在这会儿要是出了那种事,只怕要拖去浸猪笼,更何况童贯这等豪门大家。
    搂着她的腰肢,王钰细细打量着,女娲造人,怎么造出如此尤物来?
    “北地风大,我让红秀替你做了几身衣物,也不知合不合穿,你记得带上。你平常应酬定是不少,切记不要贪杯。酒能乱性,贪杯误事,还会伤身子。我听父亲说,你是海量,千杯不醉。”童素颜喃喃细语,千叮万嘱。
    “那你父亲没有告诉你,我喝醉了会干什么?”王钰笑问道。
    “有啊,父亲说,你一喝醉,就会跑到桌上,四仰八叉的躺着。”童素颜说着,自己倒先笑了起来。王钰一见,又把持不住,一口吻了上去。童素颜见他双手却已经老实了,倒也不加拒绝,半推半就的从了他。
    次日,资政殿大学士,修武侯,行兵部尚书,幽云十六州都管衙门都总管王钰,起程离京,赶赴幽州上任。皇帝赵派遣京城三品以上大员,到城门送行,前后绵延数里之长。王钰一一
    离京赴任。
    离了京城地界,王钰一行,弃车仗,快马加鞭向幽州进发。吴用,及林冲等九员虎将也在随行之列,童素颜虽然告诉王钰,对安道全其人不可任用,但念到他医术高明,将来或许有用,也就带上了。一路披星带月,日夜兼程,自不用说。
    这日,一行人赶至真定府地界,幽云十六州已经在望。王钰想起上次出使辽国时,那种师中曾经救过自己,他的军队,就驻扎在真定府。于是决定在真定府歇息一日,差人飞速报入府衙。
    真定知府闻知王钰到了真定,率真定大小官员至驿馆拜见。客套已毕,王钰问起种师中来,都说种师中外出巡察防务未归。王钰颇为失望,既然见不到种师中,那也就不用再停留了。当即下令继续行进,真定诸官苦留不住。
    一行人马,刚出驿馆,却望见街尾数骑飞奔而来。那马上之人,正是种师中。原来,他带着部属外面巡视防务,刚至城外,便听闻王钰到了真定,于是只带了几名随从,飞速赶来拜见。
    王钰见到他,喜出望外,两人携手进入驿馆,真定诸官自去准备宴席,替王钰洗尘。
    “下官种师中,拜见尚书大人。”种师中带着侍卫马军副都指挥使的头衔,充任房州观察使,奉宁军承宣使,如今已经矮了王钰整整一级。
    “哎呀哎呀,这可使不得,老将军是王钰的救命恩人,该我拜你才是。”王钰扶起他来,笑着说道。随即,又替种师中引荐了吴用,林冲等人。那北宋一朝,种师道和种师中两兄弟乃是戍边勇将,天下闻名。梁山好汉中,如鲁达等,都在他们手下当过下级军官。是以此时见了,都以后辈卑职之礼相见。
    “好,都管相公手下,有如此猛将,何愁大事不成?只是不知朝廷这次派相公到幽云,所为何事?”种师中问道。他是外官,朝中大事自然不太清楚。王钰闻言,摒退众人,只留种师中。
    “不瞒将军,圣上派我到幽云任职,一来是统领各州衙门,清除辽国残余势力。二来,是就地操练新军。”
    统领各州衙门倒不足为奇,可听到“操练新军”四字,种师中两眼放光,惊喜的问道:“操练新军?真有这等事?朝廷兵制,百年不曾动摇。圣上竟让大人操练新军,在此时说来,可是天大喜事啊。”
    王钰不明就里,向种师中讨教。
    “大人有所不知,我朝兵制,三衙统兵,枢密院发兵。即使我们这些戍边的军队,也在三衙的战斗序列之中。本来,朝廷把权力分开,以免被那有异心的人加以利用,这是没错的。可这样一来,却叫我们这些领兵在外的吃了苦头。若是敌军来攻,不得命令,就不能擅自行动。只能向三衙报告,再由三衙向圣上禀报,圣上又向枢密院下旨,这样层层下达,往往军令在我们手里时,情势已经大变了。而相公这支新军则不同,不属三衙战斗序列,也不由枢密院调动,而是圣上亲自指挥。只是不知道,人员编制是多少?”
    “哦,圣上给出的编制,是一万五千人,不能超编一人。”王钰答道。
    种师中一听,扼腕叹息,心思朝廷毕竟对带兵的人不放心,哪怕你是文臣。幽云十六州,幅员广大,又挨着西夏与大辽,一万五千人能顶什么用?就是十五万也不嫌多啊!
    “唉,区区一万五千人,怕是杯水车薪。不过,幽云各地素产良马,大人此去,可大兴马政,将那一万五千人的编制,全部练成骑兵。唉,可惜我朝百年来,从未大规模组建过骑兵,没有这方面的将领。”
    王钰想起林冲他们,于是笑道:“这个老将军不必担心,我手下几人,原是梁山泊马军五虎上将。有他们在,肯定可以把骑兵练好。”
    种师中倒是不敢芶同,直言不讳道:“大人不要过于乐观,他们即便练过骑兵,可不过是数百上千人建制。下官指的骑兵,可是几万甚至几十万。下官与辽国,西夏,都打过仗。特别是辽人,数万骑兵,横冲直撞,那声势,简直……”说起骑兵,这位老将军脸上挂满了羡慕的表情。
    王钰倒是奇怪了,他在京城当殿帅府副都指挥使的时候,也经常跑到军营巡视。宋军的装备很精良啊。
    “老将军,咱们的装备比他们好,人数也比他们多,国力也比他们雄厚,怎么就打不赢?”
    种师中是个心直口快的人,脱口说道:“大人你不懂,骑兵跟步兵打仗,永远都是处在守势。下官打个比方,步兵与骑兵对战,赢了你追不上,输了你跑不了。”
    “靠,这么郁闷?不行不行,到了幽州,我得多弄些战马,一人两匹,骑一匹牵一匹。把这一万五千人的编制,全部练成骑兵。我还就不信了,都是两个肩膀扛个脑袋,谁怕谁呀。”
    
   
第九十碗 我要种马!


    钰一行,只用了不到一月,便已赶到幽州城内。辽I制,幽州为辽国的南京。所谓南京,不过是辽人游牧习性的一种体现,并非中央朝廷所在地。辽帝在幽州只设行在,往往数年,数十年才到此地小住,文武官员一并随行。
    王钰出使辽国,宋辽定下盟约之后,辽国大小机构撤出幽云十六州。临行之前,将所有财物搬运一空,不便带走的,就地焚毁。所以,当宋廷委派的各级官员到达幽云十六州时,除了百姓外,几乎和空城无异。
    而幽州的情况,更为严重。府库搬运一空,各处衙门也遭到破坏。辽帝行在,已被封存,盟约上写得清清楚楚,行在是不能动的。宋廷接管幽州后,按祖制,将幽州升为府,称幽州府,设知府一员,通判一员,共同理事。并在此地驻扎军队,称剽勇军,建制六千人。幽州府衙就在辽国原址上设立。
    朝廷设幽云十六州都管衙门后,幽州知府将原辽国南京道兵马元帅府改为幽云都管衙门,修葺一新,供王钰进驻。这一日,王钰等人进入幽州城,方知上次出使到此处,以为这里是辽国都城,却是错的。幽云各州原为中原汉廷所有,此地居民,几乎全部是汉人。风俗习性,与内地无异。
    “总算是到了,跑了一个月,马都换了几茬。诸位,今天晚上,咱们可以睡个好觉了。”王钰骑着那匹乌云盖雪宝马,很是威风。刚一进城,便有许多百姓驻足观望。吴用等人,也是面有喜色。
    正说话时,前面街市上一阵骚乱,百姓四处逃散,伴随着声声惊叫。王钰叫过一名男了,询问何事,才知是官军拿人。放眼放去,一队衙役领着数十名军士,横冲直撞,正在逮人。一个身着布衣的青年人,扶着一名老妪,在前奔逃。王钰一行数十人,都骑着骏马,堵住了去路。
    那母子两人眼见无法逃脱,急得当街大哭起来。后面官军追上,不由分说,套上枷锁。
    “你们这里,谁是主事的,出来答话。”王钰在马背上,手持马鞭问道。
    那队军士中,走出一人,约三十上下,提着一口仆刀,穿一领拈边团花战袍,在王钰面前一阵打量,问道:“你是何人?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这两人犯了什么事,为什么当街抓人啊?”王钰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又问道。
    “本提辖问你话呢,没听见啊?看你们这样子就不像好人,怕是辽国奸细,军士们,与我拿下!”那提辖官不大,脾气倒不小,一声令下,背后军士一拥而上,将王钰等人团团围住。
    众将官中,秦明却是个暴脾气,一见士卒动武,怒声骂道:“小小提辖,竟敢如此放肆!也不睁开你的狗眼……”话未说完,旁边吴用止住,探身与王钰说道:“大人,官军当街拿人,必有缘故。不如让他们拿到府衙去,看那知府如何处置,再作决定。”王钰从其言,挥着马鞭对那提辖官说道:“好,我就随你去一趟,前面带路。”
    那提辖见王钰口气很大,心里恼怒,伸手就要来拉扯。却被王钰身边的林冲,一勒缰绳,胯下战马人立而起,吓得那厮慌忙后退。
    “要你带路你便带路,再多说话,惹恼我家相公,可没你好果子吃。”林冲怒喝道。那提辖官此时也看出一些端倪,不敢上前拉扯,于是锁了那对母子,叫军士围着王钰等人,往府衙而去。四周百姓,有些好事的,都跟在后面,去瞧热闹。
    幽州府衙,设在城北,百姓称之为北府,都管衙门设在城南,称之为南府。因朝廷任命的都总管大人未到任,是以幽州大小事务,皆由北府长官裁决。王钰等人到了幽州府衙,被带到堂外。
    不多时,知府升堂,两排衙役各执水火棍,齐呼威武。惊堂木一响,衙役带那母子二人并王钰等上堂。那对母子一到堂上倒跪下,战战兢兢,诚惶诚恐。
    “知府大人,今早巡城军士捕获这对母子,携带行李私逃。因此解来,请大人发落。”那提辖官上前说道。知府还未说话,便瞧见王钰一行人等,于是发问道:“这几人是干什么的?犯了什么事?”
    “这几人行迹可疑,问他话又不答,所以卑职拿来,请大人审问。”
    知府闻言,见王钰站在最前,后面几人也都是仪表堂堂,不似俗人,于是问道:“本官向来公正,你等若是良民,把话说明了,自然放你。”这官倒不像是作威作福的污吏,王钰也不为难他,从旁边林冲身上取过印绶,呈上堂去。
    那知府见了“方胜宜男锦绶”,先吃了一惊,这是朝廷三品命官的绶带!再见那锦匣之中,藏着一方金印,双手捧起来一看,大惊失色。捧了印绶,下得堂来,在王钰脚前拜道:“下官不知道都总管大人到了幽州
    远迎,望乞恕罪。”
    王钰取回印绶,和颜悦色的笑道:“不知者不罪,知府不用多礼,起来吧。”堂外百姓,这时才知道,宋廷委派的都总管大人,原来是一个少年郎。听说他曾经出使过辽国,讨回了幽云十六州,眼下又派到幽云为官,却不知能不能镇住这方。
    那知府姓王名中和,与王钰同姓,再三要请王钰上坐,却被王钰推辞,只得命人搬过交椅,请王钰旁听。伺候完毕,这才坐回堂上,继续理事。
    “既是举家外逃,按律当罚没家产,以示警戒。”知府说到此处,拿眼色去瞧王钰,询问他的意思。这都管衙门,以前没有过先例,但按朝廷表述,都管衙门虽然不直接管理幽云各州,但却对幽云大小事务有最后裁定之权。
    “那小子,本官问你,为什么携带行李外逃,你想到哪里去?”王钰冲那青年人问道。
    “小民求大人作主!小民世居幽州,以贩卖马匹为生。因大宋取回幽云,辽人撤走前,将民间马匹尽数抢夺,小人家中五十余匹上好的良马被抢。因此断了生路,想到辽国去谋生,并非有意反叛。”那青年伏地告罪道。
    “什么?将民间马匹抢夺一空?”王钰虽然料到辽国不会留下好处给大宋,却也没有想到做得这么绝,连民间养的马也统统抢走。这可是给自己出了难题,朝廷叫操练新军,没有战马,还练什么骑兵?
    “是的,大人,不管是种马,母马,甚至是小驹子,一匹不留。即使是老弱病马,也是一刀砍杀。现在幽云各州,连根马毛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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