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用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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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 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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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将军可知道此人是谁么?”朱武突然问道。
    “不知,难道是什么大人物不成?”林渊哼道。
    “不错,此人正是金国名将。兀术。”朱武一言,惊醒林渊。兀术的句号,宋军将领
    甚多。此人可谓是金国地中流砥柱,苦苦支撑着摇摇帝国。
    “兀术?正好,等我拿下他。祭奠秦叔叔在天之灵。”林渊说罢,策动战马,挺着长枪飞奔过去。
    “初生之犊不畏虎。后生可畏啊。”朱武轻笑道。
    好个林渊!单枪匹马冲入阵中,大声呼喝:“让开!我来会他!”众人一看,发现是少将军,纷纷让道。
    那兀术部下悉数阵亡,早就抱定了必死之心,以一人之力,连杀宋军数十人。宋军将士知他身份特殊,都想活捉。是以处处留一手。
    林渊一到,摒退所有将士,下令全部后撤,留有方圆十几丈的空地之后,枪指兀术。凛然说道:“兀术,你是女真名将。战至一兵一卒,仍旧奋勇拼杀,我敬是你一条汉子。单独与你过招。”
    此时地兀术,神色平静,横刀立马,目视林渊问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我乃南府军林渊,怎么?不配跟你动手么?”林渊问道。
    “姓林?林冲与你是……”兀术反问道。
    “问那么多干什么,少废话,来吧。”林渊一提缰绳,胯下战马人立而起。
    此时,有旁边的宋军将士替他回答道:“这是我们大将军的长子!”
    “哦,原来是林冲的儿子。你父亲倒有些本事,老子是英雄,儿子就不知道了。”兀术冷笑道。
    林渊不愿与他作口舌之争,两腿一夹,战马疾速奔出,直取兀术。周围宋军将士齐声助威!
    这两人,一个是宋军中冉冉升起地将星,一个是女真人威名卓著的大将,众人都以为他二人动手,必有一番龙虎之争。谁料,两人战不三合,林渊一枪刺兀术于马下。周围数千宋军将士,无不瞪目结舌,现场平静了好大一阵,如雷般的欢呼声顿时响起!
    林渊枪挑兀术,打马过去,枪头直抵兀术胸口,愤然问道:“你根本没有尽力,瞧不起我?”
    兀术腹部中枪,右手捂着创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小伙子,不是我没有尽力,是我没有力气了……”
    “那你是要受死了?”林渊大声问道,枪头又前进寸许。
    兀术仰面朝天,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腹部的创伤处,不住涌出鲜血,把整支手掌都给染红了。
    “败军之将,不敢言勇,我有一个请求。”好半天之后,他才嘣出这一句话来。
    “说吧。”林渊虽觉诧异,但还是如此说道。
    “你,你让我,站,站起来……”兀术脸色煞白,胸膛不住起伏,显然林渊那一枪,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林渊明白了他地意思,他想站着死。未置可否,但手中的铁枪,却收回了一些。兀术竟然投以感激的目光,左手拼命往外伸,想去拿他的砍刀。可能他实在已经虚脱了,手怎么也够不着。
    林渊见状,用枪拨了拨,将兀术的兵器拨到他身边。后者这才紧紧握住,以刀拄地,努力的想站起来。刚把上半身直起,双腿还没有伸直,突然一下脱力,又倒了下去。
    正当林渊以为他死了的时候,谁知他又拿刀撑在地上,拼命起直起身子。如此反复数次,始终无法站立。最后,这位女真名将似乎也放弃了。
    躺在地上,眼睛望着上头碧蓝的天空,这位英雄一世地大将说出了最后一句话:“有草有水的地方,女真人的战旗就会永远飘扬……”言毕,气绝身亡,双眼未瞑,手仍旧握着砍刀。
    兀术的最后一战,表现出了一位军事家应有的谋略与胆识,虽然最后失败,但此战后来却成为宋军军官地经典案例。为将者,不但要会排兵布阵,弓马娴熟,还要通天文,晓地理,善于利于一切有利的条件,兀术地一生,虽然屡屡战败于宋军将领,但仍旧不失为一员名将。
    “少将军,割下他的头颅,这可是大功一件!”有人高声叫道。
    林渊没有动静,看着兀术良久,而后叹道:“军人应当如此。”遂命士兵替兀术收尸,以马革包裹,就地掩埋,坟前竖起木碑,上书“女真大将完颜宗弼之墓”,以表示对这位金国名将的尊重。
    随后,林渊与朱武合兵一处,回去复命。林冲听闻兀术战死,十分吃惊,对儿子作法,虽未加评论,但也没有责怪。
    战后清点伤亡人数,南府军阵亡两万人,伤两万七千余人,折损近半。而金军除少数逃亡者外,全部被歼灭,上至统帅兀术,下到各级将领,全部阵亡。打击,是毁灭性地,此战之后,金国全境,除黄龙府一线外,全部沦陷,可以说根本没有力量与大宋抗衡。
    林冲集结部队,一面向朝廷禀报,一面将部队开往幽云,补充给养,准备随时听候王钰命令,率部东进,支援东北军作战,将金国灭亡。
    
   
第两百五十六碗 捷报飞传 举国欢腾


    漠决战之后,林冲分兵驻守上京,龙化,仪坤等处,下,准备到幽云补充给养之后,等候王钰的命令。部队伤亡较大,许多伤兵不但丧失了作战能力,甚至连行动能力也没有,是以南府军行程较慢。不过大金国的擎天巨柱兀术已经阵亡,金国绝大部分领土都在宋军掌控之下,黄龙府不过是囊中之物。
    辽军不受宋军节制,他们的行动林冲无法掌握,但事前两国有盟约,辽帝耶律大石继续率军东进,扫清金国的残余势力。并等待着大宋给辽国一个交待,土地怎么分,大宋中央朝廷必须拿话来说。
    旭日东升,南府军已经走出了沙漠地带,越来越接近幽云。秦明殉国,索超重伤,南府军建军以来,第一次遭受如此重大的损失。最让林冲气愤的是,杨志这个家伙,至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杨家将素来以忠义著称于世,没想到一百年以来,出了这么一个不肖子孙,若传了出去,杨家将的声名,算是扫地了。
    “报大将军!杨志求见!”说曹操,曹操就到。
    “杨志?他还脸回来见我?”林冲冷哼一声,本当命令士卒直接拿下此人,军法从事。但转念一想,他既然有胆子回来,说明多少有些担当,还知道自己犯了罪,因来领罚,且见他一面,看他如此解释。
    当杨志出现在林冲面前的时候,豹子头真恨不得一巴掌抽过去。堂堂宋军将领,军容不整也就算了,他居然穿着一套女真人的衣服,不伦不类。身后还带着两个士兵,一个女真俘虏。
    “行啊,青面兽就是青面兽,给你两万五千人。你给我带回来两个,不错,还没有全折进去。”林冲气极反笑。身边将领都替杨志捏了一汗,大将军雷霆一怒,青面兽有苦头吃了。
    杨志一听这话。心知大将军必然是在气头上,也不敢造次,慌忙滚下马鞍,跪拜于林冲马前,连申诉也不敢说。
    “给你一个机会,解释一下吧。要是说不通,你就可以直接去坐囚车了。”林冲面无表情的说道。
    “大将军容禀!并非卑职擅离职守,当时卑职率部迂回。风沙太大,队伍被冲散,卑职只带得一千七百余骑突出重围,方向不明。却意外发现金帝完颜亮的卫队,一路追赶。半道上却碰到辽国大军……”杨志本想从头到尾,细说一遍。
    谁料。林冲突然打断了他地话:“你说是你遇到了辽军?这么说来,辽军赶来增援,是因为你的通风报信?”
    “正是。”杨志如实回答道。
    林冲看他战战兢兢的模样。也不似在说谎,可为何耶律大石却从未提起过此事?即便你追击金帝而去,那为何现在才归队?金国皇帝人又在哪儿?想到此处,林冲突然将目光投向那名被绑缚于马背上的女真俘虏来,别说他就是金国皇帝吧?
    “你起来说话。”大概猜到了些什么,林冲地语气和缓了一些。
    杨志这才起身,将事情的原委据实以报。林冲方才得知,杨志带着辽军回来增援,半道上正遇上完颜亮在逃跑,契丹人想抢功,杨志带了少量骑兵,抢了金帝,一路向东逃跑。辽国王爷耶律斜,紧追不放。后来不知为何,耶律斜放弃追击,杨志这才得以脱身,赶回来寻找主力部队。
    “他就是完颜亮?”林冲枪指俘虏问道。
    “正是,卑职因为担心他会寻短见,将他五花大绑,口中塞满泥沙。不过这厮也奇怪,从未挣扎呼喊过。”杨志回答道。
    林冲打马上前,伸出铁枪,挑起完颜亮的头来,只见他双目紧闭,被绑作一团,嘴巴也勒了一条腰带,大概是怕他咬舌自尽吧。
    “松绑。”林冲下令道,到底是金国地皇帝,哪怕是当了俘虏,也不能当作普通人对待。杨志亲自上前替他松了绑,又解下缚在嘴上的腰带,从马背上拖了下来。
    那完颜亮虽然站在了地上,吐出口中泥沙之后,仍旧不肯睁眼,林冲见状,问道:“完颜亮,你为何不肯睁眼?”
    “朕丢了祖宗江山,没脸看到敌人在朕的国土上纵横。”完颜亮语气低沉,神情麻木,亡国之君地滋味不好受,更何况他还心有不甘。
    “哼哼,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你不信。我没有权力处置你,只得暂时委屈你一下了。”林冲冷笑一声,命人给他一匹马,也不绑他,由一队卫兵保护,继续南下。完颜亮一路不发一言,也不吃宋军送来的任何东西。虽然是亡国之君,这点骨气,他还是有的。
    汴京
    新任的京师卫指挥使徐宁徐大人,正在巡视防务,检查各门城防,遥望一骑飞驰而来,却是红翎信使。
    “不知前线又有什么消息传回来。”徐宁自言自语道。
    “据说前线战事不顺,南府军,东北军都快撑不住了。”一员部将随口说道。
    徐宁盯了他一眼,那红翎信使却已经奔入城中,按规矩,他应该直接奔到兵部衙门,把战报呈递上去。可这信使一进城就取下背上的信匣子,高举过头顶,大声呼喊:“大捷!前线大捷!南府军大败金军于大漠,诛杀兀术,俘虏金帝!大捷!”
    那街上的行人一听前线传回捷报,欢呼声顿时响成一片,百姓们奔走呼告,欢庆着胜利。汴京城一时沸腾起来。老百姓,口耳相传,不一会儿,整个汴京城都知道了前线大捷的消息。百姓开始向御街涌过去,徐宁一看,赶紧回派人手维持秩序,但严令部下,不得扰民。
    兵部尚书大人在靖王府议事,兵部主要事务由侍郎张浚主持,他一收到战报,不敢怠慢。出衙门坐了轿子,直接赶往靖王府。
    岂料,那汴京城早就成了一锅沸粥,百姓们把偌大的街市。堵了一个水汇不通。他地轿子刚出通化街,就寸步难行。岂是他,许多王公大臣们的官轿都被堵在这里。他们的下人正吆喝着驱赶百姓。
    张浚一看此路不通,索性下了轿,步行赶往靖王府。一路上。居然碰到不少同僚。
    “张大人?那不是张大人么?”刚钻出一团人群,松了口气,就听到有人呼喊。张浚抬头一看,认得此人,是卫戍衙门地一位都虞侯,正领着禁军前来维持秩序。一听张浚要去靖王府拜见王上,这位都虞侯立马分出一队士兵,一路开道。护送张浚前往。
    可百姓实在
    兵部到靖王府,明明就一顿饭的路,张浚愣是走了一
    “哟,张大人来了。您今天……”靖王府地门人看到张浚,本来要跟他打个招呼。可往常平易近人的兵部侍郎。今儿谁也不搭理,埋头就往里面冲。
    王钰和一班文武大臣正在偏厅之中商议要不要从河北抽调兵力,支援前线。大臣们分作两派。一些要建议调呼延灼部出境作战,把防务增加给延安和兰州方面。另一派坚决反对,认为蒙古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早早晚晚是要跟大宋翻脸地。一旦河北兵力空虚,蒙古人闻着味儿,还不趁机南下?京城跟河北,可就隔着一条黄河啊。
    王钰听他们争得不可开交,也拿不出一个可行的方案来,独自站在一旁,出神的盯着地图看。
    张浚进来地时候,也没打招呼,甚至连必要的礼数都省了,直接举着战报喊道:“王上!王上!前线大捷!”
    厅中的争吵声,嘎然而止,所有大臣地目光都集中到了张浚身上。大捷?哪里大捷了?是南府军大捷,还是东北军大捷?
    王钰也突然转过身来,盯着张浚看了半晌,似乎还有些不相信,好大一阵之后,才听他问道:“南府军?东北军?”
    “南,南府军!王上您看!”张浚似乎很激动,也不看路,直愣愣向王钰走去。结果被地上的一把椅子给绊住,摔了一跤,慌得身边的刘三石一把扶住他。
    看到他这般模样,王钰确信,一定是出人意料的战果。蹬蹬几个大步窜上去前,一把夺过战报,展开看了起来。
    “……大宋绥靖四年九月,臣率南府军与敌战于大漠,狂风大作,黄沙漫天,敌我难分。我部将士,奋勇当先,苦战一昼夜,在辽军配合之下,击溃敌军……此战,我部伤亡较大,然敌军全军覆没,斩获颇多。兀术伏诛,金帝束手。此皆赖圣上王上神威,将士用命……”
    看完战报,王钰的举动有些奇怪。他一会儿紧抿着嘴,仰面朝天,闭着眼睛,似乎在沉思。一会儿又将战报在手心狠狠拍一下,在原地来回踱步。众臣看得面面相觑,王上这是怎么了?
    “先生!”突然走到吴用面前,一把抓住他肩膀,用力摇了摇,却再也没有下文。吴用跟随王钰多年,还从来没有见他如此失态过,一时反应不过来,呆立在当场。
    “赢了!真他妈赢了!赢大发了!”这会儿,他又目露凶光,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大臣们个个胆战心惊,别是撞邪了吧?
    “张大人,这是怎么了?”韩臣忠心里没底,赶紧向张浚问道。后者笑而不答,韩臣忠正纳闷时,王钰到了他面前,吓得他一个战栗,不知道王上又将作出什么样的举动。不料,王钰在他肩膀上狠狠拍了一掌,又转向韩毅而去。
    “好样的!都是好样地!名将,你们都是名将!本王要下令史官,给你们著书立传,流传后世!让后代子孙都知道你们这些伟大军事家的丰功伟绩!一定要知道!”王钰挥舞着双拳,看得韩毅这般沉稳的人都变了脸色。
    “娘的!本王等这一天等了十几年了!等得老子白头发都出来了,哈哈哈哈!”王钰欣喜欲狂,仰天大笑。他的确是普天之下最有资格笑地人,为了这一天,他苦心经营十几年,现在终于有了回报。
    大臣们只能陪着干笑,谁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至少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王钰总算是清醒过来了,将战报交给众臣,大笑着出厅而去。
    文武大员聚首一堂,争相传阅着战报。了不起!真是了不起!兀术被杀,完颜亮被俘,十几万女真大军,全部被歼!金国绝大部分领土,尽入我手,从此之后,北方可得安宁!
    张浚还没有轮上,正巴巴等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慌忙追了出去:“王上!王上!京城百姓全都向御街涌去了!”
    大宋绥靖四年九月底,王钰请出皇帝,率文武百官,在御街之前,向全城,乃至全国军民百姓,正式宣告前线战果。并决定,当年大赦天下,开恩科,召集万邦来朝,以示庆祝。
    消息一经传出,举国欢腾。自大宋立国以来,屡败于外族,赔款割地,受尽屈辱。大宋虽然国富,却不能强兵。而现在,那个连辽国都能灭亡地大金帝国,轰然倒塌,北方土地,又重新回到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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