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御用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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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 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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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军打人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那帐外乱作一团。也不知这些蒙古人从哪儿冒出来,来干什么地,反正就是大声呼喝,混水摸鱼。
    岳飞动了肝火。拎住一个人,只要不是宋军士兵,照头就打,嘴里大喊:“都给我赶出去!”他一喊,营区内的士兵纷纷赶来,里外三层,围了一个水泄不通,那钢刀出鞘之声,响成一片。
    正当局面闹得不可收拾之时,韩毅与范道远匆匆赶来。先是喝止了动粗地士兵,随后走入人群,制止了岳飞。
    “怎么回事?”韩毅眼睛盯着那些蒙古人,眉头一皱。
    “将军,我们奉王子的命令,给你们送酒肉,走在前面的时候。听到有女人在哭。宋军出征还带女人?我们几个没见过汉族女人长啥样,就想来看看,可你们地士兵不给看就算了,还打人。”这倒真是反咬一口,明明就是蒙古人先动手,制造混乱。居然倒打一耙。
    士兵们正要申辩,韩毅将右手一举:“不必多言!你们先回去。事情弄清楚,本将自然会到你们大汗那里解释清楚。”
    蒙古人一听,悻悻离开了宋军地营区。那被岳飞一扔,摔出老远的蒙古人还不忘回头盯上一眼。
    韩毅神色严峻,牙关一错,对岳飞乔锐二人喝道:“到中军帐来!”
    大帐之中,韩毅背对着外面,站在案前,范道远立在他身边。岳飞乔锐二人则半跪在下首。不敢抬头。
    “乔锐,你说,怎么回事?”良久,韩毅终于开口问道。
    “回上将军,卑职一时无聊,想到战俘营帐里看看,岳将军随后赶到,强令卑职离开,一时起了口角,不想招来了蒙古人。”乔锐如实禀报。
    “岳飞。是这样?”韩毅没有回头,继续问道。
    岳飞可有些冤枉。他一开始并没有强令乔锐离开,而是先礼后兵。不过事情已经闹出来了,细查谁地责任没有意义,遂点头道:“确是如此。”
    “乔锐,本将问你,你不知道我的军令么?”韩毅语气有些不对。
    乔锐也听出来了,心想这上将军未免小题大作,随口说道:“知道。”
    韩毅猛然转身,声色俱厉:“既然知道,那便是明知故犯!你身为将军,不以身作则,反而破坏军规,该当何罪!”可见,他对这件事情十分生气,因为蒙古人极有可能猜到了宋军俘虏的是什么人。
    乔锐一时无言不对,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卑职听凭上将军处置。”
    “好!左右!与我推出去!斩!”韩毅怒火冲天,帐内众人,无不惊骇。
    范道远一直没有发言,因为韩毅是这里的最高军事长官,此时听到他砍乔锐的头,遂劝道:“韩大人,念他初犯,又一路随军作战,暂且饶他这一回吧。”
    岳飞也是个老实人,一听要杀乔锐,早不记得刚才与他冲突那事,赶紧求道:“上将军,此事卑职也有不当之处,还请网开一面!”
    韩毅也非有心杀他,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遂命令道:“既是范大人替你求情,记下你这颗人头,拉出去,重责一百军棍!”
    左右卫士当即将乔锐拖出帐外,韩毅看了看还跪在地上的岳飞,摇头道:“鹏举,遇事冷静一些,多用脑袋想想,小不忍则乱大谋。”
    “卑职知罪。”岳飞低声说道。
    “去吧,严防死守,再不可让蒙古人靠近战俘营帐。”韩毅一挥手,岳飞退出帐外。
    范道远一直目送岳飞离去,忽然问道:“韩大人似乎对这个岳鹏举很看重?”
    “岂止是我,他是王上看重的人,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年轻了些,没有处置突发事件地沉着冷静,将来怎么挑大梁啊。”韩毅这是有感而发,范道远则不以为然了。
    “哎,来日方长,有韩大人带在身边教导,此人必成大器啊。”
    来日?我韩毅还有来日么?但愿吧。
    蒙古人恐怕已经得知了宋军的秘密,这里再也不能久留。韩毅当即与范道远商议,借解释此次争执地机会,去拜会忽图刺,如果他再闭门不见,那么明天一早宋军就得启程回国。
    
   
第两百二十七碗 汴京城皇陵崩塌


    不出所料,韩毅因宋蒙两军摩擦一事去向忽图刺解释,个闭门羹,蒙古大汗只是让他的儿子也速该出来会见韩毅,倒也没有对岳飞殴打蒙古士兵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称是误会。韩毅见忽图刺闭门不出,遂下定决心,明日清晨,全军启程进入西夏,借道返回大宋。
    就在宋军秘密收拾行装,准备启程时,蒙古人也没有闲着,一个惊天阴谋正在谋划之中。不得不承认一点,忽图刺比他的前任俺巴孩,甚至蒙古乞颜部历任首领都要睿智,他很清楚天下局势。
    当今天下,南方汉人帝国一家独大,女真立国短短十数年,已经从当初如旭日冉冉东升的强国,被大宋用军事的手段拖得芶延残喘。从女真人建国时起,与大宋的战争就没有停止过。可汉人家大业大,打上几场数十万兵力的大规模战役,他们承受得起,女真人则不然。
    灭辽之后,金国继承了辽国的版图,可这个江山却是千疮百孔,百废待兴。金太宗倒是有心大力发展国家的实力,可汉人没给他们这个机会,战争不断。至金国当今皇帝继位,又遇到了大臣专政,皇权旁落,内斗不止,国家建设,停滞不前。
    可反观大宋,王钰摄政之后,勤修内政,大力发展本就已经足够发达的经济。国内虽然也有反对势力,可终究难成气候,这个古老的国家朝着良性的方向发展,今非昔比。
    现在金国,蒙古相对大宋来说,都不足以一战。弱者对付强者最好的办法,就是联合起来,这本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到了忽图刺这里,却比登天还难。原因无他,只因仇恨两字。
    一座硕大的蒙古包内,气氛紧张,几天不曾露面的忽图刺高座于上,脸色铁青。他地儿子仍旧坐在旁边,很少发言,下面的各位首领面红耳赤,大声争执着。他们争论的话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该不该与大宋决裂,与金国联合。
    “大汗。各位首领,请听我一言。”一个壮硕的蒙古大汉突然站起身来,瓮声瓮气的喊道。帐内的争吵声为之一缓。
    “大汗已经说过,如今天下局势,大宋有百万雄师,而且大多集结在我们的家门口,他们的金银堆积如山。粮食十几年也吃不完。任何一方与他们单独作战,都是极不明智的。他们的领袖王钰,是个野心勃勃地人,如果金国一旦灭亡,下一个目标,肯定是蒙古。”
    “我们与女真人固然有血海深仇。但死去的人已经活不过来,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奋战。我们应该多想想以后的事情,而不是只记得仇恨。我认为大汗说得对,不能让宋军把俘虏带走,必须留下来。如果我们能将金国的俘虏交还给他们,再加上我们如今的实力,女真人必然另眼相看,不敢再小瞧我们。”
    他刚一说完,对面的一位蒙古首领突然一脚踹翻小桌,厉声喝道:“你难道忘了女真人是如何欺压我们地?历次进兵草原。烧杀抢掠,我们有多少勇士死在女真人的屠刀之下?你记不记得俺巴孩大汗是怎么死的?他被女真人用木驴酷刑惨杀,尸骨无存啊!这是我们蒙古人毕生的耻辱!”
    “不错,陀鲁说得对!有仇必报,这才是我们蒙古人的血性!现在女真重要人物被宋军俘虏,这是他们活该,我蒙古人凭什么替自己的仇人卖命?我想不通!”
    争吵仍在继续,忽图刺黯然无语。蒙古地体制不像大宋,他们的政治制度还很原始,没有“中央集权”这一说。遇到大事。蒙古大汗要与各部首领商议之后,才能作决定。而不是像王钰那样,乾纲独断。
    仇恨会蒙蔽人地眼睛,让这些首领们看不见已经渐渐临近的危机。金国必须存在,它的存在是蒙古的护身符,只要金国在一天,蒙古对大宋来说,就还有拉拢的价值。一旦它不在了,汉人的骑兵就会纵横在蒙古草原上。
    “各位首领们,请听我一句。”正当众人争得不可开交之时,年少的也速该说话了。这位蒙古小王自出生时起,就备受长辈们疼爱,他不但武艺出众,弓马娴熟,而且性格沉稳,机智聪明,被视为蒙古人将来英明的领袖。
    “你们都是我的叔叔,甚至爷爷辈,也速该在你们地关爱之下长大。虽然我不曾经历女真人对我们的压迫,但我可以体会到各位长辈的感受。我们蒙古是一个多灾多难的民族,先后有契丹,女真凌驾在我们头上。可是各位,想要复仇,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必须要有强大的实力。眼下正好有一个机会,如果我们把女真俘虏救出来,交还给金国,就可以促成两家联盟,共同对抗大宋的军事威胁。”
    “那样的话,宋,蒙,金三国鼎立,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我们正可借此机会,积极扩充实力,待到时机成熟之后,蒙古人就再也不用看谁的脸色,奉谁为皇帝。不仅如此,我们蒙古人要还作女真人的皇帝,作汉人的皇帝。那个时候,才是真正地复仇。”
    也速该一席话,入情入理,也确是可行之策。他一说完,便有几人附议。
    “王子,你还年轻,对仇恨没有我们这帮老家伙这样刻骨。面对仇人,不但不报仇,反而帮助他们,讨好他们,这绝对办不到!如果大汗号召我们,与宋军开战,亲手杀死女真俘虏,我二话不说,原为先锋!可如果让我去替女真人卖命,我宁死也不肯。”这位蒙古人看起来年纪颇大,说起女真人时,满脸怨毒之色令人侧目。
    “不错!大汗要么放宋军带俘虏回去,让大宋的皇帝和摄政王去处置他们,要么就把他们杀死在这里,以祭奠俺巴孩大汗在天之灵,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虽然早料到会有反对地声音,可忽图刺没想到,众首领竟然会如此激烈。偏执,根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这个大好机会白白丧失,以后再也不会有,女真俘虏一旦被带回大宋,势必使他们举国振奋,那时,大宋军队四面出击,灭亡金国,蒙古人会孤立无援。王钰是绝对不会允许一个强大的蒙古矗立在他的北方。
    侧,岂容他人酣睡?
    夜幕降临。一望无际的军营之中,堆堆篝火地灰烬还不时跳出几颗火星,宋军将士似乎已经入睡,只有少量的警戒部队在负责巡逻。
    可事实并非如此,所有军帐中,将士们都铠甲在身,武器在手。正所谓枕戈待旦。上头已经秘密传下军令,明日一早,返回大宋。
    虽然离开国境十天不到,但这场殊死搏杀,使得数万汉家儿郎埋骨在异国他乡。如今又滞留在这虎狼之地,将士们归心似箭。急欲回到故乡。
    中军大帐之中,韩毅正在擦拭着他的宝剑。这口太祖皇帝当年用过的天子剑。是当初徽宗先帝赐给他的,本来是用于斩杀王钰。可谁曾想到,这口剑现在正在为王钰战斗。
    “韩大人。”老将范道远掀起帐帘,踏入帐中。
    “范老将军,你的部队准备好了么?”韩毅还剑入鞘,低声问道。
    “嗯,将士们都枕戈待旦,只等天明,便启程回国。从这里往西南方向走。六天就可以回到西夏。到时,董平都护一定会以盛大的场面欢迎远征军归来。”范道远说道。
    韩毅微微颔首,不过明天早上,蒙古人会作何反应,还不得而知。不过他们应该不至于冒着与大宋翻脸的危险来抢夺俘虏,杀了俘虏,不但与大宋结怨,还会触怒金国,两面不讨好。
    “韩大人,卑职记得。去年王上曾经召集各卫戍区的最高军事长官回京议事。当时,王上曾经允诺。首破上京者封王,擒获敌酋者封郡王。如今首破上京,擒获敌酋,都是您一人所为。这次回去之后,卑职恐怕就得尊称您为王爷了。”
    这倒是真有其事,去年王钰为给敌人制造假象,曾经把黄河以北所有高级将领召回京城。当时就许下了如上承诺。或许王钰当时说这话的目地,是为激励将领们的战斗意志,而且恐怕是针对他那几位嫡系将领,如林冲,呼延灼说的。
    他恐怕也不会想到,首破上京,擒获金帝的会是韩毅。终究会不会兑现他的承诺,谁也不敢保证。韩毅当然更不敢作此妄想,他这次领军出征,是私自行动,幽云诸公替他担天大的风险,按军法都该砍头。这次回去,不但封不了王,他还决定主动向王钰提出这件事情,自请处置,以免连累他人。
    “呵呵,韩毅何德何能,敢作此妄想?为国征战是军人的本份,仅此而已。好了,就请范大人回去准备,明日为全军先锋。”韩毅轻笑道。
    范道远一点头,正欲离开,刚走出数步,又折身问道:“上将军,如果明日爆发冲突,如何处置?”这个问题很敏感,蒙古是大宋属国,如果爆发冲突,不战有失国体,战则破坏两家关系,这个责任太大,谁也担不起。
    不料,韩毅不假思索地说道:“如果爆发冲突,我们手中的武器不是烧火棍。”范道远一愣之后,略施一礼,离开了军帐。韩毅怕什么呀?反正他是将死之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范道远走后,韩毅合衣而卧,等待天明。
    他大概不会想到,远在千里之外,他效忠的领袖与他作着同样的事情。
    靖王府地书房里,王钰左";qzone";上,他也浑然不觉。
    耶律南仙带着丫头来到书房,见门没有关,便径直入内,刚到门口,她立即回头示意丫头噤声,不要打扰到王钰。
    莲步轻移,这个王钰最倚重的女人轻轻走了过去,伸手抽出王钰手中的笔,不料,这一微小的动作惊醒了他。
    “谁?哦,南仙啊。”揉了揉发红的眼睛,王钰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又自顾言道,“批了一夜的折子。没想睡着了。”
    耶律南仙拿起那道看了一眼,原来是成都府上奏朝廷,请求拨款修葺都江堰。王钰一直很重视水利建设,可为什么没批呢?
    “地方官连续三年向朝廷要银子,都江堰本王还不知道?修了三年还没有修好?多半是上堵下截,中饱私囊,这帮贪货!”王钰穿越之前,本来就是四川人,都江堰他当然熟悉,才多大的工程啊。至于修三年么?
    “呵呵,地方官也有地方官地难处,巴结上司要银子,回京述职讨好各个衙门也要银子,居家过日子还要银子,他们能不动动脑筋么?”耶律南仙一边说着,一边将丫头手中地食盒打开。在桌上替王钰摆起酒菜。
    “是啊,不把他们喂饱,谁给朝廷办事?可这贪污腐败之风,决不能助长,本王最近在想,制度上已经没有办法杜绝了。恐怕我们上面的人,要以身作则才行。不过……嗨。”王钰没把话说完,可耶律南仙却听出意思来了。
    大宋朝这股奢华之风,很早就养成了,在徽宗时期达到顶峰。皇帝一掷千金,为了“花石纲”,区区一块石头都可以动辄洒出去几百上千两银子,地方官一见,能不效仿么?王钰纵然想以身作则,可名不正言不顺。他又不是皇帝。
    耶律南仙一直是积极主张王钰称帝的人,远在王钰任职幽云骑军司太尉时,她就提议过让王钰造反。后来随着王钰的权力一步步扩大,她这种心思从来没有消停过。不过这会儿,她没有提,因为还不是最好的时机,待到金国一破,这天子,就应该姓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赵出云应该给王钰生一个太子殿下。
    两人相对而座。耶律南仙替他倒上满满一杯酒,又递到他的手中。王钰露出笑容,轻抚其手,久久不放。
    耶律南仙白了他一眼,回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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